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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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被废弃了有些年头的老房子,土墙木梁,灰大的不行,还有小型野生动物出没,窗户和房顶都已经破烂不堪,但遮风挡雨无碍。
大家一起简单的收拾了下,这就各挑了个喜欢的位置休息。只是被雨淋得都湿了,都将外衣脱了下来,劈了木制家具生火烤干。
霜糖急着解开外衣,手劲狠了一些,这就一把将腰带拆了,完全忘记里面还有那枚凤佩,只听“丁玲”一声,凤佩闪烁着耀眼的金光这就掉在了地上。
天色虽暗,但这金光可逃不过乐逍遥的眼睛,他一个快步前蹿就将凤佩捡起,忍住将这凤佩塞进怀里的冲动,细细一看,纯金打造不说,上面还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图腾,这,绝对是锦氏王朝贵族的象征!
第069章 逍遥下药迷霜糖 (四)
逍遥内心一阵激动,看来此次是押对了宝了,也听小道消息说,当今的凤主坐不长了,只是锦氏的后人能继承王位的基本遭了难,如今的锦氏全都是些不能即位的男性成员,找寻锦氏的女性后人就是如今的江湖大事。
李霜糖虽然丑得没了边,但好歹她也是个女的,若是她能继承王位……后面的事逍遥简直不敢多想了,这要一不小心做了凤主的夫君,那可是终生成就啊!
殷勤的用袖管擦擦凤佩,抹得干净,逍遥献媚的将这凤佩递给霜糖,霜糖也不做多的想法,随手接了过来这就塞进怀里,然后坐了下来,开始对着火光烤那湿了的外套。
逍遥心里思绪翻涌,想到从镇上出来的时候,可是带了些药粉在身以防不测,这就琢磨着将这一屋子的人放倒,然后给霜糖下点迷-药,再哭哭啼啼的要求她对此负责,想到这里,逍遥一阵激动,这就起身去搜这荒宅,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
从厨房那干掉了的水缸里寻到一只水瓢,还有几只落满了灰尘的瓷碗,逍遥这就十分勤快的跑去屋檐下,就着倾盆大雨将碗和瓢都洗干净,然后接了些干净的雨水,殷勤的叫大家来吃点干粮烙饼,然后喝点水。
于是围着这暖暖的火,大家开始聚餐,不出意料,半个时辰不到,这群人就全都嚷着困倒了下去,逍遥这才起身,用鞋尖挨个踢了一边,全都没有反应,这就明白达到了目的。
挂着胜利的微笑,逍遥去搬动霜糖,他可不想在一大堆睡着的美男面前行-房,所以,还是挪去偏屋的好。
霜糖身子轻,又柔软的很,若是醒着的,他一定没有这么容易抱起来,可这会是睡着了,所以整个人就彻底的瘫软了,一点劲都没有。
抱着霜糖进了偏屋,逍遥这就把门拴好,将霜糖搁置在地上,这就动手去解她的衣衫。
忧郁霜糖一直就为了方便穿着男装,解起来也十分好解,当逍遥拨开那左右开襟的衣衫后,一对黝黑但却饱满坚-挺的双峰蹦了出来,除了这胸型精致漂亮,霜糖那细细的腰肢曲线也是十分优美,逍遥不禁在心里纠结,这丑女若不是生了这么一张丑颜和黑皮,一定会是个身材玲珑的美人。
边想着,他就着手解起了裤带,就在此时,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逍遥紧张的一回头,正对上怒气冲冲的凡湮和面无表情的步轩。
原来这凡湮精通各种药物药材,光是一闻就知道这水里下了迷-药,但当面揭穿逍遥,就不会知道他下药的目的了,凡湮趁着分烙饼给步轩的时候塞了他一粒小小的解药,所以子楚霜糖都被放倒,他二人还是清醒的。
但见这霜糖躺在地上,睡得深沉,衣衫也已经被逍遥解开,黝黑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二人顿时明白,逍遥这是在欲行不轨,于是同时捏拳,开始海扁逍遥。
第070章 逍遥下药迷霜糖 (五)
逍遥这一惊,拳脚就轮番上阵来,打得他头晕眼花流鼻血外带全身疼痛,连忙缩成一团,护住他那自以为帅得春光灿烂的脸。但,男人对男人的情谊哪是一朝一夕能够培养的,所以一阵火辣,逍遥的脸直接挂彩,裂了嘴角,黑了眼圈……
“慢!我能解释!”逍遥声嘶力竭,抱头鼠窜,情急之下大吼起来。
这一吼把凡湮和步轩唬住,步轩原本就人高马大,直接一把将逍遥从地上拉起,就像拎起一小鸡崽子似得吊着,怒问:“你!有何好说?!”
