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第1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欲火狂升,不过最过瘾的,还是那双丰满圆硕的巨乳,贴着我手臂挤压,波涛晃荡的感受。
“又不是小孩子,听什么故事?很晚了,陪我再干一炮,就睡觉去吧。”
“嗯,不嘛,你一整个晚上都在想东西,在想些什么,告诉人家嘛。”
“傻东西,妳没听人说过吗?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猫猫和人家有什么关系?”
“妳不算猫吗?那妳头上这双耳朵,还有屁股上这个,是什么东西?”
我笑着撩了撩阿雪的狐狸尾巴,又重拍了一下她的多肉雪臀,听她在耳边娇娇呼疼,那声音真相是可爱的小猫。
或许是因为今晚气氛比较特别,又或者我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说话,在一番嘻闹后,我慢慢的开口了。
“傻东西,妳一直说妳很景仰我们家族,不过妳知不知道,法雷尔家在我爷爷的时候,就已经在阿里布达封爵,和王室有所往来。小时候,在我变态老爸尚未前往国境统军之前,我常常和他入宫晋见,与皇后、公主等皇亲国戚,都有见面机会。”
“那、那为什么师父后来和王室关系不太好呢?你和二公主殿下好象有很大的仇一样。”
“那大概是因为……皇宫里头没有一个好人,或者因为我不是好人吧。”我笑道:“但那是现在。以前皇宫里头是有好人的,而且还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大好人,和我相处得最好、让我最承蒙照顾的,就是长公主冷月樱殿下。”
殿下这个称呼,让我感觉些许的苦涩,因为在曾经相处过的时间里,月樱姊姊从不曾让人对她使用“公主殿下”这个称呼。
没有任何皇室成员所应有的骄奢气息,月樱姊姊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的优雅。
她的气质,是构成她倾国仙容的主要妆红。从不需要像平俗的贵族千金一样矫揉作态,只要静静坐在那边,天生的高贵气质,就让那情境美得像是一幅艺术画,一颦一笑,都好象生动的乐曲。
就是这样的绝世仙姿,从十三岁开始,各国就派出无数的求亲使者,期望能迎娶被喻为阿里布达国宝的月樱公主。而即使是嫁为人妇,人们依旧为之倾倒,将她列为四大天女中的秋之樱……
“有这么美的人啊?”同为女性,阿雪好象也被我的叙述给迷住,奇道:“师父你一直记得这位公主,就是因为她的美吗?”
“……不完全是。”
尽管天生丽质颠倒众生,月樱姊姊的个性却相当平易近人。萨拉百姓至今仍津津乐道的,就是过去长公主常常喜欢换上粗布衣裳,到宫外与平民共处。
与小贩聊着景气话题、毫不介意地食用路边摊贩送上的饮品、把皇宫里的糕饼点心捧在裙子上分给孩童,那时月樱姊姊清楚地让每个人知道,皇家的快乐与百姓的快乐全无分别,是因为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所以才有皇家的兴盛。
弄脏了裙子,俏脸上沾了孩童亲吻的口水,月樱姊姊脸上的晴朗微笑从不曾改变。她的气质与微笑,支撑着她美丽的深度,令得无论华服或粗裳,这株秀雅无双的樱花,仍绽放着迷人的芬芳。
特别是在酒后,微醉的月樱姊姊是……是……咦?这一段想不太起来了。
总之,这些深刻印象,当时我全部看在眼里,深深烧烙进记忆,即使是夜晚睡梦中,女神的形象仍然萦绕不去。
“师父,你和那位公主殿下很要好吗?”
