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女盛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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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牙刷在嘴里来回穿梭,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奇妙。
不过一面之缘,我发现这个男人像一抹神奇的良药,聊天那么久,我甚至没有想过钱的问题。
周鹏给我的感觉更像是高不可攀,触不可及的偶像,而许文却像是一股大自然的风,神秘又真实,跟他在一起让我很放松也很期待,可以暂时放下心中的世俗。
用毛巾将湿漉漉的头发包在头上,穿好衣服打开门,问他有没有吹风机。
他眨了眨眼睛,说:“这个真没有。”
我说,我洗好了,他看了眼我裸/露的小腿皱了下眉头,从卧室里翻出了一套棉睡衣出来。
“你穿我的,睡衣大点没关系。”他把睡衣塞到我的怀里,离开了卧室。
穿上睡衣,我觉得很暖和,只是长长的袖子和松松的裤腰,要我觉得自己有点像“柯南”,吃了某种药之后,身体突然缩小了。
拎着裤腰,拖着长长的裤脚我走了出去,他看到我出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满脸疼惜地说:“你太小了。”
他蹲在我的面前,帮我的裤脚卷了个边,站起来点点头说:“这样好多了。”
我把手举起来,一脸无奈地将两截长长的袖子展示给他看,他又耐心地帮我卷了起来。
我说:“裤腰很松,我一走就会掉下来。”语气听起来有点像在撒娇。
“要不,你上床捂着吧。”他无奈地道。
他的床不算柔软,甚至比我自己睡的床还硬一些。
脱掉肥大的睡裤,放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腿上传来一阵凉意。
好在,卧室的暖气已提前打开,倒也感觉不是太冷。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衣,犹豫着是脱掉还是穿着,如果脱了,那只能整个人窝在被子里,他一上来就能看见一副光洁溜溜的身体。
最终,我还是没有脱掉它,靠在床上用毛巾仔细地擦拭着头发。
我听见他从洗手间出来的声音,歪着头看着门口等待他的出现。
他推开房门,朝我笑了笑,笑容很自然。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来,轻轻地把我手里的毛巾拿过去,帮我擦了起来,动作十分轻柔。
这画面看起来很温馨,很和谐,没有人会想到我们只是两个刚见面的男女。
头发上的水已经被毛巾吸的差不多,我岔开手指梳了梳。
他问我要不要再拿条干毛巾给我,我说不用,很快就干了。
关灯之后,他轻轻地向我靠了过来,黑夜中他的手抚摸在我的脸上,用柔软的嘴唇吻住了我。
尽管所有的动作对我来说都是轻车熟路,可此刻,我我像个不经世事的女孩一样,木讷地被他引导着。
他的手将睡衣的纽扣一颗颗地解开,手指滑过我的肩膀将它褪去。
我的身体接触到他火热的皮肤,我听见他的呼吸加重了。
他的温柔填补了我对**的想象,在很多年之后,我终于找到了那种感觉。
我像一朵羞涩的花朵,盛开在暗夜。
那天夜里,我梦到自己站在一座桥上,正在呼喊桥头的男人,我看不见他的脸,的心很焦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跑过去,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
再后来,我又梦到一个很大很大的废弃工厂,我在里面绕啊绕地转不出去。
零碎的梦一直持续到我醒来,睁开眼,再没有一丝的睡意。
好像整个夜里我都没有真正的睡着,脑袋一直很清醒。
轻轻地转过头看了一眼,许文睡在床的另一边,狠狠靠着床畔,像是快要掉下去。
回忆昨夜的情形,我突然有些伤感。
良宵已过,美梦逝然,天亮了,现实又回来了。
轻轻地翻了个身,竟将他弄醒。
他将身体转到了我这一边,眯着眼拱了过来,伸出手揽上我的腰,将脸贴在我的胳膊上。
从不知道,40岁的男人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我翻个身把他后背的被子掖好,听见他说了声:“早上好。”声音有些迷糊,像是梦中的呢喃。
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说“还早,再睡一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他真的又睡着了。
我想,等下他会怎样把钱给我,给钱的时候他会说怎样的话。
没有想过逃跑,我知道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我相信许文应该不会让我难堪。
许文醒的时候看我眼睁的老大,问我是不是早就醒了。
我摇了摇头说,刚刚醒。
73。我想你()
他起身套上睡衣,光着腿跑了出去,我听见客厅的空调“叮”的一声被打开。
进来的时候,他手里抱着我的衣服说:“我把你衣服拿进来了。”
他钻进被子里,我向他靠过去,他的腿凉冰冰的,我把腿放在他的腿上,帮他取暖。
“这几天你有没有事?”他突然问道。
“我没事啊。”我抱着他,摇了摇头。
“那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几天。”
“好”
许文送我回家换衣服,我问豆豆有没有运动服。
她想了想,跑到阳台翻了一套出来给我,说,这个应该合适。
果然,衣服穿在身上,大小合适,料质舒服,我问她多少钱,她说等我回来再算吧。