逍遥见他二人皆是满面怒气,一双明眸就开始滴溜溜的转,想着眼下该怎么解围,这可万不能说是他想下药然后木已成舟然后成功上位然后荣华富贵,只怕是会被直接打死。
趁着逍遥在心里合计之际,凡湮这就移步至霜糖身边,准备将她的衣衫拉好。她浑圆的双峰就这么暴露在湿冷的空气里,让凡湮心里有些不忍,却也十分尴尬。
撇过头去,不看她的身体,凡湮靠着手感来替她合衣,却因为太过紧张,一个手抖,这就一把抚摸上了那对双峰,一阵温热绵软的感觉,凡湮一惊,这又转过头来,看见自己的手掌正包住她的敏感,蓦地脸就涨红起来。
此时,步轩依旧执拗的拎着逍遥,逍遥快速在心里合计完霜糖与步轩的关系,再合计完霜糖与凡湮的关系,这就脱口而出:“我……我这是为你们好啊!”
此言一出,二人皆愣,他这到底是在说什么胡话?
见二人都是表情疑惑,逍遥开始乱吹了,甚至连腹稿也不打:“她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且有情有义,有胆有谋,我钟情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这是其一!再说了,难道你们喜欢被她纠缠?若是我能和她好,她自然不会烦你们,这是其二!特别是你啊,步轩,我知道霜糖纠缠你你深感头痛,我这么做是一箭双雕,一来你解脱了,二来我幸福了,你们又何苦棒打鸳鸯呢?!”
此言有理,步轩一把放下逍遥,一张帅脸紧绷,没有任何表情,冷冷的对逍遥嘱咐:“你若是喜欢她,大可以名正言顺的追求,不必搞出这种勾当……我,会帮你的……”
逍遥不知道,在步轩这紧绷的外表冷漠的语气下那可是跃动着一颗异常激动的心,只差没冲出这不善表达的躯壳直接蹦跶到他的跟前来个手牵手心连心。
凡湮听及步轩的态度是默认此事,一肚子的火在烧,这就将霜糖从冰冷的地上扶起,她还在睡着,呼吸声重,这屋里的争吵群殴都听不见,爱怜的将她一把揽进怀里暖着,他目光阴冷,盯着自以为大功即将告成正意气风发的逍遥,压低嗓子嘶吼一句:“这是我的女人,不许觊觎!”
此言一出,惊得步轩差点惊叫出声,他莫不是疯了?
乐逍遥好不头疼,要说这李霜糖实在是丑得人神共愤,怎么又多一个竞争者?
第071章 轮番上阵诉衷肠 (一)
对于凡湮这一句“我的女人”,步轩的脸色开始黑里泛青,当下纠结起来,难不成这恶女把自己吃干抹净过后又摸上了凡湮的床,并成功将他也收入囊中吃干抹净?!
这么想着,步轩抛下逍遥,大步上前,俯身捏住了霜糖的脖子。
可怜了李霜糖,莫名其妙的被人下了药,又莫名其妙的卷入这三个男人的战争,还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呼吸急促,却又怎么也醒不过来。
那柔软温柔的纤细的脖子,就这么在步轩手中,只要他一个用力,就能让她魂断梦中,而事实是,他确实打算这么干。
“你做什么?!”凡湮将怀里的霜糖护紧,试图推开步轩的手,但他死活不松,大有一把掐死她的架势。
“步轩!我命令你放手!你会掐死她的!”
