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女盛宴-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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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酒吧的门,一股暖流朝我袭来,我拍了拍脸,试图叫醒僵硬的面颊。
“今天来的这么早?”调酒师可可看见我进来,跟我打招呼。
“是呵,你也来的挺早的”我把外套递给他,他接过去钻进酒柜下面的一个矮门里。
矮门里是一个小小的暗室,说是暗室,其实就是把多余的空间隔开,放了几个衣柜在里面,化妆间人有些杂,所以我的外套一般都交给可可放在暗室里。
“哎,明天你有事没?”可可把我的衣服放好后,又从门里钻了出来,拿了块抹布仔细地擦着台面。
“应该没事”我耸了耸肩“干嘛?”
“前几天我有个同学从老家过来,他找不到房子暂时跟我住在一起,明天正好我休息,你来我家一起吃个饭吧”可可趴在吧台上,一脸期望地看着我。
“行吧,到时候我给你电话”我点了点头,但没有答应的太死。
“别到时候到时候的,咱说定了啊”他推了推我的手肘,朝我挤了挤眼睛“大帅哥哦”一脸媚态。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我撇着嘴朝他笑了笑。
“讨厌,人家都说了是同学了,他是标准的直男,说定了啊,我一会把我家地址发给你”说完之后他就跑去招呼客人了。
可可算是我在酒吧交的第一个朋友,他虽然是个男人,但却只喜欢男人,开始我总是觉得看他说话很别扭,甚至有些恶心,可后来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他人真的很热情,而且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有一次,下班后,我正准备打车回家,正巧遇到他出来,他说想吃宵夜,一个人太没劲,我就陪他一起去了。
那天,我喝得有点多,我告诉他王盾的事,他听了之后嚷嚷着要王盾的号码,我说为什么,他拍了下桌子愤怒地说:“敢玩弄我姐们,看我不弄死他”
我赶紧拉他坐下来,劝了好半天,后来,我们都喝多了,他抱着我哭的稀里哗啦,他说:“我感觉老天跟我开了个大玩笑,我经常做梦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可醒来之后还得掏出那团肉小便,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我拍着他的后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你不要再想那个男人了,他不值得”他抬起头,鼻子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鼻涕,忧伤地看着我说。
从那之后,我和可可就成了朋友,他经常问我有没有和那个贱男联系,我说,没有,发誓没有。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可可给我打了个电话,听我还在睡觉,扯着嗓子说:“姐啊,你怎么还没起来”
“起来了,起来了,一会就到”我挂了电话,赶紧洗漱,时间紧促来不及化妆,只能将化妆包带着匆匆地出了门。
按了按门铃,我搓着手站在门口。
门从里面打开,我说“冻死我了,你。。”话说到一半,发现开门的男人我根本不认识。
退了几步,看了看门号,心想,没弄错啊。
“进来吧,你没走错”男人闪过身体,爽朗地笑起来。
“小初,进来啊”屋里面传来可可独特的嗓音。
待我进门之后,可可从厨房里跑出来说:“别客气,当自己家啊,他是我朋友穆白,你先坐一下,我炒菜呢”说完又扭着屁股跑走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穆白两个人,他穿着一件宝蓝色的毛衣,衬的皮肤很白,他倒了热水给我,说,外面很冷吧。
他的声音很好听,浑厚又有磁性。
嗯,我双手捂着水杯,轻轻地点了点头。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味,电视里在播春晚的彩排介绍,我说:“又要过年了”
他说:“是啊,又老了一岁”表情有些惆怅。
下午,我们三个人窝在可可的房子里天南地北地聊着,可可说穆白是个音乐才子,我问他喜欢听谁的歌。
慕白说了几个摇滚乐队的名字,我说,还真没听过他们的歌。
“白,给我们展示展示吧”可可指了指放在客厅墙角的吉他。
穆白饶了饶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做出鼓掌的动作。
汪峰的歌从他的嘴里唱出来,我惊的长大了嘴,唱完之后,我和可可拼命的鼓掌。
“怎么样?”可可得意地看着我。
“太棒了!”我由衷地竖起大拇指。
“其实,我更喜欢最初的汪峰,那时候他是鲍家街43号的主唱。”穆白小心翼翼地放下吉他,对着我笑了笑“他现在的歌越来越商业化了”
对于他说的那些,我没有什么研究,他说,音乐对他而言很重要,他一直坚持着自己的梦想,他要做最纯粹的摇滚。
说话时他的眼神感动了我,我说:“你一定会成功的”
“谢谢”穆白有些羞涩地对我笑了笑。
35。雪战()
晚上九点,我说,该走了,可可穿着毛茸茸的熊猫睡衣说:“那我送你吧”
我摆了摆手:“我自己去就好”
“我送你”穆白回屋拿了件衣服出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蹲在门口穿鞋。
黑色的夹克式皮衣,破洞的牛仔裤,脚下是一双棕黄色的高帮大兵鞋。
这种个性又帅气的装扮很适合穆白,走在他身边,我能感到一股豪迈不羁,活力四射的热情,这种热情为寒冷的冬夜添了一把炭火,我感觉没有那么冷了。
打车送我去了酒吧,我说,你回去吧,他看了看我,说:“我想听你唱歌”
我掏了两百块给服务员让他上几瓶啤酒。
穆白非要把钱给我,我说:“这次我请,下次再说。”
坐在离我最近的地方看着我,我的歌声因为穆白的存在而变得温柔,下台之后,酒吧主管把钱给我说:“今天唱的忒棒!”我接过钱,腼腆地笑了笑。
桌上的酒杯穆白喝完了,我说,要不要再来几瓶?
