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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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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卡福的表情一变,就跟吃了一个苍蝇似的夸张扭曲着面孔,一摊手问道,“钱呢?”

我急忙掏包,把剩下的余款递给了他。

曼德卡福故意在我俩面前点了一遍,我看得心里直骂娘,心说我和巴图可不是过来旅游的,花了这么多钱为的就是提早赶过去救石鼠,可你这外国老爷们也太不通情理了,竟然没事找事的浪费起我俩的时间。

我忍不住催促他一声,可没想到曼德卡福脸一拉,把钱揣到兜里后又一摊手,“这才一半,还差五千。”

我气的差点跳起来,“兄弟,差什么五千,昨天我们给你了。”

曼德卡福一咧嘴,随后就很不客气的损起我俩来,尤其他那样还生怕我俩听不明白似的,拿出很慢的语气反复重复了好几遍,说你们中国人真有意思,昨天给我的钱怎么能算呢?毕竟我出次飞机很辛苦,有追加的服务费才是。

我和巴图互相看了一眼,我心里算是明白了,合着我俩遇到外国无赖了。

我眼神不善起来,正琢磨怎么收拾这爷们,可巴图倒先动起手,他拉着曼德卡福的衣领,冷冷的说道,“既然你开飞机这么辛苦那我们就不劳烦你了,我也会开,我们先借你的飞机一用,等你不累了自己去亚马逊取去。”

接着巴图又很大力的把曼德卡福甩到一边,招呼着我上了飞机。

第三章 心惊时刻

也怪我被曼德卡福气得憋了一口气,脑袋一短路没多想,可等屁股一挨上座位后我一下冷静了不少。

“老巴,你会开飞机?”我问道。

巴图一边略有生疏的拨弄着各种摁钮一边头也不回的答道,“建军,你又小瞧我了,我以前可专门受过训练呢。”

我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紧张感也降下来不少。

可随后巴图一句话却吓得我差点跳起来,“我初步算下,我以前上天的时间都超过两个小时了。”

我不知道对于一个合格的飞行员来说上天时间有什么标准,但凭我个人觉得,两个小时未免太少些,甚至学个自行车恐怕两个小时都下不来。

我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心说开飞机可不是开玩笑,这东西是要上天的,一个操作失误的下场那就是机毁人亡,我可不打算跟巴图疯下去。

我急忙站起身要下机。

可我还是晚了一步,嗡的一声响,机舱被巴图封的严严实实。

我心里的不妙感大增,甚至我还有些神经般的使劲捶起机舱玻璃盖子来。

而这时曼德卡福也疯了一般的在外使劲捶着盖子,看他那架势他玩命的心都有了,大有敲碎玻璃盖子钻进来的架势。

我看着德曼卡福心里无奈的呸了一声,心说我还想出去呢,你这外国爷们犯哪门子傻,竟然还想进来。

随后巴图吼了一句让我坐稳后,他就启动了飞机。

这双翼机是有点老掉牙了,尤其它启动时还直咯噔咯噔响,反正我听这声音心里就跟打鼓似的。

曼德卡福一直追着敲打机舱,直到飞机渐渐增速,他才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不过我看他大哭大喊的劲,知道这小子心里的憋屈不比我小多少。

在巴图的驾驶下,我们很快升上了天,不过没多久后,飞机又开始下降。

我这时缩在座位中,甚至吓得声都抖了,“巴……巴图,这怎么回事?怎么下降了?”

