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女人(gl)-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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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了。
没多久临江王就有点醉醺醺的,还轻咳了几声,赵灼然连忙制止他拿起酒壶,说:“二哥,你身体不好就别再喝了。”
“没事,很久那么开心了。难得觅得一个佳婿,十五你就别阻挡我。”临江王抢过酒壶,“这一回跟你喝过酒后就是一辈子了,来,是个男子汉就痛痛快快喝一场!”
赵灼然不好阻止,只得奉陪。你一壶我一壶,谈谈笑笑,就到了天黑。芳华不好搀和,就出去回房做些针线活。后来素锦来说,赵灼然跟临江王喝醉了,她方才起身去看看。穿过回廊那会儿,月光映在晶莹的雪上,折射着雪光。吩咐人把临江王送到西厢休息,她就跟素锦两人扶着赵灼然回房。
过了一会儿,芳华折回去拿赵灼然落在那的狐裘。在回廊上,看到了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走过去一看,才发现是醉醺醺的临江王。他愣愣地坐着,双目呆滞,颓废得很。
芳华皱起眉头,问:“临江王?我不是叫下人送你到西厢的么?怎么坐在一个人坐在这里?”
临江王抬起头来,看
着芳华出神,忽呢喃:“静芸,你来了。”伸手就去拉芳华的手。
芳华慌忙地退了一步,惊道:“临江王?你在瞎说什么,我是柏王妃,你十五弟的妻子。”下一刻,她一惊,急忙问道:“临江王,你叫我什么?是静芸么?”这天下,叫静芸的女子或许不止一个,但巧的是她娘是叫静芸,洛静芸。
临江王醒悟过来,见站在自己跟前的芳华时,眼中掠过失落。他艰涩地笑了一下:“我喝多了,瞎叫的。这里冷,你还是回去吧,不用管我,我想在这吹吹风,醒一下酒意。”
芳华看他怪怪的,不敢留他一个人在这,就打算叫人把他送回西厢。“临江王,我还是叫人送你回去吧。你身子不好,冷着就容易生病。”
临江王怔怔看着芳华,看得芳华浑身不自在,想找个地钻下去。临江王咳了一声,方说“你不但长得很像你娘,连性子也有点像。”
芳华刷的一下子看着他,惊讶:“你认识我娘?”她性子可不像她娘,她爹说过她娘是温柔可人,哪像她,没半点规矩。
“认识。”临江王轻说道。
芳华吃了一惊,当年堂堂的临江王怎么会认识一个没什么身份地位的女子?柏耿年跟芳华说过,她娘不过是大户人家小妾生的女儿。
“那时候,我还在京城,你娘静芸不过十五,长得很是标致出众,知书识礼,说上门提亲的人是一天比一天多,就差没踩坏你外祖父的门槛。我是在国恩寺上香认识静芸的,说是一见倾心也罢,一见钟情也好,我第一眼就觉得她就是我要的那个女子。私底下,我们来往了将近一年。当时,我的王妃因难产而死,母后又为我定下了一头亲事,女方就是当今的李皇后。静芸拗得很,说什么都不愿意当妾。她说她是小妾生的,在家受尽委屈,不愿意以后生的孩子也看尽脸色受尽欺负,后来,你外祖父做主把静芸将许配给了你爹。后来的事,想必十五弟也跟你说过,当今皇上顺利登基,我去了越地。我以为有生之年还会见到你娘的,没想到,她走得那么早。”说完后,临江王忍不住哽咽,当年这些事好像发生在昨天。一眨眼,就过了那么多年,静芸的女儿也那么大了。
芳华好像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在梁太后生辰那天,李皇后会出面维护临江王。
“李皇后不是跟你定了亲么?怎么会跟皇上成了亲?”
