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女盛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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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荒凉的地方怎么会有人买。”我忍不住问他。
“等会再说,先看看”他解下安全带,打开车门,跨了出去。
刚下车,就有男人迎了过来,脸上笑气热情地跟许文握手打招呼道:“许局长大驾光临,我真是太荣幸了。”
后来,许文跟我说那个男人是这里的运营商王总,目前这里的楼房已在销售中,预计明年元旦可以交房。
“这里的房价是多少?”许文坐在王总的办公室里,轻轻抿了口热茶问道。
“不瞒许局,这里现在对外均价是4100,但许局的表妹要买,那就打个五折,2500一平,朝向您自己选。”王总说话的时候将手往我这里一比划,笑容可掬地说。
“那真是太感谢王总了”许文站起来跟他握了握手。
“哪里哪里,许局长这样说就太见外了,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只要您不嫌弃就好。”
。。。
在许文的帮助下,我仅用28万就买了一套原价58万的房子,卡里的二十万全部刷掉,还剩下八万未付,王总说,等交房时再给也不迟。
许文说,不用等了,他现在就把剩余的钱付清。
我拉着他的袖子说,不用他给,他摆了摆手说:“行了,听我的吧”
办妥所有手续之后,王总说半年之内会把房产证给我,我问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许文接过话对我说:“其他的交给我就好,你不要再操心了,就等着拿房产证吧。”
婉拒了王总宴请的好意,许文带我离开了售楼处,我说,那八万就当他预支了两个月生活费好了。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神色自若地说:“你是我女人,不要跟我这么计较。”
我点了点头,诚恳地说了声:“谢谢”
“你看你,又来了!”语气微怒,手却依然搭在我的肩膀上。
“好了好了,我错了”认错之后,四下看了看满脸狐疑地问:“这里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好吗?看起来好像有点偏僻?”
许文从车里拿出香烟点上,用手指了指周边,眯着眼说:“你放心吧,几年之后这里会成为全是房价最高的地方,明年省政府和市政府还有省电视台都会搬过来,这是合城接下来重点投资的区域。”
“你怎么知道?”我仰起头问他。
“我当然知道,听我的肯定没错,我还能害你吗。”他笑了笑,扔掉半截香烟,钻进车里,对于他的话,我深信不疑。
从没想过一夜之间,自己会从无产阶级变成有产阶级,更没有想过我会用买菜的时间买了一栋房子,而且没有按揭,一把付清。
来此之前,我以做好了当房奴的准备,可结局确实这样的完美,比梦还圆满。
省城从此有了一个属于我的家,那个最原始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我从心里感谢许文,如果不是他我肯定会买“梦想家园”的房子,许久之后会一边闻着臭味,一边在卧室里流泪。
买过房子,我的卡里只剩了几千块,许文知道我的窘迫,从包里拿了一捆新钞给我说:“拿去用吧。”
我愣了一秒,还是接了过来,他发动了车子,嘱咐我把钱收好。
虽然我不知道许文每个月能拿多少工资,可我不是白痴,每个月光固定花在我身上的就要4万块,还不算平时给我买东西送礼物的钱。
单凭他的工资,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钱;我旁敲侧击地问他是不是还在做别的生意,他说,这几年合城正在快速发展中,到处都在盖楼修路,光是单位的事已让他心力交瘁,哪有时间做别的事情。
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就有了谱,权利带来的灰色收入早已不是秘密。
除了没有太多的时间陪我,许文总体来说是个很称职的情/人,他照顾我的生活也照顾我的感情。
周鹏有钱,许文有权,权势比金钱还要厉害,有钱不一定有权,但有权就有钱。
周鹏虽然神通广大,但社会地位明显不如许文,许文即使是托人办事,也像是在给人恩惠一样,被他找到的反过来还会请他吃饭,觉得自己能巴结上他而感到荣幸。
我不了解官场,但我略懂人性,接触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男人,其中也不乏像许文这样有点权势的人。
他们不管去哪里消费,总有人跟在后面埋单,那些人不怕为他们花钱,就怕花不上钱。
别人在他身上花十万,最起码能做成一百万的生意,那些人鞍前马后的伺候,说白了就是利用,认权不认人。
77。背靠大树()
周六下午,我说已经很久没来合城,想四处转转。
他说,合城太小,熟人太多,还是在屋子里待着清闲,他希望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不喜欢被打扰。
我嘟着嘴,有些不高兴,他假装没有察觉,眼睛盯着电视看一档少儿节目,主持人穿着五彩缤纷的花裙子,扎了两个傻大姐似的辫子,故意捏着嗓子学小朋友说话,看的我一阵恶心。
许文在海城的时候根本不是这个态度,他会陪我看午夜电影,听音乐会,去最豪华的餐厅共享晚餐,偶尔也会去山顶看一场日出。
他曾说我还年轻,没有玩够,只要他有时间,就会极尽所能地丰富我的生活。
可是这次来合城,他却不大愿意带我出门,好像很怕被别人看见,虽然他曾给我解释,可我总觉得他心里有鬼。
虽然我不够理性,但吃了那么多亏之后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冲动,他对我再好,可毕竟不是夫妻,我不会任性地胡搅蛮缠,查东问西,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他今天说不要我,明天我就得下班,主动权在他的手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讨好他,乖乖地听他的话。
