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女人(gl)-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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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跟赵灼然干坐着,光听太后跟临江王在说,要不是临江王问一下她们,她俩就跟哑巴一样。好不容易等到跪安,就抱着荣涵匆匆离开。
一路走,芳华心想这临江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当年,董皇后可是败在梁太后的手里落得个被废的下场,他自己也被弄到越地这等荒凉的地方过余生不说,一母所生的兄弟姊妹都是没好果子吃,亏他在梁太后面前还能有说有笑,就跟那些事没发生过一样。
把荣涵送回给徐贵嫔后,两人就准备出宫了。
这时,天空飘起了雪。地上还残留着积雪,新雪压旧雪。
赵灼然拉着芳华的手,走过薄薄的雪层,准备回王府。碰巧,临江王在华章门,准备上马。
“二哥,这雪越下越大,你骑着马不好跑,不如做我的马车回去吧。”
芳华没想到赵灼然对这二哥那么热乎,也没想到她会邀临江王共乘一辆马车,就纳闷。跟了赵灼然那么多年,她深知赵灼然对人是鲜有的热乎,连对皇帝都是一套的臣子礼仪。今儿敢情是撞邪了?
临江王看了看芳华,觉得马车里有女眷太方便,就拒绝:“我骑马就可以了,顺道好好地看看这京城。你跟王妃上马车吧。”
“别跟我逞强。”赵灼然对着临江王的人呼道:“临江王坐本王的马车,你们把马骑回去吧!”
临江王不好拒绝,就上了赵灼然的马车。一辆马车三个人,芳华是从头到尾都在听他俩是说话,压根插不上话。赵灼然问得莫过于越地的事儿,偶尔问一下临江王近
况。送临江王在京城的府邸后,马车就往十里街的方向回去。
芳华憋了这么久,忍不住问这个临江王到底施了什么法,让赵灼然在太后面前一声不吭,跟他这个二哥却是一箩筐的话。
“赵灼然,你跟临江王倒是玩的不错啊,跟亲哥哥皇上都没这么多话说,这么热乎。”
赵灼然嗅了一下鼻子:“哪里来的那么大的一股酸味?”
芳华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就差没掐她:“还不快说。”
“皇上是亲哥哥,更是天子。二哥不同,可以跟他说许多和皇上说不了的话。他在越地熬了这么多年,熬出一身的病痛,这事算来,我也有责任。”
芳华更加是纳闷了。临江王给弄到越地去,一来不是她赵灼然下的命令,是梁太后皇帝做的,二来,就算现在当皇帝的不是赵子彻,临江王也未必过得比现在好。虽说,没有梁太后,他可能是皇帝,要不就是当个舒舒服服的王,但这事绝对扯不到赵灼然的身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的人物出场了,这证明了离结局不远啦~(≧▽≦)/~
☆、祸水罪名35
“临江王熬出一身的病痛;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当年你才几岁,难不成会耍心计了?”
赵灼然没吱声。芳华想到现在坐在马车里,外面是人来人往的大街;还有一个赶车的马夫;不怕隔墙有耳;就怕叫有心人听了去。
回到王府不到一刻,赵灼然就出去办事;去国恩寺请和尚为梁太后念经做法,邀方丈到宫中贺寿。直到入夜后;她俩躺在被窝里,芳华才哄得赵灼然开口。
“当年;父皇曾在二哥跟我在之间挑选太子;但还没来得及写下遗诏,父皇就驾崩了。”
“那仙游前,先帝没留下口谕么?”芳华想先帝应该不是个糊涂人,就算没遗诏总会留个口谕,省得这头等他一咽气,那头的皇子们就立马厮杀抢皇位。
“是留了。”赵灼然叹一口气,过了一阵子都没说话。她很久没想过这件事,可听到临江王来京时候,当年的事就跟着一一浮现。“当时,二哥和我,还有两个大臣就在父皇的床榻边守着,直至他咽气。”
“那新帝是谁?”
