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第8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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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
如果这是生死相搏的真打,天河雪琼一开始就被她们欺近至身边十步,尽管是第七级打第六级,却完全有可能被瞬杀,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正常的情形下,发动强力魔法时,强大魔力瞬间会形成屏障,不让敌人趁隙而攻,省得魔法师还没念完咒语,就被敌人干掉,但碰到以速度见长的敌人,很可能还没开始念咒就给干掉,连魔力屏障都来不及生出。
那些高等级的大魔导士,往往装配神器,或是在自己体内、周身施放全天不间断的防御结界,以免给人刺杀。但神器也好,长效结界也罢,都很消耗魔力,要是实力不足,还没碰上敌人就会先给活活累死。天河雪琼身上没有这种东西,她本来该做的,是不让敌人欺近她,可是我一开始就限定战斗在十步内开打,这等于是掐着她的脖子打架,结果……当然就只有一个。
短短几分钟内,战斗进行数次,每次都在一分钟内结束,天河雪琼面对两女联手,毫无招架之力,鬼魅夕、羽霓倒没有痛殴她,只是每次做出致命攻击时,就在她的颈子上拍一记,作为记号,由于双方交错冲过的速度快,一不小心就变成打脸。
几次战斗下来,天河雪琼又白又嫩的脸蛋上,多了好几道红印子,如果再继续打下去,肿起来也是早晚的,我看得心里舍不得,连忙出来喝止。
“住手!这样打太不像样了!”
我伸手拦住鬼魅夕,为了不想让她嘲笑,我刻意板起了面孔,寒声道:“天河同志,如果是真正的战斗,你已经死了几回啦,怎么到现在还没想出办法吗?看来你太欠缺危机感,好,那我就换一种方式,让你有点要命的感受吧。”
说完,我就变更规则,向三女说,从现在开始,有谁被击中要害,或遭判定死亡,就要脱掉一件身上的衣服。
这话说出来,羽霓面无表情,鬼魅夕欢喜鼓掌,摆明了不在乎,只有天河雪琼眼中一痛,似乎被触碰到最深的伤口,我想,李华梅肯定要负部分责任。
鬼魅夕、羽霓对脱衣服都没什么感觉,但在天河雪琼的身上,当众裸露身体,等若触及她灵魂深处的耻辱与伤痛,比杀了她还严重,当她眼中痛楚一闪而过后,表情变得完全不同了。
我故作不见,却刻意等了几分钟,才喊战斗开始。这一次,整个战斗气氛完全不一样,天河雪琼如临大敌,眼神锐利,精神状态就像是一柄刚打磨好的锋锐小刀,面对敌袭,反应速度赫然增快几分,连本来看不见的敌人动作,都约略能捕捉到。
当然,仅仅凭这种刺激,就要跟上第六级武者的速度,那是痴人说梦,即使看得到,身体反应也跟不上,不过,我之前刻意给了天河雪琼几分钟,就是为了让她想出些办法来,而她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唔。”
一下轻哼,天河雪琼的左掌一翻,施放出一道黑光幕,犹如一面盾牌,恰好挡住了羽霓的一击。这是暗系初阶魔法“暗之幕”,有一定的物理抗击力,防御效果其实不算强,主要是用来遮挡旁人的窥探、透视,除此之外,它具有所有初阶魔法的共同优点,消耗魔力极小,发动更是超快,心念一动,连咒语都不必,立刻就能施放。
羽霓的攻击被挡下,这也是天河雪琼第一次挡住羽霓的攻击,只是她完全没察觉,在她防御羽霓的同时,鬼魅夕已站在她身后,一出手就能制她死命……或是扯下她一件衣服来。
抢在鬼魅夕动手之前,我投去一记锐利的眼神,瞪阻了鬼魅夕,她完全明白我的意思,瞬息之间,本来几乎已经是贴着天河雪琼背后站的她,一下子移动到十步之外,用肉眼可以看得见的速度,朝天河雪琼攻去,被天河雪琼很吃力地勉强挡下。
暗之幕是很便捷的小法术,以天河雪琼的修为,使用上几乎不耗什么魔力,但暗之幕本就不是用来当盾牌使的,每次天河雪琼放暗幕挡下两女的攻击,暗幕就会碎裂,必须要立刻施放新的,才能及时防御,而这个动作就相当耗体力了。