吃喝不愁,每月都有大笔的钱进账,没有压力,没有负担,而且每个星期喜欢的男人都会来陪我两天,这种生活,我不想过早地结束。
心里虽不快活,可身体还是得紧紧地粘着他,调节情绪是我最近在书上学到的本领,一个人如果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那他将一事无成。
我不想再当个失败的女人,我一定能战胜自己,没有人会永远哄你,宠你,当他厌烦的时候你再挽回也没有用了。
上床之后立刻结账的叫做买卖,像我和许文这种固定关系就叫做**,我是他的**,我们的关系中涉及到了“情”字,偶尔我也会闹闹别扭,故意不接他的电话,等他来哄,我也会关心他的健康,嘱咐他再忙也要吃早饭。
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拿捏到位,不会越界,我生气有度,关心有度,少一分则淡,多一份则腻。
这段关系,说到底只是**,是我的职业,虽然我十分的喜欢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存在更像是他的附属品,好在,他并没有亏待我,我不再需要每日为金钱而发愁,以前想拥有却舍不得买的那些奢侈品,现在眼都不眨一下的就可以带回家。
所以,我害怕失去他,无论是感情还是金钱,他都让我深深地依赖着。
许文靠在床上,呼吸均匀,眼神专注地看着电视,我听见他包里的手机在嗡嗡地震动,用身体拱了他一下说:“老公,你手机好像在响。”
“哦?”他似乎一点也没有听到。
下床从包里翻出手机,震动声从包里转移到他的手上,他拿起电话看了一眼用手比了个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我点了点头,他才放心地接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嗡嗡咙咙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听见许文说:“我在家里,你那个事情正在考察中,有什么具体进展我再通知你。”
电话那边好像说要来接他,许文说不用来接他,他自己过去。
我直直地坐在床上,等他挂电话,心想,他会不会带自己一块儿。
“宝贝,我有重要的事要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你乖乖地在房间里等我。”许文挂了电话,坐到床上来搂着我亲了几口。
我撅着嘴点了点头,有些失望。
“等我回来,好好地弥补你。”他起身摸了摸我的头,像是在哄小狗一样。
“那好吧,你快点回来哦。”我跪在床上,撅着嘴像他索吻。
许文走后,我百般无聊地看着电视,从包里拿出香烟赶紧点了一根,打开窗户狠狠地抽了起来。
跟许文在一起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抽烟,他不喜欢我抽烟,说女孩抽烟看起来很不舒服,而且对身体的危害也很大。
他每天大概会抽半包烟,每次抽了一半就会掐掉,他的香烟最低档次都是60块钱一包,可我从没见过他买烟。
宾馆的窗户朝北开着,我顺着烟雾向远望去,那里有我的家。
不知道哥哥和嫂子现在怎么样了,我一直没有敢往家里打电话。
我想把买房子的好消息告诉我妈,但我怕一说出来她又会联想很多东西,毕竟,风波还未过去,这时候说出来等于是不打自招。
许文是我的大树,我必须好好地抱紧他,我喜欢他,依赖他,但最终的目的和所有巴结他的人一样,各取所需。
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许文这个人,就像一壶炉子上的水,不会冷却,但永远没有沸腾的起来的迹象,他的温度永远控制在一个点上,让我束手无策。
刚认识没多久,有一次他陪我到游乐园玩,看到很多三口之家温馨地场面,我由衷地感叹到:“真的好羡慕他们。”
他用食指把我蹭在嘴边的冰淇淋抹去,笑着说:“没什么好羡慕的”
我问他难道不想有个完整的家吗?
他目光凄凉地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结婚了。”
这句话,像一道激光,直接把我脑袋里那根愚蠢而又可笑的神经烧焦了,我似乎都闻到了一股糊味。
他没有听见我希望的泡泡破碎的声响,他的眼望着远方,露出一抹绝望。
78。城堡()
其实;一开始我根本没有幻想过和许文能什么未来,只是单纯地喜欢他这个人,以及他给我的钱,是他对我的宠爱让我渐渐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也许可能会有明天。
可自从他说过那句话之后,我就醒了,因为论感情,自己再也输不起,我不时地告诫自己,这只是我的工作,极力地控制感情。
我内心的变化,他一点也没有察觉出,因为我伪装的非常好,甚至比以前更卖力地伺候和讨好他。
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许文的性格有些古怪,而且情绪变化多端,令人难以捉摸,比如说他会在疯狂地亲吻索取后,背对着我蜷缩在一边独自睡去,有一回我从身后搂他,他竟下意识烦躁地用胳膊捣了我一下,而醒来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还有,他经常在我们聊得非常开心的时候忽然变得沉默,他的天空时而晴朗时而阴云密布,对我的态度也时而亲密时而生疏,而且这种转变经常在几分钟之内多次发生。
他似乎在用一种抗拒的姿态宠爱我,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矛盾,甚至有些**,他对我好的很局限。
他的心就像一座神秘的城堡,围,还未靠近,就能闻到芳香四溢扑鼻而来,令人忍不住想一览城堡内的美景。
可当你真正靠近的时候,他会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