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第6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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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这狭小空间里,未来放开了我的手,身体晃了晃,差一点就摔倒在地,刚才那一番豁力施为,对体力的负担确实很大,可能还受了内伤,能够支持到此刻,已经是非常努力了。
“……真该死,等于被困在这里,不晓得有没有氧气方面的问题,否则可能撑不了多久啊……”
我这样担忧着,但脑中却想起一事,如此沉重的机关,有可能因为被触动而运作落下,可是刚才急速升起,又立刻落下,时间如此之巧,要说这是机关故障或意外,似乎不太可能,换句话说……有人在暗地里操控机关?
只要这么一想,我心中就安定下来了,若有人在暗中操控机关,那么除非此人目的是杀了我们,否则早晚也要来放我们出去,而若这人真想对我们不利,那根本不用开启机关,只要让我们被黑雾吞噬,我们就完蛋大吉了。
我耐心静等,但由于空间太狭窄,就算想不去注意到身边的人都不行,我看未来的呼吸渐渐平稳,开口道∶“你……你这小子的武功很好啊!什么时候练到这种程度的?”
未来喘着气,却没有回答,我想到他口不能言,就算要解释,我也未必能懂太眩拥谋仁只牛柿艘彩前孜省
幸好,一阵机关运作的声音响起,但却不是我们前方或后方的石闸升起,而是旁边的石壁一下子打开,露出一条通道来。
进?不进?这个问题并不难处理,与其在这边继续死站着,进去看看里头到底有什么,这还比较实际。
未来的身体状况比我所料更糟,好像连站都站立不稳,必须要靠我扶着才能行走,我们两人跌跌撞撞进了通道,走过说短不短的一段路后,发现前面有微光,笔直前行,最后来到了一间石室。
这件石室里头,有人。
灰色的长袍,看来很像是神职人员,但又与我所知道的精灵神官制服有差别,让我颇为困惑,想了一下,才想到这应该是杂役的服色。
神职人员是服务神的,不是服务百姓的,说得明白一点,神职人员自己还需要人服侍,这点无论是人类世界,或者精灵世界,都是如此,在各大庙宇、神宫之中,都有许多杂役侍奉专职的神官,先前华更纱告诉我监狱里有神职人员时,我并没有想到这一点,直至此刻……
也许最新流行的服装风格就是蒙面,因为我最近实在看多了蒙面的神秘人,不只做梦梦到,就连到了这里,眼前这位都还蒙着脸,然而,我在这方面可不是白混的,哪怕是蒙面了,我还是可以从灰色布袍外的轮廓,判断出眼前这位是一名女性,体态丰满,不是少女的年纪,应该是一名颇有风韵的少妇……这体态、这轮廓,依稀有些眼熟……
唉!我回去还是先去看看眼科医师,或者直接去看心理医师好了,怎么看什么东西都会眼熟啊?这样子一来,我岂不是成了装熟魔人?
“请问阁下是……”
未来没法说话,开口的任务只能由我来,而回答我的,则是一个很模糊的女子嗓音。
“你是……淫术魔法的本代传人,约翰。法雷尔阁下吗?”
“你知道我?”
我着实有些意外,知道我的臭名不算稀奇,但知道我是淫术魔法传人,这就很难得,事实上,若非见闻广博,大多数的人甚至没听过淫术魔法一词,那早已隐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是的,距离以马内列公国的铁腕女王凯萨琳建立此地,已经五百多年了,淫术魔法的最终奥秘,黑暗之中的悲愿,终于迎来了它的继承者……”
这番回答听似杂乱,却令我胸中一阵坪然心跳,狂叫这一趟没有白来,而且埋藏在黑暗中的秘密之深邃,可能还远远超出我的预期。可是,淫术魔法的关系人几乎都已死绝,我应该是唯一的继承者,眼前这人是谁?为何好像知道得比我更多?
