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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御夫呈祥-第70部分

小说: 御夫呈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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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屋里还有什么看不得的,又不是大白天里闹……鬼……啊啊啊啊啊……真的是有鬼啊!”花重泪先是看到昏暗的屋子里满墙涂抹着惨烈的血迹,跟看见床上半坐着的那只披头散发的“鬼”,他一紧张,就将箫琰丢在了地上。

    箫琰也不知自己是醒着还是昏着,只拼着最后一点意识,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双腿。

    花重泪一边从掰着他的手指,一边往屋外退,好不容易走出两步,才觉得有些不妥。

    “这个是……卫姑娘?”他终于发现那床上的“女鬼”有几分面熟。

    看看床上,又看看脚下,再看看那水气氤氲的木桶……卫姑娘,箫大哥,卫姑娘披头散发,箫大哥一丝不挂……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对不起!是小弟莽撞,小弟这就走。这就走……”他拔了几次腿却没成功,他觉得没脸呆下去,可又怕太用力把箫琰弄残了。但这屋里的场景实在太诡异,他直觉得不妙,非常不妙。

    “花重泪!你去!床上……”箫琰突然想到了什么,可一时却表达不清楚,他自己只剩下半条命,能说出几个字已是很不容易了。

    “床,床上?我?箫大哥,你疯了不成?我跟卫姑娘只见过两次面。你就……不成不成!”肥厚的身子跳起来,恨不得将地板砸个坑出来。

    “不……是……你去床上……帮小姐疗……伤……”花重泪急,箫琰比他更急。想到这里,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直推着花重泪往床上去。

    花重泪冒了一头汗,终于听清了他的话:“疗伤?”

    他终于能动弹了,可脚边的人却没有了声息。箫琰说完这句话。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整个人都像散了架子,松垮垮地趴在地上。

    “好热。”卫嫤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四处昏暗,过眼之处尽是赤橙红绿青蓝紫各色的大小圆点,像是会呼吸似的闪啊闪,她用力睁大了眼睛。定定地瞧向花重泪,半晌,才软绵绵地问道:“胖子。你怎么来了?”

    话一说完,就泄了力,身子一歪滑向了地面。

    “卫姑娘小心!”花重泪眼明手快接住了她,又差点将她狠狠丢开去。触着她肌肤的瞬间,他还以为自己赤手空拳接了块火炭。

    卫嫤倒在他怀里。奄奄一息,花重泪低头扫了一眼。却见她皮肤渐渐泛红,纤细的血管错综相交成织密的网,映在了几近透明的肌肤上,好像随便碰一碰,就能挤出血来。

    他伸手一探脉,突地大惊失色,想也不想单手提起卫嫤便丢进了水桶,真可谓是快狠准。

    水花四溅。

    “咳咳,咳,咳……”卫嫤呛了几口水,周身的水面突然冒起来了汩汩的泡泡,像是沸腾了。

    花重泪绕着水桶兜了一个大圈,没找到可以连他一起装进桶里的方法,只能在桶扎了一个马步,端端正正地站好,伸出胖手小心地贴在了卫嫤的背上。

    卫嫤周身大穴都被箫琰封住,控制不住的内息也渐渐平静下来,可是血气外翻,身子还是非一般地烫。

    花重泪深吸一口气,引出一股内劲,打入卫嫤体内,试图将那股杂乱无章的力量导向丹田。

    卫嫤感受到身后那股暖流,心中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忍着五脏六腑像要炸开的痛楚,循着花重泪指点的方向配合着慢慢调息。木桶里的水花终于渐渐平息,她的脑中也渐渐清明起来。

