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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世家庶媳-第47部分

小说: 世家庶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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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彻这才松了一口气,同初容一样,虽听过窦柏洲却未曾见过,忙客气道:“一家子骨肉,叫什么大少爷。我痴长你几岁,跟小六一样叫我大哥吧。”说着还自来熟地拍拍窦柏洲的肩膀。

    “这是我大哥,最是和善不过的了。”初容笑着说道:“大哥,这是窦七哥,如今师从廖太医,你们多走动走动。”

    ”都是陈大人举荐,在下实在愧不敢当。”窦柏洲晓得知恩图报,此时听了初容的话,更不好意思在陈彻面前托大。”哎!这是哪里话,爹若是跟廖太医举荐我,廖太医能几棍子将我打出去。”陈彻一仰头,极其诚恳地说:”是兄弟你自己有能耐,若是池中物,任是哪个在廖太医面前说破了夭,廖太医也是不买账的。来来,父亲刚回府,怕惹了老太太生气便忍着在前书房里等着,如今正好随了我去,父亲听了你的诊断也好放心。”

 第四十六章 陈家兄妹老实人

    第四十六章陈家兄妹老实人

    窦柏洲见兄妹俩都是和善的;愈发觉得亲近了些;于是“三个”老实人一路走一路说;到了陈钦的书房前,两位哥哥已是如胶似漆相见恨晚了。

    初容很佩服陈彻,心道自己还是嫩了一些,于是举手投举间都细瞧陈彻行事;也能有些进益。

    “叫贤侄看笑话了。”陈钦已听了陈大太太的转述,心里正恼火着;老太太又装病,虽晓得这个娘亲此番多半也是假病;却不得不做做样子询问。正巧,是窦柏洲瞧看的;于是唤来了窦家小七询问。

    “表叔言重了;是姑太小题大做,表叔不必担心,姑太无事,身子无碍。”窦柏洲这种人,是个极有气节的,可在陈老太太那里,显然属于猪队友一类的存在。

    陈钦自是晓得窦柏洲的性子,听了此话气道:“娘亲身子向来弱,此番这些不肖子孙又惹了娘亲不快,看我明日定拿了这些忤逆的。”

    “表叔不可,是姑太的不是,与他人何干。”窦柏洲听了陈钦的话,脸上愈发火烧。

    初容都看不下去了,陈钦虽然比不上陈彻滑不留手,但也不是个吃素的,久在朝堂周旋,自是比窦柏洲这个单纯痴医的狡猾多了。

    “爹,估摸着祖母也醒了,您去瞧瞧吧。”初容出言打断大小两只狐狸。

    “是,是,若是未醒,我便在外头等等也成。”陈钦听了此话忙道。

    “如此,小侄就不打扰了,这就寻了我四哥回去。”窦柏洲已被陈家父子高贵的品格所折服,觉得自己姑太此举简直是太不该了。

    “七弟何急?在家里用了饭再走。”陈彻也热情地劝道。

    陈老太太还在装病,窦柏洲怎好意思留下,陈家父子便不好再留,只得将人送走。

    三人又回到书房,陈钦终于现了真表情,一脸苦恼地坐回太师椅里,长出一口气。

    “父亲,祖母那里其实是为了”陈彻瞅着陈钦的脸色小心问道。

    “已晓得了,你母亲已来说过。”陈钦心烦地将桌上的镇纸往里推了推,皱眉道:“银子是小事,官声是大事。”

    陈彻听了此话,自是晓得陈钦的顾虑。陈钦的位置油水颇丰,多少人惦记着,无事时,有些人还能搅起千层浪,更何况真的花这么一大笔银子添置一套陪葬品。银子是哪里来的?言官们的口水能淹死陈钦。

