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毒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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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瞧,那白鹤富有灵性的眸子霎时间满是愁容。
“怎么了?伤口痛吗??”
白鹤摇头,不知所措地的扑腾了下翅膀,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一双尖细的鹤嘴张开,那条小舌头猛地掠过品甄的唇……
耶???看着吻了自己的白鹤,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一股火辣感从嘴唇燃烧起来,她这才知道……“你是想说我的嘴破了吗?”
“唔………………………”悲鸣一声,仙鹤快速点了点头,样子充满了悲伤。
“呵呵,没事的啊,只是被龙止草刮破的而已。”
被龙止草刮破的?是啊,那一推的草药,她必须要用嘴巴咀嚼碎,咀嚼了那么久,嘴巴肯定会破的。
白鹤好心疼,一脸失落的卧在了原地,样子充满了忧郁……
“你不高兴了啊?”
摇头……
“伤口疼?”
摇头……
“呃,你是不是在内疚啊?”
白鹤不动。
哎呀,这只白鹤还真是很通人性,替自己遮风挡雨不说,还知道安抚自己的伤口,自己只是为了给它上药嘴唇破了又如何呢?“真的没事啊,你不用自责的,你是白衣哥哥的坐骑,那也就是我的朋友咯,所以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她喜欢白衣当然也自然而然的会喜欢他周围的一切、一切咯,只是不觉得,白衣明明医术高朝为什么不给白鹤治疗下那么重的伤呢?难道没看到?或许吧。
正当品甄疑惑的时候,殊不知那只白鹤的表情也跟着变化了起来,它有神的眸子霎时笼罩了一层错综复杂的光芒,也不知是喜还是悲了。
逐渐地,外面淅沥沥的三月冰冷停了下来,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要是在不回去的话,怕是山洞要变得变得乌漆吗黑的了。
“白鹤,我们走吧,我要回去了,你也快回白衣那里吧。”转身要走,回眸察觉白鹤根本没有动,她温柔地一笑:“怎么了?不想走吗?”
白鹤摇了摇头,好像显出一丝失落的表情。
“那好吧,那就在待会如何?”
白鹅点头,失落的神情好像也不见了踪影。
真是只奇怪的白鹤呢,还懂得高兴与忧伤这不是很神奇吗?
山洞里,品甄依靠白鹤的身上,观望着日落,这只白鹤的羽毛既柔软又温暖十足像极了白衣的胸膛。
呵呵,好想念白衣啊……
不知不觉地,她竟然在白鹤的臂弯里睡着了,霎时间,白鹅的眸子呈现出一抹温柔的光芒,这眸充满了疼惜与宠溺……
“啊…………………天都那么黑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品甄从甜美的梦想之中醒来。快速站起身,与此同时,那白鹤也站了起来。“我们走吧。”
白鹤点头,摇晃了下身体,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不行啦,你有伤在身,你接着叼着我吧。”
白鹤固执的摇了摇头,那眼眸中的温柔似有些冰冷。
还真是一只倔强的白鹤,无奈之下,品甄爬上它的身体,这一坐下……
哇塞,平日里白衣哥哥得多享福啊,好舒服哦。白鹤还真是懂得疼人,竟然懂得如何叫自己舒服。
张开翅膀,那白鹤一飞冲天。
“哇…………………………………太刺激了。”品甄忍不住地发出了兴奋的叫声。
当然,听到品甄如此的高兴,白鹤也不禁高兴了起来,可是它的眸内明显有着痛苦。
是啊,白鹤受伤太重了,还要背负着品甄肯定会十分的费力。
就这样,白鹤一只坚持把她载到家门口,一降落,那白鹤的双脚明显很是不稳当。
“你怎么了?”
白鹤摇头,勉强支撑起身体等待着品甄下去。
她一个翻身从白鹤的身上下落,轻抚了抚白鹤的翅膀:“谢谢你,也麻烦你告诉下白衣,我很想他。”对了厚,白鹤不会说话怎么传达??伸出说挠了挠脑袋,她咧嘴一笑:“好了,不用说了,回来我亲自告诉白衣吧,拜拜咯。”回身,向着店铺走去。可她不曾注意到……
白鹤的眼眸内蕴含着多么高兴的光泽……
151:
昏暗的房间,男人手持一杯茶盏凝视着被撞击破碎的铁笼似在等待着谁的回来。
‘嘎啦’忽闻一声,大门开启,男人冰峰的眼珠缓缓转向门口,放下手中的茶盏,冷冷地一笑:“回来了?”