巴图摇头说“建军没事,趁着还有机会,我熟悉一下飞机怎么降落。”

我轻松一下,连说那就好,那就好。其实打心里面我可好不到哪去,甚至我都开始把乌龟王八、骗子这类的字样都用在巴图身上。

就事论事的说,巴图还真让飞机慢慢的落下来,甚至就这样飞机贴地用机轮还跑了一大段距离。

而突然地我心里又想到一个事来,我心说巴图怎么会开飞机的?尤其我又联想着他的身手及对药理的研究,我隐约间更加觉得这小子的身世不简单,甚至我都怀疑起他以前是不是国家培养的特殊人才。

记得以前有个警局的老同志说过,有很多三十出头的特种兵在做完某些制定任务后就会被强制退役,找个小村子归隐,我觉得巴图跟这类人沾边。

可我没来得及接着往下想就被一声火车笛给弄的回过神来。

远方出现了一个铁轨,正有一辆火车挡在我们面前。

我心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

现在我们是在慕理小镇的乡间,我真不明白这一马平川的地方怎么会出现火车,甚至我都迁怒般的想到,这慕理小镇到底是哪个缺心眼的玩意儿设计的。

可现在想什么也没用,能活下来的希望只能靠巴图这个驾驶员。

我使劲拍着巴图的肩膀喊道,“老巴,快,快想办法。”

巴图点点头,但他实际行动却是好一通的手忙脚乱。

我提了一个建议,我说“老巴,反正这玩意(飞机)在地上跑呢,要不你就把它当成汽车开,调头,调头就行。”

巴图被我说的烦起来突然对我使劲摆了摆手,随后他却反其道行之,给飞机加速直线对火车开了过去。

我吓得哇哇叫唤,倒不能说我这人多胆小,但现在的情况确实很不乐观,我们这架双翼机跟火车比起来,那就是鸡蛋碰石头,尤其眼前这火车还是个拉油罐的,我心说这要撞上了我和巴图保准被炸的骨灰都不剩。

巴图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而我最后索性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嘴里无助的念叨起女观世音菩萨来。

但我这两句话却立刻遭到了巴图的反驳,“建军,你念错了,观世音是个男的。”

我当时心里那种滋味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心说咱哥俩都快死了你管观世音是男是女呢,我怎么念着舒坦就怎么念。

也怪我没敢睁开眼睛,没看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刻,巴图就靠着这股子胆气,硬生生的把飞机开了起来,擦着火车的顶部而过。

我只觉火车的轰隆声在我脚下而过,我明白我俩刚才在鬼门关里转上一圈又回来了,不过虽说命还在,但老半天我都没缓过来。

随后我们就在大地上方翱翔起来。

其实也别说,这种坐小飞机的感觉跟客机还真不一样,尤其双翼机飞的不高,看着地面更有真实感,或许我这里用词不当,但坐客机时我确实没有在天上的感觉,尤其那时看地上的东西都是一个个小方块,一点也不清楚。

我忘记了恐惧,小孩般的嗷嗷叫唤了一通。

巴图竟然这时还跟我打诨道,“建军,信哥的没错吧。”

不过我的兴奋并没持续太久,一个时辰后飞机突然开始抖了起来,就好像被个无形的巨手玩弄着。

我吓得又赶紧缩到了座位里,而被这么一晃悠,我那说不好的晕高症又开始发作了。

“老巴,飞机怎么了?”我结巴的问道。

巴图先安慰我一句,随后解释,“建军,咱们飞机没事,现在遇到气流了,等过了这段就好。”

不过说完巴图又特意盯着外面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奇怪,这里是森林地带,怎么这种地理环境中还能遇到气流呢。”

我不说任何话,只是拿眼睛瞟了瞟巴图。

而也真跟巴图预料的一样,过了一会,飞机的状况又稳定了下来。

我长吁了一口气,可巴图却皱紧了眉头。

“建军,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你听哪个?”