    陈钦倒不心疼银子,平日里搭在陈老太太娘家窦家上的银子,也不在少数,只是此番若是给言官们落了口实,自己可就愈发被动了。

    “小六,方才你是最后陪着你祖母的,你可瞧出来你祖母到底是何心思?此事是否还有转旋余地?”陈钦叹了口气,问向一直站着不语的女儿。

    “祖母一心想着那套玉塞,想来是信极了大太太侄子的话,心心念念要寻一套,说是死了能瞑目了。”初容说这话时一脸的镇定,丝毫没有初次陷害人时的慌张。“女儿看,祖母心意已决,若是因这事气到了,或是不吃饭闹病,爹,此事可就大了。”

    陈彻低着头,斜瞥了眼初容,不准备接话。

    陈钦想了半晌,眉头更紧,心道若是陈老太太真的饿病了死了,自己就得丁忧,比被言官弹劾更加不利。想了半晌,终于下了决心,释然开口道:“如此,不得不”

    “父亲莫急,女儿倒有法子,解了父亲的难处。”初容等了许久,就等陈钦走投无路时才开口。

    陈钦一愣,抬头看去,一脸的不解。

    陈彻也一愣,侧头看向初容,正要开口,便听初容说:“父亲,女儿听马家表哥说了,那套玉塞得个三四千两。不如,这银子女儿出了,私下里叫马家表哥以马家名义送来,父亲就不会被言官盯上了。”

    陈钦和陈彻听了此话,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但爷俩到底是聪明人,立时便明白了初容的意思。

    心下思量了再三,陈钦既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忍说道:“那都是你娘的嫁妆,都是要给了你的。”

    “能为父亲解忧,莫说几千两银子,便是再多也是值得。”初容一脸乖巧上前,拉住陈钦的袖子说:“女子在家从夫,即便出嫁了也是靠着娘家的扶持过活的。若是爹爹和哥哥有难,女儿有再多的银子都守不住,女儿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女儿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法子牢靠些。”

    “用府里的银子给你马家表哥,再以他的名义孝敬回来也是使得的。”陈钦仍旧有些不好意思,花亡妻和女儿的嫁妆,陈钦还是做不出来的。

    “不可,如若动用了公中的银子,牵扯人众怎能瞒得住?还是用娘亲的嫁妆银子稳妥些。”初容可谓是一石三鸟,既能由此机会要回亲娘嫁妆,还能博个好名声,最最关键的是,陈钦不会白拿了自己银子,待到自己出嫁时,心有愧疚的他定会多给自己些银子以补偿此事。若是此事办成了,初容就是里子面子赚得足足的。

    果然,陈钦听了此话,也知初容的法子更稳妥些,便道:“也只有如此了,待你出嫁时,爹爹定给你份厚厚的嫁妆。”

    初容一脸诚恳,正色道:“父亲,咱先不提此事了,先把面前的难处了了再说。”

    陈彻一直看着初容的面色,也不知这妹子到底是忽然间吃了灵丹妙药,还是真的懂事到极致,只觉得有些看不透了。

    兄妹俩出了陈钦的书房,一直走到二门处,才准备分开回自己的院子。

    “大哥,马家表哥,平日里做什么营生?”初容好奇问道。

    “不求功名,不事生产,也不见他做些什么正经营生,倒是好像常去袁府等几个公侯显贵人家走动。平日里倒腾的宝贝,怕是多从这几个府里弄到的。”陈彻说完,又道:“六妹妹不必理会,他是大太太的侄子,咱们还是不要多事的好。”

    “多谢大哥提点,今日是爹爹有难处,他日大哥有需要妹妹的地方,妹妹也会尽全力。”初容觉着这个大哥人不坏,虽说人精明了些,但只要不害自己,她就乐意结交。

    “看妹妹说的,我这做大哥的大的能耐没有,能护着妹妹的时候定是不藏着的。”陈彻笑道。

    “自是,咱都流着陈家的血,打断骨头连着筋。”初容说到此,小声道:“大哥,马家表哥也不见得就多听大太太的话。若是听的话,就不会逆着大太太的意思,几次三番同老太太提那玉塞了。”

