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妻人太甚重生之妻人太甚-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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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为了……
他阴冷的目光看向了呆如木鸡的司马千鸾,手紧紧地握起。
不得不说,这贱丫头跟她的主子一样,心思恶毒的很!
杀人先杀心!
她真是做得完美之极!
“哈哈哈……”玉洁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转身而去。
那肆意潇洒的样子,就算是男儿也不及其风华之万一。
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奴才都这么风华万千,主子该是怎么样的绝代天下啊……
宗政澈死了死地盯着玉洁的背影,思绪万千,越看越激得他斗志昂扬。
既然不死,那么左芸萱,你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是本宫的太子妃!
他轻轻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收起了软鞭,瞥了眼呆在那里司马千鸾,扬长而去。
就在他走了十几步时,突然……
“澈哥哥,你不要我了么?”
声音凄凄婉婉,幽幽怨怨,哀哀悲悲,似杜鹃啼血猿哀鸣……
脚顿时停在那里,他僵在了原处,眼狠狠的闭上……
澈哥哥,澈哥哥,这三个字犹如魔咒般牵住了他的心!如无数的羁绊缚住了他离去的脚步。
不管司马千鸾做了多么对不起他的事,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只要他听到这三个字,他的心就禁不住的颤抖,就会有种撕心裂肺的痛……
他无论如何也不舍得拒绝叫出这三个字的人……
最后一次,就让他最后一次再心软吧。
他慢慢地转过了身,目光复杂地看向了司马千鸾。
此时的司马千鸾也正好看向了他,眼神怯怯的,懦懦的,悔之莫及的,害怕恐惧的……
“澈哥哥,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害怕,只是吓傻了……呜呜……对不起……”司马千鸾悲悲凄凄地哭了起来,那满眼泪珠言不尽,梨花一枝带春雨的样子瞬间柔软了宗政澈的心。
他叹了口气,向司马千鸾走了过去。
就在他伸出手要拉司马千鸾时,肩膀上的痛让他禁不住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道阴霾之色。
司马千鸾一见不好,拿起了刀子就往自己的肩上刺去,露出绝决之色:“太子哥哥,刚才鸾儿惊吓过度以至失了神智伤了太子哥哥,鸾儿痛不欲生,今日鸾儿是万死莫赎其罪,就让我以死谢罪吧!”
“不要!”宗政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心疼道:“不要,不要伤了自己……”
她痴痴地看着他,垂泪:“可是鸾儿好后悔,好心疼太子哥哥啊……这都是鸾儿的错,让鸾儿死吧,死了就一干二净了……”
“不,不要死……”
司马千鸾眼底闪过一道得意之色,脸上却更加悲伤,泣道:“太子哥哥,你……还会……还会……要我么……”
“呯!”
仿佛一道雷击中了宗政澈的心,他浑身一颤,仿佛又听到梦中她凄绝地看着他,问:“澈哥哥,你还会回来么?”
“要,我要,我一直会要你!”他猛得将司马千鸾抱在了怀里,不知道是对梦里的她许诺,还是对司马千鸾说。
“太子哥哥……”手中的匕首落在了地上,司马千鸾依在了宗政澈的怀里,手颤抖地抚上了他的伤处,抽噎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我真是疯了,怎么能下得去这手的?我就算是伤了自己也舍不得伤了你的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低语着,眼偷偷地看向了宗政澈,见他的脸色变得缓和,突然作出恍然大悟状:“太子哥哥,会不会那玉洁有妖术啊,您看看那些甲虫怎么来无影去无踪?而且我平日连只蚂蚁都不敢伤害,又怎么可能伤害您这个比我自己性命还看重的人呢?一定是她,一定是玉洁搞的鬼!”
宗政澈脸色一变,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是啊,那如潮水般的甲虫都是从哪里来的?又回了哪里去了?难道那玉洁真有妖术?
所以才迷了鸾儿的神智,想令他与鸾儿自相残杀?
他越想越有可能,当下拉着司马千鸾的手沉声道:“走,跟本宫快回去,此地不宜久留。”
“好的。”司马千鸾乖巧的应了声,低垂的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左芸萱,你跟我斗?呸!这次要你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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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小青子恭敬地站在一边向司马焱煌汇报今天府里发生的情况。
司马焱煌嗤之以鼻,邪魅一笑:“没想到本王进了趟宫,府里竟然发生了这么件有趣的事,没看到那小子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倒是本王的损失。”
“以奴才看,应该是调虎离山计,有意调您进宫,回头就来宣旨,这旨只要左大小姐一接,您就算反对也无法了。”
笑,妖冶而不屑:“一道旨意接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说废就废?再说了那死丫头又怎么可能接?太后真是太小看她了。”
“您说是太后的主意?”
“不是那老东西的主意会是谁的主意?”司马焱煌懒懒地躺在了软榻上,胸上的衣襟微敞,露出一段弹性有力的肌肤,蜜色的肌肤在微光下泛着盈润的光泽,仿佛上好的丝绸。
小青子挪开了眼,不敢直视,低头道:“奴才还以为是太子的意思呢。”
“太子?”司马焱煌先是一笑,随后语气一冷道:“你以为他没意思么?他就算不喜欢丫头,也会肖想着左家堡的权力,何况他似乎真的爱上了丫头,当然愿意促成件事了。”
小青子轻笑道:“不过,经过今天这么一闹,估计打死太子,太子也不敢再娶大小姐了。”
“错了,恰恰相反。”
“主子……”小青子不解的看向了司马焱煌。
“你不懂男人的心……”司马炎煌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小青子,才淡淡道:“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得到。”
小青子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无良啊,无良的主子,总是无时无刻提醒他不是男人!
