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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暗恋读本-是以见放-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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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眉眼正经地回答:“从来不和女的乱来。”
  “做贼心虚。”
  我不过是想问问酒吧里的毒品有什么概念没。他不抽烟肯定不会沾,不过如我所料,有时候会和鬼贝勒保安他们聊起。“是说麻烟吧?那东西一根两根抽不成瘾还难受的。保安以前也抽,朝鬼贝勒要的,后来怕影响记忆力就不碰了。小金那么滑头,她又不抽烟,不会碰的。”
  “他最好别碰。”我咬牙切齿地祈祷。
  橙子说:“甭在这儿自己吓唬自己了。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元旦就咱俩人儿一起过吧,不去我姥爷家了。”
  倒挺有想法:“那你去跟你姥爷说吧,去吧。”
  秦老爷子的脾气没人摸得准,顺心眼子什么原则都没有,赶上不痛快在他面前说话都得小心翼翼,而像橙子打的这种主意,无论老爷子心情好坏,提出来准得挨剋。鬼贝勒唯一的亲人就是老婆,肯定是陪着在秦家;哪吒也在;然后我们这家逆天而行?呵呵,好日子过腻歪了是吗?
  除非我说带橙子回M城过元旦……我指着贴得无比之近的算计嘴脸:“哦~~”明白他在跟我商量什么了。
  他心虚地同我合声,哦到最后一口咬住我手指头:“反正他也不能把电话打到你们家去查。”
  “撒谎不是好孩子。”
  “我带你去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谁也不叫,就咱们俩。”他诱惑我,“看雪,喝茶,美死了。”
  “通州?”
  “比通州遥远。”
  “廊坊。”
  我承认,昌黎比通州和廊坊都让我意外,房子也不错,渡假美墅,室内装潢大气考究。客厅有一个壁炉,不过没点火,好像身处欧洲电影里中世纪的豪华城堡里,极度奢华的水晶吊灯旋转楼梯兽皮地毯,除了电灯,大面上寻不见任何现代文明,定期有人做清洁,房间很干净。到二楼上升了一个时代,有电视空调健身器材,旁边墙壁上挂着幅人像油画。
  橙子给我们做介绍:“爸爸,妈妈,家家。”
  这是橙子父母私奔的落脚地,离北京这么近,老爷子若真不肯放过他们,又怎么会找不到?
  我和橙子皆是困倦不堪,强打精神看晚会守夜,找错了方法,晚会让我越看越昏,疲劳驾驶的司机更是宣布放弃地爬上了床。别睡啊,再熬二十分钟,你不想成为新年里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吗?他说我睡到后天都会抢到这个位置。我泡了一杯苦咖啡提神,随手在饮水机下方抽出一本过期杂志,发现了一组好玩的测试给橙子做,他说完一个忘了一个,有时候思索得快要睡着,我摇醒他给他纸笔让他把答案写下来。然后公布题解。念到倒数第几个:看到咖啡,你想起怎么样的形容词?解答是:这是你对于性的看法。
  他忽然把纸揉成一团要往嘴里塞,被我以强大的好奇心支撑的体力战胜,抢过来一看,他写:熬夜用来提神的东西。不由惊叹:“还真是奇准的测试。”他瞪着我那杯咖啡说你这是误导。
  电视里终于演零点新闻了,我扑到羽毛一样柔软的床上,橙子向后一躲避开空袭,又凑过来:“要不要提个神儿?”