他直直地看着我说,不要了。
我拽着他从酒吧的后门出去,他将我按在墙上,疯狂地吻我,我被他吻得天旋地转,他的嘴巴有一种魔力,似乎集合了全宇宙的激情。
我无法抗拒这种充满能量的热吻,两条潮湿的舌头在我们的嘴里游来游去,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金鱼。
这种热情发生的太突然,但却召唤出了我身体里最原始的渴望,我门的额头抵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回我家吧”我用手指抵在他微张的唇上,呵出一句话。
刚打开门,他刚平息的火焰又立刻蹿了上来,他把我抱起来放在鞋柜上面,柜门发出咚咚的声音,高跟鞋被我胡乱地蹬去,他反手将门关上,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脸,却能在脑海里勾勒出最美的画面。
年轻健硕的身体充满活力,给我带来从未有过的体会,我像一只柔软的玩偶跟随着他的旋律,前后摆动,在这场灵与肉的结合里,我升上了天堂。
很久之后,穆白将我拥在怀里,用迷人的声音问我“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听着他的心跳,慵懒地枕着他的手臂说:“小时候,我希望当明星”
“现在呢?”
“不知道,你呢?”
“我希望自己的歌能被更多的人听见,不想再做地下音乐”
“你这么优秀,一定会成功的”
“我当过北漂,组过乐队,最后他们都坚持不下去了,就散了”穆白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那些日子,我和一帮人住在潮湿噪杂的地下室,因为那里的房租便宜,我们几乎没有收入,每天出了排练就是写歌”
“那你们怎么生活?”
“全靠家里给钱,我们都不是富二代,这种日子在父母眼里就是挥霍时间,不务正业”
“你放弃了吗?”
“放弃就不会来海城了,我会坚持下去”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成功呢?”
“没有想过”
“无论如何,我支持你”我在他的胸膛上亲了一口,他扭着身体关了台灯“睡吧”
穆白睡着了,可我还醒着,王盾的脸出现在我的脑中一刻也没有离开,穆白给我的激情跟我幻想中的爱情十分吻合,可我依然无法忘记王盾,那个让我朝思暮想,却决然将我推开的男人。
如果,他能给我一丝余地,我就不会一次次地躺在别人的身边。
和穆白在一起没有赌气的成分,在这寒冷的时节里,有个伴总是好的,何况他那么帅,他的帅气力没有王盾的阴郁和刘炽的老陈,像一颗未经雕琢的玉石,透亮而美好。
我和穆白一起出现在可可家,可可顶着一头乱发打着哈欠来开门,一看是我俩,眼睛眨巴了几下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昨天没有回来?”可可追着穆白,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背。
“嗯”
“他去我那里了”我站在可可的身后,接了下面的话。
“啊?”可可猛地转身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姐姐,你动作太快了”
“去。。”我白了他一眼“别说的我像情场老手一样。”
“哎我说穆白,你送人家上班也送的太彻底了吧,直接送回家去了”可可双手叉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挡在穆白面前。
穆白拖着行礼箱,尴尬地笑了笑。
我走过去搂住可可的肩,将他转过来:“姐请你吃饭”
“一顿饭就想把帅哥从我身边带走?哼,太便宜你了”他假装生气地撅着嘴“最起码,两顿”
“哈哈,成交”
那天之后,我和穆白住到了一起,白天,我买菜做饭,他在房间里专心创作,晚上我去上班,他继续创作。
我最喜欢看着他抱着吉他唱歌的样子,喜欢看他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嘶吼,像两极的气候。
他的存在像一味甜美的中药,能为我止痛化瘀,不再那么想念王盾。
所以,我努力地投入到这份感情中,哪怕没有未来和结果,也爱的毫无保留。
穆白写的歌很灰暗,歌词里彷如蕴藏着黑色的血液,我曾问过为什么要写这样的歌。
他说,这才是最真实的世界。
一月上旬,海城下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早上醒来,我看见屋里亮的异常,急忙跳下床去拉开窗帘。
屋顶,地面,树顶视线所及之处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下雪啦,下雪啦!”我欢快地拍打着穆白,像中了头彩一样兴奋。
“唔?下雪了?”他揉了揉眼睛,嘟囔一句又栽了下去。
“快起来,我们出去”我钻进被子里用冰凉的手在他的身上捣乱。
穆白尖叫着推开我,说:“我最怕痒了。。”
成功地把穆白带出了家门,白雪像一层厚厚的棉被盖在地面上,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感受双脚下陷的快乐,鹅毛般的大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为现实度了一层朦胧,我感觉自己走进了童话的世界里。
远处有很多小孩在打雪仗,清澈如铜铃般的笑声唤起了我童年的记忆。
摘掉手套,抓了一把雪在手里搓揉,很快变成了一团浑圆的小球。
穆白的嘴里呵着白气用手指着我:“你敢!”显然已经看出了我的意图。
“哈哈哈”我狂笑着把雪球砸在他的身上,顿时雪花四溅。
他拍了拍腰间的雪印,朝我冲来,弯下腰抓了一把,我尖叫着抱着头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