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从商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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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被修远保护的太好了,真天真,钟瑛瑛,我愿意给修远面子就给,我若是不给,他能拿我怎么样?再则,你敢说给修远听吗?”商彦和娇笑着,不咸不淡道。
那平淡的语言似无数把冰冷的刀子朝洛云瑛骨缝里插…进去,她想强作镇定,可身体却止不住发抖,她急切地思索着脱身之计,可脑子里一片空白,聚集不起应对之策。
商彦和笑吟吟地挥动折扇,洛云瑛的斜襟上裳连着中衣被他挑开了,薄薄的肚兜遮不住颤抖的双峰。
洛云瑛眼前一黑,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
商彦和手里的折扇触了触她饱…满坚…挺的胸…部,低笑着道:“真美,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听说你还是处…子,修远真能忍。”
洛云瑛死命咬唇,控制着不让自己骂出来不让自己哭出来。
“修远碰过这里吗?我猜碰过吧?你看,它这么快挺…立了,肯定是尝过其中滋味了。”商彦和拿扇面在尖端上轻轻厮磨:“有感觉吗?跟修远碰你时的感觉相比,哪一时更妙?”
身体深处涌起一丝麻…酥的快意,洛云瑛凄凉地咬紧下唇,克制住不要逸出呻…吟。
“钟瑛瑛,你就这样子迷住修远的吗?倔强不屈,却又媚入骨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商彦和娇笑着,收起折扇,扇柄在樱红上旋…转逗…弄……
简单的动作,他毫不停顿的做着,时快时慢,跟随节奏不断抚…弄轻…按,弄了一边去弄另一边,他甚至连手指都不用出动,只是用手中的扇面扇骨扇柄变换着花样折腾。
洛云瑛脑中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身体却已自…动…情,下面湿…意难当,体…内的那把火焰越燃越烈。
“啧啧啧……”商彦和邪笑:“钟瑛瑛,你果然能忍,我这扇柄上,可是抹的合…欢,往日里青…楼里的姐儿都控制不住,你却还能忍着不叫出来,是不是平时与修远经常修炼忍成习惯了?”
洛云瑛咬牙不答,商彦和无趣地停止挑…逗。洛云瑛刚舒出口气,下面一痛,竟然商彦和将扇柄隔
着亵…裤用力地撞上那最柔…软的地方。
“你们这样试过吗?”商彦和的声音有些嘶哑,手里的扇柄撞得更用力。
洛云瑛痛得呼吸都停止了,泪水强制着没有流出来,冷汗却控制不住流了出来湿了全身。
“我看你破…身了,修远还喜欢你什么!”商彦和狞笑着掰洛云瑛的腿。
“不……”洛云瑛惨叫,死死的并拢着腿,任凭商彦和把她大腿的肉掐出血来也不分开。
“不分开腿是吧?我看你能忍多久。”
扇柄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门缝,洛云瑛拼命吸气,痛楚扼住了所有的思想,她强迫自己咬牙忍受。
“都撞流血了,你这是何苦呢?来,把腿张开,只要撞进里面一下,我就放开你。”
低低的妖魅的声音在她耳边诱惑,洛云瑛睁开眼,冷冷地看向商彦和。
“竟然还不害怕,也不屈服,钟瑛瑛,我还真小看你了。”商彦和吃吃笑,洛云瑛看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有一瞬的恍惚,她似乎,在那张笑脸上看到晶莹的水滴。
“你走吧,今晚之事,就当我为你摆平钟昆山的代价吧。”
