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计:如烟皇后 (床奴王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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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错事,请母后责罚儿臣便是,千万不要怪罪到如烟的身上,悔婚一事与她无关啊!”云天这次说的很清楚,很明白,也很决绝。
高兰馨认真地听完了云天的表白,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她走到云天的身边,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孩子,似乎有点不太认识他了,这个孩子还是自己的那个懦弱的云天吗?原来为了自己的爱情,这懦弱的孩子,竟然也会如此的勇敢,自己过去还真是没有真正地了解他,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他吧,高兰馨转过身,才发现自己的眼眶红红的,她在心里默默地说道:“云天,为了你的勇敢,哀家就暂放过这个贱人吧!”
高兰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将眼中的眼泪忍住了,她故作平静地转过身,对着他们几个说道:“既然太子不再悔婚,愿意迎娶太子妃,那哀家也就不再逼迫太子了,在太子大婚之前,就让那个贱奴柳如烟跟着浔阳住在紫云殿吧,反正她的使命也完结了,太子也该一心一意地准备大婚了。云锦,你平日里也要收敛一些,哀家不希望再听到关于你们俩的谣传,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是,母后,儿臣多谢母后成全。”云天和云锦说道。
浔阳也说道:“儿臣谢母后成全。”
浔阳见如烟还傻傻地跪在那里,不知道谢恩,就跑过去,用脚轻轻地踢了如烟的脚一下,如烟这才会过意来,赶紧跪行几步,到了高皇后的面前,磕头谢恩道:“罪奴如烟谢皇后不杀之恩,谢皇后不杀之恩。”
“好了,这下你们该满意了,云天,将哀家的‘眼儿媚’还给哀家吧。”高兰馨对云天说道。
云天的手里并没有“眼儿媚”,云天记起来了,刚才如烟要服毒自杀的时候,是云锦一把抢过了那个装着“眼儿媚”的瓷瓶,那瓶“眼儿媚”在云锦的手里。
云天悄悄地挪到了云锦的身边,然后从背后伸出手去,捅了云锦一下,云锦立刻会意了,赶紧从袖口里掏出了那个精致的小瓷瓶,递到了云天的手里。
云天这才将“眼儿媚”还给了高兰馨,他们自己以为自己的那些小动作很隐蔽,可是这一起都没有逃出高兰馨锐利的眼睛。
高兰馨眯缝着眼睛,从云天的手里接过了那瓶“眼儿媚”,看了看,然后说道:“好了,已经快要天亮了,哀家被你们弄的实在是太累了,哀家要歇息去了,一大早哀家还得去早朝,云天,你也该回去好好准备大婚的事情了,云锦,等太子大婚过后,哀家也要为你选妃了。现在,你们都回去吧,哀家实在是累了。”
几个人躬身行礼告退,一直到走出了高皇后的昭霞殿,他们几个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四个人相互击掌,表示祝贺,没有过多的言语。
如烟必须按照高皇后的旨意暂且住到浔阳的紫云殿去了,云天看着如烟,眼里流露出无限的依恋。而云锦则有一点小小的高兴,毕竟在紫云殿总比在太子的东宫更容易去看望如烟啊!