“我。”
芳华彻底震惊。她以为临江王是新帝,是赵子彻谋朝篡位,抢在口谕颁布前自立为帝的。没想到这里面大有文章。想想也是,先帝最疼爱的是十五皇子赵灼然,其次是二皇子临江王,虽说临江王的生母董皇后已经被废,但并不妨碍,毕竟是在挑皇帝又不是在挑选太后人选。
“当时,父皇还任命二哥和那两位大臣为顾命大臣,辅助我直至亲政。”当年,那一场风波犹在眼前,她这辈子想忘也忘不掉。她第一次杀人,并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先帝死后的不久。她违背了先帝最后的口谕。面对跪着的文武百官,她说七皇子赵子彻是新帝,准备给她跪下俯首称臣的临江王脸上的错愕、震惊叫她这辈子忘却不了。
确实,口供不一样。临江王跟一个大臣说新帝是十五皇子赵灼然,赵灼然却伙同另一个大臣说新帝是七皇子赵子彻。稍微有点脑子的大臣都会想到新帝应该是赵灼然,不然临江王好好的为什么自己是新君,而是说赵灼然才是。大臣唇枪舌战一番是少不了,无论是临江王还是十五皇子,都阻挡不了赵子彻称帝的步伐。整个皇宫都是倒在七皇子一边的羽林军,匆忙中,赵子彻黄袍加身,登了基。
因为赵灼然的一句话,始终先帝执行口谕的顾命大臣死于非命。新帝登基,铲除异己,人人自危。
两年后,临江王被派到越地,然而,这跟流放没什么两样。
梁太后说赵灼然小时候话多,长大了反倒成了闷葫芦,这要拜她跟皇帝。长了嘴,就怕到处
胡说。
芳华明白这背后的关系利害,不管是临江王登基还是赵子彻,都会是一场血雨腥风。其实,最适合的人赵灼然。当不了皇帝,是赵灼然当不了,全是因为她是一个女子。骗了先帝那么多年,遮了世人的眼。她感叹地来了一句:“要是你是九五之尊,那我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你是想二女共侍一夫还是想跟后宫三千佳丽抢?你没见皇帝都是早早地大婚的么,要真有皇后,那肯定也不是你。”
芳华撇了撇嘴:“那我还是当王妃好了。”
就在赵灼然要入睡,芳华推了推她,问:“临江王回来做什么?”
赵灼然解释得很简单:“回来给母后祝寿呗。”只不过是借着祝寿的名义回来罢了,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捅破呢?其实,临江王以前不敢回来是惹恼皇帝,但那么多年过去了,朝臣换了又换,当年跟临江王有瓜葛的大臣不是死了就是辞官,落下一身病痛的临江王已经没什么好让皇帝忌讳的了。
“这么多年不回来,怎么今年就回来了?”
“这里毕竟是他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是他的根,回来看看也没什么,睡吧。”
“嗯。”
到了梁太后生辰那一天,宫里挺热闹的。虽说没大臣来祝寿,可光是宫里那些妃嫔皇子公主就够了,更别说那些宗亲一块来了。赵灼然携芳华带着九支野人参一块进宫,跟她们同行的还有梁方丈。临行前,芳华叮嘱侍卫别让柏兆政母子俩随意外出,还不忘叫他们安心呆在府里。
见了梁方丈,梁太后自然是欢心的,嘴巴上不说,但芳华看得出。
这份礼,没送错。
到了晚上,大排场的家宴就在殿内开始。歌舞轮流上了之后,临江王就亲自给梁太后弹奏了一曲,大家兴致上来,便纷纷献宝,说笑的说笑,卖弄文才的卖弄文才。梁太后年纪大了,到了这个时辰就熬不住,便先离去,任由他们作乐。可皇帝不走,当臣子的没一个敢散去的。
芳华一眼看过去,除了梁太后那个位子外,座无虚席。搁在地上面的酒案分为两行对着,皇帝跟太后的位子中间并排,下面是李皇后萧贵妃对着坐,往下就是芳华她俩,对着的临江王,芳华那一桌挨着李皇后,再往后就是其他王和妃嫔了。
这样子的安排,彰显齐悦王的地位非凡。相比之下,临江王就显得唐突。
萧贵妃笑说:“皇上,臣妾还是头一回见临江呢!难得他回京一趟,皇上你应该叫大家敬一杯临江王才是,毕竟长途跋涉来给太后她老人家祝寿不容易,就凭着这一份孝心,好好
敬一杯酒也是应该的。”
在芳华看来,萧贵妃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经过她这一提醒,在场的王都想起了当年临江王给“流放”的事儿。
“爱妃说的是。”赵子彻认同地说:“那朕和临江王对饮一杯,为他不惜千里迢迢回来给母后祝寿的孝心喝一杯。”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皇上。”临江王爽快地跟赵子彻痛饮一杯。
赵灼然身为重臣跟齐悦王,就先做个表率。她站起来,拿着一杯酒,大气地说:“十五给二哥敬一杯,愿二哥安康!”
