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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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你抱着凌澈哥哥,呜呜呜……我要抱抱,我要抱抱!”
这下,耐心不是余额不足,而是直接消失。我一把推开怀中的水凌澈,同时拉上他的衣襟,反正这里黑,小恶魔也看不到。随后,反手扯上自己的衣襟,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吼道。
“够了!十四,到底多大?你到底懂不懂事?你到底是真不记得过去?还是假装失忆在逃避什么?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还打你屁股,直到你肯说实话为止。”
“……”第一次见我这么凶,水凌澈一句话都接不上来,无语的坐在石凳上。
“……”不知道是吓傻,还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小恶魔也愣在原地没做回答。
然,我这一嗓子,凉亭内的人都没回答,另一个声音却是在不远处的花园门口传来。
“婉婉在花园?”随即,一个明亮的红灯笼光照进来,一红一白两个身影瞬间出现。
我来不及眯起眼睛适应光亮,刚刚吓傻的小恶魔终于反映过来,生气的一手推向挡住他离去道路的我,一边怒道。“涟妖哥哥来了,我不要离老板姐姐了!”
说完,小恶魔就朝着封涟妖跑去。然而,他这用力一推,瞬间打破怔愣之中我身体的重心,直直向后倒去倒不怕,这小恶魔却是一脚踩在我的衣摆上。
结果,我华丽丽摔倒的同时,竟然呈现出一种吃果果的状态。两条白希的手臂画出圆圆的弧线,挺着本就饱满的胸脯,诱人的果实在红灯笼下更加妖艳,白希的皮肤带着莹莹光泽,柔软的腰肢画出最完美的曲线。
随后,华丽丽的倒在水凌澈的怀中,匆忙间把他好不容易披好的衣衫同样拉下,两个人极度*,极度香艳的重温刚才女上男下的动作,倒在长长的石凳之上。
小恶魔一直背对我向外跑,自然没看到这一切。然,外面那个正关心我们这边的,那是连一个细节都没放过。两个美男傻愣愣得看着我们,根本连闭眼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小恶魔扑到封涟妖的怀中,那该死的妖精才说了一句。“没想到,你身材还挺好的!”
靠之!该死的妖精,我用得着你表扬吗?
“涟妖哥哥,你在说什么啊?”小恶魔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眼泪,仰头纳闷的看向一直盯着凉亭看的封涟妖。问完后,见封涟妖根本没理他,转头又看向凉亭。
这一次,祁殊言倒是反映迅速,抬手捂上小恶魔的双眼,清雅的男音一点都没受到影响,说道。“你太小,不能看。”
再靠!祁殊言,你的意思是你大,所以你就能免费看我给你上演人皮舞呗!丫的!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就连半仙之身的祁殊言,都来看咱表演少儿不宜?
这下,我连撞墙的力气都没有啦。软软的扑在水凌澈的身上,明明可以感受到他平稳的呼吸,我还是用力闭上眼睛,不停催眠自己。
“这是做梦,这一切都是做梦。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施婉韵,你现在闭上眼睛,深呼吸之后,再睁开,就会发现,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瘫在水凌澈的身上装死,在心底默默念着咒语。
然,真的永远假不了,假的永远真不了。当我在心底默默念了无数次,仍旧能感觉到外面之人还没走的时候。水凌澈却是抬手开始为我穿衣服,那有条不紊的样子,就像之前他帮我脱衣服时一般。镇定自若的感觉,就仿佛我的默念成功,瞬间将那三个碍事的男子移走一样。
眼睛微微张开一条小小的缝隙,借着封涟妖手中红灯笼的亮光看向那张如水清澈的俊颜,才发现那上面不见一丝红晕,就跟根本没有事一样。拉着我背对亭外的三个男子,穿戴整齐后,他才面不改色的为自己套上裹裤。
水凌澈,果然有大家公子的风范啊!临危不乱的劲儿,果然不是我这等小家碧玉能及的。这脸皮……呃!不是不是,这气度,带动着在场三人,也自动自觉忽视刚才香艳的一幕,看了看彼此,转过头望着黑漆漆的花园,后知后觉的尴尬起来。
野战无罪,灯笼其罪!
