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女盛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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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把堆在阳台的衣服全部特价抛售在网上,说准备关店了,没心思去打理,更没时间去进货。
她的客户档次越来越高,收入也越来越多,自然再也看不上那些小钱。
我悄悄给周鹏发了条信息,说,我已回了海城。
他很快打来电话,我悄悄地把门关上,才接了起来,他告诉我有个朋友明天回海城,问我方不方便作陪。
我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下来,他说,这个男人很优秀,要我好好把握。
自从和周鹏有过肢体接触以后,我发现我们的关系多少起了些变化,虽然事后我们都没有提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我明显感受到了他对我格外的“照顾”,或许是因为一丝内疚,或许是因为其它原因,总之,我觉得他对我比对的女孩都要好。
否则,在这个狼多肉少的淡季,他怎会把这好生意给我做,连豆豆这种高品质都闲在家里,凭交情,她比我认识周鹏要早多了。
周鹏的照顾让我喜忧参半,喜的方面不言而喻,优的原因更是无需言表,没有哪个男人会亲眼把自己在乎的女人送上别人的床。
草绿色的羊绒大衣长至小腿,虽不算厚重,但十分的保暖。
大衣里面是一条修身的加厚连衣裙,脚下配一双半高跟的黑色羊皮短靴,恰到好处地露出我纤细的脚踝。
卷发棒又将我长长的头发做出了波浪的造型,桃红色的唇彩和同色系的腮红令我看起来很有活力。
这是今年初春最时尚的色彩和搭配,对着镜子照了照,我很有自信地出了门。
豆豆问我去哪里,我跟她说了实话,她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反倒替我高兴。
我当即决定拿到钱回来请她吃顿大餐。
下楼的时候,周鹏已在楼下等我,我上车之前往楼上看了看,确定阳台上没有豆豆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任何事情我都不怕让她知道,可唯独和周鹏的关系我不敢告诉她,可能我害怕面对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自己。
周鹏看了看我露在外面的小腿,把暖风开的大了些,问我冷不冷。
我把外套脱掉,放到后座,说不冷,外衣很厚。
他将手盖在我的手背上,类似责怪地说了句:“你太不懂得爱惜自己。”
我把脸看向窗外,没有反驳。
他的话,只说对了一般,我是不爱惜自己,但不是不懂得,而是办不到。
想要赚钱,就要付出代价,我不是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不能随便裹个羽绒服,再穿条保暖的羊毛裤,我面对的不是电脑,不是文件,而是**的男人,他们是我的上帝,上帝不喜欢像熊一样臃肿的穿着,我只能投其所好。
周鹏问我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他以为我会在家多呆些时日。
我说,农村的冬天太冷,冻的我很受不了。
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我知道这个理由骗不了任何人,他只是不想拆穿我。
他跟我等会见面的男人叫许文,四十二岁,事业有成,在一个事业单位里工作,年纪轻轻已混到了副局,为人低调,妻子车祸去世好几年,没有孩子。
我说,像这样的男人应该会被很多女人疯抢,有钱又单身,这种大肥肉谁都想据为己有。
周鹏说,认识许文的时候,他还只是个科级,周鹏的经纪公司需要他们单位提供个材料,为了节省时间,周鹏通过朋友的关系找到了他。
事情办妥之后,周鹏给他好处,他没收,说只是举手之劳。
后来没多久,他的老婆就出了车祸,周鹏听说之后,去他家吊丧,出了重礼。
一来二去,两人处成了朋友,之后也没有什么业务上的往来利用,关系到是单纯的很。
前年的时候,许文被调到安音省的合城当了副局,升官之后由于空间关系,两个人的联系自然变得少了些,可每次联系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热络,丝毫没有生疏。
君子之交淡如水,大抵也就是这种境界了。
我问他是不是因为我是安音人,才会把这个任务交给我。
周鹏挑了下眉毛,说,这个我还真没有考虑到。
半个小时后,我跟周鹏坐在饭店的包厢里等待,他接了个电话说:“我出来接你。”
我赶紧把手机收进包里,迅速地掏出镜子看了看,然后起身把裙子整理一下,嘴角调成最美的角度,做好一切迎接的准备。
许文跟着周鹏后面进来,谈笑风生,我发现他的气场一点也不输周鹏。
气场这东西不是因为什么具体的事儿,就是一种存在感,能吸引别人的注意。
周鹏跟许文介绍我,说我是他们公司的模特。
许文见我第一眼时,明显愣了一下,像是偶遇了熟人一般,盯着我的眼睛与我对视,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几秒后,他猛然回神,很绅士地伸出手跟我握了一下,我感受到一种刚刚好的力度,不肤浅也不敷衍。
71。吸引()
趁他们寒暄之际,我悄悄地打量起这个男人,他的个子大约175,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标准的国字脸,皮肤呈小麦色,眼睛不大但十分有神,眼神刚毅,丝毫没有猥琐之光,语气温和,待人彬彬有礼。
他穿了一件立领风衣,款式很欧美,做工十分考究,只是在不懂的人眼里它不过是一件很普通的风衣,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有像我这种喜欢看服装杂志和关注潮流的人才会看出它的价值。
他有品位,有风度,有内涵,有修养,不过一顿饭的时间,我已经收集到了这些讯息,而且,他最了不起的一点就是,坐在周鹏的身边,却能将我的目光全部吸在他的身上。
周鹏似乎发现了我的窥视,有意地把话题往我身上引。
他告诉许文,我是安省人。
