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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王的女人(gl)-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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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没这本事。可齐悦王用得上奴才的地方,尽管开口。”
  赵灼然笑了笑,颇客气地说:“公公说哪里去了?本王就是想问一点事儿,这个月,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可曾离开过宫,跟外面的人来往过?”
  “呦,你这么一问,真难倒奴才了。奴才没长了第三只眼,可奴才会尽心替齐悦王打听一下。”
  “有劳公公了。”
  “举手之劳,齐悦王用不着谢奴才。”
  这红墙内,恐怕没人比詹公公更懂得进退有度。说话只说三分透,七分含在肚子里,不懂不问,装聋作哑。要是别人不点破的话,就半含糊半明了地说,是真是假也就只有他自个儿清楚。
  赵灼然这样子问,不见得是安了什么好心。说李启贤死在一匹马的手上,确实是有点荒唐。眼下,皇帝比谁都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李启贤,可凶手偏偏不露脸,害得她这个齐悦王只能瞎猜,还想到李皇后的头上去。那天,把李启贤摔下来的马一转眼就给人掉包了,想鱼目混珠。马夫说,这不是他们丞相府的马,李丞相的马的耳后可是长了个小白斑,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天亮后,芳华退烧了。不一会儿,就醒了。 在李皇后来看她的时候,她正跟赵灼然搂成一
  团,不知道是为昨儿的事后怕得哭起来还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就是哭得淅沥哗啦的,一把鼻涕一把心酸的。
  见李皇后进来了,芳华擦了擦眼泪,正打算起床行礼。李皇后摆了摆手,说:“你就别起来了,躺着吧。好好的,王妃怎么哭了?不说出来,我就以为是齐悦王欺负你了,就替你讨个公道。”
  芳华低下眉头,说:“叫皇后见笑了。齐悦王没欺负妾身,妾身不知是怎么了,一醒来就想到了我爹,一时就忍不住了。”
  赵灼然在一旁附和:“到底是女人家,哭哭才是。”
  李皇后掩嘴笑道:“照齐悦王你这么说,咱们这后宫可就是汪洋一片,水势凶得比水漫金山寺还厉害呢!”
  芳华失声笑了出来,赵灼然只得干笑了一下。李皇后仔仔细细地问了一下芳华怎么样,又说在她这里再多住两天等身子好了些再出宫,压根不提落水一事。
  赵灼然说没什么大碍了,等一下出宫,回府里修养几天就可以,用不着打扰李皇后。李皇后不好挽留,就叫人准备步辇,好送两人出宫。
  芳华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脑袋和手。一到华章门一上马车,她就抱着赵灼然轻啜起来。赵灼然轻拍着她的后背,用袖子替她擦干眼泪,柔声劝道:“好了,现在不是没事了么?”
  “怕死我,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看不见你。”芳华抽噎说。
  “你见着是谁了么?”
