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呈祥-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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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嫤抿着唇,半晌方道:“骗人,又不是餐餐吃地鼠,你连野菜野果都不吃了,还说不是为我。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内疚一辈子。我跟予聆在这儿天天有酒有肉,你却在外边受苦,你还劝我不要自责……我是不自责,那还是人吗?”
箫琰沉默地望着她,看着她头顶乱糟糟的发髻,一时忍不住又动手为她整理起来。卫嫤被他拉得有些疼,却忍着没抱怨,这个时候,箫琰便是打自己几个耳光,她也是不会有半点怨怒的。她可以对着予聆发脾气,但对着这一位,就发不了脾气。她按着他的胸口,吸了吸鼻子。
“水都快凉了,我帮你洗吧,你都没力……”她捧起一抷水,迎着他优美的肩线淋下去,转身从桶边捞起一块帕子,为他细细地擦拭起来。她从来没伺候过人,帕子又粗糙,这有一下没一下地,磨得箫琰的皮肤都红了。她低声说着:“我没帮人洗过,你是第一个,你……得高兴给我看。”箫琰抚慰地笑了笑,又听她笨笨地道,“当然,要是实在弄疼你了,你可得告诉我。”
箫琰眨了眨眼睛道:“哪会疼啊?”他见她卖力,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就算是被磨得全身火辣辣,他也心满意足地受了,他的目光跟着卫嫤转,心里满满地都是感动,“嫤儿,我回扶城,就向相爷提亲,我们成亲好不好?”
“啊?”卫嫤愣了一下,想起了予聆,可是面上却装成若无其事地应了声,“好啊,我们成亲。”她实在不忍拂他的意,只是手里的动作轻了许多。
箫琰的眼睛慢慢地飘开了不看她:“还是……等南禹那边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再说吧。”他心里有些苦。
“也好啊。”她还是若无其事的模样,可心里却一阵阵刺痛。因为走神,她的手擦到了那尴尬的地方犹未自知,箫琰的脸色有些奇妙,刚刚熄下去的火又燃烧起来。他替她整理完头发,恋恋不舍地流连着她的脖颈。他的另一只手沉入水里,从她手里夺过了帕子,远远地甩在了一边,他湿泽的长发,像水澡一样,在水面上漂浮,四处燃起一丝花的香味。很浓郁。
“嫤儿……”他的嗓子有些发哑,似痛苦又是快意,“嫤儿,在外面的时候,我也很想你,想得吃不下饭,吃不进任何东西,我都快疯掉了,不,我已经疯掉了……”他已经疯掉了,他看见卫嫤与予聆出双入对的时候,根本把持不住心里那份侥幸的平静,他已经让过一次,他不想再让第二次,第三次……不想永远让着,他不是孔融,没法做到孔融让梨。
“炎哥哥……”卫嫤读着他那张扭曲的脸,猝不及防地被他按住,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下湿润的密处便被一支陌生的长茎挺进,她惊骇地退后一步,却被他无助地箍住。如果她不是那么三心二意,箫琰兴许还忍得住,可是她那话里,明明还有三分敷衍。他不想这样。
他惭惭蜷紧了身子,冲着她温暖的最深处猛冲而去。卫嫤惊呼一声,听到一片哗啦啦的水响。她又被他咬住了,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第182章 伺候
箫琰不是青涩无知的少年,虽然脸皮薄,又诸多忌讳,却不影响他做男人的本份,他亦心中明白,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他若是这个时候放着卫嫤不管,卫嫤一定会恨他。
于是他进去了,却没有立即宣布所有权,他没有动弹,只是慢慢地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将湿乱的秀发抚去了耳后,他的吻细致而绵长,仿佛应她而生。她的身子越发灼热,慢慢地,眼睛也蕴出了温柔的湿意。
他的手臂圈着她,起初有些粗鲁用力,但随着本性的发挥,他渐渐回复了轻柔。他的吻很深,可是他的触碰很浅,她有些焦渴,反拥着他的腰,紧紧地贴了上去,她动,才感觉到身下的饱满,她被那身下的活物吓了一跳,头皮渐渐有些发麻。怎么会这么大?她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挫败感,总觉得这人生得秀气,身上的器物必也是秀气的,没想到……
她心生惧意,却又渴望拥抱,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好,只是笨拙地回应他的吻,感受他轻柔的抚摸。他的手指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冰凉,反而有一种接近体温的暖意,在他手指路过的地方,就像是突然化掉了,并入了他的身体。她的手抓着他的背,却有些站不稳。
“嫤儿,你叫我一声啊。”他的吻终于收住,她睁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伏的胸膛,勾勒出湿泽的曲线,他的手指停在那点蓓珠上,轻声细语,他在她体内慢慢膨胀着,灼热着,开始小心地抽出,他把玩着她的秀发。任呼吸喷薄在她脖子上,肩上,他的笑容很甜,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特别是那双眼睛,即使是变深了颜色,也没有半分暴戾的征兆。就连眼底汹涌的波滔也不能带来半点威胁。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令卫嫤的脸红成了血的颜色。
“我已经叫过了,箫琰,炎哥哥……我都叫过了,你到底动是不动?”她的身体尝到了一丝焦灼。竟主动地上前半步,可是他却退了一分,依旧眸色柔和地望着她。他的手指轻揉慢捻,令她有些暴躁,有些不安。
“你到底……”她想问他到底想做什么,却突然被一圈浪花包住,一种从未有过的眩晕硬挺则来。触及了心里最痒的地方,她呜咽一声,发疯地咬住了他的唇。他像被点着了的火焰,忽地热烈起来,他反压住她,用力地吻着她。他的手臂用力了一些,紧密的贴合,令她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