    “原来如此。”陈彻听了此话,倏地抬眼看了一下初容,会意笑道。两人心照不宣,算是互通消息,也只有如此,才好过单枪匹马作战。

    辞了陈彻,初容便带着菊盏往自己院子行去。到园子门口时,瞧见又是一个熟悉的人影,细瞧之下正是陈五的丫头。之前几次三番遇到,初容很是恼火,但这次这丫头却不是跟踪自己的。院子拐角处,陈大太太正往老太太上房而去,那丫头似乎与陈大太太擦身而过,便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六小姐,您还要去老太太处吗?”菊盏问道。

    “不去了,去多了反倒不好。”初容心道既然与陈老太太达成共识,还是少见面的好,若是叫陈大太太觉察到什么,怕是会坏了自己好事。

    初容边走边想,大太太去了老太太处,想必老太太若真想要那套玉塞的话,就该出手了。在初容的概念里,陈大老爷就好比曹操,是有实权的,而陈老太太则好比汉献帝,虽说不是掌舵人,但关键时刻说句话,还是能影响陈家的。

    因地制宜,分而用之,借力打力隔山打牛,初容在不利的境地中,只能左右逢源。

    “哼!在外人跟前儿装着好性子,背地里却是另副面孔,我才不稀罕。嫌我一路上伺候得不好,真是难伺候。”欢沁的声音,在小径另一头。

    初容忽地慢了脚步,微微侧身看去,欢沁正与陈二太太跟前的一个丫头走着,应是出来找地方偷懒,便寻了个僻静地。

    “六小姐,您今晚想吃什么。”菊盏怕欢沁说出什么来,惹了初容不高兴,于是在欢沁还未说出到底对哪个不满的时候,大声与初容说话,也算是变相出言警醒两人。

    果然,欢沁与另个丫头一激灵,慌忙站好。

    初容板着脸走过去,上下打量了欢沁,冷笑道:“果然是闲来无事,人一闲起来就易生事。闲着也罢,只不过嘴上应有些尺度,我院子里不养八哥。”

    欢沁不敢抬头,咬着嘴唇眼里不服,一旁的小丫头偷偷抬眼看,觉着这位六小姐是真的不悦了,自然也不敢多嘴。

    初容也不多话,带着菊盏便丢下两人,一路板着脸走回院子,边走边说道:“就这么不识抬举,你说说,是我多事吗?你去问问她,若是想好好的,就给我管住嘴,若是不想好,我立时回了大太太撵她出去。”

    菊盏听了紧张,忙道:“不过是懒散些,同别个小丫头闲话儿,六小姐莫气啊。”

    ”闲话?确实是在说别人闲话。”初容猛地停步,转头对菊盏说:”你们打量我还是以前的六小姐?哼。i、转头就走小姐,六小姐。”菊盏见初容真的动了气,不禁为欢沁担优,见初容气呼呼,便紧着跟上。

 第四十七章 一番算计却落空

    第四十七章一番算计却落空

    初容很早便歇下了;一直想着亲娘的嫁妆,心道陈大太太把持这么多年,估计也贪墨了不少;所以定要尽快拿回来。

    趁此机会;舍了四千两能换回所有的嫁妆;未尝不是件好事。想到此;初容便放心睡下了;只待陈老太太发难,自己便坐收渔人之利。

    次日一早,初容早早便起床了,梳头时还在想着请安时,若是陈老太太提起话头命陈大太太还嫁妆;自己是该婉拒几次还是该立马接受免得夜长梦多。陈大太太娘家单薄,且是继室进门,没有多少嫁妆傍身,常年把着那么一大份嫁妆在手,不眼红那是假的,尤其陈大太太还有些小家子气,跟陈老太太有的一拼,是个极看重钱财的。冷不丁叫其交出嫁妆,怕是有一百个不乐意。但不乐意归不乐意,只要陈老太太趟这趟浑水,陈大太太也是无法的。

    想到此,初容便激动。要知道,这里的男子可以考功名,可以外出谋门路赚银子,可是女子这辈子的依靠就是这个嫁妆了。有一份厚厚的嫁妆,就好比男子考上了进士举人,这辈子过得不会太差,不然就前途堪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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