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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御夫呈祥-第158部分

小说: 御夫呈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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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呵呵,你不把他们当人看,他们就可以兼顾了,就好像这样硝石,做成了火药都是火爆的性子,却能相安无事地在一起,因为它们都是死物,不会相互挑衅,不会争斗。皇帝么?把女人当玩物,把她们一个个摆开来,玩了这个又玩那个,还能有什么问题?只可惜,你大概是做不到了。”齐思南将泥土擦在衣上,深深地望着她,又道,“卫姑娘,你选择不做宗主,也许是对的。就你这样儿,两个男人就把你困成了这样,要真再多几个,你还不惆怅死?既然他们都那样有心,你为什么不问明他们的意思,没准,他们根本就不会打起来,都是你一个人在这儿瞎猜。”

    卫嫤挠了挠脑袋,十分为难:“问他们,这要怎么问?”难不成问他们能不能轮着和她滚?这也太……不要脸了。这些话说出来过过嘴瘾是可以,要让她做起来就……难度太大了。她有些失望地站起来,准备再退回地宫去想想清楚,可又觉得这样挺对不住箫琰,两个人隔了那么久没见,她却想躲着做缩头乌龟,这跟兀言昊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一百步,唉!

    她正为难,一只温暖的手掌落在了她肩上,她好像被吓了一跳,一机灵回头,正迎上了予聆温润的眸子,他笑了笑:“水都送去了,剩下的你自己去处理,我是不想和他呆在一起,看得就碍眼。”

    卫嫤木木地“哦”了一声,看予聆直直地走过去,与自己擦肩而行,她又好死不死地问了一句:“你、你不会对他做了什么吧?”在她眼里,予聆总要比箫琰彪悍些,予聆越是活蹦乱跳,她就却担心,看着予聆扩大的笑容,她的心突突突地乱跳起来。没等到回答,她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冲着茅屋跑去。

    予聆想抓住她,可手指手了手却放弃了,转而改成摸自己的耳朵:“我对他做什么?我对男人又没兴趣……还能做什么?”他嘴角抽了抽,露出一丝愁苦。

    卫嫤走进茅屋被一重水汽隔阻了视线,什么也看不清,她也没有听见水响,反而闻到了一丝肉香。心里明知道不可能,可她闻着那股味道,还是没能关住自己胡乱奔腾的野马。予聆这王八蛋,不会把箫琰煮熟了吧?她走两走,踢到了一个台阶,再走两步,又踢到一个,她心里一阵狂躁,忍不住就骂起来:“这哪来的不正常的,在屋里修什么台阶,想摔死人啊?”

    她的声音响落下,就听得一阵水响,卫嫤疑心听错了,连蹦带蹿地掠上了台阶,再一脚踢到了一个大桶。热气都是从那个大桶里飘出来的。

    “箫琰!”她试着叫了一声,竖起耳朵听,没有回应。探过头去看,只看见一轮水晕,这木桶也太大了吧,不知得用多少木头才可以搭建成这样的宏伟浴池,不,不对,她不是来看桶的!她伸手在水里捞了几把,没捞着人,却闻着一股肉香从身后飘来,她吓得一转身,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一碗热呼呼的东西就照着她脑门淋了下来,随即她听到了一声惊呼,跟着,她自己脚下失重,向后摔去。这一摔很突然,她急得蹬后两步想要稳住身形,却不料踩着了一片青苔,她往前抓扒了两个,终于揪着个可以带点力的东西,却不想那东西竟是箫琰的衣带。

    箫琰饿得一身骨头发轻,连碗都端不住了,哪还能撑住卫嫤这么大力,她一倒,他便往前扑,两个人同时又大叫了一声,双双跌进了大木桶里。“哗!”水花溅起三尺高。

    “箫琰,我叫你你怎么不答话?吓死我了!”她从水底浮上来,手里还提着箫琰的衣裳。

    没想到箫琰被她扯得“金蝉脱壳”,这时却不在那衣裳里,而是在对面冲她大口大口地喘:“我没来得及,我在喝粥……”予聆烧水的同时,还熬了一锅粥,这一次好一点,不是地鼠肉,换成了鸟肉,他心里好受多了。只是没想到才喝了两口,卫嫤会这样冒失地冲进来。