第一二九章 女儿心思1
如烟跟随着浔阳一起回到了她的紫云殿,屋里的陈设很精致,都是皇上和皇后赏赐给她的各种稀罕的珍宝,整个大殿珠光宝气,流光溢彩。
浔阳对如烟道:“你多日没有来过我这里了,看看我这里的变化大了吧!皇上和皇后赏给我不少他国进贡的珍宝,你随意拿去玩吧,如烟,我很喜欢你,我浔阳的东西就是你如烟的,你喜欢什么,只管随意地取了去。”
“谢公主,如烟什么也不要,只要能个伺候公主,如烟就满足了。”
“恩,时候不早了,咱们睡觉去吧,你不必去下人的房间睡觉去,你就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吧,反正我的床大,睡我们俩个还足足有富裕的。”
“这……这不好吧,皇后娘娘知道了,一定会怪罪如烟的。”
“别傻了,你不说,我不说,母后如何会知道,你不用担心我宫里的婢女,她们是不敢随便说话的,不然,我一定会撕烂她们的嘴巴的。”
“恩,那如烟听公主的,公主说怎么做,如烟就怎么做。”
浔阳吩咐婢女很快地准备好了热水,两个人很快地沐浴完毕就躺到了那张铺着淡紫色床单,围着淡紫色纱幔的大床之上。浔阳吩咐侍女吹灭了燃着的蜡烛,她和如烟并排躺在床上,如银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紫色的窗幔上,两个人都睡不着。
如烟看着浔阳粉扑扑的脸颊,道:“公主,您可真漂亮,太学师傅曾经教给我们的那首《洛神赋》中的洛神怕也如你这般吧,有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你是真是存在着的,因为你实在是太美了,曾经听母妃说过,说你出生的时候,连牡丹仙子都赶来为你祝贺,在你美丽容颜前,羞涩地垂下了高贵的头。”
浔阳用手轻轻地锤了如烟一下,莞尔一笑道:“好你个如烟,你又取笑我,如烟,你才美呢!云锦哥哥曾经对我说过,说你是我们西楚国最美的女人,整个西京城中找不出比你更美的女子了。”
如烟的脸一红,道:“可是美有什么用呢?过去常听人说红颜祸水,我一直不相信,今日才真正知道了,我不就差点丧了命?”
“如烟,快别说这些了。我问你,你爱过吗?真的恋爱了吗?你到底爱上了谁?是太子哥哥还是云锦哥哥啊?恋爱的滋味好受吗?”
如烟的眼睛盯着窗子里透过来的那一抹月光,心思仿佛已经飞到了另外的地方,浔阳又用手咯吱了一下她,她这才醒悟过来,道:“公主,爱,最苦了,爱是无边的苦海,尤其是爱一个人却又无法得到他就更苦了,你不能体会的,你也许永远也体会不到。”
“如烟,你是说,你爱的不是太子哥哥,而是云锦哥哥,是吗?可是我看的出,太子哥哥他很爱你,他甚至为了你而悔婚,惹怒了母后,你知道太子哥哥很爱你吗?”
“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可是我不能骗自己,我不爱他,真的,我和他在一起,觉得他是我的亲人,即使,即使他拥着我的时候也是一样,尤其是,尤其是那个夜晚过后,我更加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完全交给了另外的一个男人了。”
“那个夜晚?你说的可是中秋那个赏灯的夜晚?你和云锦哥哥究竟去了哪里?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烟,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吧!”
“你还是个小孩子呢,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好你个如烟,你比我还小呢,母后都说我已经长大了,该知道有些事情了,如烟,你就告诉我吧。”
如烟还是嗫嚅着不肯说,巡演这时就将手伸到了如烟的胳肢窝里,如烟最怕浔阳挠她的痒痒了,如烟被浔阳挠得直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只好举手投降说道:“好了,我说,我说,你别咯吱我了,我怕你了,我说还不行吗?”
“那好,那你快说。”
“恩,那个夜晚,月亮很圆,我和云锦俩个被人群冲散了,那日,云锦又喝了很多的酒,我知道他是不开心,他不喜欢看到我被太子殿下拥着,这个我很清楚,所以他心里实际上很高兴我们被人群给冲散了,本来说好去找马车的,接过走反了方向,就跑到了一片枫树林里,也许是那晚的月光太美了,也许是云锦真的喝醉了,那夜,那夜他要了我,我成了他的女人,他说我是他唯一爱着的女人,也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他还说他今后都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了,真的,是这么说的。”如烟幸福地说道。
“那你感觉幸福吗?真的幸福吗?如烟。”
“是的,幸福,很幸福,从来没有过的幸福,但是后来太子殿下找到了我们,他发现了我们,发现了我和云锦之间的事情,他很生气,非常生气。”
“是吗?那太子哥哥原谅你们了吗?不,不会的,太子哥哥那么爱你,他一定会气疯了,是吗?”