临江王二话不说就干了。随后一个个王轮流给他敬酒,他一一全喝了。
这时,李皇后就好心一番,为临江王喝多了失态,浅笑说:“你们再敬一杯,临江王可就叫人抬着出宫了。”
“姐姐,这个你不用担心了。”萧贵妃掩嘴又是一笑,娇媚地说:“临江王就是再灌一坛酒也没事,当年,他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大酒坛,这等名声连臣妾也听过,姐姐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啊,就别担心了临江王喝醉了。”
李皇后只是笑了笑:“让妹妹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来,不然,真忘了。”
瞧这两人唇枪舌战的,芳华就当没看见一样,给赵灼然夹菜添酒。天这么冷,有气在这争,倒不如多喝两杯酒暖一下肚子。只是,赵灼然非得把一只脚插进去,搀和一把。
“不但娘娘忘了,我也忘了。现在叫贵妃娘娘一说,倒是想起来了。二哥的酒瘾发作起来,那是给他一大口缸的酒也不够他喝的。”
叫赵灼然这样子一说,临江王摆了摆手,真有点醉醺醺地说:“现在可不行了,真像皇后娘娘说的那样子,再喝一杯,就叫人抬出宫了。”
“临江王,依朕说,带兵打仗你或许及不上齐悦王。但论到喝酒,两个齐悦王都不是你的对手。”
临江王不曾打仗,哪里来是不是及得上及不上的说法?皇帝这般说,还真不知道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
“皇上,你可夸错我了。论喝酒,现在我比不上十五弟。要不信,叫十五弟跟我比上一回。”
这时,一直只听的成妃,就取笑道:“想跟齐悦王比上一回?临江王,你得要问问柏王妃的意思才好。好好的一个齐悦王来给太后祝寿,喝得醉醺醺的回去,王妃就要嫌弃了。”
芳华低头浅笑,不语。
低调才是道。
赵灼然只得一笑,说:“成妃娘娘说笑了。要二哥真想一较高下,那十五就只好奉陪。”
“要朕说还是作罢得了。齐悦王身体好,喝
个十坛八坛都没事儿,可临江王你身体抱恙,喝多了伤身,就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临江王抱拳说道:“那就依皇上说的办。”
天冷,纵使殿内有热炉,可坐久了没走动还是手脚冰冷。芳华只得喝酒暖和一下,不经意间就多喝两杯。赵灼然怕她喝醉就拿过酒壶,提醒她少喝点,又伸手去焐住她的手。芳华会心一笑,并没多说。
这一幕,可是落入对面桌的临江王的眼里。宴席间,有说有笑的,仿佛真像一家人在吃饭。
谈笑间,荣妃婀娜地站起来,对赵子彻微笑,说:“皇上,臣妾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当着诸王面前答应臣妾?”
此言一出,算是掠夺众人的眼球。什么样的话不能在私底下说,非得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