面对凡湮的情绪失控激动呐喊,步轩更是红了眼,这女人奇丑无比,怪力无穷,还对他屡次三番的羞辱,这就算了,可她竟然还对凡湮下手,凡湮……他可是那么清高的人啊,这世上能配上他的女子能有几个?岂能容忍这丑颜妖孽存活于世勾-引凡湮?
本着对得起师傅以及对得起凡湮这天仙之貌的信念,步轩终于决定,此事不能再拖,直接一把掐死她就好,这就一个用力,却在手背上传来一阵疼痛,剑眉微蹙,他看见凡湮推不动他,竟然生生的一口咬了上来。
手一抖,步轩这就放开了手,凡湮连忙抱紧霜糖,看着那脖子上淤红有些泛青,生怕她这柔软得几乎一捏可断的脖子就这么捏坏了,连忙问:“怎么样?疼不疼?没有事吧?”
一连三个疑问脱口而出,却见霜糖没有反映,依旧睡得酣畅,这才不放心的摸摸她的呼吸,确无事,终于一个放送,紧张的肩头也缓了缓,温柔的抱紧她,替她摸着颈口。
步轩后退几步,抬手一看,已被凡湮咬得手上的血肉翻起,血也顺着这手背一直流,猛得一见,竟然心里的痛更胜这手背的痛。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凡湮——这个昔日里叱诧江湖,性格冷峻狠毒的教主,就这么沦为一个凡人,怀抱着那丑女一脸温柔的抚着,这就心里翻江倒海,他……不再是那个好兄弟了!
他原以为因为梁鸿舆的背叛,过去的三人小团结已经不再,只剩他和凡湮还坚守着昔日的友情以及信念,却怎料几月不见,凡湮已不再是那个胸有大志的男人,而是一个眼里只有这小女人的小男人!
“哼!”步轩终于冷哼一句,扭头不再看这对令人作呕的男女,转身出了这小小的偏屋,消失在这一场靡靡春雨里。
乐逍遥先前是想过,这一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此时全然迷茫了,步轩方才那是真的下狠手想要李霜糖的命,而凡湮方才那也是真的想要护着她……更加迷茫的是步轩看凡湮的眼神,那么的决然,仿佛是在看一个负心人一般。
乱了乱了,逍遥一个咕噜爬了起来,这就手软脚软的往外走,一边琢磨着凡湮与步轩男男同好的可能性是多少……
第072章 轮番上阵诉衷肠 (二)
这一场雨来得突然,待到雨停,已经是夜里了。
终于药效过了,子楚和霜糖也睡了个够,这就醒了过来。霜糖没有察觉这衣衫有什么异常,只因凡湮细心的替她穿戴好了,她揉揉眼睛,伸个懒腰,这就舒服得跟小猫似得眯起了眼睛。
这火烧得有些黯然,不似白天那般旺盛,但这火光幽幽,还是照出了大家别扭的神色。
首先是逍遥,他正翘着二郎腿悠哉的晃着,嘴里叼着一根稻草,眯着眼睛,吊儿郎当。
然后是凡湮,他正躺在地上,肚子上搁着件干净衣裳,虽然看着像是睡了,但眉头紧蹙。
最后是步轩,他正撑着剑坐着,闭目养神,大家早就烤干了,就只有他还保持着从头湿到脚。
探头出去一看,这外面雨已经停了,漆黑的夜里竟然还有点点星辰,一算,自己怎么也睡了一个有个下午或许还要多,这就有点头晕,打着呵欠走到步轩的身边坐下,一戳他的肩膀问道:“嗳,好夫君,现在是什么时辰呢?”
步轩并没有睡着,但面对霜糖的骚扰他直接选择性无视,继续闭目养神。
知道步轩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霜糖嘟囔两句,也就不再推他了,准备起身去问问凡湮,要说还是这凡湮听话,属于有问必答型。但在起身之际,步轩捏着剑柄的手背吸引了她的注意,定睛一看,竟然是伤口!
他的手背似乎是被人咬的,这让霜糖心里一紧,该不会是有人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来偷袭了吧?这就紧张的一把拉上步轩的手,急声问道:“夫君,你这手可是怎么了?”
步轩本就因为她在身边而烦躁,这手背已经结痂,却因为她的碰触而裂开,他一个反手大力将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