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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部分

御夫呈祥-第236部分

小说: 御夫呈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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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征momo鼻子,指着阿九又指着赵乾道:“他们一个个都有出息,能文能武又怎么样?也没见与寻常的夫shi有什么不同,淡吃豆腐咸操心。”他比了比自己一身华衣,又道,“我这样,门面好看些,也比他们身价卖得高,将来也是吃喝不愁的。”

    叶冷鄙夷道:“原来千里迢迢赶到南禹来就是为了卖身,你不说卖进那些路边的小倌馆,身价会更高?能不能出息些?”

    卫嫤回来的时候两个吵得正凶,箫琰没劝,两相斗嘴就一直持续下去了。

    卫嫤冷声喝道:“你们两个要是再吵,就和我滚回大梁去,能滚多远是多远。”谢征不服气,指着叶冷要告状,却在转头之际看见了不得了的一幕。

    他禁不住“咦”了一声。

    他这一出声,卫嫤也转过眼去,却远远看见赵乾捧着一把夜明珠,一脸肃然地献至黑珍珠面前,后者却并不领情,不但把夜明珠打落在地了,便不解气地抽了他一耳朵。赵乾不动不哭,只垂首立着,任由半边脸上浮起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谢征吓得一机灵,道:“他不是说自己功夫很好么?怎的不还手?”

    恰好阿九持缰而过,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道:“敢打妻主,真不想活了。”卫嫤没想到他会突然插话,等回过点头来,他已经施施然行得远了。柳氏姐妹乘的那辆马车跟了上去,柳沁有些犹疑地打起车窗冲着箫琰轻轻唤了声:“箫大哥。”

    箫琰疑huo地回望一眼,却听柳沁又道:“我昨天给了赵乾五颗夜明珠,刚才又给了三颗,但他刚才拿给黑珍珠的却只有七颗,也就是说,他自己si藏了一颗。”

    箫琰心头一紧,瞟眼望向前面的阿九,道:“你说的这些,阿九可曾知道?”

    柳沁摇了摇头。

    卫嫤竖起耳朵听,没听出案,便忍不住探身过来,却不料柳沁与她打了个照面,忽地便将帘子拉上了。卫嫤lu出一脸的不高兴,捏着箫琰的脸要听实话。

    箫琰却幽幽叹了口气,道:“方才,我们应该把他买过来的,他这样藏si,显然是为了逃跑作准备,但纸包不住火,尽早会lu马脚。”

    这时候叶冷已扬鞭策动了马车,车厢里摇晃起来,卫嫤在里边晃了两下,脑袋都磕在箫琰的瘦削的肩膀上,生生地疼。她不耐烦地揉着眉心,道:“黑珍珠不会卖的,除非拿你去换,我不换,死都不换,他就是死了剥层皮,也不关我的事。”

    箫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托起她的下巴,交脸扭过来,用力wěn了上去。卫嫤第一反应便是将身边发呆的谢征推出去,于是就听见头撞甲板的声音,叶冷吆喝的声音,与马蹄儿笃笃响的声音。箫琰这一wěn来得太主动太突然,卫嫤还没做好准备,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令人窒息的su麻涌了上来,卫嫤口中甜甜的,一身的力气瞬间就干涸到了底。她推着箫琰的xiong膛,不期然被他钳住了双手,举过了头顶。原本托着下巴的手指翻转过去,慢慢擎住了她的后颈。卫嫤不知道这一路究竟有多长,只知道这个wěn甜mi中带着酸楚,痛快连绵。

    五脏六肺像是被烧着了,一直从丹田烧到了心烧,她的手心里沁出了汗,没留意箫琰的wěn变成了咬。她听见箫琰的声音比山风还轻,就这样温柔地飘过了耳间。

    “嫤儿,我没有遗憾,我这一生,没有遗憾……”

    卫嫤疑心是自己听错了,可是上面的人却停止了动作,搂住了她的脖子,不再动弹。身下的雄物勾起一丝绮念遐思,但两个人都没有动。隔了一会儿,卫嫤觉得脖子边上有些湿,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慢慢抚上了他的脸。

    “箫琰,你……哭了?”