    心里隐约地起了个念头,她的功力回来了……但是一转念,却又觉得不对。

    这不是她的功力!她的功力用自己的内功心法就能调息,可是这股力量她却怎么也驾驭不了,非但驾驭不了,还差点被其反噬。

    她恍恍惚惚地记起刚才发生的那一切,就好似做了一场大梦,待她看见倒地不起的箫琰时,更忍不住瞳孔一缩。她翻过手心,怔怔地看着空茫的手指,方才箫琰拼命相扣的感觉还在。

    他不过是姨母请来的护卫,不过只是签了死契的家仆,委实……用不着这样。

    心不受控地跳起来,就是当时面临柳沁的致命一击时,她的心也未曾跳到这么快。

    “不用管我,先去看看箫琰怎么样了。”她强撑着要站起身来。

    花重泪虽是前武林盟主的“没用儿子”,却好歹也是个一等一的江湖高手,他的内息比箫琰不知强了多少倍,经过这一番助力,她明显感到游走在四肢百骸的力量倒走回来,乖乖地归集丹田储起来。花重泪替她修整完毕,转身将箫琰搀起,俯放在床上。回头见卫嫤目光灼灼地盯着看,不禁脸上一红,飞速脱下一件衣衫盖在了箫琰身上。

    箫琰死气沉沉地躲着,胸口微弱起伏,时快时慢。

    “他会不会……”会不会死?

    她咬牙,攀住桶沿跳出来,花重泪却被那半透的春光一刺激,猛地背过身去。

    “箫大哥内息虚耗,倒没什么,只是这外伤厉害了,不躺上一两个月只怕是不能好。”

    他抓抓脑袋,心中满是疑问。

    卫嫤看着箫琰没有半分血色的脸,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她勉强走出几步,低声道:“先替我好好照顾他,我去找乐青来。”她轻车路熟地从箫琰衣箱里翻出一件艳丽的女装裹在外边,又回头望了箫琰一眼,绕过花重泪就要离开。

    花重泪想起大理寺传来的消息,忍不住道:“卫姑娘,方才大理寺来了人,说关押在大牢里的兄弟们都已经被放出来了,还特地道明了是卫姑娘的意思。在下一直不知寨中兄弟曾冒犯姑娘……改日,在下再带兄弟们一起登门谢罪。”

    卫嫤一愣,只闷闷地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去。

    她很惭愧,自从发现了瑶州铁矿石被偷采一事之后,她就一直处在心神不安的边缘,至于之前在卫府里向庞文绢下手的几个小毛贼她根本没记得去问。她原本是派了箫琰去守着的,却不知为什么那天暴雨倾盆,他却巴巴地赶了回来。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变故,她也没空去理会花重泪,若不是今天被这胖子救了,她还压根想不起自己府里收了这么一号人。

    很明显,是有人在暗中帮她,帮她恢复了内功,又帮她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可是这个人,又会是谁?

    PS:

    这一章是给箫琰的,对于箫美人的表现,大家还满意吗?

 第85章 不见

    乐青得知箫琰病伤反复,少不得又与卫嫤大吵一架。

    卫嫤总算明白什么叫“南禹三世家同生一脉,同气连枝”,也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护短护得蛮不讲理。原来一向嬉皮笑脸的兔子急疯了也会露出一口獠牙。

    卫嫤相当郁卒地回了品琴苑。

    进了院门,发现自家的丫鬟云筝正一脸哀怨地站在一棵柳树下发呆,而自己的屋子里全是叽叽喳喳三姑六婆的嘘寒问暖,她这才想起自己跑门的时候,梅山在身后晕倒了。

    都说一个女人等于一千五百只鸭子,如今这院子里起码堆了五六千只。

    卫嫤拧着眉毛,退后两步,准备往怀梦轩撤退,云筝这时回头看见她穿着那一身姹紫嫣红,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顿时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她用力揉了揉眼睛。

    “小姐,你刚才去哪儿了?可急死我了!”卫嫤红光满面的,哪还有半点病容。

    “去了乐青那儿,又去了箫琰那儿……”提到这个,卫嫤更郁闷。

    “那小姐的身子……”云筝关切问。

    “没事了。有乐青在,我就是死了也能活转过来,何况是人家拿命来换。”卫嫤目光幽凉。

    “拿命来换?”云筝这就听不懂了,不过眼见着小姐无恙,她心头的那块大石总算放了下来。

    “云筝啊,箫琰那家伙没有人照顾,怪可怜的……我把你嫁给他吧,他,挺好的……”

    “啊?”其实卫嫤不提这个话题还好,提一回云筝就要噎一回。她立时忘记了自家小姐还病着,低头咬牙梗了半天,竟有些气急败坏。“既、既然他那么好,小姐何不自己收了?”

