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孩走天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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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金琪的规矩,侧妃要先入门,你回去和太子商量一下择日迎娶吧!”
代桃僵
游牧歌没有立刻回宫,又在御花园里逛了半日,才哼着小曲回去了。
她心情是很好,某位神仙却满脸阴晴不定,屋子里的气氛压抑的很。
游牧歌走过去,环上太子的脖子,表功一般的说,“想不到,我们婆媳相处还挺融洽呢。”太子揽住她的腰,抱坐在腿上,语调平静,“要是拿我做交易,能让你开心,我绝无怨言。只是这宫里人多了,我不能天天陪你,免得别人埋怨不雨露均分,到你婆婆那里告你不贤德。”
游牧歌噗嗤一笑,瞧瞧这人一身酸肉,跟真得似的,她伸手去揉他的头发,捏他的鼻子,在他脸上乱亲一气,“你不要太可爱呀!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当时若说半个不字,不给乱棍打死,回来也要给毒死,你以为我傻啊!你娘就算送千儿八百的女人来,我都没正眼看。这些情节戏里见多了,没想到还能亲身参与,本小姐心情好,陪他们玩玩罢了,你何必当真。”太子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抱紧她,由她在脸上乱揉,“玩玩罢了?还以为你真变得娴淑了呢!你真愿意一个人生十几二十个孩子?”游牧歌立刻跳下地,“我属猪的呀?计划生育,一个最好。”
“计划生育?只生一个?我娘非哭死在你面前不可,你定要让我背个不忠不孝之名了?”太子一脸苦相。
游牧歌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知足吧!就算生一个也还要等几年呢,别唧唧歪歪的。”
“等几年?”太子眼里的戏溺抹上一层真实的黯然,他不满的看着游牧歌,赌气不语。
游牧歌心里不忍,温柔的抱住他,“别生气嘛,也不是绝对的,你要保证我不会发胖,身材不会变样,我说不定会遂你的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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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狂喜的举起她,难以自制的低呼,“真的吗?真的吗?牧歌和我的孩子?我太想要了,太想要了!”他急忙保证,“我是神仙啊,一定会让你永远这么美,相信我。”游牧歌忍不住笑,感觉好幸福。
她眼珠一转,又想到什么,急忙拍打着太子的肩膀,“快放我下来,我还有话说呢。“太子宠溺的抱她入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又有什么鬼点子?还没玩够?”
“我既然答应了你的母后,就不能反悔,我有办法让众人皆大欢喜,就看你配不配合了。”游牧歌歪着头看他,太子眼一横,“什么都行,但除了你,我不会碰别的女人,你想都别想。”
游牧歌嘻嘻一笑,“你愿意,我还舍不得呢。不过那些女子都是为了家族的荣誉,死心塌地的要进宫,你若是坚决不要,不仅失了人心,又会跟你父母翻脸,你不是还要统一天下,总不想搞得内忧外患的,对吧?我一个人生不来那许多孩子,她们那么想生,我们就顺水推舟好了,反正只要是皇室血统,你不介意背个虚名吧?”
太子疑惑的打量着她,“偷梁换柱?你胆子够大的,父皇子嗣单薄,宫内除了我和两个年幼的弟弟,宫外就只有无涯了。以无涯的性子,他断不会答应的。”
是啊,他那么骄傲,怎么肯干这种传宗接代的买卖?游牧歌有些踌躇,为了自己爱情的完美去利用他的爱情是不是太过卑鄙?不过,从他俩交易的价值来看,让他做这么点小事也不算委屈他了,反正是利用一下原始功能,他又不吃亏,为完成那个交易自己还要冒生命的危险呢!游牧歌狠狠心,微笑着对太子说,“我今天会和他好好谈谈,他不是要来接我去看他的生意吗?人呢?”