接下来水凌澈要说的话,就完全印证上面那八个字。
“封公子,这么晚还不休息,提着灯笼来花园,是有急事需要*吗?”两人皆穿戴整齐后,水凌澈握着我被吓到冷冰冰的手走出凉亭,面对刚才就看到我们果体相拥的两大一小三个美男,恢复往日温和问道。
封涟妖是*楚馆出来的小倌,比这个激烈无数倍的都是每天见过,自然不会当回事。只是,把女主角换成了我,他的心底多少有些不知名的异样而已。
现在听到水凌澈问话,看了看手中所提的大灯笼,邪魅一笑,回答。“有没有灯笼,我要找的花都‘开’在这里。你这话的意思,可就有点‘怀璧其罪’的无赖。”
上次的家斗才过去几天,封涟妖本就是个斤斤计较的人,此刻又怎能容忍水凌澈故意的‘祸水东引’呢?
水凌澈抬眸认真的看向封涟妖那张邪魅妖娆的俊脸,自然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怀璧有没有罪,千古年来都没有确实定论。凌澈只知道,圣人之言不可忘。封公子做为一个君子,难道不懂得非礼勿视这么浅显的道理吗?”
我无语的低着头,真是无法相信,水凌澈居然和封涟妖公开讨论起刚才的香*件,而在旁一直认真听的,居然还有祁殊言?
额滴神呐!天是不是要下红雨了?妖精和谪仙居然混到一起,还在旁边听着精灵和妖精有色辩论?
这没有黑白之分的世道,到底要我这个当事人这么混?
天要下红雨
邪魅的妖精斜斜勾了勾唇角,挑眉冷声回答水凌澈。“水侍君这话就说错了!涟妖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更不会学某些人故作清高,扮演伪君子。就你们这点儿肉还不够碧烟巷一碟小菜,我可没觉得有什么不能看得东西,又有什么好避讳的?”
故作清高的伪君子?额滴神呐!难道封涟妖和祁殊言趁夜一起来花园,就是为了打架?现在是故意找茬?这里可没什么不能碰的东西,花青云也不在,如果他们俩又打起来,真没人能拉得住啦!想到这里,我用力咽了咽口水,继续羞涩用力低着头,却是用眼角余光瞄向祁殊言。
呼呼~~~还好,还好,人家齐真人压根没理这个茬,保持着从来都是清雅到没有一丝表情的俊脸,眼神飘向黑漆漆的花园,就似没听到封涟妖的话一般。
只是,我似乎是想错了,封涟妖的话根本不是打击和他一道同来的祁殊言,而是讽刺的水凌澈。平日端庄贤淑的大家公子,竟然跑到花园来和我野战。
水凌澈咬了咬微微肿胀的唇角,刚刚激情过后的俊颜还带着一丝娇媚潋滟的光泽,柳叶目中却是现出一丝鄙夷,回答。“命运多舛落入泥潭的人不可悲,最可悲的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水凌澈的话,就是讥笑封涟妖不知自爱,自己不觉得小倌的身份低贱,反倒处处彰显自己过去低贱的身份,甚至还敢拿出来打击别人。如此不知自爱,真是可悲到极点。
封涟妖无比妖媚一笑,深深眯起的丹凤眼令人看不出情绪。可是,和他相处久了,我却能感受到他身上邪魅的寒气。
“水侍君这话又错了!这世上的荣辱,在每个人眼中都不一样。是啊!我一个小倌自然没法和出身豪门大户的水侍君比。但是,我封涟妖到现在还是清白之身。敢问水侍君,您嫁给婉婉洞房之前,红贞去了那里呢?不要以为自己出身高贵,你婚前做的事就没有人知道。若不是这样,郡守大人又何必这么急将你嫁给婉婉?”