  芳华摇了摇头:“没有。但那对手很大,力气很大,一定是太监的手,不是宫女的。”
  “没事的。”赵灼然抱着芳华,下巴蹭着她的头顶。“这件事,皇后既不去查明也不说,有她的原则,你别怨她。可我答应你,会查个水落石出。”
  这事,既然芳华没出什么事,李皇后自然是当不小心失足落水,省得又招来不必要的议论。芳华吸一下鼻子,点点头。


☆、祸水罪名32

  几天后;天气越发寒冷。
  芳华整天窝在王府里,连大门口都没踏出去过。谁推她到太液池的,她一直耐心地等着赵灼然给自己一个交代。
  想她死的人,她始终没想出来。不说萧贵妃跟梁太后的话;她在宫里算是没得罪过什么人。刚死了舅舅;萧贵妃不忙着找个朝臣来支持自己儿子;难不成还有空去谋害自己么?梁太后病得厉害,纵使有这样子的心思;也会想想自己的女儿赵灼然。再说了,她要动手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想了一宿,芳华将自己在宫里的言行举止回忆起来;看看那些细节末端得罪了人。可她只有想得头痛的份儿;就干脆不想了。被太液池的水泡了泡,吓唬一下后,她就打回原形,以前她在都城什么样子现在就是什么样子。俗话说得好,物极必反。打从进京后,她处处克制,尽心让自己的言行举止像一个贵妇,跟宫里的女人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就是为了讨梁太后欢心。可现在,她累了,没这个心思玩这一吃力不讨好的把戏。这两天,赵灼然跟皇帝谎称自己病了上不了朝,陪着她身边不说,还在房间里地上弄了一层羊毛毯子,专供寻欢作乐。除此之外,房内的四角摆放了热炉,让室内恒温。
  房门一锁,窗子一关,里面是个什么光景,就没个人知道了。偶尔,能听见芳华放肆的笑声。
  屋子里如春,暖得人联动都不想动一下。毯子上,搁在一个琴几,一个热着酒水的床几。芳华躺在毯子上,就跟没长骨头一样,软绵绵的。赵灼然卧坐在她身边,很没形象地看书。俩人身上同盖一张棉被。赵灼然扯了扯棉被,就把芳华的细白的脚丫给露了出来。
  “赵灼然,我的脚。”芳华一面用手去抓床几上的干果,一面用小脚踝替了一下赵灼然。“要冻死了。”
  赵灼然放下书,替她盖好被子。见芳华把床几上的干果吃了一大半,便说:“吃这么多干果只会磨损你的牙。”
  “没看到我现在闲着么?”芳华翻个身,把干果放回盘子。“这天一下起雪来就没完没了的。赵灼然,我闷。”
  赵灼然搁下书,钻到被窝里,搂住芳华的腰,“京城就这天,忍忍就过去了。等过几天,我们就去白头山鸳鸯湖。”
  芳华坐起来,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头发之际,那小眼神不忘瞟了赵灼然好几下。她佯装出一副冷漠的模样,冷眼冷言地说:“等过几天?得了吧,你之前不是说去江南的么,可现在还逗留在这?依妾身看嘛,齐悦王你干脆就别去什么江南了,留在这当丞相得了。又是辅国大将军,又是丞相,文武大官集一身,还是个齐悦王,到
  时候皇帝都顾及你几分。”
  下江南下江南,这都说了多久了。被人推下水后,她就想过了,这京城不能留下去,管梁太后拿她当不当回事。离开这里,就是山高皇帝远,谁也拿她没办法。眼下,丞相这官职没人来顶,没准又会拉赵灼然去顶替。
  “好好的怎么了?说变脸就变脸。”
  芳华怒了努嘴,很不客气地戳了戳赵灼然的胸口,说:“别说是变脸,你要是一拖再拖,我就跟你翻脸。”都说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可她芳华就得反过来。赵灼然已经是高处不胜寒了,当官当到尽头去了,再高一点就是造反。打了十几年仗,赵灼然这一辈子对大齐朝算是鞠躬尽瘁。芳华自认没什么大胸怀,就是一小女人的肚肠,奢求的不过是赵灼然能跟她长相厮守。“现在仗打完了,你说太子不能当个好皇帝,非得把三皇子推上去。行,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体谅你,为你着想,我就站在你身边。可你不能一直让我这样子等下去,万一哪一天我变成老太婆你还在官场磨蹭,我就等着埋葬在京城。”
  赵灼然瞧着芳华认真的神态,扑哧地笑了一下,调侃她:“你的架势,说不是泼妇还真没几个人相信呢!”