  我说好啊。他说那来吧。然后两个眼眶淡青的家伙在纳闷着对方怎么还不行动这一问题中相继睡去。
  一睡便是两年。
  西元两千零七年的第一天,我生凭首次领略海滨的冬天。
  公司零零散散各部门年终汇餐结束,我被这人带到超市刷掉几千块钱买了一后备箱的吃喝日用品,然后回家拿换洗衣服,开了近五个小时的车,最后走进这样一处人迹罕至的景致。冬天的海岸本来就没什么人,再说今天还是元旦。用最华丽的词来表述我的心情:新奇。
  对我来说这种景色相当怪异,南戴河有暖流注入形成一条不冻航线,远望仍是碧海蓝天,但接近沙滩的地方有皱褶的冰裂痕的冰堆积起伏沟沟坎坎的冰,只有薄薄一层,绝对禁不住人踩,也因此晶莹剔透的,边结冰边融化,慢慢的由海里向岸边重新成水流,随着温度的升高,融化速度会逐步加快。最好看的是堆在一起的巨大岩石,底部挂满厚厚白霜冰层,勾着人想起泰坦尼克号里冰山撞破那绝美大船的场面。
  这种风景叫秀丽?为什么艺术家和我们正常人,呃,普通人,在选用形容词时的思维差距这么大呢?
  我踢踢蹲在地上用小石头抠冰的人:“不赖嘛。”
  他专心搞创作,没怎么理我。终于在一层薄冰上刻出想要的形状——占地两平米的花体字,我纹身上的字母,准确说应该是季风指环内的字母,C&J,现在放大几万倍呈现眼前。橙子支起相机架,镜头对着个人打造的景观,又鼓励我也做些创作。我在漂亮的字母前转圈:程&家。
  摩羯果然是逃不出宿命的轨道。
  摸起尖角石头不费力地在下边填了四个巴掌大的字:到此一游。
  橙子笑崩,膝盖发软地蹲了下去,虚弱地唤我:“你这泼猴……”
  手里的石头几乎是直线地飞了过去,目标很明确,就是精准度差了点。他挺身护住相机,中弹,挺立在凛凛风中振臂高呼共产党万岁。我军则坚绝要拿下这块高地,规划建成全亚洲最大的精神病院,橙子若肯归降就让他当院长。
  一个人这样欢快是精神病,两个人,是幸福。
  幸福何等坚固啊,使大海成冰。看雪,喝茶?而眼前金沙成坨,近海枯竭,冷风刺骨,吹散积雪,我的幸福把我缠得像木乃伊一样,拖着我的手在冻僵的沙子上走。今天不下雪,太阳从海岸线缓缓移至头顶光芒四射,那样炽热的光为什么没有温暖?抬起手来靠近它,寒意却迫不及待地从领口袖口细隙钻入,挤跑一点我的温度。这里的冬天竟然比M城的还要冷,阴冷阴冷。要是把夏天和冬天的阳光交换,能不能够冬暖夏凉?
  橙子将我动作过大弄乱的衣服理好,郑重地给我上地理课。太阳始终都在那里,是地球疯跑,才有四季交替。你喜欢冬天还是夏天?
  我喜欢夏天,但是有蚊子和中暑,冬天又太枯燥。
  橙子说:“还是星球好吧?”
  我点头:“嗯,我们联络长官回去。”踮脚在他头上找天线。
  橙子藏不住讯息了,向我宣布:“我说实话吧兔子,你被放逐在这个宇宙垃圾场了,回去的名额只有一个,长官决定选我。”
  我捉紧他的围巾拉他低头与我对视:“那我怎么办!”
  “找个喜欢你的人,听他的话。”他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无比遗憾地说。
  滨海小城的风不知道吹痛了什么,嚎嚎惨叫。
  最终,关于星球的讨论,因为犯到我的忌讳,橙子被罚做晚餐。
  从冰箱里取出买来时已煨好的牛排解冻,放在平底锅上煎,直接废掉了一块。第二块外型过关了才敢装盘,还用巨大个儿的高脚杯倒了点红酒,单手托着奉上。闻着好香。
  “吃着也好香!”我大口咽下肉块,把叉子放回白瓷盘,“只配神来享用,我们吃了会折寿,还是摆着看吧。阿们~酒我喝了。”一口气干掉杯中酒,总算去除了口腔里的怪味,这才浑身乏力地起来去准备人能吃的晚餐。
  橙子适时表现我星球战士的勇敢,用手抓起来神的食物送进嘴里,嚼都没嚼便吐出来:“为什么是苦的?”
  “方便面都能煮成甜的在你身上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厨房奇迹?”