“这座试练洞窟,自从建立之后,就有秘密人员负责监管,世代传承,但也一度断绝过……我是本代的管理人,等待淫术魔法的正式传人至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幸好,终于等到了你……”
合理的解释,但我却听得越来越困惑,因为从这些话听来,这位管理人应该没什么机会离开大监狱,又怎么会知道我是淫术魔法的继承人呢?
“……关于此事,是我被任命为管理人的时候,任命我之人这么交代的,他说有一天你会到这里来,并且把一封委託信交给我,届时,我就要把这里的秘密告知于你。”
“这么说,你是……”
“我是试练洞窟的管理人,代号银芽。”
第二部:第三十六集 索蓝西亚篇 第五章 试炼洞窟,铁腕女王
听这位银芽女士的话,我瞬间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觉得自己被人阴了。她说,当初有人交代,日后淫术魔汰的传人会拿信来找她,换句话说,对她吩咐这件事的人,就是在幕后主导这一切的人。
本来这些与我也没什么关系,但很无奈的一点,却是我恰好受託送一封信,到大监狱里头给这位银芽女士,换句话说,现在这局面的出现,是早就被设计好的。
银芽负责管理试练洞窟,这件事已有一段时间,但瞧她年纪,估计也不会太久,既然她是被人任命,那么任命她的那个人,应该是知道试练洞窟内情的。假如一切正如我所想,任命银芽成为管理人的是白拉登,要我送信来给银芽的也是白拉登……他妈的,有必要搞得这么曲折离奇吗?真有什么话想说,直接对我说就好啦,用得着绕这么一大圈?
然而,这种事很值得奇怪吗?
不,对于白拉登而言,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奇怪,坑人是他的本性与作风,他不坑人那才是见了鬼,我有时候甚至觉得他根本不姓白,干脆改姓坑算了。
“唉,那个……关于试练洞窟的秘密,有什么我该知道的吗?”
白拉登横竖不在这里,无论我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谄得到他的脖子,发他的脾气毫无意义,还是把握时间,先把该了解的重要讯息弄清楚,这样比较有益处。
这座试练洞窟,蕴藏着淫术魔法的最后秘密,更可能是暗黑召唤兽的核心技术所在,我本来以为,这是法米特的佈置,但从刚刚银芽的话听起来,似乎并非如此。
银芽绝非信口胡调,事实上,她所透漏的讯息里,有两个特殊名词引起我的注意。
以马内列公国、凯萨琳女王……在一般情形下,这两个名词只对历史学者有意义,那个什么鬼公国,早已亡国五百多年,什么英明的女王也已成灰烬,不复存在,普通人根本不会对这感兴趣。
但我曾特别研究过那段战国历史,寻找淫术魔法的起源,更为了能深入了解将淫术魔法发扬光大的那个人。这样的研究得到了一个结果,我发现了法米特不为人知的身世,他虽是弃婴,却流着以马内列王室的血,因为宫廷斗争,被人盗出、遗弃,并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之子。
法米特少年时,在他所成长的恶魔城堡中,意外邂逅了闯入城堡的凯萨琳公主,两人因此发生一段露水姻缘,基本上也只是大家互相干爽,说不上什么情爱,但后来凯萨琳公主查出法米特身世,为了避免自己的王位继承受到动摇,便连番遣人加害,希望灭口兼除后患。
