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女盛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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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不认人,虚伪的几近冷血。
认识这么久,他从来都是单身出现的,即使是在夜场,他也只给别人安排,自己不会带任何女孩走,其实我相信只要是他提出要求,手下的女孩们没有人会拒绝,而且不会收钱。
我曾跟豆豆讨论过这个话题,我说,像他这样的人不是应该近水楼台先得月吗,豆豆说,那是周鹏的原则,他从来不搞自己人。
后来,我想了想,我觉得那应该不能说明他高风亮节,只能说明他够聪明,关系决定着身份,有时身份一变,很多事就会失控,他那么有思想的人,不会轻易犯这种错误。
看我不说话,周鹏语气含笑地问我在想什么。
我说没想什么,只觉得这样坐着很享受,很放松。
他呵呵地笑了笑,问我能不能吃辣。
我转头看他,骄傲的说:“毫不谦虚的说,我就没见过比我还能吃辣的人。”
“哈哈,那你跟我一样啊。”他听我这么一说哈哈地笑起来,古铜色的脸上鼓起两团笑肌,笑眼迷离。
“那今天我们要好好的比试一下。”说到辣,我立刻来劲了,坐正了身体,斗志昂然。
“没问题,那我就带你去吃一家正宗的四川火锅,保证辣到你满意为止。”他看了看倒视镜,打了把方向盘,神态自若地说。
59。山顶()
听到“火锅”和“辣”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我本能地吞了口口水。
最爱的美食在向我招手,我的胃咕咕地叫了起来。
刚到门口,还没下车我就惊呼道:“你说的就是这家?”
“怎么你来过?”他的嘴角挂着笑,熟练地倒车。
“当然啊,我还带豆豆来吃过呢。”我的语气就像是到了自己的领地一样,威风的不得了。“你还真的挺会吃的,这家店的味道算是比较正宗的。”他锁上车门,隔着车子转头看向我这边。
“看来,今天是碰到对手了。”我假装紧张地撇了撇嘴。
“应该说是遇到知音了。”他快速纠正我。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啊,我心里想。
服务员问我们要什么锅底,周鹏看了看我试探地问:“全辣还是鸳鸯?”
“当然是全辣!不对,是超辣。”我穿上围裙,蓄势待发地朝他坚定地吐出几个字,霸气十足。
“哈哈,好,那就这样吧。”他把菜单还给服务员,起身去调了盘酱碟,回来之后他用筷子在碟子里搅了搅拌,尝了一口说:“绝了!”
我狐疑地说:“有那么好吃吗?”
他端着料碟递到我面前:“真不是我吹牛,不信你尝尝。”
用筷子轻轻挑了一点放在嘴里,咂了咂嘴把料碟从他的手中接了过来,调皮地对他眨了眨眼睛说:“麻烦周总再去调一份吧,这份我尝过了,不好意思再还给你。”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豪爽地一笑,朝料台走去。
两个超能吃辣的人面对着面,在红彤彤地锅里摆动着筷子,因为豆豆怕辣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辣吃的这么爽过,周鹏已经吃的满脸都是汗,但嘴巴一直没闲着。
我从包里掏了张湿巾给他,他摆了摆手说:“就这样吃才过瘾。”
他吃的很欢快,衬衣的袖子已被卷起,我看到他胳膊上浓密的汗毛,和手腕上那颗镶着碎钻的手表,我问他平时都喜欢做什么,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说:“我平时做的都不是自己喜欢做的事儿,喜欢的事根本没时间做。”
我说,这话什么意思呀。
他倒了杯啤酒自斟自饮,放下酒杯,看着我说:“人生在世,身不由己。”
我突然哪根筋不通了一样,不肯罢休地继续问了一个假设性的问题:“那如果你有时间,你想做些什么?”
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告诉我:“那我想带着我儿子去全世界旅游。”
我问他儿子多大了,他说7岁,今年刚上小学,一说到儿子,他的表情不经意间变得很慈爱,盯着菜的眼都变得温情万分。
这是从心里流露出的爱,不需掩饰,不含半分虚假。
想着他带儿子四处游玩的画面,突然很羡慕那个没有见过面的男孩,可以被这样优秀的男人疼爱和保护着,那该多幸福啊。
他反问我有什么想做的事情,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他对我的回答很吃惊,放下筷子认真的说了一句话:“没有追求的人生是痛苦的,只能说你过的很不开心。”
被他一语道破天机,这句话像一颗被吞下的石子,卡在我的喉咙里,让我痛苦难忍,又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能发现我苦涩的内心,那是我一直隐藏最深的秘密。
只低着头将煮烂的大葱从碗里挑出来,没有应答。
他看我不语,开始说着自己的事,他告诉我,很早以前,他一无所有,每天为了填饱肚子而敲别人家的门,推销自己手里的产品,无数次的冷眼拒绝都没有令他灰心,他始终相信自己能够成功,后来,他的自信心越来越弱,成功的信念也已动摇,当时的他以为钱是他最终的目的,所以他选了一条捷径,可等他真正有钱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并不快乐。
有人说,安慰别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悲伤说出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安慰我,但我真的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吃过饭,他说送我回家,我说,想走一走,他说:“那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那片苦涩已无处消化。
夜晚的山顶是安静的,抬头便是满天的繁星,脚下望去密密麻麻的光点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铺在这个城市上方。
