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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24部分

小说: 农门娇之悍宠九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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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吃饭时我一句话都没说,更是不理他,只管低头吃饭,完全将他变成空气视若无睹。饭后照例刷碗,然后抓过笔纸开始和他讨论开业需要用的东西,以及事项。

酒馆二楼有十间客房,一间主卧,一间杂役屋。他当然还是住在主卧,然而却故意难为,要我住在杂役屋。不过这没关系,就算是这里的茅房,都要比我家那茅屋好上不止十倍,所以我不吵不闹没多说一句,住宿问题就解决。

接下来是分工,这个基本没有什么争议。他负责买菜烧菜,我负责迎客上菜刷碗,至于掌柜之职,收钱归一直在前台的我,算账则是两个人共同分担。

再之后,就是开业面临的最大问题——启动资金。即墨夜非对于自己和这家酒馆的过去只字不提,只说他在这里没有亲朋,所以借不到一分钱;要我这个最大的股东想办法。

可我又能去哪里借呢?答案肯定是哪里都借不来。于是,我俩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看向门外。

他圆圆的荔枝眼一眯,笑的三分狡诈,七分得意,道。“看来……”

我虽有些小小的愧疚,却迫于无奈点头应声。“只有……”

然后,两个人四目相对,眼中火星噼里啪啦的燃烧,心照不宣又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入夜,白日繁华的街道变得极端安静,偶有几个晚归之人也是匆匆而过,直奔自家热炕头冲去。尤其是酒馆并非处在市中心,所以来往人员更少也更安静。

突然,酒馆房间内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便是一声娇滴滴的男子轻唤。“嗯~~~韵韵,你轻点,轻点,人家……人家好疼。”

我冷哼。“滚!现在知道疼啦?要不是你那么冲动,我会这么急吗?疼也给我忍着,闭嘴!不许叫。”

即墨夜非双眸含泪,咬了咬唇瓣儿,半天才敢小声说。“韵韵……我真的好疼。要不,咱明天做吧?缓一天,就一天,好不好?”

我露出狼女本性,咬着下唇瓣儿装痞子,坚决摇头,手仍旧油走在他仅着内衫的背上。丝毫都没有余地商量,肯定的回答。“不好!主意是你出的,开头也是你挑的,现在反悔可不成。别说一天,一刻钟我都等不了了,你给我上!”

他双臂环在胸前背对着我,委屈的就像个受虐待的小媳妇儿。呃!不是像,根本就是。

只见,即墨夜非长发披散未做任何修饰,一天未饮酒白希的俊脸被我乱画的五颜六色,平日一身银衣也被我换上顺手牵来不知谁的白衫。

就因为我是顺手牵来,所以这衣服相当不合适。他换衣本来应该是自己的,可是因为不合身,他穿的着急,结果几下就将衣服扯破。我好不容易补好,却发现这比之前还瘦,他就更穿不下。

嘿嘿!然后我顺理成章的进屋帮他穿,本是想欣赏欣赏他那男模身材。但在看到他那张被我随意涂鸦过后的脸便什么兴趣都没有,就连耐性最后都磨光,所以就有了之上那一幕。

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了我的‘*’,迅速弹开我的手,马上转身坐在椅子上,哀叹道。“我说管家婆,一件白衣才多少钱啊?你至于抠到这个地步吗?”

我抬眸刚要还嘴,却在看见他此刻的样子之时顿住。迅速将眼睛转到别处,低声提醒他。“钱还没赚来别想花,你赶紧想办法把衣服穿好,我出外等你。”

说完,转身就走。

额滴神呐!我是相当知道他身材好的,但也不需要这么近距离,再透过那薄薄的内衫去看欣赏吧?还好我色一直是在心里,这要是色上头再多看两眼,还不得喷他一身鼻血啊?

夜风凉凉,吹散满心的澎湃。即墨夜非就是磨磨蹭蹭不肯出来,直到我将刚才忙活出来的一身汗都吹干,他仍旧躲在屋内不知道做什么。

再也等不下去,不转身却是回脚用力踹一下木门,大声吼道。“姓寂寞的,你到底出不出来啦?”