    “喝粥也可以应一声啊。”卫嫤将手里湿透的衣裳往外一扔,急不可街地向箫琰扑去,她之前还没想好要跟箫琰说什么,还在没边没际地担心和犹豫,可真正见着了面,才知道那些进退维谷的想法是多么可笑。

    “我应了!”箫琰低低地回了一句,却触着一个滚烫的身子,卫嫤是潜水可来的,冒出头来便将水甩了他一脸,他胡乱抹着脸上的水,本能地想将她推得远一点,却不想这一双手推过去却按在了她高挺的丰满之上。

    他的脸火烧火滚地,像被烫着似地缩回了头,终于看清了水汽之下半隐半现的线条。

    “嫤儿你……”他的喉结滚动着,猛地扭过了脸。

    卫嫤没理他,径自游过来,慢慢捧住了他的脑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住心中的酸楚:“这样看,你还真的瘦了好多。”她抱紧了他,将自己深深地嵌入他怀里,“都是我不好。”

    箫琰心头猛地一震,一双手从她腰后揽过,回应似地,圈住了她:“真是个傻丫头。”

 第181章 痴恋

    卫嫤和箫琰忘情地一抱,好半天才想起有什么不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挣开了他,讪讪地道:“忘了你洗澡不喜欢人看着,我、我先出去,你洗好了再叫我。”

    箫琰怀中一空,心也跟着一空,他苦笑,原来这丫头还记着。

    以前在左相府的时候,她三五两头要闯进来一次,不是冲着他睡觉,便是撞上他沐浴,有时候等啊等啊,等半天以为她不会出现了,他才敢放心烧水洗澡,可是往往是刚洗到一半,她就神奇地冒出来。他甚至怀疑这丫头到底是不是故意,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次的凑巧。

    他以前是觉得害羞,觉得这小姑娘不懂事,净跟着胡来,他时时刻刻为着她那早已经不存在的清誉提心吊胆,一直到如今。卫嫤突然说要走,他忽然就慌了。

    “嫤儿!”他叫她,同时追上去攥住了她的手,隔着濡湿的衣料,两个人的体温瞬间升高,他又像被烫了一下,这次却没松开,“别走,我想,再好好看看你。”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脸也跟着有了血色,他之于她,始终像个别别扭扭的大姑娘,说句话还要打个等儿。

    卫嫤有点意外,不过却兴高采烈地答应下来:“那好啊,反正我也想看看你,都快半个月没见了,怪想你的。”怪想你的……这话由她说出来,是那样率性自然,可是听这话的人血液却蓦地沸腾起来,箫琰想说“我也很想你”,但死活说不出来。他的目光掠过她玲珑起伏的身形,终是红着脸,转过了头。

    “算了,还是……”他竭力冷静下来,按住了狂乱的心跳。男女共浴这种事。他一辈子也没想过,让他在卫嫤面前洗澡,还不如将他淹死得好。他打了退堂鼓,半天没听到动静。就在他以为卫嫤生气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身下传来了水声,跟着,一条美人鱼贴着他的胸口像竹笋似的拱上来,沾满水珠的脸都快贴了他的。她用力甩了甩头发,又溅了他一脸。

    “呼,这老美男还挺会享受的。洗澡的桶都砌得跟池子一个样,当得我们相府里的十个了。”她惊叹。

    “嫤儿?”他这才发觉刚才说的话都给空气听了,笨丫头在水下。根本听不见他说些什么。可是再让他开口,他却怎么也不愿意。此时的卫嫤离他很近,也因为近,他可以将她看得更真切,她没有瘦。甚至还丰腴了一些,她的适应能力一直很好,不像他,明明是个苦命的,却还学别人装什么身娇肉贵。