“当其时,看上李皇后的要她当儿媳的还有明贵妃,也就是当今的梁太后。先帝看到这样子,就下令,李氏的两个女儿分别嫁给两位皇子,我娶的是
李皇后的姐姐,并不是她。”
芳华没想到这个临江王背后还隐藏着这么一段往事。当年,她娘要是真嫁给了他,估计就得老死在越地。
“刚才失礼了,还望你不要介怀。”
芳华摇了摇头,她顿了一顿,问道:“我跟我娘就真的那么像么?”她爹说过,姨娘也这么说过。
“像。看着你,就像看到你娘一样。”临江王扶住柱子站起来,缓缓说道:“你娘是个美人坯子,你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回去吧。”
芳华看着他离开。
走到一半,他回过头,对芳华说:“赵子彻这辈子最怕给人揭穿的莫不过他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赵灼然不说,不代表没人知道。要是哪一天,他想对你做什么混账之事,你就拿这事要挟他,让天下人都知道他这个皇帝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是个乱臣贼子。”
作者有话要说:当年那点事儿,够狗血滴
☆、祸水罪名38
一连几天的好天气融化堆积了一个冬季的雪;京城的琼楼玉宇展露出来。枯了一个冬的草钻破地面,探出嫩黄的芽儿。趁着这个好天气,赵灼然就带着芳华去了一趟白头山鸳鸯湖,踏春散心。这几天;芳华郁郁不乐的;一张脸整天拧着;吃什么都没胃口,任凭她怎么连哄带骗也没什么用处;那只好带她出去转悠一下。
登完白头山,两人就去了鸳鸯湖泛舟。湖面还有些尚未完全融化的冰块;船夫小心翼翼地划着桨,生怕撞了上去。从白头山下来;这舟也泛了一大半;芳华还是那副样子,看着这如画般的景色也无动于衷,对什么都不起劲,赵灼然就不由得担心起来。昨天,大夫给她瞧过了,却说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心胸郁结,只要吃几剂药,别一整天坐在屋里多走动一下就能好。
瞧着芳华半个身子探出船外,无精打采地坐着,赵灼然就劝道:“芳华,要不我们回去吧。”
芳华“嗯”了一声,并没说其他。看着芳华这个样子,赵灼然越发担心。她问芳华是究竟究竟是一回事,芳华只说没什么事,只是全身乏力,没什么劲。说芳华是心胸郁结,倒不如说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她不肯说出来,赵灼然只能无可奈何。
两人坐上马车,芳华还是那副样子,对赵灼然不闻不问的。赵灼然拍了拍她的手背,说:“我们去国恩寺上香,顺道去看一下方丈。”芳华点了点头,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赵灼然搂住她,轻拍着她的臂膀。
到了国恩寺,两人上了香磕了头,便前去看望梁方丈。到了禅房,没见着方丈,赵灼然就先让芳华一个人在这候着,她去找找。
芳华坐下来,耐心地等着。过了半个时辰,还不见方丈,而赵灼然还没回来,就想出去看看是究竟怎么一回事。但又怕赵灼然回来不见了自己,就始终没跨出房里一步。她左右瞅,见供奉着佛祖画像的地面上摆放着一蒲团一木鱼,便双腿盘坐下来,拿起来敲打,好求得内心的一份宁静。
这些天,她挣扎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好。辗转反侧,也没有想到个好法子。一直以来,她享的是荣华富贵,过的是快活的好日子,从来没受过半分的苦。万千宠爱集一身,叫人眼红三分。自打再次回到京城后,她就循规蹈矩,极力讨好宫里的人,做一个像样的王妃。可是皇帝的过分举止,叫她恼火之余,一团郁郁之气更是无从宣泄。说出来,怕伤了赵灼然跟他的兄妹情谊,也怕梁太后那里听到什么风声,不说,憋在心头上,难受至极。
六七天前,也就是正月十五,那天她跟赵灼然一块进宫闹
