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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22部分

小说: 农门娇之悍宠九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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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媒公做了一辈子媒,还是第一次保到我这种连聘礼都敢骗人的主儿,这一次丢脸的当然还有他。所以,他对我的脸色那是相当相当的不好。

连门都没敲闯进我家,将钱和物件丢到我家地上,瞪着我几乎是吹胡子瞪眼睛的说。“东西都在这里,你点点,别到时候说被我拿了什么。你这种人,我可不敢招。”

我顿住手里的活儿,拿眼睛扫了一下地上一滩东西,别说稍稍值钱的物件,就是缝衣角彩钱的红线,花家都给我还回来了。

呵!这断的还真彻底。

可我,仍要陪出笑脸,对吴媒公说。“吴大爷,这事儿确实是我做的不对,麻烦您老将这些东西送回花家,就说是我的赔礼吧。这个给您,麻烦您了。”

说完,将十个铜板塞到吴媒公的手中。

他这才缓和脸上的表情,看了看铜板非常舍不得,犹豫一下后,却是退回到我的手中。“别怪大爷不帮你。只是,我来时花家人说过,就算饿死也不会要你的东西,告诉我若有什么东西,绝对不要帮你再送回去。”

转过身欲离开,却是未开口先叹。“唉!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想的。如果做不到,你何苦要答应花家的聘礼要求呢?青云这孩子也是的,当初要死要活的想嫁给你,怎么突然就变卦了?你们两个,当着那么多人都亲的下去,怎么能说黄就黄?”

说完,根本也没想等我回答,摇着头满脸遗憾就离去。

五指不自觉扣紧铜钱,连钝钝的边缘将手指割出血也不自知。

只是呆呆的看着花家的方向,很久很久都回不过神。

吴媒公不知道为什么,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直到双腿麻到哆嗦,我才软了身子坐到地上,一样一样的翻看着红布包裹的聘礼,一寸一寸抚摸,仿佛看到花青云那张清秀的俊脸。

一个一个的拆开查看,我希望,我真的希望花青云可以留下一样,哪怕是一个线头,哪怕是一粒红米。可我错了,别说这些不在他身上的聘礼,就连我给他戴上的金耳钉,都歪歪斜斜的躺在红布包里,毫无生气痴笑着我的妄想。

花青云,你终是为了亲情舍弃了我们的爱。

既然如此,我愿意成全你,我愿意成熟一些爱着你。

将东西一起包好,然后放入*下,甚至,连心也一并包好,存起。

花青云,如果这样的结局是你想要的。那么,我愿意成全你。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溜走,就像世界不会因为某件事,某个人而停止一样。

就算我伤心欲绝,就算我痛不欲生,第二天的太阳还是一样会升起,找麻烦的人还是会一样到来。

无精打采的看着肥婆那张欠扁的大脸,我竟然连丝毫厌恶都感觉不到,只是安静的等待她说明来意。

她的嚣张和讨厌依旧,看见我如此更是得瑟的紧。几步来到我面前,一张纸‘啪’的一声按在我的额头,大大的黑字散发着墨臭直贴我的鼻尖。

“施婉韵,你可以带着你那‘高贵’的娘滚了!”她恶狠狠又幸灾乐祸的叫道。

接着又补充道。“什么舅老爷的独苗儿?捡个牌子就敢乱叫,若不是东家太过善良,今日老娘定要你横着出去。给你们半个时辰,赶紧搬离这里。否则,别怪老娘不客气!”

在脸上拽下那张纸,一看竟然是解约书,肥婆在我这里没讨到好处反倒得了一巴掌,之后找人来被娘的玉牌吓走,没讨点一点便宜,这才将事情告知东家。

现在,不仅田地,就连我家房子下面这块地都是许世家的,现在人家拿着合同与解约书来要田地和土地。

解约书都是统一的文案起草,所以内容几乎都是一样,由郡守府盖章生效。仔细看了其中一条,唇畔勾起冷笑。

在枕头下摸出一两银子,然后用力朝肥婆脑袋丢去。一两银子并不沉,却是可以将人一瞬打晕,顺手拿下她的金钗,刺破她的肥爪按下指印。“土地我买了,你可以滚了!”

