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之魔王霸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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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血腥味。
顿了顿,她拖长了尾音,垂下头似笑非笑地瞥了柳氏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眼,这才扔出至关重要的下半句,口吻又轻又柔,却是暗含着无数的告诫与危险。
“瞧着你这肚里的孩子差不多才四五个月大吧?那离生产的日子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你千万千万要小心一点,毕竟意外是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着。”那个意外两个字,她咬得很重。
她的眼眸灿烂妩媚得像在血中绽放的花,灼亮得不可思议,竟然能够将那胁迫的言语也说得如此魅。
柳氏因她的话语而骤然瞪大双眼,看着她那诡异的表情,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活似冬月间未垒窝的寒号鸟,似乎是有什么话,却硬生生地哽在喉咙口,化成一股难以吞咽的抑郁。
------题外话------
觉得不应该放过柳氏,所以临时增加的内容。
各位亲爱滴,别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呀,多去留言区踩踩,留个脚丫子也行哇…。
☆、028 某男现身
眼见陆苑一说完了该说的,抬起脚步便走到堂下去,陆亦菡这才逐渐放松下来。正当她长吁一口气时,陆苑一也不知是何时如鬼魅一般地返回到了她的眼前,眯着眼看她那一副□熏心的模样,惊得她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回魂了。
“五妹——”陆苑一璀璨一笑,笑得十足像一只奸诈狡猾却也魅惑迷人的狐狸,就连声音也温柔得像是能掐出水来。见陆亦菡猝不及防地错愕当场,她更是笑得迷人:“昨日你在我汤药里加的那一点料,可真的是珍馐美馔甘旨肥浓,令我回味无穷啊!所以,我想问一问你那里还有没有这样的好东西,多给我一些,让我再尝尝?嗯?”
她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却足以让整个大堂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个咬得极重的“料”字。
陆亦菡心中咯噔一声,心跳如擂鼓一般的激越,双腿一软,惊得险些要倒在地上。
旁人不知真相,只顾着在旁边听,陆亦菡却是僵立在原处,脸色顿时刷的白了,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那一刻,她本能地偷瞥了陆苑一一眼,只见陆苑一那原本灿烂地脸色染上了一丝丝黯沉的阴霾,就连那一双如水般清幽的瞳仁会也变得黝暗深沉,带着些微愠怒。
“没……没有……了……”她悄悄地咽了咽唾沫,强压下胸臆间翻滚的惧意,声音有些惶然,微微地颤着。
“是么?!”陆苑一略略将一道眉微微挑起,懒懒地睨着她,面上仍是淡淡的笑着,眉间眼底如不见底的深潭,闪烁着某种不知名的光芒。
紧接着,她眯起眼,言语之间很是失望,语调近似于叹息,“那可真是可惜了,这么美味的东西竟然尝不到。五妹,你若什么时候再有的话,可得第一个找我分享哦。”
言者或许无心,听者却心中有意。
陆亦菡满脸错愕,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该要如何对陆苑一回答,正暗自叫苦,却不料,陆苑一很是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像是别有深意,又像是毫无意义,尔后,便自顾自地走到堂下去了。
陆苑一长吁了一口气,心里突然就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疲倦。她一脚刚刚抬起准备闪人,在听见幽冷的一管男音时,却僵在半空。
堂上的陆文冲忽地在后面冷冷清清地开了口,“你想要什么?”
陆苑一僵硬地转过身去,眼睛里有着某种一闪即逝的情绪。她轻轻扯动嘴角,唇边浮起浅浅的嘲讽地弧度,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相爷,你觉得呢?”
打从验证身份这事一开始,陆苑一就也没拿正眼瞧过他。或许,她更想做的是对陆文冲从头到尾都漠视,甚至是无视!
大家都心知肚明,陆文冲在忽视了她这么多年之后,今日居然不请自来地对她这扫把星表示关切,简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甚至对于柳氏的一切所作所为,若是没有得到陆文冲的默认与首肯,她又岂敢猖狂得如此目中无人,手段卑劣得如此阴险狠毒?!