“恭候多时了。”风无涯掀开织锦棉帘,洒脱不羁的走进来,“不知嫂子要和我谈什么?路上慢慢聊吧。”
太子表情复杂的看了游牧歌一眼,又看看风无涯,欲言又止,只是无可奈何的摇头叹气。怪就怪自己太爱这个女子,由得她胡来,礼仪廉耻对她毫无约束力,做事全凭自己开心,只希望她的爱情不是这般随心所欲。
太子走到风无涯面前,淡淡的说,“记住把牧歌平安的送回来,无论她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记恨她,你也知道她的来历,说话做事自然和我们大不相同。我决不会勉强你做不愿做的事,有些话,你听了大可以一笑置之,我不会怪你。”
游牧歌不满的咕哝,“真是兄弟情深,我又不是让他去刀山火海,没准他还欣喜若狂呢,本身他就是饥渴型的”太子没有听清,风无涯却是眸色一暗,嘴角邪邪的笑着,“嫂子还真是了解我,只要是嫂子吩咐的事,无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剪不断
太子一直拉着游牧歌的手送出宫门,又把她抱进马车,依旧絮絮不止,风无涯不耐烦的翻身上马,“好了,我的神仙大哥,你现在比凡人还要凡人,再这么拉扯着不放,晚饭时也回不来了。”太子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看我们夫妻情深,你就不痛快,晚饭前一定要回来,不能有任何闪失。”
一路上,风无涯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骑着马在车外跟着,游牧歌坐在车里,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如何开口跟他说那件事,他真的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吗?哪怕是有乱纲常,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会不会觉得她自私的可怕,一昧的践踏他的爱情?可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不令自己伤心,又不让太子为难。人不可能真正抛开一切去寻求自己的爱情,在任何时空,都要面对家庭,亲人,自身的使命。伤了家人的心,做儿女的终究会遗憾。象神仙这样的天之骄子,所背负的比常人更是多得多,游牧歌也是为人子女,可怜天下父母心,她倒底是不愿和他的父母起正面冲突,安定团结才会有真正的幸福。
其实私心里,游牧歌也是万般不情愿的,让自己的男人去碰别的女人怎么都不是件舒心的事,虽然她的爱情毫无保留的给了神仙,但她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欢风无涯,无论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心,自己都是介意的。这一次,希望他不会恨她。
马车很快到了一处地方,缓缓停下,游牧歌迟疑了一下,掀开车帘,却看见风无涯的手悬在半空,银色的面具就在门边,她尴尬的笑笑,“到了吗?可以下车了?”风无涯点点头,把手递给她,游牧歌也不再扭捏,搭着他的手腕下了车。迎面一座恢宏的庭院,上书‘风记总堂’,游牧歌微微一笑,调侃道,“原来是你的老巢啊。”风无涯眯起眼睛,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在这里,我才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游牧歌心里一颤,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风无涯带着笑意,正色道,“嫂子不是有话要和我说?请入内详谈吧!”
明摆着羊入虎口的感觉,游牧歌无奈的跟着他进去。院内整齐典雅,各分堂管事的听说风无涯要来,早早的提前等在这里,都无比恭敬,随众人来到一座书房前,风无涯停住,“我有要事商谈,你们在外面守好了,不得让任何人打搅。”深邃冷峻的眼神一扫,众人心里一紧,立刻行礼,“遵命。”
屋门在身后关上,游牧歌踌躇不前,风无涯没有理会,径直走到一个书架前,不知按动了什么机关,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一扇门,他这才回头,深深地看着游牧歌,“进来吧。”“在这谈不是很好,里面闷死了。”游牧歌嗫嚅着,风无涯脸上又泛起那种邪气的笑容,“要是待会儿叫外面太子的影卫听见什么声音,我可不负责啊。”游牧歌一惊,这家伙总是这样咄咄逼人,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无可奈何的走进密室,书架迅速在身后合上,屋内突然暗下,四周壁上镶着几颗滚圆的夜明珠,发着柔和的光,一架黑木雕花的屏风后,隐约露出一张大床。游牧歌皱着眉,不无讽刺,“把寻欢的场所设计的如此隐秘,还在总堂之内,你倒是生意需求两不误啊。”
风无涯缓缓踱到她的身后,脸贴着她的头发,呼出的热气吹在她的耳侧,他伸手触摸着她的耳垂,低低的笑着,“吃醋了?这个密室从没有女人来过,它只是我一个人的天堂。”
他捉住游牧歌的肩头,瞬间扭转过来面对着他,握住她的手取掉银色的面具,那张相似而又截然不同的俊美脸庞放大在游牧歌的眼前,风无涯的手臂紧紧地圈住她,声音暗哑,“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不管你要说什么,你想要我做什么,我现在只想要你,给我好吗?我一刻都不能再等了!”