跟他刚才的变…态行为一样出人意表,商彦和松开了她,脱下自己的外袍扔到她身上。
他开了房门走了,洛云瑛捧着手里的外袍发抖,回头看时,今晚的一切竟像是一场梦。
“你上哪去了?怎么也不交待一声?……”
洛云瑛步履唯艰地走回店里,邹天泽的喝骂披头盖脸朝她兜下。
“心情不好出去走走。”洛云瑛淡淡道。
“这三更半夜的,你知不知道你是女人?你是饥渴得要上街找男人吗?”邹天泽骂了一阵顿住,指着洛云瑛的手指僵在空中,好半晌颤抖着问:“洛云瑛,你……你的手腕怎么回事?你真让人……”
“没有。”洛云瑛飞快地说,两手急急往袖子里藏。
“没有?”邹天泽猛地拉起她的手,那手被商彦和捆得久了,她又一直挣扎,青青肿肿勒出血痕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邹天泽大喝。
“不用你管,我自己愿意。”洛云瑛越过他,慢慢地朝后院移动。
邹天泽看着洛云瑛的背影咬牙,拳头握得骨节格格作响。
“少爷,这怎么办?你看洛姑娘的样子?”郭大娘今晚被洛云瑛衣裳上的血吓着了,洛云瑛刚走,她马上去找邹天泽。她与邹天泽在街上找了许久没找到人,想不到洛云瑛回来了,却又是这副模样,那张脸雪白雪白,看她行走间的样子,分明是隐□受了伤。
邹天泽女人也有几个了,自然看出来洛云瑛哪里受伤了,再想想她手腕上的伤痕,应该是被人用强了。
“你在角门等我别关门。”
邹天泽丢下这句话走了
,不久送了一瓶药膏过来。送了药膏后他没有回家,他一径来到杜府,对守门的人说要找洛云瑛。
“来过,可走了,没在府里。”守门人见他气咻咻的,急忙一五一十交待。他忘了说洛云瑛根本没进府,邹天泽也没问,他本来心里想着伤害洛云瑛的那人就是杜飞扬,不过是过来印证而已,听了这话也不再追问,转身离开了。
洛云瑛刚才身上穿的是商彦和的外袍,但因为她的男装都是商彦和的,邹天泽也没有注意。
一场针对杜飞扬的暗局,由邹天泽操纵着,慢慢地铺开。
☆、黯然销魂
洛云瑛连走路都困难;自然没法再亲自出去送货;看邹天泽昨晚的样子;看来气归气,也不会不帮她。她写了进货单与手执,让宋杰去杜氏提货,再送去邹家给邹天泽。
商彦和说话算数,这天一早带了人上钟家,听说一通胡砸,钟家成了垃圾堆;商彦和找的借口是之前他已放过话;洛云瑛是他罩的,钟昆山竟还上洛云瑛的店里闹事,这是不给他面子。
“姑娘,你不知道,那个钟老头昨天来砸我们店那个嚣张,刚才却被商公子教训得一言不敢发,太解气了。”方勇跟宋杰一起去杜氏进货再送去给邹天泽,路上正好目睹了经过,回到店里眉飞色舞地比划着。
洛云瑛扯着嘴角强笑,他们若是知道她昨晚的狼狈样,又会怎么说呢?
“要不是齐老爷过去了,估计商公子还要命人揍钟老头的,可惜了。”方勇无限婉惜道。
齐辉过去了,商彦和当然要给他面子。
“商公了长得比女人还美,可是那魄力……”方勇赞不绝口。
宋杰性情沉稳,只笑着赞同地点头,却也是一脸佩服之色。
谁又能想到,娇艳如花的商彦和,手段残暴阴毒毫无人性,洛云瑛下面疼痛不已,想起昨晚非人的遭遇,只想扑到齐修远怀里大哭。
方勇还在那里啧啧称赞,洛云瑛控制不住问道:“齐老爷过去给钟家解围,齐公子是钟家的女婿,有没有过去帮忙呢?”
方勇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钟家的女婿?姑娘,你要和齐公子成亲了?咦,不对,就算要成亲了,齐公子也是帮咱们不是帮钟家。”方勇摸着脑袋,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洛云瑛憋了一口气,到底没有忍住:“齐公子要娶钟大小姐。”
“怎么可能?”这下不只方勇,其他伙计一起惊叫,一伙计道:“昨天我上画廊找齐公子求助,画廊里的人还告诉我齐公子上济清给咱家跑业务了,怎么可能娶钟大小姐?”