  芳华白了她一眼,回嘴:“我变成泼妇也是拜你所赐。赵灼然,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是在跟你说正经事儿。”
  “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赵灼然不认账,“非说我不正经的话,那也只有跟你在一块才有点不正经。其实呢,不正经也是一件好事。当官的,一正经起来就出事了。你看看你爹,一个正经就把你嫁给了我。还有,像你,一个正经就以为自己嫁的如意郎君,岂料嫁了个女子——”
  芳华拉着一张脸,凶巴巴的,使劲地在赵灼然的大腿上拍了一掌,顿时痛得赵灼然轻叫了一下。她恐吓赵灼然:“赵灼然,你再说看看?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赵灼然把袖子折了折,嬉皮笑脸地说:“来啊,我看是你撕了我的嘴,还是我收拾你。”
  说干就干,芳华压着赵灼然身上,真把手往赵灼然的嘴里抓去。赵灼然眼快手疾,两三下就把她制住了,笑说:“有泼辣劲才是你柏芳华。”
  芳华厚着脸皮说:“你不就是图我的泼辣劲么?”
  “我图你的泼辣劲?”赵灼然哈哈大笑,“对,我就是图你的泼辣劲,图你这个妖精。”
  芳华得意地笑了起来。在赵灼然松开手后,她就坐到赵灼然的腿上去,捉住赵灼然的头发玩弄起来,小心眼地说:“人家纣王为了个妲己神魂颠倒不说,还没了个国家。你这个齐悦王,会为
  我这个妖精做什么?”
  “把你当成菩萨供起来。”
  芳华一听,用肩头轻撞了一下她:“谁要当菩萨?人家菩萨六根清净,见不着我跟你干的好事。还是你喜欢家里供了个菩萨,天天光看着?”
  “谁说我喜欢菩萨了?我呢,是个大俗人。大俗人,自然是喜欢狐狸精的。”
  芳华听了这话,就跟偷了腥的猫一样,心花怒放。她轻咬着唇,就像虫子一样,不安分地往赵灼然怀里钻去。
  赵灼然轻喃一声:“妖精。”
  芳华一对眼笑成弯月状,说:“我可是在九尾狐洞里修炼过的。”微微转过身子,她咬住赵灼然的唇之际,舌头溜了进去……
  外面下着冷雪,屋内暖和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还有一章……
  最近中了ZHL的毒,一直在犯花痴。怎么个花痴法,姑娘们,你们懂的


☆、祸水罪名33

    一场大雪把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中;红墙内一时静寂无声,偶尔咯吱声响也是枯枝被压断了的声音。
  梁太后的身子一天天好起来,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辰;可老太后说了她身子刚好;不宜大操大办的;一切从简,别弄得跟往年一样;隆隆重重的。太后这样子说,皇帝只好这样子办了。
  赵灼然想让芳华出个主意给梁太后一份体面又讨好的礼;谁料芳华说太后那儿什么好东西没有,府里的东西都是从长乐宫里送出来的;真送倒不如送心意。赵灼然也真够可以的;左挑右挑,挑了一个人参,看得芳华直摇头。赵灼然把盒子递给芳华说:“你不是说送心意么?这人参可以,是上了百年的野人参,都快成精了。”
  芳华看了一眼人参,把盒子退还给赵灼然,说:“就算上了千年,变成满地打滚的人参精也不行。光送一支野人参,你看着不寒碜?到时候,各个王送的都是好东西,我看你怎么拿得出手!你还是齐悦王呢!”
  赵灼然的看法跟芳华不一样,她什么心意自己的母后还不知道么,犯得着么?她嗅了人参,“你不是说送心意么?母后大病初愈,适合这个。”
  “我叫你送心意,可没叫你光送一支人参。赵灼然,你打仗是打得糊涂了。”芳华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为了这事,她烦了大半天,觉得送什么都不行。
  “你嫁给了我,那就更糊涂。”
  芳华真想把手里装玛瑙的礼盒扔死赵灼然。以前嘛,她天天盼望着赵灼然陪着自己,这几天赵灼然确实天天留在王府里,但不是陪自己而是来跟自己斗嘴的。
  “赵灼然,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谁嫌弃你了?”赵灼然瞧了她一眼。,过去拉着她坐下来。“以前你心眼没那么多,进了一趟京城就多长几个,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芳华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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