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计:如烟皇后 (床奴王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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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和宫中的大权实际上都已经掌控在皇后娘娘的手中,如烟是皇后娘娘送给太子殿下的,太子是皇后娘娘的亲儿子,她是无论如何不会不维护云天的,你跟谁争都可以,可就是不该和太子争啊!娘真的没有办法帮你,孩子,不如你趁着今夜,趁着如烟还在浔阳的紫云殿的今晚,你就再去浔阳妹妹那里见见她吧,以后就死了这条心,安心地大婚,娘也会为你挑选一个好人家的女儿的!”
云锦无奈地摇摇头,道:“看来,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今夜不去,等以后想去东宫再见如烟可就难了。”
“恩,去吧,孩子,去吧。”王良人说道。
夜,冬日的寒夜,北风刺骨地刮着,一轮残月挂在天空,白皙的月光下,落光了叶子的树枝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凄凉,斑驳的树影投在碎石铺成的甬道上,云锦孤独地大踏步地走向浔阳的紫云殿,忘却了冬日的寒冷,他的内心被一团烈火灼烧着。
紫云殿门口的守卫看到是庐陵王云锦来了,就往里面大声通报着:“庐陵王驾到。”
“快快有请!”大殿里传来浔阳的声音。
云锦快步走进了大殿,大殿里很温暖,火盆烧的很旺,围在火盆边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
“云冉参见庐陵王,给庐陵王请安。”四皇子云冉躬身行礼道。
“四弟,快快请起,不必见外了,你今夜也过来看姐姐了。”云锦说道。
云冉的心里多么不愿意别人总是说如烟是他的亲姐姐啊!实际上如烟也不是他的亲姐姐,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虽然依旧喊她姐姐,可是在日益长大的云冉的内心却在悄悄地滋长着另外一种情愫,是的,一种很微妙的情愫,不是姐弟之间的情意,而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日夜思念,云冉常常幻想着能够有朝一日亲口对如烟说出自己的这种情感,他在找寻着机会,虽然他清楚地知道他的这个姐姐已经成了太子殿下的床奴,可是他不在意,真的不在意,在他的心目中,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是那么美丽,那么圣洁,就像冰山上的雪莲,纯洁得让人仰望。
云冉对他的二哥云锦说道:“是的,二哥,如烟明日就要回到东宫了,东宫是个不太容易进去的地方,太子哥哥现在不比从前了,对我们去东宫都是很不乐意的,所以云冉特意过来看看如烟。”
云锦觉得今日云冉说话有些怪异,可是是哪里怪呢?他皱在眉头想了想,明白了,云冉没有称如烟为姐姐,而是直接在叫她如烟,如烟也觉得云冉有些奇怪,她看着云冉,可是云冉不在意,他也大胆地看了如烟一眼,这一看,倒是让如烟觉得不好意思了,如烟迅速地低下了头,躬身站到了一边。
浔阳感觉到了他们三人之间的微妙变化,为了打破尴尬,她招呼云锦道:“二哥,你也不是稀客,就不用我多和你客套了,二哥,过来随意坐吧,我们几个刚刚都还谈到你呢,你的耳朵可真灵,一准是听到我们谈论你,才特意过来的。”
“是吗?谈到我,哼,都说我什么坏话了?”云锦想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就随口问道。
几个人围着火盆坐了下来,云锦将懂得有些僵硬的双手放在火盆边烤着。
云冉默不作声地看着火盆发呆。
浔阳说:“这大冷天的,咱们就这么坐着,肚子都坐饿了,不如烤肉串吃,两位哥哥,意下如何?”