“要叫我相公。我想听。”他搂着她,箍住她的腰,她的小腹与他的贴在一起,她将胸前的轻红蹭上了他白玉似的胸膛,他出去了一点。再进来,又一次拍起了水花。他的怀抱里很安宁。没有过度的热情,也没有狂暴的占有,他的眼睛时时刻刻地盯着她,从没有离开。她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
“相公。”她小小声地叫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了底气。她贪婪地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那张俊美无匹的容颜,愰愰惚惚想起了他以前在左相府里,他还是她的护卫,他终是在最惊慌失措的时候被她看见,他是那样容易吃憋,他好像……一直都拿她没有办法。再想得久远一点,他……好像从一开始就是她的了。
“乖。”他满意地吻吻她的脸,加深了那一场劲透的冲刺,她紧紧地抱着他,紧紧地,像一只歇斯底里的八爪鱼。他勾唇笑起来,看着怀里的人一点点迷离,她终于发出了迷人的呻吟,低低地,配合着她动人的嗓音。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她爪着他的背,贪心地扭动着腰肢。他终于放开来,开始大力地抽插。他潜意识里还想提醒这丫头矜持点,可是卫嫤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这一场欢好,来得突兀,可他却尽力做到了最好,尽管还有些头晕,尽管还饿着肚子。
他有些紧张地捂住了她的嘴,却被她任性地含住,他听着她迷糊的低叹,心潮澎湃。这一刻,她是只属于他的,他与她,都必须尽心享受。荡漾的水波拍打着两人的身体,他也感到了那种快要融化的触动。
“相公,我……”她的眼波晃荡得没有焦点,一时觉得面前的人很远,一时又觉得很近很近,她想抓住了他,可是抓了几次却还是不住地往下滑,她哼哼几声,几乎要承认自己就是一堆烂泥。她的脸贴在他的脖窝,像小兽似地,伸出了爪牙,一点点地厮咬他的脖颈,她的动手终于有了些挑衅,意思也不用太明白,箫琰便读懂了她。他的轻笑如此动听,刻意压沉的声线,软软地划过心房,她的身子颤了一下,一时脱口而出,“我受不了啦……能不能停一下,就停一下!”
她早就受不了啦,不是因为他用力地贯穿捣疼了她,而是因为这恰到好处地宠溺,让她几乎无法自拔,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在他身下一点点地丢盔去甲。她没想到的事情太多了,比如说,他真的很厉害,仿佛是天生就懂得迎合女人。
“真的要停?”他促狭起来,再笑,脸上就有些恶意,他还真的停下来了一会,没等她回应,却又将她推上桶壁,用力地将她顶出了水面。她脸色大变,翻身搂住他的脖子,叫道:“够了,够了,我的脚麻了,不要了,真的够了……”她居然讨饶了。
箫琰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当作没听见,他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她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开始还真的想躲,后来干脆豁出去了,整个儿瘫倒在他怀里,任他采撷,她与予聆在一起尚能势匀力敌,可跟箫琰在一起,她却连起码地主动权都得不到。简直溃不成军。
她咬他,因为羞怯,也因为自卑。只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是男人。她以前三番四次闯进他房里,他惊慌地四处躲闪,她却哈哈大笑地四下追逐,一点也没想到这样长得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会是个公的。现在想想,真是可怕。
随着那热辣地抽送,她觉得身下越来越紧,越来越麻,她说是脚麻了,其实全身都麻,而那一次蜜花深幽之处,还藏着一点酸痒,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具体感觉。她觉得他出不去了,被她卡住了。可是他却还在动,每一次冲刺,她都读到脑海中地一点空白。那空白的时间在增长,频率也越来越高。
她好像一具被拆散的偃甲,手脚都不听使唤起来,她的双腿勒紧了他,却又一次次被他撞开。她知道躲不开了,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去迎合。不,他好像根本不需她来做什么,换句话来说,他做的每一步,都让她心神摇曳。欢喜不已。不是战争,不是杀伐,不需要宣示什么。也不需要她来回应,他让她享受。
妻主?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想到了这个词。箫琰习惯了将自己放在女人面前低人一等,他的尽力表现,简直就是出自于本能。他将她当成了妻主,当成了他尽心服侍的对象。可是他的身体还很虚。他不能一直这样。想到这里,她终于惊醒过来。
“箫琰,你不能这样,还是等养好身体再……唔,唔唔……”她大叫起来,他却适时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真吵。”他长趋直入,引得她一阵低吟,等他再入幽径的时候,她已经叫不出来了。身边的水声算不得什么,身体里的撞击也算不得什么,面前的笑容不算什么,有力的拥抱也算不什么……她听到了他的喘息,一次次和身体的节奏融合在一起。尽情时,他也会轻哼一声,淡淡的鼻音,十分动人。“有这个时间叽叽呱呱,还不如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他吻了吻贴过她的唇的手心。
“坏人!”她低声叫。
“还可以更坏!”他将她的手高举,将她展露无余。
“嗯,坏透了!”她低头,却悄悄地笑起来。他捉住了她的腰,将她托住,又快了一些。
“真的透了?”他咬着她的蓓珠,逗弄或者舔舐,她的颤着扭过了脸,咬牙闭上了眼,又听见他问,“喜不喜欢?”他的问题几乎都不用她用语言来回答,就在他问了这句话的时候,卫嫤可耳地蜷起了身子,一波一波地痉挛席卷而来,他的吻又密了许多,似安抚,又似宽慰。
一股热流沿从小腹沉下,冲破了最后一道防道,她夹紧了双腿,尖叫一声,竟瘫倒在他怀里,那脑海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