说罢,陆苑一蹙着眉,似乎是有些不耐,表面上仍旧平静如常,一派淡定从容的样子,晶莹深邃的眸子平眺别处,蓄着强烈的冷漠疏离。
陆文冲不动声色的望着她的黑眸,格外的深幽黝暗,隐藏着无尽的波澜。
“管家,马上去帮三小姐换一个院子,你亲自去帮三小姐置办家具。另外——”他低沉地出声叮嘱,微微垂下头,那双犀利的黑眸稍稍垂敛于阴影中,让人看不清其中闪烁的光芒。
顿了顿,他头也没抬,只是语调平淡地吩咐着不久前带陆苑一来大堂的的妇人:“张妈,你去替三小姐多备一些新衣物和首饰,派几个丫环好好服侍。”
名叫张妈的妇人略略愣了一愣,明白了陆文冲话语中的含义,立刻讨好的看向陆苑一,就连说话的语气和神情,也立马有了一百八十度的颠覆性转变。
陆苑一的唇边噙着一抹似嘲弄似倨傲的冷笑,陆文冲突然如此好心,这是在刻意巴结她么?他的友好示意又是为了什么?
陆苑一轻慢地瞥了一眼陆文冲,眼光里满是嘲讽和不屑的刺,似乎很是轻蔑,缓缓地吐出了声音:“多谢相爷的好意,那院子虽然破了点,但清幽宁静,甚合我的心意。其他的东西也就不必了,我自小命贱,好东西怕是用不习惯!”
仿佛不能够忍受陆苑一对自己的言辞不敬,陆文冲扬起眉梢,以极为古怪的神色看着她,黝黑的眸中有着零星闪烁的火花,低沉的声音似乎有着不悦,却仍旧耐着性子与她说道:
“再过两日便是皇后娘娘的寿辰,你也该知道皇后娘娘是你的姨母,她知晓你如今已经回到府里,所以,此次你必须随我一同前往皇宫拜寿。到时候,在外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最好要在心里掂量清楚,切莫要随处信口开河害相府的名声扫地!”
话到最后,他的一张脸甚为严肃,那双黑眸格外锐利,嗓音低沉而清晰,带着显而易见地告诫意味。
陆苑一并不意外,似乎是早就猜到陆文冲为了掩人耳目不会安什么好心眼。所以,此时此刻,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她这条小命和相府的声誉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
她只是漫不经心地挑起眉,扯出了一抹意味深长地笑意,辨不清其中是讥嘲还是讽刺,眼里凉凉的,带点薄情,就连说话也带着一股子怪异的味道:“相爷在劝我要三思而后行的之前,恐怕要先把你身为一个父亲分内的事情做好,才,有这个资格,不是吗?”
语毕,她完美而优雅地转身,自顾自地出门去了,小小的身影在金色朝晖下显出了一分说不出的洒脱,然后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话尾:“还有,奉劝你后院里的那些女人最好遵循本分,别有事没事的就瞎往我那院子里跑,若是惹恼了我,我只怕很难遵从相爷的好意了。”
——
北仁国,京城某别院。
正午,金色的阳光温暖明媚,透过街道两旁的槐树细细密密地撒下,在青石路上留下斑驳的光与影。
白君逸身穿着一身清雅的蓝绣儒衫,在红漆朱扉乌头门的别院门前快要站成一尊石像。
他很急!?废话!要不然,他冒着这么火辣的烈日站到这里难道是为了感受焦灼炙烤的浪漫啊!?
他焦躁地望着门前笔直的街衢的尽头,一面怨毒地想,要不是昨夜为了抓内奸,他与郁琉钦两人兵分两路,师兄又怎么会因忘忧蛊提前发作而消失不见呢?他又怎么会这么命苦地在艳阳高照下望穿秋水,由一朵多刺的玫瑰望成一尊无棱的化石,只为了等他平平安安地回来?