    “没有。”他否认,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将脸向下埋在了臂弯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好像忘记了要做什么,只是这样麻木地抱着,不离不弃。卫嫤突然发现,这样也很好,什么也不做,就这样抱着,也是很好很好的。她抚着他清瘦的背脊,凭着记忆对比着他此际的憔悴,良久,才道:“箫琰,你一定没有好好吃饭,看,又瘦了,再瘦一点,你都会抱不动我了。干粮虽然是难吃了一点,但何至于如此,我以前在北营的时候……”

    她絮絮叨叨、不厌其烦地说起来,箫琰却是头一回没有用那种无可奈何的眼神怔怔向她。

    他应了一声,十分认真:“好,我以后都会好好吃饭,努力睡觉,绝不食言。不过嫤儿也得答应我,不管遇上什么事,都要好好地活着,要记得北营的兄弟们还在等着你。”

    卫嫤心中升起一丝奇怪地酸楚,干巴巴地回应道:“什么叫‘不管遇上什么事都要好好地活着’,好像说得我会轻生似的,你这样,小黑蛋也是这样,听多了真是不舒服。”

    箫琰将脸凑过来,不怀好意地拱了拱身子,悄声道:“那夫人要哪样的才叫舒服。”

    卫嫤一把推开他,正要答话,却听前面引路的阿九细声道:“到界碑处了,阿九只能送到这里,各位一路顺风。”

    卫嫤坐起来,伸手向谢征讨了两颗夜明珠,向阿九递了过去:“有劳。”

    阿九见状,却是一脸惊恐地推拒开去:“阿九所行不过是份内之事,卫小姐不用客气。”

    说完便一甩鞭,勒着马儿转身跑了。RS!。

 第275章 阵法

    惜祭位于灵州与南禹交界的立宵山附近,表面上还是属于灵州府的辖区,实际上真正的话事人却是南禹族商的代言人,熏珏。

    进入到惜祭境内,卫嫤便挥退了所有的隐卫,因考虑到予聆新训出来的这批隐卫未出过大任务,武功底子也不好,她不得不重操重业,亲力亲为。

    随行的三十余人之中绝大部分是来自于碧水坞,而以碧水坞现在的情况来看,都该被南禹巫族列入叛民之列,而由地下城一手抚养长大的谢征自是更不消说。好在这些人在中原生活得太久,将南禹的许多旧俗都忘得一干二净,所以也没lu什么马脚。

    柳欢与柳沁两姐妹虽然有些扎眼,但放在这龙鱼混乱的地方,也算不得什么。南禹近年来的变化很明显,特别是女多男少的状况一直未曾改变。试想,这里的人个个以生女儿为荣,以生男儿为耻,本身无可避免地造成了yin阳失调的局面,再加族内连年征战,派出去的男儿多半hun逝异乡,不得归返,这种差距也就越发地大起来。

    “南禹女子一般不参与征战,因为在凤王的眼里,自己羽翼庇护下的香hun绝对不能流落在外。凤家的女儿身,都是属于凤王的。”箫琰指着最近的一座小祠。却见空空如也的祠堂里祭着两炷高香,云烟缭绕间,可见一尊玉塑身长玉立,若隐若现。卫嫤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却只记得一双凌厉的吊眼,说是凤目,似乎又挑得太高了一些。给人以无比倨傲的感觉。

    “全族上下,只有凤主可以与外族通婚。”箫琰说完,已将帘子放下。谢征本趴在窗边好奇打量,正看得起劲,面前突然一黑。他不满地转过脸,却听箫琰的语调沉了一下来,“那边有人。”

    谢征道:“这又不是荒郊野地,当然会有人,箫大哥你这太大惊小怪了。”他抢上前去又要掀帘子,却猛听前方喧哗起来,似有一大群人往这边奔来。谢征动作略见迟缓,卫嫤却先反应过来。