  他哭丧着脸,用刀叉将牛排分尸。我煮火腿鸡蛋面,营养又充饥……“橙子我们好像没买鸡蛋。”
  “打电话让保洁明天来的时候买一些。”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煎一客牛排一小时,刷锅十五分钟,第二客半小时,切小黄瓜和胡萝卜摆花四十分钟,我饿到昏睡,直接睡过晚餐改吃宵夜,我们橙子也算持家有方。
  餐桌前忽然传来惊喜的低呼,抽象流厨师把扒了皮的牛排送到我嘴边:“你吃,里面的味儿还不错。”
  勉强让人吃了没有轻生的念头,不过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吃到这里边的肉。
  新的一年,橙子生日,很算得上是日子的两天过去,第三天早上忽然舍不得这片没什么生气的冰海。可能也不见得真就是喜欢,只是但凡说再见的时候总会有那么点不甘。像是在文学网站追一个连载,故事也不很精彩,甚至是厌烦的,但追得久了又不想它结文。人脑情感区域的构造很畸形。
  这两天欢儿撒大了,两人到晚上都有点低热,没敢再出来感受大自然。漂亮的大赛欧开到海滩(橙子语:“是路尊。”我对三种车标有默化意识,见了大众一律叫桑塔那,见了别克一律叫赛欧,见了现代一律叫的士),坐在里面吹暖风赏雪景,还真的下起雪来了。
  “要不晚回一天?”
  “不行,出来混的一定要讲信用,说玩三天就玩三天,要不然叫众多小弟怎么服你。”
  这么经典的台词他竟然不给我面子,哼笑一声就算完事,开了两下雨刷清除风档前的薄薄雪层,给表演了一个绝活:右手在凝着细细水汽的玻璃上画了一个四方框,画的同时左手在另旁边写字,画一道线写一个字,方框画完,配字:时光之门。
  八个月已够生一个健全婴儿,这片海滩的八个月,只是人来人去,什么也没有酝酿出来。
  时光之门被封死了,橙子沾满冷水的手贴在玻璃上,问玻璃外面固化的海:“你会不会还想他……超过朋友的那种?”
  脑子里篷然炸开的是什么东西,我还没有想出来,他又接着说:
  “家家你知道吗?你像一个城池的主人,所有划归这城下的事物,都要牢牢守住,你不去抛弃什么,也不允许他们消失。你容忍城外来客,但他只是客人。你从开始到现在,”他半说半唱那悲情韩剧的主题曲目,然后笑笑,看也不看我一眼,“我很清楚,你肯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爱你。我如果有一点对你不上心,你都会毫不犹豫地赶我出城,所以我对你每天都多一分感激,多一分压力,我只怕做得不够,让你提前赶我离开。”
  “还真深情。”冷冷的讥讽不假思索地从我口中说出,不意外看到橙子瞬间惨白的脸。
  对一个从小争强好胜抢第一名比什么都狠从不接受失败的AB型摩羯座,有什么比完美更重要?和众所周知喜欢的男子最终白头到老人人称道,我连这份最大的完美都不要,骄傲也不要,却换得他一句:你肯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爱你。
  只是因为他爱我!
  狗屎。
  混蛋。
  血液在血管里狂飙,拳头攥得太紧而微微颤抖,怒火煮沸了脑浆的剧烈情绪,冷静在身体某一处生拉硬扯的疼痛之下荡然无存。丛家家在胸腔里找到那根最柔软的经脉荡悠来荡悠去,女预言家在尖笑:“你眼瞎你眼瞎!你活该!”
  钱程啊钱程,你不为天骄之身得意,不彰显过人才华,不倚器上层皮貌,但对感情又是何等自负。你只知道你有情有义,别人便拿你做缺粮时期的芋梗汤不得已的选择?
  紫薇上次回国来说过这样的话:“你以为是我把四儿灌醉的?是你,你对钱程的紧张,让他生气,挫败,才喝了一杯又一杯。”就连紫薇都看得出来的,眼像穿膛刀子的人为什么只肯闭起眼来假设一切都是梦境?
  我不只是你照片的模特啊橙子,用不着对我说谢谢,知不知道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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