云锦和云冉只想看着如烟就够了,只要能够在这个大殿多坐一会,多看看如烟,便觉得心满意足了,听到了浔阳的这个提议,连声说:“还是浔阳的脑子转的快,烤肉串,好啊,这个主意好。”
“如烟,你道厨房去吩咐一声,让他们准备些肉串送过来。”浔阳对如烟说道。
“是,公主。”如烟答应着,转身往厨房走去,随同如烟的转身,两位皇子的目光也跟随着如烟的背影而去了。
不多会,如烟带着婢女春桃端着切好的肉串回到了大殿,云冉的手快,迫不及待地从春桃的手里托着的盘子中取出了一串肉串放到火盆上架着的一个铁制的架子上烤了起来。
云锦也站了起来,不过,他没有去拿春桃托着的盘子中的肉串,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站在那里的如烟,她是多么迷人啊!姣好的面庞在火光的映衬下越发显得娇媚而动人,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眼睛扑闪着。云锦真想一把将她拥在怀里,他想吻她,吻她嫣红的双唇,吻她桃花一般艳丽的脸颊,可是现在在大殿,在云冉的旁边,他只能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第一四四章 甜蜜疼痛
云锦真想一把将她拥在怀里,他想吻她,吻她嫣红的双唇,吻她桃花一般艳丽的脸颊,可是现在在大殿,在云冉的旁边,他只能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如烟被云锦看得不好意思了,她低下了头,春桃是个机灵的小姑娘,她看出了云锦的心思,也看到了云冉妒忌的眼神,她轻声地对云锦说道:“二皇子,请那肉串去烤吧。”
云锦这才回过神来,匆忙取了两个肉串放到了火盆上的铁架上。
浔阳对如烟说道:“如烟,你也坐下来,帮着我们烤肉串吧。”
“是,公主。”如烟答应着,就坐到了云锦和云冉的身边。云锦感觉到了如烟的气息,身体的气息,那种他喜欢的女人身上的香气。
云冉也想让如烟注意他,可是如烟却丝毫没有注意道云冉对她情感的变化,在她的心目中,一直都是将云冉当做弟弟来看待的。
云锦全部的心思都在身边的如烟身上,眼角一直偷偷地瞟着如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哪里还记得他的烤肉呢,不多会,他的那两串肉就冒出了黑烟,如烟眼疾手快,赶紧去翻那两串烤肉,却不曾想,让那发烫的铁丝烫到了手,如烟的手上起了个小水泡,如烟“啊”地轻叫了一声,云锦亲不自禁地将如烟的的那只小手握到了自己的手中,紧张地问道:“怎么样?烫到了?看看,看看,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没事,没事的,一会就好了。”如烟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显然是徒劳的。
“都烫起泡了,还说没事!来,让我看看。”云锦一边说,一边用手抚弄着那个水泡。
云冉坐在旁边,看到了他们俩个亲热的样子,便再也坐不住了,他将烤好的肉串递到了浔阳的手中,道:“公主殿下,看来这肉串是烤不成了,就算是烤好了,吃着也没胃口了,云冉还是先告退了,改日再来看望公主。”
浔阳想阻拦云冉,可是云冉竟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殿,如烟想去追云冉,可是她的手却被云锦紧紧地拽在手里,身子向前挪动了几步,就被云锦拽了回去。
“罢了,罢了,就让他走吧,咱们接着聊。春桃,你去把宫里的药箱拿来,快去。”浔阳对着春桃吩咐道。
春桃很快地取来了药箱。
浔阳从药箱里找出了治疗烫伤的药膏,递到了云锦的手中,道:“庐陵王殿下,别担心了,药膏在此,您就为如烟疗伤吧。”
云锦虽然听得出浔阳口中的善意的嘲弄,不过他不在意,只要能和如烟在一起,他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可以不顾,他接过浔阳递过来的药膏。
他将药膏打开来,用食指取出一点,然后轻轻地抹在如烟的那个水泡上。
浔阳一看,“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道:“二皇子殿下,庐陵王,您是完全没有疗伤的经验?还是舍不得让如烟疼一下啊?您这样治疗烫伤,就连我这个最没有生活经验的人看了,都会觉得好笑呢!”