元宵猜灯谜。徐贵嫔没来,她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便在舞火把那会儿,她擅自离席去了一趟徐贵嫔的如意轩。去了那里才知道荣涵啼哭不止,徐贵嫔怎么哄都没法子,还有什么心思去闹元宵。
芳华见荣涵哭得嗓子都哑了,心生不忍,就没回席,而是跟徐贵嫔两人一块哄荣涵,又是晃拨浪鼓又是唱儿谣的,到了最后喂了一小碗的兑了水的蜂浆才让荣涵逐渐止住哭声。
徐贵嫔轻轻地拍着荣涵的后背,好叫他早点入睡,别再折腾。过了一会儿,她把睡着了的荣涵交给乳娘,坐下来对芳华说:“还是你有法子,知道荣涵喜欢吃甜的,给他喂了一点兑开水的蜂浆,不然,荣涵这孩子不知道哭到什么时候。”芳华说:“看着他哭得这么厉害,我这个婶娘看着也心痛。”
徐贵嫔知道芳华是真心实意说这话的,也知道芳华是疼爱荣涵。她说:“平时荣涵很乖巧,甚少哭得这么厉害。不知今儿是怎么了,好好的就哭个不停。”忽想起芳华来了许久,连茶水都没喝上,又说:“对了,你来这么久,还没顾得上喝一口茶,就忙着帮忙哄荣涵了!你瞧我,这些礼数都没了!画春,还不赶紧上茶!”芳华笑说:“贵嫔娘娘,你这是爱子心切。”
徐贵嫔只是笑了一下,等画春上了茶,方说:“你这手臂酸了吧?虽说荣涵才是一岁多,要不是天天抱着的就容易手酸,画春,给王妃捶一下。”
徐贵嫔这么一说,芳华这才觉得自己的手臂有点发酸的,便由着画春替自己捶捶了。徐贵嫔又说:“荣涵不怕生,看了谁都要抱抱,可当娘的,不仅是哄两下就可以的了。以后荣涵有你带着,我也安心了。”
芳华听了这话,心里也不好受:“往后,我会多叮嘱荣涵回来京城看望娘娘的。”
徐贵嫔摆了摆手,笑中有泪:“虽说我不曾离开过京城,也知道都城到京城可远着呢!回来一趟也不容易。其实,回不回来倒不打紧,只要王妃替我好好地照顾这孩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芳华没告诉她自己将会去江南,只是说:“妾身自当视荣涵为己出。”徐贵嫔拉起芳华的手,感激地看着她,轻轻地拍打她的手背两下,并没说话。
从如意轩出来后,身侧跟着一个丫头的芳华沿着石子路回去。厚雪折射着月光,用不着打灯笼都可以看清路。从如意轩出来后,雪上留下了一连串深深浅浅的脚印。这会儿,恐怕酒席也差不多也散了,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忽然“哎呦”的一声,她一个屁股就坐在地上去了,吓得丫头连忙把她搀扶起来。芳华走的急,加上雪里搀和一些碎石子,一
脚踩上去,就滑倒了。
芳华扶住丫头站了起来,等到走不了时,她方知自己的脚崴了。她对丫头说:“我的脚崴了,你快去叫人来。”
丫头支支吾吾的:“可是王妃,你一个人在这。”上一回,芳华身边就是没人才掉进太液池的。赵灼然也吩咐过,不论什么时候都要跟着芳华身边。
芳华的一手撑在一旁的假山上,忍着痛说:“还不快去。”丫头犹豫了一下,这里离酒席还有很长一段路,现在折返如意轩又太远了。她见四下里没什么人的,心想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把芳华扶到一个石子路旁的石桌旁,把石凳上的雪抹下来才让芳华坐下来,在芳华的再三吹促下,便一路小跑回去。芳华掐了一下自己的脚踝,痛得轻叫了一下。看着附近白茫茫的一片,她倒是不害怕,毕竟没什么人。
忽闻光脱脱的树干里有人声,不由得叫芳华谨慎起来了。上一回,她就是独自一人时被人推进太液池里的。她赶紧站起来,想凭着一只单脚跳着回去,又或者是找个地方躲一躲。但是,还是迟了些。她这头才刚站起来,还没跳,那头就说道:“柏王妃?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呢?”
说这话的是一个内侍,话里有惊叹疑问之音。内侍身边立着的可是赵子彻,身后跟了几个太监。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