许文拿起红酒跟我轻轻碰了碰,幽默地说:“都说安音出美女,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
像这种客套话,我不知听过多少次,可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问我是安音哪里人,我说是一个小镇,很少有外地人听过那个地方。
他说,去安音之前,以对那里做了详细的了解,只要我说点特色,他一定可以猜出。
我说,那里的草莓很甜,那里的烧饼很香,那里的人很淳朴,那里有我的家。
他待我说完之后,准确地猜出了小镇的名字,并说有机会一定要去看一看。
饭吃完后,周鹏独自开车离去,我跟着许文上了车,临走时周鹏跟许文握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坐进车里把门关上,许文突然从驾驶室那边把头伸了过来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要吻我。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他的手绕过我的肩膀,将安全带拉了下来,直接扣在我的座椅上。
“一定要养成这个习惯”表情很认真。
许文的车子不豪华,就是一般档次的代步车,我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完全可以开的起更好的车,这说明他的确是个低调的人。
许文带我回了他在海城的家,那是一个平常的三居室,房子不算新,家具和装潢一看就是十年前的风格,现在显然已经过时,但收拾的很干净,客厅的沙发和茶几都是黑色的,窗帘却是粉色的,电视柜是白色和大红混搭在一起的矮柜组合,整体色彩看起来杂乱又土气,完全是城乡结合部的感觉,跟他的风格很不搭。
他告诉我自从调去合城之后,这个家就很少回来了,房子旧了,也没有精力重新装修,偶尔姐姐帮忙过来弄下卫生,平时这里没有人住。
他不像其他男人一样,一进家门或是房间就开始动手动脚,他像招待一个朋友似的,为我泡了杯花茶,跟我聊了起来。
我说,您的名字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的一部连戏剧。
他笑了笑说“新白娘子传奇”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笑眯眯地“嗯”了一声。
他说当年那部电视剧开播的时候,他还在读大学,食堂里有一部电视机,每天中午,都有很多女学生端着饭碗挤在前面看,他离得很远,只知道那是一部古装剧,而且里面的人会变法术,像这种片子,对他来说没有一点的吸引力,他从来不敢兴趣。
之后有女生开玩笑地把他的名字里加个了“汉”字,每次都叫他“许汉文”。
他问她什么意思,她像得了什么便宜似的,哈哈大笑,笑声像铜铃一般清脆好听。
后来,女孩成了他的老婆,他在很多年后买了一套碟片,陪着她看完了全集,他看睡着了好多次,女孩也哭了好多次。
那时,他们刚结婚,她问他“法海”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们,他想了很久才说了句:“放过他们的话,这部戏就没法拍了。”
女人失望地白了他一眼,埋怨他的现实,他立刻上去哄。
“如果,有人要拆散我们怎么办?”女人抬起哭花的小脸,可怜兮兮地问他。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没有人能拆散我们。”他抱着她,赶紧安慰,他相信,他有能力保护她,将来还要保护他们的孩子。
可是,他的本事再大,也抵不过命运,一场意外将他们分开,白素贞压在雷锋塔下二十年之后全家团圆,可他们却永远不会再相见。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后悔聊了这么个话题,勾起他的伤心事。
“没关系,事情过去很久了。”他勉强地笑了笑,反过来安慰我。
他问我怎么来的海城。
我告诉他,起初是同学介绍过来当保姆的,只是后来没做多久就不干了。
他拿起我的茶杯又加了点热水过来,问我为什么。
我把心里埋藏了很久的委屈和秘密说了出来,这件事除了我和孔凡,许文成了第三个知**。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他。
因为我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自甘堕落的女人,我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命运的摆弄。
“你应该相信法律,像那种人就是抓住了你的心理,才敢那么猖狂。”许文听我说完之后,面色微怒地看着我。
“那时的我,真的太傻了,以为只要勤奋就能挣到钱。”我低下头,苦涩一笑。
他用手拍了下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抚。
聊了许久,他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72。暗夜花开()
这时我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和来此的目的。
他起身指引我来到洗手间,从洗手台的矮柜里拿了条新的毛巾给我,指了指淋浴告诉我左边是热水,右边出冷水,然后把水打开,自言自语道:“要先放一会,水等下就热了。”
“糟糕,我家没有新的牙刷,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先用我的凑合一下。”他懊恼地看着我。
“好,我用您的。”我拿着毛巾傻傻地站着,水在身后哗哗地流淌,热气渐渐冒了出来。
“行,水热了,你洗吧,我出去了。”他往我的身后看了一眼,退了出去。
冬天的热水澡能让人的每根神经都得意解脱,热水温柔地抚摸着我的皮肤,像一双滚热的手掌。
他的牙刷在嘴里来回穿梭,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奇妙。
不过一面之缘,我发现这个男人像一抹神奇的良药,聊天那么久,我甚至没有想过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