十几分钟过后,频繁施放小法术的天河雪琼,虽然没有被打中一下,却已累得气喘吁吁,她的魔力依然充沛,体力却不支,差点就一跤跌倒在地上,我看看情况差不多,就让羽霓、鬼魅夕停下手,开始相互对练。
与刚才有点儿戏的对练不同,两名第六级武者正面冲突,完全是另一个光景,她们两个在刚刚的“热身”中,有点相互挑衅的味道,现在对战起来,很自然地就先比拼起速度,就看到两道美妙身影乍分乍合,闪动得越来越快,一开始好像一个追着一个,但很快就难以分出谁在前、谁在后。
一个身影如同轻烟,缥缈难测,一个却似飞鸟,穿梭不定,几分钟后,我四面八方,前后左右,全是她们两个的朦胧身影,都快分不出哪个是哪个了。
(有点古怪,羽霓的身法是轻灵,战斗速度也算快,可是还没到神速的地步,并不是真正以速度为最强项,怎么有办法和鬼妹拼速度到这种程度?)
我觉得奇怪,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内中蹊跷,羽霓为了争胜,赫然发动了她的身外战体,把“羽虹”给叫出来,以二敌一,在速度上等若陡增一倍。霓虹本就是双胞胎,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身形体态,高速移动下幻化残像,确实是会让人眼花缭乱,就算本来只能一分为四,都会一下子变成八分身。
羽霓现在的战法特色,简单来说,就是威猛迅捷,也因此,当她把身外战体唤出,威猛的破坏力也就展现出来,每一下出手的劲风,带过周围的树木,就是枝折木碎,她们战斗的那片林子像是碰上大型绞碎机,迅速被逐寸绞断,巴掌大的碎木片如雨纷飞,散得满天都是。
“啧,不愧是雨姐妹联手,确实有一套……不过……改进空间还挺大的。”
羽霓的翼我同在,是超级变态的不合理武技,整体构成原理,无法用常理解释,每次使用,战力陡增一倍,虽然是第六级的战力,却可以和第七级的高手对拼一段时间,非常惊人。不过,毕竟是爆发技,我一直觉得羽霓尚无法驾驭这股过于威猛的力
量,如今看来,一点不错,要不然飘散下来的木屑,不会如此大片,以合格的标准来说,起码要指头大小。
相较之下,我还挺好奇鬼魅夕如何应付,那边都搞出八分身了,她能不能以一人之力,分化出更多分身来?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已累瘫的天河雪琼来到我身旁,“你让我做这些,有什么目的?”
“哈,好笑,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能为你设计训练课程,但关节重点之处,要靠你自己来领悟。”我笑道:“刚才你能打得这么顺手,相信你自己也有点答案了。实战演练所能提供给你的,除了经验,还有感悟,你如果自己不寻找解答,我怎么训练你也没用。”
听见我这样说,天河雪琼住口不问,我相信她心里已经有了模糊的答案,只要再多打几次,她就能体悟到我的用意。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边的战斗也有了分晓,当羽霓化一为八,弄到整片空间都是她的身影,鬼魅夕却忽然消失不见,无影无踪。这么一来,羽霓虽然分身众多,看得人眼也花了,却是完全暴露在明,又找不到攻击目标。
战况发展到这一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也就清楚了,鬼魅夕的身影乍然出现,一现身就在羽霓身旁,锋锐的匕首抵着她咽喉,轻轻一割就没命了,胜负分晓得再明白不过。
战斗结束,所有人都得到了一定的启发,作为以后的修炼方向,我本身虽没下场,却一早就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就是“解锁”。
白起对我所进行的训练,有很多部分未能全功,却是仅差最后一步,近乎完成,只要机缘到了,得到触发与感悟,马上就能成就神功。轰雷赤帝冲,是我新近完成的一式强招,虽然在我手里使出来,总有几分小孩玩大车的感觉,却已让我非常满意,觉得自己的训练没有白挨。
(从这里到东海,万里之遥,十天半个月是到不了的,时间说来也足够,等我们抵达东海,我要让我们的实力更进一步!)