肥婆毕竟年纪大了,没我反映灵活。这会儿另一只手的动作还保持在揉额角的姿势,而我却已经将所有事情做完。

她看了看地上的银子,没想到我们这种人家居然拿的出一两银子,更别说这种人家能舍得花一两银子买下。

而我现在真的不能失去这唯一遮风避雨的地方,我可以做工可以出门,但娘要怎么办?她的瘫痪决不是十天半月能治好的,若进城租房子一个月也不止这个价格,不是自己的房子住着还不舒心,倒不如将这里买下,娘也可以安心呆着。

“你…哼!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竟会做如此愚蠢之事,这倒是真的好!哈哈!”肥婆揉着脑门的大包突然怪笑一声,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摔门而去。

冷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几次接触也知道她是个无胆又愚蠢的人,所以根本没必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慢慢自房间走出,迎上外面灿烂的阳光。静静的闭上眼睛,抬起双臂拥抱温暖,深深呼吸告诉自己:就算没有爱情,我也不可以颓废。因为,我还有娘。我不能让她担心,更不能让她无望。

再次睁开眼睛,已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明日我就要进城,所以今天一定要找张寡夫好好谈一谈。

张寡夫家虽然一样破旧,收拾的却是井井有条干净利索。房前的小菜园里种满各种绿油油的蔬菜,柿子红,黄瓜绿,南瓜黄,甚至还有一小片草莓,红彤彤的看着就诱人。三个孩子此时正在地里摘草莓,连我进门都没注意。

他,是个会过日子又聪明的男人。

进到屋中,张寡夫正在做饭,抬头发现是我的时候明显一怔,随即却是满脸笑容,精明的眼眸丝毫不见尴尬。“没吃饭呢吧?留下一起吧。”

我复杂的看着他,我该不该怪他?若不是他进城将我的谎言戳破,现在我该是和花青云蜜里调油幸福的在一起吧?若是怪他,我又该怪他什么呢?

心底有太多的疑问,没到嘴边却都觉得没必要问,最后只是问了一句。“每月五十个铜板,照顾我娘的饮食和安全,你干不干?”

他静静的看着我,突然唇畔勾出一抹笑容,嘴角倾斜有点歪歪的。“咱们这关系谈钱多见外!只要你说一声,我绝对会把你娘当成我娘照顾的。”

我咬牙看着他,实在压不住脾气吼着说。“你到底在想什么?非要尽一切办法破坏我和青云?你明明爱的不是我,难道就只是为了减轻生活压力,你就非要拆散我们,非要嫁给我不可吗?难道不知道这样做我会恨你。别说妻夫,朋友都不再是。”

他仍旧安静的看着我,没有受一点我的逼问影响。一直是大人对待任性的孩子一般看着我,对我的失态视若无睹,半晌后好脾气似得回答。“拆散你们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自己。我早都说过,你们没有可能。不仅因为其他人的阻力,更因为你们两人的性格。”

放下手中的水盆,他叹口气遥望窗外蔚蓝的天空,不再看我狼狈的痛楚。“你这又是何必呢?撞了南墙就应该及时回头,生活永远不会间断,日复一日终究是要过下去的。……如果我是你,明知道相见是痛楚,就会选择永不再见,对你对他,都是最好的选择。”

定定的看着他,不自觉便问出口。“你和花姨曾是深爱的情侣对吗?”

他怔愣的回头看了我一眼,惊慌一闪而过,却还是勾出笑容掩饰着什么。“你这是从哪里听到的谣言?怎么可能呢?”