我站在高处向下眺望,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样见证着城市的繁华,来了这么久,它的美依旧和我无关,我不过是一只忙碌的蝼蚁,穿梭在各个角落里只为背一些粮食回来。
周鹏从车里拿了一件外套给我,说要不要往山下走一走,我说不要了,很喜欢这里的感觉,坐一会就好。
寂静的山顶和我空旷的内心像一对情侣般紧紧贴在一起,周鹏没有打扰我,站在身边静如石块,我思忖他是不是同我一样时而忧伤。
忽然,天空飘起了小雨,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地说了句:“海城多风雨,咱们走吧。”
我把披在肩膀的衣服脱下来还给他,他整齐地叠好放进后备箱,发动了车子载着我朝着山下行驶,我们的车灯是这条下山路上唯一的光线,我说如果他把我丢在这里,我就死定了,晚上这里还真恐怖。
他问我哪里恐怖了,我说感觉阴森森的,像鬼故事里描述的场景。
他嘲笑我胆子太小了,我问他敢不敢自己一个人走下山,他说当然敢了,这里空气多好,我耸了耸肩说他吹牛。
“要不要打赌?”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动了动嘴巴。
“不要,就算你敢走,我还不敢一个人留在这里呢。”他哈哈地笑起来,刚才沉闷的气氛一扫而光,忧郁的情绪也被赶走了。
他将我送到小区,我说就在门口停吧,自己走进去就好,他没有停下车子放下车窗对保安说了声:“送人,马上出来。”
保安往里看了看,把车牌记了一下打开了挡杆。
按着我的指示,车子一路开到了楼下,他是第一个知道我具体住处的人,我问他要不要上去坐坐,他说不了,嘱咐我早点休息,我看着他的车尾灯消失在雨中才转身离开。
洗过澡换上一身干净的居家服躺在床上发呆,摸出手机给周鹏发了个信息问他有没有到家,过了几分钟,他告诉我已经到家,刚把儿子哄睡。
60。老戏骨()
对于这个男人,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就让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他挺身而出化解了我的尴尬,感激之余更对他另眼相看,以他的身份本无需顾忌我的感受,可他偏偏就是顾忌了,当之无愧地成了我的救世主,我坚信他一定有着一颗敏感而又细腻的心。
我欣赏他成熟的男人味,甚至有些崇拜,可他站在那无法触及的高台之上,让我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眼中的他是儒雅的睿智的,精明中带着真诚,跟他相处让我觉得很舒服。
想起他之前说的“知音”,心里涌出一股异样,但容不得我去细细探寻。
经历了那么多段感情之后,我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冲动的女人,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内心和情绪,我把自己打造成了另一个丹丹,把感性修炼成了理性,如果现在让我遇到阿峰,我一定不会在第一个夜里逃跑,而是等他醒来拿了钱再离开。
男人在我眼里只是一部部装着钱的躯体,即使再帅再温柔都无法打动我的内心,以前我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去爱别人,但现在我发现自己是没有能力去爱了,那根神经已经坏死,我认为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论伤人,感情比钱厉害多了。
周鹏跟别人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很干净,没有欲/望之光。
虽然这让我多少有些挫败感,但至少证明他骨子里没那么低俗和猥琐,对他来说,或许我只是一个帮他赚钱的工具,那也是我自愿的,他从来没有强迫过我。
我相信他是一个善良的人,否则他不会在被别人爽约之后自己掏腰包请我吃饭,他大可用一句话就将我打发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始终围绕着他打转,始终停不下来,好像刚才吃的不是火锅,而是一碗*汤,迷的自己晕头转向。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睡梦中我好像听见了豆豆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睁眼,天已经大亮,突然想起方明家密不透风的窗帘,心想,那天一定要去买一副回来,那简直是我们这些夜工作者的必备良药。
在床上坐了一会,才起身拉开了房门,只见豆豆一支手倒着牛奶,一支手拿着电话,声音甜美地跟人撒娇,看到我出来,她吐了下舌头,做出一副给自己恶心到了的表情,可语气依旧令人酥麻地让人招架不住。
从冰箱里摸了杯酸奶出来,嘬上一口,被冰的龇牙咧嘴,豆豆挂了电话正好看到我扭曲的表情,幸灾乐祸地说:“这都什么天气了,你身体太结实了。”
我把酸奶搁在茶几上,揪了个抱枕过来捂在怀里,指了指她堆在阳台的衣服打趣道:“你的网店不准备做了吧。”
她愣了一秒,撒着拖鞋跑进房间,没一会儿我听见电脑开机的声音。
“就卖了一件”忙活了半天,她慢悠悠地从房里出来,从衣服堆里翻了一件出来抖了抖说“换季了,我到现在还上新款,这些估计要留到明年咯。”
“你这次出去怎么样?”我问道。
“从上船的那一刻开始,就像进到了另一个世界,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她把衣服挂在熨烫机上,那些皱褶在蒸汽的熏陶下魔术般地消失了。
“夸张!”我撇了撇嘴半信半疑地吐出两个字。
豆豆熨好衣服,整齐地叠起装进包装袋里,捧着衣服走到我面前正对着我说:“一点不夸张,船上全是明星和富二代,还有很多穿着比基尼的女孩,等会我给你看照片。”
“那周鹏让你陪的是谁?”我把腿搭在茶几上无聊地问。
“你看”她指了指照片里的男人,让我自己看。
“啊,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