    才一出口,她就傻眼了,这是跟主子说话的语气么?

    卫嫤转过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不理解她为什么会那样生气。

    云筝被那眼神狠狠地扎了一下,胸中一窒,脑袋里更嗡嗡直响。她双腿一屈,就要跪下。

    “小姐,你。你别误会,奴婢刚才说的是气话,奴婢……但凭小姐作主……”云筝急了。

    “算了。还是当我没说罢。”卫嫤失神地望向喧闹的房间,没再说什么。

    裙裾曳地,施施然从面前溜走,倒似真的不在意。

    云筝吓得魂都快散了,但看小姐一脸反常的认真严肃。她的眼泪哗啦啦便蹿下来。

    “小姐,奴婢说错话了,小姐!”再顾不得那一院子乌烟瘴气,她追在卫嫤身后狂奔而去。

    箫琰外伤复发,内劲虚耗,加上之前柳沁那几乎致命的一掌。说他还有半条命都是夸大了。

    花重泪借故支开了卫嫤,为其运功疗伤,直折腾到大晌午才渐渐缓过劲来。

    乐青一直在箫琰床前骂骂咧咧。箫琰呕一次血,他就骂一次,完全没有了翩翩神医的风度。

    卫嫤还在园子外边就听到了乐青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声,虽然她终始认为乐神医对自己怀恨在心不只是因为箫琰受伤这一个原因,可她闯祸在先。自然心虚。

    “卫小姐卫霸王卫祖宗……她还嫌害人害得不够?箫琰,你上辈子没欠她的。凭什么劳心如斯?她若是有闲情逸致,回去绣个花看个书多好,没事就知道闯祸,连累了你不说,还……”

    乐青叫一声,大黑就跟着叫一声,里外乎应,十分有趣。

    云筝看见狗子就胆寒,瑟瑟地不敢向前:“小姐,乐公子发那么大火,我们还是别进去了……”

    “我只是来看看他,顺面……问他些事。”她立在花坛边,目光如水。其实问什么都是借口,她不是无知妇孺,就算看不出伤势,她也该从乐青的愤怒之中看出些端倪。

    她想他完好如初,却已经力不从心。

    她也想说,这次实属意外,可是一次意外,两次意外,三次四次那又该叫作什么?她连累他,这是不争的事实。她没用,这才是铁一般的真相。

    “我不想他跟柳沁一起,也不想他像今天这么难过,有办法么?”

    她说箫琰好,那都是真心的。他虽然有些油滑,喜欢胡闹,可对着她还是百依百顺的,因为他的纵容成就了她的霸道,也因为他,她才更像卫府里的小姐。

    她与他,早已不是单纯的主仆关系。

    “卫姑娘?”花重泪出门,不经意看见她怔怔地坐在花坛边,两眼发直,听到门叶轻叩,那双漂亮的凤眼里才有了些许灵气。

    “箫琰他醒来没?”她安静地看着脚边的蚂蚁忙碌地跑来跑去,并不抬脸望他。

    “箫大哥内息虚耗,没什么的。”花重泪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没了底气。

    “骗人。”她赌气地跺散了蚁群,转过身去背对他,凶狠地拔着地上的兰草。

    胖子不作声,一撩衣襟,陪着她坐了。接下来便是长久的沉默,她不理他,他也找不出合适的词句来安慰,只一转眼,脚边的花花草草就被卫嫤拔了个干净。云筝远远地瞧着这边,也是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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