我心里好一阵无奈,心说老巴怎么又来这套,我试探的回道,“老巴,我现在心脏不太好,你适当跟我说说吧。”

巴图扭头特意看我一眼,我当时脸色很不好看,他想了想,措词道,“建军,咱们要提前降落了,我们不得不接着徒步走到古墓去。”

我拍拍胸口,这个坏消息我能接受,我急问了第二个。

巴图嗯嗯了老半天,但他实在是找不到一个不打击我的理由,只好直说道,“建军,咱们迫降的原因是飞机没油了。”

我啊的吼了一声,而且突然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顶,我不管不顾的坐起来探头向前看去。

我不会看飞机的表盘,但我发现表盘中有个指针已经到了零刻度的报警位置。

“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的吼道,尤其我都不信曼德卡福那爷们能抠到连飞机的油都没加满就敢接活。

巴图说出一个很无奈的解释,“建军,我开这种飞机还是第一次,尤其刚才还遇到气流了,一不小心操作失误把油箱烧坏了。”

“那怎么办?”我不想听巴图的解释,索性从后面使劲拉着他追问道。

巴图没办法的耸耸肩,“建军,冷静些,咱们找个好地方迫降就是了。”

我抖着手指指着飞机外,“老巴,你看看外面,都他妈是森林,咱们往下降。”

可随后我却顿悟般的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老巴,要不咱们试着把飞机降到一个树上吧,毕竟树有枝有干的,能给飞机当当阻力。”

巴图立刻摇头否定了我的观点,“不能这样,树枝太危险,容易刺进来把我们刺死。”

随后他自己又仔细盯着外面看。

“建军,你看看那里是不是一个部落群。”巴图指着远处一堆草屋草棚子说道。

我也顺着他手势瞥了一眼,肯定道,“没错,是个部落。”

“那就好。”巴图嘿嘿笑起来。

我听他这笑心里打个冷战,“老巴,你想干什么?”

“建军。”巴图解释道,“你看那个大草屋没,那可是个理想的迫降点,飞机往那撞咱们的命就保住了。”

我都不知道该说巴图什么好了,心说那大草屋是这部落里最大的屋子,弄不好不是酋长家就是巫师家,咱们到这前我还求爷爷告***暗说别碰到土著人,你老巴可好,不仅带着我去拜访人家部落,还拿个飞机当礼物把人家最大官儿家的房子给弄塌了。

可话说回来,现在飞机引擎的嗡嗡声越来越小,马上就该停止运转了,真要不撞这大草屋,我俩面临的可是粉身碎骨。

我心里上来一丝狠意,对巴图喊道,“老巴,你撞吧。”

其实我这话说的多此一举,巴图那牛脾气就算我反对能有什么用,可我这么说代表的是我支持巴图,而巴图也赞了我一句够胆色。

在我俩“决心”一致的情况下,飞机对着这大草屋就冲了上去,而且还极其凶狠的一头扎进屋里。

我不知道是否双翼机本身就有这个特性,还是曼德卡福把飞机改装过,在它撞进大草屋的一刹那,整个机舱里弹出了好几个安全气囊,把我和巴图罩的严严实实。

我被这气囊挤得直疼,不过我却暗暗叹了一口气,心说自己这条命暂时是保住了。

第四章 身陷原始部落

巴图摸索一番总算摸到了开舱摁钮的所在,在机舱打开一刹那,我俩半逃不逃的被气囊挤了出来。

扑通一声我无力的坐在地上大喘气,甚至脑门上也都冒出了大颗汗珠,其实我也搞不懂这汗是为什么出的,或许是吓得,或许是被气囊闷出来的。

大草屋彻底报废了,甚至都塌了一半,随时都有可能轰的一声全塌。

我听见屋外传来一阵阵叽里咕噜的话声,知道我和巴图已经被土著人给包围了。

我也顾不上别的,急忙找到旅行包,把里面的枪械分给巴图。

霰弹枪握手,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其实打心里我还真觉得挺怪,外面叽里咕噜声越来越大,但却没人冲到屋里来。

我又左顾右看一番,不过现在屋里这模样也看不出什么,都被干草碎土埋着。

我问巴图怎么回事,他犹豫稍许回答道,“建军,我看这大草屋弄不好是个禁区,就像国内某些村子设立祭堂这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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