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来-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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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一边寻找这些叛徒,要用极酷烈的手法折磨死他们,以儆效尤,他找了那么多年,可巧那一次被他碰上了,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歹毒,肯定是他去太子面前告密,如此一来,不但我和你韩大哥要死,就连你们也无法幸免于难,这厮真是太毒了,他若要杀我们,凭他是砍是刮,我们认了,他竟然还非要牵连上你们……”
方绮罗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呜呜的哭了起来。香似雪连忙拍着她的背劝慰,却听方绮罗哭道:“似雪,我是你韩大哥的妻子,俗话说,夫唱妇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了他,偏他摊上了这祸事,我认了,怎么个死法儿我都认了,可……可你和我们其实没有关系,林少爷和我们其实也没有关系,却偏偏都被我们连累了,我……我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如刀绞,我……我哪里有脸过来见你们啊……”
香似雪叹了口气,摇头道:“方大姐别这么说,唉,若不是我和林锋行帮着皇上小江打压太子,他未必也会如此狠毒要置我们于死地,所以能说谁连累谁呢?你看林锋行和我公公婆婆也没有怨过我半句,我心中倒只觉得对不起他们,所以到如今,且别说这些话了,咱们还能在死前见一面,这就是……就是老天爷照顾了。”一语未完,林夫人和方绮罗都忍不住大哭起来,就连香似雪也是心酸不已,暗道这哪里叫团聚,林锋行和舅舅公爹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唉……
再说林老爷和江雪季,随着狱卒来到男牢地最里头,只见林锋行已经坐在那里了,两人刚要进去,狱卒就拦住江雪季笑道:“江公子,您不是在这间牢房里,请随我来。”说完将门锁上,便领着江雪季来到了另外一个单间的小房舍中,江雪季见里面干干净净地,一应铺陈都十分齐全,心思一转,已经明了,轻轻叹了口气道:“狱卒大哥,这里环境虽然好些,然而我已是将死之人,只盼能与家人团聚,麻烦你还是将我送回去吧。”
“这是上头的命令,小人不敢做主啊,江公子您就别难为我们这些底下人了。”狱卒陪着笑,乖乖,虽然是囚犯,但这人谁敢得罪,太子可是派了贴身地太监来传话儿,民间传的沸沸扬扬,说太子殿下为了这个男人,什么佳丽都看不上眼儿了,别说,今天一见,这男人还真是清俊地紧,虽然已不是少年,然而那股青年特有的沉稳和从容,却更有气质和味道。
狱卒在这里品评着江雪季,却听他又道:“也罢,既然如此,我不难为大哥了。”他进了牢房,便在那小床上端坐闭目,狱卒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也觉得奇怪,挠挠头走开了。
回到林锋行和林廉明的牢房前,就见林锋行转头过来问了一句:“我舅舅呢?为何不与我们关在一起?”牢头连忙赔笑道:“上头吩咐的,给江公子单独的一个干净房间。”说完见林锋行点点头,什么也不问了,他这才擦擦头上汗水,心说奇怪,这林公子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听我这样说也不再问,也不要求去那干净的单间里,啧啧,这一家人,实在是太奇怪了。
正文 一百六十六章
锋儿,朝堂上你就没据理力争几句吗?”林老爷见,才又和林锋行继续刚才的话题,却见他苦笑道:“爹,我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事儿,但韩大哥已经被抓了起来,我对所有的内情都不了解,太子一样一样说出来,我怎么反驳啊?其实本来是没有我们什么事情的,但牵连九族就是这么回事,一人犯罪所有人跟着倒霉,皇上和小江自然也要替我分辨,但他们比我还一头雾水,从哪里分辨啊?难道能因为我,就把整个极天皇朝的律法都不顾了?如今只有我们一家人进了大牢,尚未牵连族人,这便是皇上和小江能为我所做的最大的了,其他的,强求也求不来。 (…》”
林老爷点点头,叹气道:“这话说得倒是没错,太子的威胁只有你和似雪。唉,连皇上和慧王爷亦无能为力,难道这事儿再也没有转机吗?爹倒不是怕死,只是你和似雪如此年轻,又正是前途无量,爹怎忍心……”
林锋行摇头道:“爹不用难过,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其实我们早知道太子是绝不可能坐以待毙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一个绝招罢了,唉,既然身处党派争斗中,这个结局也没什么意外的。
要说转机,自然也是没有……”他说到这里,看见林老爷蓦然亮起来的眼神,不由得苦笑道:“爹你别高兴,转机虽有,却根本不可能出现。因为除非韩大哥的确没做过一件卖国通敌的事情,而太子也不再追究此事,那时便可由皇上下旨说法外尚有人情,网开一面,只要太子不动朝臣抗争,也不必非杀我们,但你想想,太子可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吗?他处心积虑等到如今,为地是什么?”
他这样一说,林老爷也只剩下叹气的份儿了,默然了半晌方又苦笑道:“我们被牵连,也没说的,但只是雪季,唉,太子到现在既然还顾念着他,就该想个法子将他也排除在外,怎的……怎的也要下杀手。”
林锋行也苦笑道:“没办法,舅舅和我们的关系太近了,爹爹没有兄弟姐妹,娘那头只得这一个弟弟,其他的族人不过是我们地远亲罢了,说赦免还情有可原,唯有舅舅是赦不了的。 我想着,太子倒未必想杀舅舅,但既然他将我们都拉进了韩大哥的案子中,就断没有再放过舅舅地道理。算了爹,与其让他抰恩求报强迫舅舅与他欢好,我倒宁愿舅舅和我们干干净净的一起走,来世咱们再托生为一家人,大不了我和似雪在阴间里多等几年,下一世里,我再做爹和娘的儿子。”
一句话说的林廉明眼泪就下来了,连忙擦了去,忽听外面的狱卒叫道:“哎,王爷,这……这儿不是您能进来的地方啊,太子殿下有严令……”一语未完,就听见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道:“你只听太子哥哥地话是不是?那我这里还有父皇的口谕呢,你难道只认太子,不认当今的皇上吗?”