我和水凌澈都很肯定,容城滕衣不会将这种事告知外人,即墨夜非自然也不会。知道的人只有三个,除了古楷昊,又会有谁将这么重要的事告知外人呢?
婚前失洁的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好在水凌澈已经嫁给了我。否则,他注定要背负骂名,活在外人的口水之中。
然,若是我现在出来,告诉所有人,水凌澈是清白之身嫁给我,明显有些不合适。毕竟他们都是外人,我们夫妻间的事儿,不合适明面摆出来。但,如果我不说,这就成了封涟妖的话柄,足够讽刺水凌澈无力还口。
就在两难的时候,水凌澈突然淡淡而笑,还是那如水清澈的淡然,丝毫都没受封涟妖的影响。“封公子,我是不是清白之身,叩拜天地嫁给夫人,这事儿与你无关,只要夫人心里清楚就好。至于你是不是清白,更与我们没有关系,这里也没有一个人在乎。”
上次封涟妖当众宣布要霸占我的事儿,水凌澈耿耿于怀到现在。这话,自然是冲着上次之事说的。然,这只能说明水凌澈不了解封涟妖。再这样激下去,我真怕封涟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儿来。
还没等封涟妖回话,我赶紧抬起根本就不愿意抬起的头,双手用力一挥打断他们冒着火星子的对视。这一妖一水,到底犯了什么相?怎么每次见面都要吵?
“好了!好了!既然你们都不在乎对方,为什么还要争个不休呢?给我点面子,一人少说一句。祁真人啊!你和妖妖,大晚上跑到这里,到底干什么来啦?”我赶紧插话,真是越来越听不下去。
那两个冒着火星子对视的男人,总算还给我一点情面,各自的俊颜用力别向一边,不再冷嘲热讽下去。然,祁殊言那个半仙的真人,也是相当给我面子,好似完全没听话我的话一般,自刚才就一直盯着花园黑暗角落的桃花眼,从来就没动过,漂亮的樱红色唇瓣儿,更是没动一下,完全没有回答我的意思。
我满头黑线的看着祁殊言,伸出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祁真人!拜托!这大半夜的,您别扮演僵尸好吗?回魂啦!要入定您也得回屋把腿盘好,弄个蒲团啥的多舒服啊?就这样站着走神,您不觉得自己像某种四条腿的动物吗?”
我说的动物,那就是东北很有名的狍子,又名傻狍子。嘻嘻!当然,我是不会告诉祁殊言,话里那四条腿的动物是什么滴!
然,就算我用力挥手,就算我叨念一连串的话,不知道想什么入定的祁殊言,仍旧没有一点反映。若说他傻,那双漂亮到不像话的桃花眼仍旧带着晶亮的眼神,一点呆滞都没有。怎么看也不像失魂,可是这样的状态,到底说明祁殊言在干什么啊?
我们三个纠结的对视一眼,谁都不明白祁殊言是怎么啦!最后,还得封涟妖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听闻祁真人的医术了得,我便去找他解毒。他给我号过脉以后,我们便来此寻找一味药材。”
封涟妖身上的毒?
我想了半晌,才明白他是说,他曾服下的断念散和剧毒的鸡蛋花树叶。他当初是为了控制自己的欲念,多多赚钱。现在他离开碧烟巷,想解毒恢复健康,这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封涟妖的下身,呃!纯下意识,我真没别的意思。继续问道。“你不是刚和他打完架吗?他就肯帮你看病?而你居然信得着他?”
这次,封涟妖将鄙夷的对象换成我,不屑的回答。“我们男人的心,你们女人永远无法理解。这叫性别代沟!你还是自己慢慢琢磨去吧!”
我无语的摸了摸鼻子,这话把我噎得,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好吧!算我多管闲事,不让我问我就不问,咱说点正事总行了吧?
“那现在你的主治医师自己入定了,你打算怎么把他叫醒啊?还是你要这样陪他站在花园*?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不奉陪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