洛云瑛呆住,有心派个人到外面打听打听齐修远与钟媛媛的婚讯,心思转了几转,到底忍住了。
这日没有柜台,货品也没地方摆,只成交了几单交易。
一年时间搬了三次店被砸了两次店,店里的伙计人心浮动,有两个伙计跟洛云瑛请辞。洛云瑛点头答应了,留得住人留不住心,这个没法强求,只能自己暂时坐镇,再慢慢招人了。
少了两个伙计,虽然没什么生意,洛云瑛也强撑着一直坐在店里照看着。往常太阳下山了才打烊关门,这天她身体不适心情不好,申时就放伙计们下班,她刚准备拉上店门,门外一人让她扶着木板门的手停住,那人是齐辉。
齐辉高高在上的眼神射向她,洛云瑛一阵不舒
服,有心不睬他,到底想着他是齐修远的父亲,扶着木门的手还是垂了下去,两手交迭于左膝上,腰身微弯,冲齐辉轻轻福了一福:“齐伯伯。”
“是你要商彦和去钟家闹事的?”齐辉问,遣责的口吻。
“是。”洛云瑛也不回避,心里很恼火,齐辉这是什么态度?钟昆山砸她的店,她难道不能还击?
“昆山贤弟是你爹。”如果说刚才那句是遣责,这一句就是刀笔吏的口诛笔伐了。
洛云瑛气极,往常还敬重齐辉是有学问有德之人,却原来腐儒一个,披着道德礼教的皮,行的是自以为是之事。
这一刻往日所有委屈不平,顷刻间汹涌而来,化为不可抵挡的恨怨。
她死死地抠住门板,拼命克制,不停地提醒自己,这人是齐修远的父亲,不看僧面看佛面,冷静!冷静!
洛云瑛勉强控制住怒火,以平静的语气道:“齐伯伯若是来替钟昆山打抱不平的?请恕瑛瑛无法受教。”
齐辉一脸厌弃之色,洛云瑛知道他在责怪她直呼钟昆山的名字,她也不改口,心里暗道齐辉如果知道钟昆山甚至想沾辱亲生女儿,不知还是不是这等说话。
“远儿自那日后还从没回过家。”齐辉话峰一转。
洛云瑛刹那间呼吸困顿,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呐呐无言,许久喃喃道:“我跟他断了,这些天我没有见过他。”
“我知道,他一直宿在画廊里。”齐辉凌厉地眼神射向她:“钟瑛瑛,你别以为,欲擒故纵,吊住远儿的心就能得到我的认可。”
洛云瑛心底微微一漾,突然间明白齐辉的来意,他这是色厉内荏,要自己劝齐修远回家。
想起齐修远那日急奔离去的背影,洛云瑛觉得头晕目眩,只觉人世间,原来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真切地印在她身上了。齐修远不回家,是在向齐辉夫妻抗议他们偏心偏袒钟媛媛吗?
她对齐辉矜持地一笑,淡淡道:“齐伯伯放心,瑛瑛无意得到你的认可。”
这话此时平静地说出,跟那日脑子里由钟瑛瑛控制着又是不同,洛云瑛抖然间觉得,天地间原来是那般疏朗开阔, 爱他,就要放飞他,何必这么执妄,非要长相厮守,徒增伤悲。不如就让这感情沉了底,潇潇洒洒走自己的人生路。
她后来问自己:你要与齐修远了断,是为了放他自由,还是怕自己受伤害?然一直无从得到答案。因为,齐修远并没有给她放手的机会。
柜台重做了,货品摆放整齐。隐…□的伤抹了郭大娘拿给她的药膏,好得也很快,洛云瑛的心情好转。商彦和那样羞辱她,不知为什么她反而没有以前那么恐惧了,甚至隐隐地有一丝放心。商彦和后来命手下给她送来一张一千两
的银票,也不说缘由,洛云瑛平静地收下,赔偿也好道歉也好,收不收都一样,只要他以后别再那样变…态对待她就行,她也没有贞…烈到被那样侵…犯后要寻死觅活。
洛云瑛想起商彦和那晚的话,如坠云里雾里,商彦和看来像是喜欢齐修远,可是他是男人啊!虽然他长得跟女人一模一样,行事阴毒女气,可是他经常出入浔阳城各青楼泡…姐儿,这是浔阳城里人人皆知的事。
洛云瑛甩甩头,将商彦和抛到脑后,她要烦恼的事很多,商彦和不来骚…扰她就可以了。
她在纸上随意的涂画着,心中开始思考邹天泽的话,杜飞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