“小时候,我和变态老爸常常出入宫廷,他一进去就把我独自丢下,自己去搞阴谋,月樱姊姊心肠很好,对我很照顾,混熟了以后,常常到爵府里头来看我,久而久之……”
打从有记忆起,我就知道自己没有母亲。听旁人说,似乎是我出生不久就过世了,但变态老爸从未亲口证实,也没告诉我任何有关母亲的消息。相较于其它的显赫贵族,我似乎是最孤寒的一个,月樱姊姊因此对我特别照顾,有几年的时间,她堂堂公主之尊,却是每天往法雷尔伯爵府跑,教我诗文、带着我出伯爵府游玩。
年纪上相差将近十岁,对当时的我来说,美丽又温柔的月樱姊姊,等于是像慈母一样,成为第一位深入我生命的女性。没有母亲的遗憾,在那段时光里得到弥补,每天傍晚月樱姊姊离去后,我数着时辰期盼明日的到来,时时都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现在回想起来,那或许是我生命里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也许只是单纯的幼年无知,不过至少在那段时间里,我心里不曾有过任何贪念、不满、怨忿,只是每天都衷心欢喜地享受阳光与幸福。
月樱姊姊给我的亲情感觉,是那么地强烈,那甚至是我有生以来不曾感受过的温暖,还是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有了亲人。
“不过,这些最后只让我知道,世事无常,再怎么样的幸福,都有可能突然消逝……”
我曾经以为,这段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我的女神会一直把和煦春光遍洒在生命中,但是在月樱姊姊十六岁那年,国王陛下答应了外国的求亲,将月樱姊姊嫁到金雀花联邦。
当时,出身当地名门的莱恩·巴非特,已经以压倒性的票数击垮对手,当选金雀花联邦大总统,而以他一路走来的浩荡声势,任何人都可以肯定,他可以连任成功,在往后的十二年里,掌握金雀花联邦大权,影响整个大地的局势。
金雀花联邦是当今第一强国,无论文化、武力,都非大地上任何一国所能抗衡,能够与之建立这样的关系,对阿里布达王国有百利无一害。更何况,莱恩?巴非特出身豪门望族,其家族在金雀花联邦的实力雄强,根深蒂固,即使是卸任,身为家主的他,依旧可以凭着政治实力,主导金雀花联邦的国策。
莱恩·巴非特对月樱姊姊惊为天人,一再遣使求亲,除了年纪差距颇大,他文才武略俱皆出色,确实是个让女性动心的优秀男人,月樱姊姊好象也是很欢喜地出嫁。十六岁的她,在无比豪华的婚礼中下嫁金雀花联邦大总统,两人的结合,羡煞了整个大地的女性。
但对我来说,我只知道一件事,我的女神……丢下我一个人,独自远去了。
月樱姊姊即将回国,尽管是与她的夫婿一起,我仍然满心期盼,等不及地想要见到她。
她指定我和冷翎兰负责保安工作,内里有着什么样的心思,我猜不透。事实上,保安工作我也只能挂个名,以冷翎兰这样骄傲的个性,怎会甘心把军队指挥权交给我,所以我每天就像游魂一样,参与整个保安工作,但重要决策上却没有发言权。
我对阿雪下了严令,要她绝对不可以出伯爵府,闭门勤练黑魔法,在把魔力修练上第七级之前,怎样都不能离开伯爵府一步。
这百分百是个不合理要求,因为我丢给阿雪的,都只是基本的魔法书籍。看这种东西可以看出第七级魔力,鬼都不会相信。总之,不能让阿雪露面,以免招惹不测之灾。
我是有预备,让阿雪戴上面纱,接受一些基础的魔法课程,就像在娜丽维亚帮织芝补习那样,请几名资深魔导师来爵府授课。不过,只要不离开萨拉,阿雪就有暴露身份的危险,不留意一下是不行的。
其实,除非是南蛮那种偏远绝地,慈航静殿的势力无法深入,不然阿雪的身分终究有危险。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天河雪琼自幼随心剑神尼于绝峰顶上清修,见过她的人并不算多,否则她若像方清书那般交游广阔,这一路上早给人认出来了。
我向福伯委托,请他帮忙找几个资深魔导师来授课。福伯的人面很广,以前更在军方有很多老朋友,这件事很快就有了着落。
茅延安应该不是首次造访萨拉,但这几天他一大早就背着画版跑出去,直到入夜才回来,忙于他的写生工作。
“大叔,除了画画,你没有别的事情好做了吗?”