    她的眼睛很亮,一看。就看进了他的心里。

    心里有一把琴被拨响了,叮叮咚咚地好听。

    他的身子被她这样贴着,慢慢得有了反应。但那点充血的悸动令他双腿发软,整个人越发绵绵地无力。他被卫嫤拂起的浪花扑了一下,居然有些趔趄。于是他顺势就抱住了她,其实他贴着桶沿也一定能够站住的,可是他的手却在他的心思转圜之前。为他做出了决定。

    “嗯?”卫嫤抬起了眼睛,发出一个简单的鼻音。却被那双深海似的眼瞳擒住,跟着她腰间一紧,竟被箫琰握着打了个旋儿,推挤在桶壁上,他灼烫的身子挤走了两人中间不多的缝隙,他的额头也顶上了她的,硬生生地疼着。卫嫤轻轻地喘了口气,丁香小舌在齿贝上划了一圈,舔干了从脸上滴落的水痕,箫琰看着那诱惑 的小舌探出,本能地欺了上去。卫嫤没来得及闭嘴,就被他灵巧地堵住,他的手贴在她的背,慢慢往上,扶住了她的脖颈,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他的吻沉缓有力,慢慢地将她的舌头吸出来,含进了自己嘴里。

    “嗯……”她的闷哼轻柔娇憨,甚至忘记了换气。

    而这一声浅浅的呢喃,恰到好处地点燃了他心头的明火。

    他看着她的眼睛,深蓝的眸子里翻起了滔天巨浪。他的手挽住了她的衣衫,点点往上推,很快,中衣就被推到了小腹以上的地方,他的手起先还有些犹豫,可这天雷勾地火的吻却让他忘记了一切。他的思绪有些发浑,可是身体的动作却明快无比。

    “让我好好看看你。”她木木地不懂回应,差点将自己给憋死,箫琰停下来的时候,她差不多也虚脱了。箫琰就在她耳边轻轻地笑起来,他的笑像羽毛拂过的柔致,一圈圈挠过心房,卫嫤光只是听着这笑,就感到小腹的积热勃发而上,一直将这份血性冲到了脸上。她居然不由自主地护住了胸前那片半掩的春光。

    “你、你在看哪里?”她的手往上,他的眼睛就往下,起先只是盯着她的琐骨,等她出声,他反倒觉得好笑,便促狭地将目光又移下去几分,盯上了那雪白柔嫩的浑圆。

    他说:“不让看,我不看便是。”他不看,却将唇轻柔触碰,卫嫤惊得浑身一颤,推着他一转身,将他掉个了个儿,箫琰的背碰在桶壁上,激起一阵水响,他却扶着她的腰身,埋头轻吮起来。她的身子微微长胀,只觉得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朵濒临绽放的花。

    她咬牙道:“是你逼我的,别怪我不体谅你。”她凶悍地将手探下去,想去抓住那话儿,却被箫琰预先制住,他没怎么用力,只是将她的双手都举起来,放在了自己肩头。

    他喘着气,笑着摇头:“今天不行。我已经没力气了。”

    卫嫤心头火起,顺手就捏住了他的耳朵:“你,你到这个时候跟我说没力气?你这是什么居心?”她像个女流氓似地往箫琰身上坐,滑溜溜的手又挨着他钻进了水里。箫琰无奈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腾出手来托起了她的下巴,看了半天,他才倦倦地叹了口气:“好好好,怪我,是我先招惹你的,小霸王。”

    卫嫤也心疼他,见他真的困倦得不行,只好恨恨地作罢:“就会装可怜,大坏人。”

    箫琰低头道:“现在是想坏也坏不起来,嗯,从良了。”他的脸终于不红了,这样看来,倒还有些男子气概,卫嫤看着他的脸,伸手描着他的眉,半晌才叹了口气。她的眼睛有些湿,也不知道是水汽熏的,还是一时情动。箫琰看她往下弯的嘴唇微微一撇,心里也有些酸楚。“傻丫头,我在外头很好,只是吃不惯那些东西而已,太闹得这样瘦,真不关你的事,别自责。”

    卫嫤抿着唇,半晌方道:“骗人,又不是餐餐吃地鼠,你连野菜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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