“是的,太子殿下确实是气疯了,他拔出了腰中的长剑,差点就要了云锦的命,好在我及时护住了云锦,才让太子殿下清醒了过来,丢掉了手中的长剑。”
“天啊,如烟,你差点就闯下了大祸啊!你陷在俩个这么优秀的男人之间,你真是又幸福又不幸呢。”
“谁又说不是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回到东宫之后,太子殿下就报复似的要了我,那次他很粗暴,与他平日的温柔截然不同的粗暴,我知道他内心的痛楚,我能够理解。”
第一三零章 女儿心思2
“谁又说不是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回到东宫之后,太子殿下就报复似的要了我,那次他很粗暴,与他平日的温柔截然不同的粗暴,我知道他内心的痛楚,我能够理解。”
浔阳瞪着个大眼睛,完全没有睡意,她看着如烟,说道:“唉,你们三个人可怎么是好啊!各自心里都很苦,可是却又没有办法,浔阳也替你们难过。”
如烟道:“公主,你也别管顾着问我了,你呢?你那晚不是也和叶兰公子一直在一起的吗?奴婢看的出,叶兰公子很喜欢公主,公主,你也喜欢叶兰公子吗?”
“恩,我也不能完全确定,不过自从那夜过后,我倒是时常会想起他,他的母亲去世过后,母后也常常让我去看看他,说他的心情不太好,我也过去看过他几次,他对我确实是挺好的,他很懂得我的心思,也很会讨我的欢心,我的心是有点动了。”
“是吗?那也难怪,叶兰公子长的是那么英俊,整个西京城的少女都把他当做了梦中情人,也难怪公主会喜欢上他!”
“如烟,你知道吗?那晚,就是那个月圆的夜晚,他……他吻了我呢!他的舌头好长,伸到了我的嘴里,还缠绕着我的舌头,我当时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知道吗?如烟,这可是我第一次被男孩子吻呢!”浔阳说着,脸又红了,就像三月里盛开的桃花。
“那公主,你觉得甜蜜吗?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会觉得甜蜜的,不是吗?”
“有那么点甜蜜吧,不过也没有觉得那么醉心,我也不知道,管他呢,看看再说吧,嫁给他,是母后的意思,不过我总觉得我还不是那么喜欢他,还没有到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也许这不是热恋吧,只是喜欢,喜欢而已。”
“或许是你爱上了他,你自己都还不知道吧。”
“也许是吧,好了,如烟,不说那些男人了,如烟,我喜欢你,喜欢抱着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还记得那次在太学我吻你的事情吗?记得那次云天哥哥还生了气,不过我是真心的,我真心喜欢你,所以就吻了你,我现在还想吻你,你愿意吗?”
如烟很是奇怪,浔阳为什么总是有这种奇怪的念头呢?可是如烟却并不讨厌浔阳的这种念头,那次浔阳吻她,让她觉得有一种不同的感受,是的,与云天和云锦的吻不同的感受,但是同样让她感觉到快乐,感觉到一种不同的快感,于是她羞涩地点了点头。
浔阳笑了,她将自己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贴在了如烟的嘴唇上,两个女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相互抚摸着,如烟敬业感觉到快乐充盈着全身,血液在沸腾。
迷迷糊糊之间,如烟突然被浔阳的惊叫声吵醒了。
“不,不要,不要抓我,不要抓着我啊!不要……”浔阳大声地叫着。
如烟推推旁边睡着的浔阳,发觉她仍旧闭着眼睛,原来浔阳在做梦,如烟又推了推她,终于,浔阳醒了过来,她看到了睡在自己身旁的如烟,就一把抱住了如烟,久久没有松开,似乎怕谁把她抓去似的。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