唉。都已经过了一天,派了无数卫士去查探还是毫无音讯,现在唯有祈祷师兄福大命大,千万别出什么事,否则,否则……
半响过后,终于不负他站成化石般的苦心,远处璀璨的光线下,一抹颀长挺拔的白色身姿迎风而出,白衣的下摆深深浅浅的足印,无损他清逸的身影。他的身子面对阳光,全身笼罩在金色光芒中,泛起柔和而雅致的光华,却全数输给了他自己身上清冷高远的傲然气息。
☆、029 找个妻子
终于瞧见了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白君逸瞬间扬起一脸和煦的笑意,便飞奔迎了上去。他的声音相当动听,始终透着难以掩饰的欣喜,“师兄,你回来了?”
郁琉钦看着他,伸手取下脸上的面具,一张男子俊逸非凡的脸庞随即呈现在白君逸面前,幽黑的双瞳里眼神始终清冷如初。许久之后,他才微微颔首。
他一面走,一面平视前方,状似无意地问道:“在门前做什么?”
做什么?白君逸好笑地想,你会不知道?嘴上却是悠闲地笑着答道:“回师兄,师弟我在门前一面观赏太阳,一面等某个消失了快一天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某人回来。”他说到最后,唇角却是多了一丝纠结。
郁琉钦显然知道他含沙射影地在说谁,却仍是优雅闲适气度从容,问道:“在大厅里面等着不是更好?”
“你真的不知道?”白君逸故意瞪大一双黑亮的眼睛看他,浓黑的剑眉紧紧纠结,神情忿忿,“派了那么多人去找你,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这不是在里头快要等疯了么。”
郁琉钦淡淡看他一眼,眼神里极其轻微地透出一丝热度,转过头去不做声。然后两人继续沿着比较节省路程的小径往书房里走去。
回到书房之后,郁琉钦犹自入室换了一件干爽的月白色单衣。
而留下的白君逸却是一脸好奇地瞪着他走开的背影,还在不明就里地蹙眉,似在思索。
直到郁琉钦已经换好衣服,缓缓行来。
白君逸这才十分讶异地细细打量着他,好一会儿,终于看出了些端倪,然后托着腮,笑呵呵地关心道:“师兄,你昨夜去哪里了?没事吧?”
他隐隐觉得郁琉钦这次回来有些不太寻常,以往每次忘忧蛊发作后,他都是满身伤痕疲惫不堪。而现在,他一点都不像是忘忧蛊发作后的样子,除却雪白的锦袍下摆沾染了些许尘埃显得有些狼狈外,他仍旧体态充盈,面色如常。
郁琉钦察觉他的异样,很快就明白了他眼底的疑惑。幽黑的双眸里瞳色更加清淡,却瞧不出什么情绪,平静地答道:“嗯,无碍。”
白君逸略有诧异,还是不放心地看着他的脸,然后出人意料地伸手轻轻叩上他的手腕,指下脉来沉稳有力。
而郁琉钦也毫不挣扎,甚至连句疑问也没有,只是用他那双清冷异常的眸子,静静瞅着自己手腕上的指尖。
白君逸徐徐下指,眉梢也随之缓缓地蹙了起来,脸上的神色变得愈发诡异。
他不动声色地阖上眼睛,似是在思索什么,把了好一会儿,他忽地睁开眼,凤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直勾勾的望着郁琉钦,满脸不可置信的古怪神情:“师兄,你身上忘忧蛊的毒性竟然减弱了不少!”
听闻他一番话,郁琉钦的身上现出一贯清冷沉静的气息,温顺地点头。
“师兄,你早就知道了。”瞧着郁琉钦沉稳得并不拿眼看他,看似毫不见惊怪地摸样,白君逸一双黑亮的眼珠凸了凸,史无前例地沾上了十足的震惊之色。
这、这、这怎么可能?!忘忧蛊不是无药可解吗?!
“你——”白君逸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