我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跑回屋又收拾了几件**放进大包里,有些兴奋。
豆豆问我是不是要出去旅行,我说是的,但还不知道要去哪里。
大年初三,天气晴朗,阳光普照,早上六点,许文将我从梦中唤醒,说饺子下好了,随便吃点,就出发吧。
从海城一路向北,我问他要去哪里,他问我有没有去过“牯牛降”,我摇了摇头,他满意地笑了笑,说,就去那里。
一路上,我们都在听郭德纲的相声,这还是我第一次坐在车里听相声。
没有咚次大次的音乐,只有两个人时不时的传来的笑声,我剥了片橘子放进他的嘴里,他假装要咬我的手,我本能地往回一缩,他哈哈地笑起来。
几个小时候之后,我回到了安音。
车子快速又平稳地向前行驶着,我渐渐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
环山围绕着一些黑瓦白墙的矮房,炊烟升起,烟雾迷茫,恍如仙境。
他在停车场将车停下,拉着我走进旅客接待大厅。
旅游鞋彻底解放了我的双脚,走起路来十分的舒服,许文说,高跟鞋是个很不仁道的产物,他不希望我多穿。
还没走到大厅,已有好几个人来询问是否需要导游,她们都是当地的居民,对这里的文化和路线都十分的熟悉。
许文找了一个看起来年龄稍大一些的妇女,给了她50块钱。
妇女的腰上别了个盒子,领子上挂了一个很小的话筒。
她热情地带着我们往里走,坐上了一辆观光车。
过年期间,游客不是很多,车上除了我们三个人就只有一个司机。
几分钟后,车子停下来,我说,这么近啊。
司机笑了笑说,步行估计要半小时。
下车之后,走几步便是一座长桥,桥的对面是层叠的群山。
穿过长桥,看到一个小小的石墩,上面写着“严家古村”四个大字。
顺着小路一路走,没多远有一座吊桥。
导游走上去,桥明显晃了起来。
我拉着许文的手,不敢迈步。
许文,说,没事儿,走吧,拉起我大步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都感觉,桥身在剧烈的晃动,我紧张地捏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前挪着步。
有几个游客模样从对面走来,有人兴奋地在上面蹦了起来。
我吓的“啊”地大叫,许文也被颠的一晃一晃的,可他一点儿也不害怕,心情特好,似乎特别享受。
好不容易过了桥,我的手心已出了很多汗。
导游跟我们介绍“严家祠堂”带我们去了“**谷”。
**谷是两个连在一起的山谷,中间隔着碧绿的潭水。
左边山谷是严家村,右边的山谷是唐家村。
多年前,两个村里的人为了争地,闹的很不愉快,严姓人看不起唐姓,两个村里的人关系十分的恶劣。
可偏偏,姓唐的姑娘和姓严的小伙子悄悄地相爱了。
他们的爱情自然不被村里人所接纳,在严家村的祠堂里受到了公审。
故事的最后,是一对鲜活的生命殉情而死,直至今日,两个村的村民仍不可通婚。
这个故事听起来有点像中国版的“朱丽叶和罗密欧”,令人深感悲伤和遗憾。
后来我问许文,如果他是那个小伙子会怎么做,他说,会带着那个姑娘离开,世俗锁不住自由者的心灵,他绝不会任人宰割。
傍晚的时候,我们从山上下来,上了太多的台阶,我的大腿已经酸软不堪。
许文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子带我去市里开了个房间住下,刚进房间,他就抱着我疯狂地亲了起来。
这个吻很火热,跟昨天不同,我能感受到他心里燃烧的欲/望。
三天的旅行很快就结束了,许文带我吃了很多安音的小吃,看了许多名胜古迹,他似乎比我还了解安音。
回程的路上,我说,作为一个安音人,我竟不了解自己的家乡,这让我觉得很惭愧。
他安慰道:“这很正常,就像很多人并不了解自己一样。”我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觉得这句话太过深奥。
回到他海城的家中,许文说明天就要走了,问我会不会想他。
我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不舍地说:“会,一定会。”
这句话,不含一丁点的水分。
几天相处下来,我发现他待我特别的好,这种好不虚假不敷衍,特别的真诚。
他喜欢亲吻我的眼睛说,爱我,然后紧紧地抱着我,像是要把我揉进身体里。
我问他下一次什么时候再回来,他拿起我的手,放在嘴边深情地亲了一口说:“如果你想我,我每个星期都能回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无比坚定地说:“我想你”
74。心甘情愿()
他拍了拍我的腿,让我从桌上把他的包拿了来。
我心里一阵紧张,心想,难道是要结账了?脸不禁红了起来。
他接过手包从里面掏出一张银行卡,告诉我里面有四万块钱,密码是六个9。
我傻傻地看着他,没有伸手去接,因为这个数额大大超出了我的预计,让我不敢相信,这是他将要赠予我的东西。
“你可不可让我做你的唯一?”他看着我的眼睛轻声的问,我想,这应该是他对我开出的条件。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我可以。
抛去一切不说,光是这个笔钱就已经足够收买我的心和身体,何况,我已经有点喜欢他。
“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打钱到卡里,你想买什么就去买,不要亏待了自己,每个星期,我都会争取回来一次。”他把卡放在我的手中,温柔地交代。
我看了看卡,看了看他,刚想说什么,他已经开始吻我,睫毛被他吻湿,眨眼的时候感觉凉凉的。
那一夜,我倾尽了浑身解数,讨好他,满足他,我要让他感觉物超所值,他的钱没有白花,而这也是我回报他的唯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