没有等她回答,他的唇已经压下来,他的舌翻卷着排山倒海的热情把游牧歌炙烤得霎那间失去了方向,这个暗夜里流火的男人啊,真的是女人的毒药,总是轻易的点燃女人的情欲,他的疯狂,他的执著都叫人欲罢不能。
所有的衣物转眼间已翩然落地,他的手肆无忌惮的侵略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急切的,颤抖的,有力地握住她的坚挺,密室的角落燃烧着火盆,温暖宜人,空气没有丝毫的闭塞,游牧歌大口的吸着气,在他的怀里无意识的挣扎着,他要命的手指却不停的撩拨起一浪浪的快感,几乎让她窒息,这样的偷情,可以刺激起每个人心底最深刻的邪恶和黑暗,甘心堕入无底的深渊。
温暖昏暗的密室,宽大柔软的床铺,邪美深情的男人都令人难以抗拒,游牧歌彻底的迷失了,那具火一样健美的男体同样点燃了她,最后一丝清明让她低低的喊出一声,“轻一点,别弄出太多的痕迹”
身上的男人微微一滞,冷哼一声,“你昨夜的痕迹还到处都是,他分得清哪些是新添的?在我怀里,你还要想着他的感受,你一定要把我变成魔鬼吗?”他低声咆哮着,狂暴的刺入她,多么美妙啊,她已经湿润了,她对他是有感觉的,恨不起来,真的恨不起来,他只想拚命的爱她,这难能可贵的每分每秒,他要让她记住他的身体,在另一个人的床上也会想起他。
他不顾一切的抽动着,撞击着,身体的快感暂时减轻了心里的痛楚,那些难熬的日日夜夜,那些无法抑制的想念终于可以全数倾泻到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去,这个残酷的妖精,这个坏透了的女人,她怎么轻易的就偷走了他的心,让他从此万劫不复?他曾是天下最风流的男人啊,多少美好的女人不过是娱乐了床第,带走了寂寞,他从不曾动心的。多么可笑啊,他的的确确是在为女人痛苦,为了成全她的爱情强忍自己的爱情,他多么希望她承诺的会成为现实,三个人可以毫无顾忌的在一起。
望着身下婉转呻吟的女人,男人惊觉自己弄疼了她,不觉放缓身形,游牧歌略舒一口气,睁开眼看见他歉疚的表情,心里一柔,凝视着他,轻轻地说,“你的苦,我都明白,我欠你的,以后慢慢的还给你。”
风无涯眼里蒙上一层雾气,冷峻的轮廓柔和起来,把她整个楼在怀里,低头吻她,紧紧的抵住她,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含混的低鸣,“我等你,无论多久,只要让我在你的身边,怎么样,我都是甘心的”
理还乱
听完了游牧歌吞吞吐吐的话,风无涯的眸色变幻了无数,他直直的看着游牧歌,突然狂笑不已,甚至呛出了眼泪。
游牧歌拥衣坐起,寒意顿生。默默看着风无涯喜怒莫名的脸,心一点点沉下去。两人在昏暗的光线中无声的对视,先前激荡起的满室春潮一丝丝的流走。风无涯蓦的抓住游牧歌的手,狠狠贴在自己脸上,嘴角的笑意生生的刺痛了游牧歌的眼睛,她想抽回手,奈何纹丝不动,他调笑般的开口,“你还真是体贴我的寂寞,三个是不是太少了?我以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