    “我出去看看。”箫琰这一路说了不少南禹风俗,其中最要紧的一条就是不能随便让自家男人给别人看见,黑珍珠说得对,怀璧其罪,现在环绕在她身边的男子,便是南禹人眼中的璧。所以自进主惜祭以后,这打探消息的重任就落在了仅有的三个女人身上。

    卫嫤跳下马车里,柳欢也已经出来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眼sè,却还像以前那样互不搭理。两人走得不快,刻意隐瞒了各自的身手与武功来历,柳欢知道孰轻孰重,当然不会像柳沁那样义气用事。

    远远地传来了一把声音,很尖细,像抛高的钢丝,轻易就挑起了旁人的注意:“小公子,我们南禹不缺钱,你手里那点东西姐姐们都看不上,还是来点实际的好。”

    卫嫤招呼叶冷将缰绳勒住,却在听见另一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加快了脚步。

    “放开我,我来这儿是做生意的,不是来卖身,我要卖也不能卖给你们,放手!放手!”那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挣扎,还有枯草的悉索。

    那尖细的声音却含了笑:“黑家能给你通关牒,不就是让你来卖身的,放心,我们姐妹几个并不是那不知温柔滋味的野人,你随便挑一个都行。”

    言下之意,竟是要强行留人。

    卫嫤听得此言,心头便有些发沉,当即忍住了好奇心,转身折返回来,拍着马背压低了声音:“叶冷,我们换一条小路,这边不太平。”

    柳欢这时也走了回来,向乐青道:“相公,前面走不得了。”

    箫琰将帘子起了一条缝,看向卫嫤:“是不是和猜的一样?”

    卫嫤点点头,叹了口气。谢征一头雾水地问长问短:“什么什么和猜的一样?我们有这么多人,怕什么?难不成你们找借口不愿出手相助?”

    卫嫤白了他一眼,钻回车厢里,并不理会他,只向箫琰道:“有些棘手。”那前面被劫的人,倒不是别人,却是挟带着赃物出逃的单九。若是寻常的狭路相逢,卫嫤早就该出手打落水狗了,但今次的情况却很不一样。心中的想法被证实,她有些举棋不定。

    南禹最不缺的就是钱,看灵州风物便知此地富得流油,如果黑珍珠真的是为族商把关,那也应该首先看往来商贾的财力,卫嫤就感到不可思议,从他们踏进黑家的院门起,对方就没关照过一句。

    结合南禹女多男少的传闻,就更不难猜了。

    黑家关心的是往来商旅的相貌,还有xing别。在跟南禹做成这笔生意,说不得真要卖身才行。

    “单九是女儿身,这一点很容易败lu,光凭着这点时间,我们绕不过去,只能是换条路。”卫嫤向箫琰解释着,说话间,叶冷已按照她的吩咐调转了马头,冲着另一条路去了。

    身后传来ji烈的喝斗声,卫嫤却没多看一眼。经历了那么多,她再不是那个冲动蛮干的小姑娘,是非轻重终于在她心中有了分辨。

    “还没到南禹就成了这般,往走下去不知又会怎样的鸡飞狗跳。”

    箫琰叹息。

    身后的喧哗声小了,马车转入一条僻静的小道,这一回换成了熟悉山贼秉xing的花重泪带路,一群山贼咋咋乎乎地在车厢里说话,唯有坐在最末的二老长不停地瞪视卫嫤,他的老脸挤在马车后排的窗格上已经变了形,眼睛里却噙着几许怨毒。

    这是一条远路,众人只能凭借着大致的方向感寻找出路,他们手中只有黑珍珠画的简易地图,到这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眼下什么样的路都可以走,却偏偏不能走她指定的路。

    她指了路,定然也在路上挖好的坑,卫嫤没信心能带着这么多人往火坑里跳出来。就这样,一众人行了一大段路,直到日上三竿才歇了下来。

    这附近已经没有人烟,路边仅立着几坐孤坟,坟头上也已长满了草。箫琰亲自扒开那乱草看清了碑文,才舒了一口气。

    “这碑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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