“那也不尽然,画画之外,我打算用阿里布达当背景,来写一部小说,描写几场华丽的战争,天才军事家的男主角,愚蠢而弱智的贵族军官,无所不能的民族主义与爱国心……这些东西老百姓很爱看,写了容易卖。”
“写什么都行,千万别揭发弊案、讽刺时政,不然牵连到我身上,便当你一个人吃,我就先去喝汤了。”
“什么意思?”
“本地风俗,如果抢先当污点证人指证同伙,手续办快一点,当晚就可以回家喝汤了。”
“那……便当的意思是?”
“……被送上断头台之前,不都是有个最后一餐可以吃吗?我国一切制度化,最后套餐有三种不同的便当款式,你可以看看,自己喜欢排骨、鸡腿……或是素菜口味。”
和茅延安相比,紫罗兰就很好过了,住进爵府之后,牠的食物变成了大块熟鸡肉、熟猪肉,和以前的低劣伙食不可同日而语。也算是这头畜生运气好,国王陛下这次给我的金币赏赐,暂时摆平了我拮据的经济问题,否则别说什么大块肉,等着和我们一起有粥食粥吧!
当手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一直在等着的另一件事,也有了消息。织芝在冷翎兰身边担任幕僚后,由于事务繁忙,晚上都留宿军部宿舍,没有回到她自置的宅第。
当初由于我有意安排,织芝并不知道我的真名,现在她变成萨拉的名人,我仍不希望两人间的关系曝光,在将来的某一天,这可能会变成一张厉害的王牌。因此,我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找织芝,必须等到她回到自家宅第。
一切就照预期中进行,打开门锁,潜入屋内,这样的小儿科,对我完全不是问题,结果,当织芝结束沐浴,从浴室里裹着大白毛巾出来,就看到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椅子上,微笑着朝她望去。
“你……”乍见不速之客,织芝的手闪电移往大腿,从这个动作,我知道在毛巾底下并非只有诱人肉体,还藏着某样或某些小型利器。不过,这个动作停住,织芝的眼神由震惊、不可置信,变成了惊喜。
“相公!”会用这称呼来叫唤我的,这世上除了织芝再没有别人了。她热情地扑上前来,投入我怀中,两具肉体的紧贴让我有些喜悦地发现,分别一年半后,这妮子的肉体丰满不少,果真没有让我失望。
火辣辣的拥抱,在惊呼声中非我所愿地分开。
“你、你怎么受伤了?你的背后在流血……”
“问得好,我也正想问问妳,好端端没事在家里装杀人机关做什么?如果不是我还有点本事,已经被妳谋杀亲夫成功了。”
侵入民宅很容易,开门锁也不难,不过由于我没有预期自己会闯入一间机关屋,所以受的伤也就重了些,倘使不是我紧急召唤一头淫兽,挡住机关,那就不只是背后受伤流血,而是横尸就地了。
织芝神情焦急,快速地为我擦药止血。我静静端视她的白皙脸庞、长长又尖尖的耳朵,这个秀丽的精灵美人,如今已是阿里布达最明艳的鲜花之一,再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可怜贫女了。
“织芝,妳变了不少啊,离开娜丽维亚之后,妳过得好吗?”
“好,就是……有时候会想起相公你。”
织芝微笑地说着。刚刚洗完澡出来,她浑身只裹着一条浴巾,脸上却挂着那一副当初我送的平光眼镜,单单是这一点,我就颇觉得感动,轻轻摸着她朱橙色的亮丽长发。
“伤口裹好了,相公,这段时间里,我常常……啊!”
织芝惊呼一声,却是被我揪住毛巾的结扣,一把扯下了浴巾,裸露出底下的白皙胴体。
盈盈香乳顶端,绽放着两朵嫣红稚嫩的乳梅,通体肌肤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找不到一丝瑕疵,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现。
“相公,你不怕背后的伤……”
织芝有些顾忌,但我在她的尖耳朵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