一个要杀,一个就只有逃了,法米特逃着逃着,本事越来越大,最后就成了一代宗师。那时是黑暗战国,各大势力之间的连横合纵非常频繁,今天还拔刀对砍,明天可能就摆和好酒认兄弟,当然反过来干的情形也很多,在这样的状况下,法米特和凯萨琳女王的联手,就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在正式的记载中,凯萨琳继位为女王后,以马内列公国全力支持法米特,对抗大地上的邪恶势力。到底什么势力才是“邪恶”势力,这一点颇难认定,如果单从作风来看,以马内列公国的残酷行事,那才真是邪恶,不过……胜者为圣,败者为邪,历史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大家抢来抢去,无非是争取一个写史书的正统位置而已。
后头的事情,记载得就不是那么清楚,黄晶石之中也没有太多的资料,我甚至是阅读了无头骑士的记忆,才有所了解的,只知道……法米特与凯萨琳虽然联手,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微妙,甚至说得上是险恶,在大战结束之后,法米特并未与凯萨琳有太多往来,再后来,法米特“遇刺身亡”,凶手据说是他与凯萨琳乱伦耐出晚孩子。
搞上自己姊妹这一点,法米特倒是与我有志一同,或许这会变成淫术魔法修练者的传统也不一定,但真正的重点是,这些事情几乎不为外人所知,银芽能够说出以马内列公国、凯萨琳女王这两个字词,就足以显示她确实知道一些东西。
“战国时期,为了把淫术魔法最后一章的威力推到极致,法米特走遍大地各处,进行考察,而以马内列公国则协助情报整合,在得到了南蛮方面传回来的资料后,开始建造这座洞窟……”
南蛮方面传回来的资料?这点光想就没有好事,汰米特在南蛮上了凤凰岛,研究凤凰天女专属的兽魔传承,在地狱淫神的技术上得到突破,但凤凰天女与生俱来的十二兽魔,牵涉到黑暗血祭,很可能是过往的凤凰天女自我牺牲,将元灵以血肉炼化,变成兽魔传承下去,若试练洞窟是根据这些原理来建造,那洞窟里头干些什么勾当,可想而知。
我摇头道∶“他们在这座洞窟里头杀了多少人作血祭?”
银芽道∶“撇除后来的闯关牺牲者不论,这座洞窟内并没有死过人,也没有过人命牺牲。”
“哦?”我有点意外,本以为暗黑召唤兽的真相,就是活人血祭,成千上万的人命死伤必然难免,以暗黑召唤兽的绝世神威来看,就算牺牲上十几万人我也不奇怪,没想到银芽会说没死过人,这实在……
唔,虽然意外,但可以理解,如果暗黑召唤兽只凭人命牺牡便能制造,那伊斯塔早就成功将其眩至耍饫晖酚Ω糜械闶裁雌渌孛埽皇堑ゴ可比琐夏芡瓿傻摹
我暗自思索,目光也望向银芽,等待着她的解释,就听她点点头,缓缓说道∶“黑暗血祭之中,最高段的残酷祭杷,并不是杀人献祭……黑暗的世界辽阔无边,死亡只是一个开始,并非结束。”
这话听来很深奥,我似懂非懂,但隐隐约约发现,我可能某些地方想错了,或者说,我的想像力确实还不足,居然没有想到在黑魔法之中,存在着许多让人比死更痛苦的方法,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死亡……确实只是一个开始,并非结束与解脱。
“淫术魔法的最后一章,地狱淫神,在战国时期已经付诸实用,其理论基础与实战威力虽然杰出,却还没有到出类拔萃,压倒群雄的地步,只能算是一门极具开发潜力的特殊魔法,为了要将整体威力提升,于是闲闢了这个洞窟,进行再开发。”
银芽道∶“羽族的十二兽魔,并不是杀掉凤凰天女来完成,而是在凤凰天女即将焚身涅槃的那一刻,以秘法强行拘出生魂,转化生魂以凝成,其魂魄永存不灭,徘掴于生死之间……这个答案真是糟糕,如此听来,所谓的永存不灭,可不是“长生不老”、“仙福永享”这样的好事,而是沉沦于无边苦海,万劫不复,永远也不能超脱。
不得超生的枉死冤魂,是非常痛苦的存在,白天太阳曝晒,有如烈火焚身,夜晚凉风一吹,又像是身遭冻裂,受生人无法想像的苦楚,而银芽刚才所说的状况,大概就是把这种滋味延续永恒,那种苦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