“是啊!我也很纳闷,到底是什么使你们到如今都无法走到一起,而且你们的事村里竟然没有一点风言风语。若抛去那点直觉,无论从哪里看,你们都只是普通的乡亲关系。”

这就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两村就这么大点,别说男女大事,就是有人不合时宜的放一个屁,在这种小地方都会被当成谈资说上很久。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关于他们是情侣的证明呢?

他却淡然一笑,更加明显的皱纹述说着一个单亲父亲的无奈和沧桑。“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这种话,但我和花姐不过是普通的乡亲,你多心了。”

我很想问一问,如果只是普通的乡亲,你为什么要半夜和她一起去找花青云?为什么要深情的呼唤人家小名?但我不能,因为我还有事要求他。

“别人的事我不想过问,这次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个月五十个铜板,你肯不肯照顾我娘?”

他看着我,难得露出疑惑的神色。“男女有别,你为什么要请我去照顾你娘?”

我也老谋深算的笑笑,当然不会说实话。“因为你聪明啊!你也知道我得罪过肥婆,虽然现在我已买下房子,却难保她不会来找麻烦。我要进城做工,自然得找一个聪明又熟悉的人来照顾娘。”

他不语,眼眸转啊转思量我的话。

我向外看看园子里的三个孩子,笑着说。“每月五十个铜板可不少啊!大妞可以读书,二妞可以买一件新衣,三小子可以买一袋糖豆……”

“好,我答应你。”张寡夫再精明,弱点也在面前明摆着。这三个孩子是他的命,是他的一生。

*************轮回分界线****************

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袱穿行在郡城的大街小巷,繁华的街道人车川流不息。我挤着路人挨家店铺仔细研究,手中只有花家退回的聘礼钱,根本不够自己做点什么,目前只能找个地方先打工。

可是转来转去问了好多家,不是工钱不合理,就是工作环境过于辛苦。丫的!古代没有劳动法,劳动人民被迫;害的真惨啊!

整整走了一上午,饿的肚子‘咕咕’直叫。摸了摸怀里那点钱,准备找个馒头摊弄两个添添肚子。可是一看周围高楼林立明显的繁华商业区,赶紧准备灰溜溜的撤,此等地区我可消费不起。

然而,‘嗖’的一个银影飞出,重重落到地上激起厚厚的灰尘再度挡住我的去路。

额滴神呐!这一幕是多么的熟悉啊?再看站起来的那个人,丫的!更是熟悉。

忍住像羊癫疯似抽搐的眉心,赶紧低头,手不自觉的搭上肩头装了银子的包袱,挑个边儿就准备溜。

即墨夜非,不是我不想帮你啊!只是每回碰见你,你都在吃霸王餐。你吃就吃吧,还每次都找一家这么豪华的酒楼。一顿饭几乎要了农家半年的纯收入,我实在是没钱每次都管你啊!

谁知,我这边还没想完,肩膀却被一双修长温热的手按住,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欣喜又有几分兴奋的对那帮打手说道。“这下找到付钱的了,你们可以住手啦!”

我现在是,满头满脸的黑线呐!好想大声的喊一句:我和你不是很熟吧?

可是,当我转过头看到他灰头土脸之上道道血痕,就怎么也狠不下心,只得咬牙掏出银子打发酒楼的人走。然后,再犯贱的叨咕一句。“不就是吃顿霸王餐吗?至于下手这么狠,都打出血了。”

即墨夜非拇指抹了抹唇角的血,姿势优雅中伴着掉落的尘土滚滚。不知道是因为酒醉还是害羞,俊脸竟然粉红粉红的,美的让人吞口水。

他今天似乎比上次喝的更多,没了之前的那份戒备和疏离,紫色的眼瞳自然呈现魅惑的神色,大大圆圆的荔枝眼轻眨满是笑意,道。“你若没事就去我那儿坐坐吧,你走了好几日,房间里又满是灰尘,需要好好打扫了。”

本来听他第一句话,我还挺感动的。他能邀请我去坐,是拿我当朋友。可是从第二句话就让我觉得不对,直到听完他的话,刚刚褪去的黑线又再度挂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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