这个构想,我相信可以不只是构想,按部就班,这些规划都不是什么难以实现的事,不过,一个成功的修行者,要懂得张驰有度,所以除了照表操课,我还有别的任务要忙。
夜晚露宿休息时,鬼魅夕拉我到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说是要帮我沐浴净身,我觉得这丫头挺讲情调的,结果,就是一阵鸳鸯戏水,我们两个都没脱衣服,就互推对方下水,没几下就都全身湿了。
我拦腰抱起鬼魅夕,忍装下面的胴体曲线玲珑,溪水将衣服打湿,紧紧贴在身上,身上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我看得浑身发热,小腹好像有一团火蔓延开来一样,便用双手箍紧她的纤腰,已经充血胀大的肉茎,贴住她挺翘的玉臀,体会着充满弹性的肉感。
“好香。”鼻子也凑到她的嫩背上,“鬼妹,你身上用了什么?这么香。”
鬼魅夕回头冲我羞笑,腰臀却高高翘起,丰润圆滑的大腿紧紧并拢,轻轻摆动丰满的屁股,隔着衣服摩擦着我的肉茎。我的一只手探到她胸前,握住一团浑圆凸起,手指按上玉乳尖端的一点,竟然已经硬起来了。
“死丫头,才破身没多久,就学得这么浪了?”听着我的调笑,鬼魅夕一点也不难为情,开心地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丫头半解人事,却有着难得的好处,就是不怎么怕羞,开心的时候绝不掩饰,当然如果要把这解释成不知羞耻,我也没话说了。
山里的溪水还挺冷,好在我们两个都有武功底子,足以驱寒,就不把这问题放心上了,我让鬼魅夕转过身,她像一个天真小女孩般笑嘻嘻的,任我揉捏她的雪乳,我开始解她的上半身忍装,连同她的锁子网衣一起解下,随手扔到溪畔,让她赤裸着上半身,骄傲地站在我眼前。
没有了衣物阻挡,鬼魅夕那两团丰满白嫩的乳房,裸裎傲挺,我咽了一口唾液,俯下身,用两只手捧住她右侧的乳房,少女的乳房形状很好,白嫩而且浑圆,像个哈密瓜一样诱人。
“丫头,最近是不是又变大了啊?”我低声问话,手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团雪肉,少女笑得娇媚如花,“再大也没有你的阿雪大啊!”
“可恶,说好了不提她的,你该不是学会吃醋了吧?”
“哪可能啊,我胸部大,脑子不灵光,是傻的嘛,哪懂吃醋这种东西呢?”
鬼魅夕的可爱言语,让我听了哭笑不得,不过,现在也不好回答,我含住乳头,用力吸着,同时双手揉搓她整团雪乳,随着我的吸吮和爱抚,鬼魅夕的呼吸开始急促,同时紧紧地抱着我的头。
月光明亮,在月色之下,鬼魅夕的两团巨乳,像玉一样的洁白,如葡萄般的乳蒂,圆圆翘立在乳房上,白嫩乳房和嫩红蓓蕾,给人很大的刺激。
吸了一会儿右乳,我就开始吸左侧的乳房,但这次我用一只手捏住她右乳的乳头,另一只手揉她的左乳,同时吸住左乳头亲。
“啊……”鬼魅夕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我的手向下移动,脱掉了她的裤子,那白嫩大腿带来的刺激,让我的脑子在嗡嗡作响,现在,她全身赤裸着,站在小溪里,白嫩肚皮上的肚脐圆圆的,衬着白白的大腿,显得很刺眼。
我看看如同初生婴儿一般洁净的鬼魅夕,胸中翻涌的欲望,好像是脱缰的野马,片刻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脸凑近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深入她的腿间,先是舔她左侧的蜜唇,然后再舔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