“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浔阳不理会他,将头撇向一边,偷偷地笑开了。
云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春桃在一旁说道:“庐陵王殿下,您得先把如烟姐姐手上的那个水泡弄破,才能再涂上膏药,只有弄破了,涂抹上膏药才能有用,你这样涂在水泡上是没有作用的。”春桃一边说,一边从药箱里找了一根竹制的细长的签子递到了云锦的手中。
云锦有些迟疑地看着如烟,如烟冲着他点了点头,说:“二皇子殿下,还是让如烟自己来吧,如烟自己能行。”
“不成,你的一只手哪能抵得过我的两只手呢?还是让我来。”云锦坚持着。
如烟乖巧地将手伸了出来,摊开在云锦的面前。
云锦的一只手握着如烟的手,另外的一只手拿着竹签子,他小心地拨弄着那个水泡,可是当竹签子接触到那个水泡的时候,如烟的手因为疼痛轻轻地抽动了一下,云锦竟然比如烟还紧张,迅速地收回了竹签子,嘴里吹着气,似乎要吹去如烟手心的疼痛。
浔阳又笑了,道:“云锦哥哥,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啊?你这样一拨一放的,什么时候才能将水泡弄破啊?还是让春桃来吧!”
“不,不,不,还是我来,我来!”云锦赶紧说道。
“那这次可别再缩手了,肯定是有一点疼的,但是疼过之后才能涂抹药膏啊!”浔阳说道。
如烟再次将手平伸到云锦的面前,云锦这次咬着牙,狠了狠心,终于,竹签子将那个豆大的水泡刺破了,如烟也忍住了疼痛,不是她不怕疼,而是他怕云锦比她更痛。所以她没有出声,也把到了眼圈的眼泪咽了回去。
春桃迅速递给云锦一团棉花,云锦用那一小团棉花吸出了那个水泡里的水,然后再次用食指取出了一点药膏,均匀地涂在了那个破损的地方,如烟只觉得手心不再有灼痛的感觉,透着药膏的清凉,一丝甜蜜漾过她的心头。
云锦多想就这样握着如烟的手一直坐下去啊!可是,夜已经深了,他不能再待在浔阳的紫云殿了,如果太晚了,侍卫跑去报告给皇后娘娘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如烟递给云锦一串烤好的肉串,云锦静静地吃了下去,觉得香味四溢,真是天下最美的肉串了。
云锦抹了抹嘴唇,起身向浔阳告辞,可是眼睛却还是瞟着如烟。
浔阳知道云锦的心思,就对如烟说道:“如烟,你代本宫去送送庐陵王吧。”
此举正合二人的心意,如烟跟随着云锦走出了大殿。
第一四五章 月光送行
如水的月光洒在云锦和如烟的身上,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来到了院子里。
“多好的月光啊,只是可惜只有半轮月亮,如烟,你明日就要回到太子的身边去了,我不能时常过去看你了,你会记得我的,对吗?会常常站在月光下想我的,对吗?”
“恩,会的,会的。”如烟连声答道。
月光下两个狭长的影子落在地上,云锦面对着如烟,看着月光下娇媚的她,禁不住一把将如烟拥进了怀中。
云锦亲吻着如烟光洁的额头,喃喃低语着:“我寄愁心与明月,夜夜伴君到床边。如烟,你一定要想着我,要等着我,我会尽力想办法,老天也会可怜我们,也会帮助我们的。”
如烟只是偎依在云锦的怀里,一个劲地点着头,泪水沾湿了云锦的衣襟。
再长的道别也总是会有尽头的,云锦和如烟相拥着走到了院门外,两双手紧紧地牵在了一起,慢慢地,慢慢地,云锦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终于转身,大踏步地向前走去,他不敢回头,不敢回头去看如烟,他害怕看到她那带着一抹忧愁的眼睛,他害怕自己看到了那双眼睛又不忍心再离去。
夜,寒风刺骨的夜,如烟静静地站在那里,目送着云锦的背影,一直到那背影融化在无边的暗夜里,再也看不到踪迹了,她才抹干了还挂在腮边的泪水,转身走进了大殿。
浔阳已经进入寝宫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