半晌,我耐不住要踹第二脚,主卧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我刚想再唠叨他几句,却在看到屋内飘出来的人影时,吓了一大跳。

“啊!”忍不住惊叫出声,盯着身披白被单,浑身散发阴气的即墨夜非,直觉额角都被他吓出冷汗。

他拢了拢额前散落的长发,露出那双隐着笑意的眸子,对我娇滴滴的说道。“居然连你都能吓到,我就不信咱们今夜搞不到银子。”

抚了抚胸口,我仔细的盯着他看。他就是将白衣换成白被单,只是,他身上那莫名的阴气是从哪里来的呢?“夜非,你身上的阴气好重,你怎么弄的这么像?”

他反手将身后的大蒲扇塞到我手中,荔枝眼眯起笑的歼诈。“一会儿用力扇这个,保证阴气更重。天不早了,我们走吧。”

忍不住打个哆嗦,原来视线一直都在他的身上,所以才忽略最平常不过的风丝。看来,这招装鬼骗钱应该很容易就能成功。

寂静的小胡同内,我拉着铁丝最后一次给即墨夜非检查,仍旧有些不放心的叮咛。“你看准人再吓,别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到时候还要我陪你受罪。”

他白了我一眼,却对我的唠叨相当无奈,只得马上应我。“知道啦!知道啦!你都说了几十遍,我就是个傻子都会背了。更何况,我是会武功的。”

“就你还会武功?得了吧。不记得自己吃霸王餐让打手削的满脸血的时候啦?会武功?哼哼!会你个大头鬼。”我放开铁丝,语气相当讽刺回击。

要说他一个男子完全手无缚鸡之力,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若说他会武功,打死我也不信。否则,他这么会被当街打成那样?怎么会装个鬼还要我帮他吊铁丝?

即墨夜非刚想说什么,就看见胡同口晃晃荡荡进来一个身影。那华贵衣料居然可以折射不甚明亮的月光,是个有钱的醉鬼。

他一个眼色,我马上会意,将他按照原先的路线推下去,然后猛扇扇子给他制造阴风。

他白被单飘零,长发遮面,双手向前无力的垂着,哀怨的尖细嗓音居然有几分像女子。由上向下飘飘而去,最后直接停在那个醉鬼面前。

“还我……”期期艾艾的话还没说完,醉鬼就吓得一声都没有,双腿一软直接晕在地上。

我赶紧跑过去,先对即墨夜非挑挑大拇指表扬一下,然后马上蹲在地上找他怀中的荷包。

很快,我对即墨夜非扬扬手笑道。“大概有四十几两,可以收工啦!”

他双手环胸仍旧还保持着鬼魅披发造型,语气相当利落的开口。“既然有法子赚钱,我们吓一个也是偷,吓两个也是偷。为什么不多吓几个多赚点呢?若开业之后有个万一,我们也好有应对的银两不是吗?”

我将醉鬼安置好,已经偷了人家的钱,还把人家吓昏,怎么也不好意思就让他随便躺在这里,万一再来个走路不看道的,把他伤到就不好啦。

即墨夜非盯着我所有动作也不阻止,我安排好醉鬼才转过身,坚决的回应。“不成。我们这样做是生活所迫,不是真的落草为寇。做一次已经不对,怎可贪得无厌?赶紧收拾收拾,别落下痕迹,我们回去。”

即墨夜非生气的撅了撅唇瓣儿,耍性子根本没等我去拉铁丝,自己顺着腰间的束缚,一个用力就真的直奔墙头飞去。

丫丫个呸的!原来这家伙竟然真的会武功。

正在我一个愣神看他飞上去,顺带目光痴呆流哈喇子的时候,余光却看见一个人影。

他在墙上自然比我更早看到,马上对我比了一个开始的手势,根本就是不想听我的,还是要再做一次。

看着他已经飞下来的身影,我怎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拆自己人的台,只好就地靠边躺下,只希望即墨夜非做完这一次能听话,可以跟我回去。

眯着眼睛打量来人,我终于明白过来。什么叫做聂小倩见贞子,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

只见,来人一身白衣胜雪,头戴大大的白色韦帽,足下一双泛着荧光的白色长靴,甚至连双手都包着白色的手套。而更恐怖的是,他走路是双足不占地,飘进胡同的。

妈呀!真的有鬼!