有这样子的主子么?太可恶了!
怪不得左大小姐要捉弄主子!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小青子……”
耳边传来司马焱煌拖着长长尾音的声音,充满了威胁之意,小青子立刻浑身一抖,大声道:“在,奴才在!”
“你要敢骂本王,本王把你扔那甲虫群里去。”
想到那一群甲虫,小青子不由自主浑身一凛,哭丧着脸道:“主子,奴才怎么敢骂您呢?谁不知道您威震天下,法力无边,入神坐照,震古烁今,文成武德,泽披苍生,仙福永享,寿与天齐的威武王爷?奴才我对您的敬仰更是有如滔滔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停,打住!”司马焱煌白了他一眼,慢悠悠道:“再胡说八道,改明儿让你当那屏风去。”
“啊?”小青子委曲不已地看着司马焱煌,当屏风不是要剥他的皮么?这奴才真是越来越难做了,说好话也不行!
司马焱煌勾了勾唇,玩味一笑道:“没想到萱儿的两个丫头也大有来历呢。”
小青子一下来了精神,很狗屁地样子:“什么来头?”
“你往江湖上最神秘,最邪恶的地方想。”
“您是说……”小青子露出惊恐之色。
“嗯。”司马焱煌眼中露出凝重的神色:“死丫头竟然敢收她们两在身边,到时是祸是福就未可知了。”
小青子心头一凛连忙道:“奴才看大小姐对那两丫头可好着呢。”
司马焱煌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怕本王杀了这两丫头?”
小青子脸一红,低下头道:“主子圣明。”
“放心吧,那两丫头虽然麻烦,甚至可能给死丫头引来祸事,不过还不在本王的眼里。”
“主子果然威武。”
“去,别尽说些好听的,没事就干点活。”司马焱煌没好气的拿起了扇子拍了小青子一脑门。
小青子缩了缩脑袋,笑道:“主子请吩咐。”
优雅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眼中绽放出邪恶的妖娆,笑,阴冷:“太子最近太闲了,看来是这个太子位置坐得太舒服了。”
小青子眼睛一亮:“主子的意思是……”
“听说宗政琉最近一直在找太子暗中的势力……”
笑,更是美绝人寰,充满了邪魅之息。
小青子笑得嘴都咧开了,神气活现道:“哼,敢跟主子抢女人,不打他个满脸桃花开,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司马焱煌斜睨了他一眼,他连忙露出正襟危坐的样子。
司马焱煌勾了勾唇,眼底划过一道恶劣的笑意:“去,告诉死丫头,今晚让她给主子我暖床!”
“啊?”小青子站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眨着眼,半晌才道:“主子,可不可以让别人去传话?”
司马焱煌似笑非笑的扫过了他的脸,薄唇色勒出一抹颠全众生的笑,却吐出了让小青子浑身血液冰冷的话:“不可以!快去!”
“主子……”小青子如丧考妣的走了出去。
主子啊,您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恶趣味啊?
想到玉洁满身的小甲虫,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他期期艾艾的走到了左芸萱的门前,站了半天,就是不敢进去。
“小青子,你在外面要杵到什么时候?”左芸萱的声音里泛着幽幽的冷意,充满了警告。
“啊?”小青子推开了门,满脸堆笑道:“大小姐,奴才看看您还有什么要吩咐奴才的。”
左芸萱用眼尾扫过了他,皮笑肉不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小青子头皮一炸,嬉皮笑脸道:“大小姐真是冤枉奴才了,奴才真是想来问问您今晚想吃什么?”
“不用你管,冰清在帮我做了。”
“冰清?”小青子眼睛一亮,那玉洁满身是虫子,冰清倒是看着无害,不如让冰清替他传话吧。
想到这里他屁颠颠道:“奴才去看看冰清姑娘做什么好吃的。”
左芸萱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不再理他,顾自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玉洁则冲他笑了笑。
“呯”小青子用力的关上了门,吓得跑了。
玉洁愣了愣,随即不解道:“小青子公公怎么了?我不过对他笑了笑,他至于吓成这么样?”
左芸萱笑,调侃道:“估计是你身上的虫子吓着他了,所以他去找冰清了。”
“他难道不怕冰清?难道他觉得冰清比我更好说话么?”玉洁更是奇怪了。
左芸萱恶趣味的笑了起来。
小青子三步两步走到了小厨房,只见冰清正在那里切肉,那菜刀在她洁白如玉的小手上使得是炉火纯青,一看就是良家女子,单纯认真。
边上的火正烧得旺,映得冰清的小脸仿佛山丹丹花开,更是美艳无双。
这才是女人啊……
小青子惊艳了一把后,笑眯眯地走到了冰清的身边,搭讪道:“冰清姑娘切肉呢?”
冰清一惊,她没想到身边走近一人竟然没有发现,刀一下划破了手,顿时血流在了猪肉上。
她的眉微微一皱,有些恼怒地看着沾了血的猪肉。
见血慢慢地沁入了猪肉中,小青子脱口而出玩笑道:“冰清姑娘,这是做什么?您这是在滴血认亲么?”
“呯”玉洁一刀甩在了展板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小青子吓得窜了起来,惊道:“冰清姑娘,开个玩笑,别生气。”
“不会。”冰清冲着小青子温柔一笑:“我从来不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