一句话说的那狱卒慌忙跪下了,接着林锋行就看见李江匆匆走过来,一看见他,眼圈儿就红了,握住那栅栏叫道:“林大哥,都是因为我,连累你们遭了事,你放心,我会去求太子哥哥,我不要这皇位了,只要他能把你们放出来,我什么都不要了。”
林廉明和小江打交道的时候很少,此时一见,不由得感叹这孩子也是个性情中人,似雪和锋儿为他尽忠,倒也是选对了人。却见儿子走过去,在栅栏里握住了李江的手,摇头笑道:“小江啊小江,你还是这样,这种话岂是可以在这种地方说的,太不分轻重,你得练练自己的定力……”
一语未完,李江就红着眼睛叫道:“我怎么练啊?你和似雪就要上断头台了,你还让我练定力,我……我练不出来。林大哥,你快告诉我,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朝堂上我和父皇都懵了,对此事半点儿不了解,没办法反驳太子哥哥,如今你好好地告诉我,我拼了什么都不要,去求求他,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不许去求他。求他也没有用。”林锋行沉下脸来。然后冷笑着小声道:“
你忘了你地三哥是怎么死地了?你忘了你四哥是怎讨。饱受屈辱地逃到了京城吗?难道你想让这些事情重新上演?你想让你地兄弟都死绝死光吗?所以你不能去求他。这皇位。你必须要去争。
更何况。你求他也没有用。他连自己地兄弟都能眼也不眨就害死。他能对我们留情吗?你听我地。你和皇上就按兵不动。什么口风端倪都别露出来。太子若要上表处死我们。你们就同意。他摸不着头脑。心里就没底。底气不足必然多。只有这样。你和皇上才有机会。横竖朝堂上现在也有几个我们地人。我不求你别地。只求你给我们选一块山清水秀地地方。让我能和爹娘舅舅还有似雪一起葬在那里。这便是我们相交一场。我帮了你一场地情意了。”
李江听见林锋行这句话。心里酸痛已极。一个劲儿地摇头道:“我不听。我不去想那些后事。我去找似雪。韩大哥地事情。她肯定比你清楚。我去问她。”说完转身就走。林锋行在后面喊道:“你死心吧。找似雪。她也必定是这番话。”话音未落。李江早已经跑到另一边地女牢去了。
果然。见了香似雪。和林锋行所说地一模一样。李江不死心。又去找韩天成。可韩天成除了求他救香似雪林锋行等人之外。对自己地奸细身份供认不讳。李江都快急哭了。心想你要是奸细。我还怎么救他们啊。他们和你地关系。是你说一句没有就能撇清地吗?村子和县城里那么多人。哪个人不是活生生地人证啊。
李江虽然也算聪慧。然而计谋却并非他所长。因在牢里闹了一顿。一无所获。只好出了天牢。在街上茫然四顾。只见皑皑白雪覆盖了远处地青山。更增凄凉孤寂。冷风从身上刮过去。寒气直透骨髓。让他不自禁地就打了个冷颤。
咬咬牙一横心,他还是决定去找太子。从上次李越回来后,李江恨他心地歹毒,为了皇位连父皇的命都想要,所以也没去见过他,算了算,除了在那些宴会的场合外,兄弟俩竟没再见过一面,就是见了面,也彼此不说话,他知道李经心中也恨自己,恨自己背叛了他,竟然要夺皇位,可是他也不想想,这皇位是自己想要夺得吗?若不是他太心黑手狠,自己岂会卷进这储君之争中去吗。
一路上,李江就想着这些,努力的使自己到了李经面前能够更理直气壮一些,好不容易心理建设做的差不多了,进了宫来,还不等往东宫那边去,就看见李风带着一队卫兵过来,对他笑道:“六弟,父皇到处找你,你去哪里了?走,快跟我去见他。”
李江心中意识到不妙,刚要撒腿跑,冷不丁那些卫兵都拥上前来,将他团团围住,李风在他身旁笑道:“父皇的话你也敢不听了?还想在宫里公然和侍卫们开打不成?走吧,大家一起商量个主意,但是太子那里,你却是去不成的。”很明显,李越和李风都知道李江的心思,但他们也是和林锋行的想法一样,所以才会阻止李江。
李江愤愤的瞪着李风,低声道:“四哥,你的命是似雪救回来的,父皇的命也是,难道……难道你们就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吗?”一语未完,李风便断喝了一声,然后挥手让侍卫们退下,他亲自挽着李江的胳膊往书房拖,一边道:“我和父皇岂不难过,然而和天下苍生相比,我们也别无选择。你当我们心里好受吗?你去了天牢,林大人和香姑娘又是怎么说的?他们也必然和我们是一样的,是不是?”
“我不管,你们所有人的说法我都不管,什么天下苍生,太子哥哥治理国家不是治理的很好吗?”李江已经全然不顾了,李风也一时语塞,过了半晌,他才幽幽叹气道:“没错,他治理国家是治理得很好,但是这样一个连最起码的亲情都不顾念的人,你敢保证他将来不会成为暴君,不会黔兵穷武,让天下血流成河吗?”
正文 一百六十七章
江语塞,李经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也不敢说,u家兄弟和父皇的狠辣,便知他这个人是多么无情了,因被李风半架着来到书房,只见李越默然等在那里,看见他也不说话,让他跪了半天,方才冷声道:“来人,将六皇子禁闭在思过宫,没有朕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
“父皇,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