再斗冰雕男

站在楼梯都是镶金的赫连米庄门前,迎来注目礼那是无数啊!别怀疑,能在赫连米庄白白扛走粮食的,我绝对是那前无古人,相信也是后无来者的。

无论是小二,还是新来的掌柜,全部都通过直接或间接的方式认识我。此时一个个用相当不友善的目光打量过来,我却根本没在意稳稳走进赫连米庄。

排在那似乎永远没有止境的买米队伍中,眼睛不住的扫向二楼,确定冰雕男没在那里才把眼睛转回正常,却在不到两分钟再看一遍。呃!还是没在。

冰雕男,我还真有点想你,你不在没人找我麻烦,谁给我付买米的帐呢?你家东西那么贵,我可不想被你宰。

眼看前方只剩下一个顾客,已经在称米中。我急的都快挠头,不禁抬头左右前后使劲看了N遍,就是不见冰雕男。

咬咬牙,转身就想走。他家的米,我是真买不起。

就在我刚在转身之际,眼角的余光终于瞄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那一身冷傲如冰雪的气质,只消看一眼就会深深记住,虽然他此刻正背对我欲行往内堂,但我很轻易就可以认出他。

随即,我一指前方不远处装大米的桶,惊声尖叫。“你们赫连米庄是怎么搞的?将粮食价格标的那么高,大米却是掺了沙子的。做生意讲的就是信誉,你们这样做到底打算哪天关门大吉啊?”

那一声尖叫真真吸引所有人的视线,当所有视线集中在我身上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其中包括一束冰冷刺骨的让人哆嗦的视线。在心底为自己打气,坚决不去看那个故意招惹的人。只是快速走到大米桶附近,开始胡乱的扒拉。

大家这会儿也都不排队了,和我一样围在大米桶周围,仔细的看着多数人准备购买的大米,是否真的和我说的一样。

赫连米庄虽然垄断多个城市,但也是因为他们出售的粮食好和精,才可以卖的这么贵。如今被冤枉掺了沙子,我就不信冰雕男还能袖手旁观不理我。哼!

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一下冰雕男,果然看见那家伙转过身看向这里。哇塞!虽然人家仍旧面无表情,但就算能看见那精致如瓷的俊脸,也值得啦!

呃呃!扯远了,我不是来看美男,我是来‘买’米的!

冰雕男看见我的时候,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眉头,寒霜的眼眸现出一丝了然,只是斜了新掌柜一眼。

新掌柜马上微微点头,就开始向人群里挤。而这时已经有人给冰雕男抬来椅子和案几,连热气腾腾新冲的茶杯都送了过去。

丫的!这冰雕男是不是有病啊?只要在哪里站一会儿都需要人送椅子和茶水,一会儿不坐不喝,丫的能死是不?

靠!想看戏?我今天就让你好好看一次。

新掌柜终于挤进人群,直接用手中纸扇挑住我乱翻的手腕,那力道在旁人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可我却感觉怎么都动不了。他,居然会武功?

瞪着眼睛看向新掌柜,他却不温不火的开口,比上一个蠢材真是强太多。“姑娘,赫连米庄别说在全国,只是郡城分号就已经开了百年,从未出现过米内掺有沙的情况。您若有怀疑,这也没关系,在下这就命人拿大盆,当众一倒便知。”

说罢,一使眼色,马上就有伙计跑下去取大盆。

我挑挑眉表示同意,想收回手的时候仍旧被那把扇子控制的不得动弹,只得冷声问。“男女授受不亲,你抓着我的手不放是何意?莫不是想以此赖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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