来人,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来鹤不语,一步一踉跄的向着铁笼内走去。
‘咣’的一声,男人大手一挥,铁笼的大门死死关闭,白鹅望而却步的站在门前。
“小白,难道你还有功力不成?竟然能撞碎这千年寒铁制成的牢笼?”男人的话语有些讽刺。
白鹅清冷的目光缓缓下垂……
是的,这只照顾品甄的白鹅、这只在雨天还能冒着伤口化脓风险替品甄挡雨的白鹅、这只不畏伤口疼痛硬要叫品甄骑在自己身上的白鹅正是昔日高高在上的移星宫宫主南宫白衣!
自那次从窗口瞥见品甄与凌晔的缠绵后,他便怒火攻心、化身为魔。黑衣惧怕他魔性强大,便趁着他聚拢功力的能力一次性将之封印在了白鹅的躯壳之中与此同时他的功力也彻底被抽为了零,甚至还不如以前的黑衣,因为他连话都不会说……
“我在问你话呢!小白!”见白衣不语,男人爆裂的怒吼了起来。
轻摇了摇头,他的功力的确已成了零,相信能撞开千年寒铁制作的牢笼只因一份意志吧。
要知道,他与品甄心连着心,她的心痛,他又怎会感觉不到?既然感觉到,他又怎会坐视不理?
这就是南宫白衣,当失去一切的时候,他不去计较,心中依然为她留着重要的位置,可惜,他再也无法表达,她也有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你受伤了?”男人走到他身后,大手撩起他的一侧羽翼,轻扫了一眼:“因为撞击牢笼所受的伤?”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能撞击开这个铁笼肯定不是一时,想必白衣应该撞了很久、很久;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承受着多大痛苦撞击开这个牢笼的,否则他的伤口不会化脓化地如此严重。
点头,南宫白衣再度轻冷的点了点头。
“呵。”冷冽的眸子凝视着伤口上的药,男人捏住白衣翅膀的手越发用力:“有人给你治疗伤口了?是那个女人?你去见她了?”
听着男人一连串的问话,南宫白衣的神色明显紧张了起来。
“小白,你还真是特别下本啊,难道忘记是谁把你变成这副样子的么?难道忘记她是怎么对待你的了么?难道忘记……”
‘哇…………………’猛地,白鹅发出了一声恼怒的长鸣,甩开男人抓住自己翅膀的手,快速回过头,愤怒的望着男人。
他没有忘记自己因何会如此,更加没有忘记那天醇王府的一幕幕。可是……
他在心里千百遍听到她的思念;听到她的呼唤。一声‘我想念白衣’足以化解他所有的戾气。否则他也不会不畏折磨,见她一面。
如今,南宫白衣只恨自己变成这副样子无法在为她分担烦恼;无法在哄她诉请;但是能做的即是为她遮风挡雨;听她诉说苦闷……
“小白,你这是在跟我发脾气?!!!!”男人深邃的幽眸逐渐变得暗红,大手紧握的拳头青筋暴露!
随着双眸一暗,他一个分身扯住白鹅的翅膀,用力一拉……
‘哇……………………………’一声悲泣的长鸣划过夜空,听起来是那样的孤苦、哀伤……
次日一早
因与白鹤相遇,品甄那颗失落的心算是得到了极大的填补。也许是她单纯、也许是她对白衣的信任太过强大,从而一心认为白鹤即是白衣派来照顾自己的。
唉,这样想也好,最起码她不会那么伤心了。
“小伙子,昨天那么伤心是因为啥啊?”
一大早,品甄就开了工,听到邻居大叔的询问,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什么,呵呵。”
“哦,那就好、那就好,昨天那只白鹤可是南宫宫主的坐骑,你跟南宫宫主认识?”
“呃……有过一面之缘,呵呵。”
“哦……”
“让开、让开!”品甄与那大叔正聊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一群身着军服的官兵正大批量向这边走来。
“唉。”大叔抽了口烟袋,轻轻一叹:“南宫宫主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允许醇王的人随意进入移星宫的领地呢?”
呃,白衣与凌晔本身不就是朋友么?叫他的人进入不是很正常的吗?“大叔,难道以前移星宫不许醇王的人进入?”
“是啊,以前的移星宫很清静,就算允许朝廷的人进入也是正常进入,现在边疆开战,醇王带着大批量部下打仗,而移星宫则成为了他们养伤患的地方了。”
醇王在打仗?他与凌无双势同水火,这次会出来带兵打仗要么就是为了夺取兵符,要么就是……被凌无双逼的!也不知为何,品甄似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论是醇王逼供成功还是他被凌无双置于死地,这两个人毕竟都与她有过曾经。
算了,既选择来到这个清幽的地方就不要想了。
“立定!”猛地,那群官兵一字排开站在了品甄的店铺前,其中一带头的将士厉声问道:“你可是人人口中传言的活神仙?”
什么活神仙?哟,自己现在的口碑竟然那么好了?“在下只是庸医一名,不知这位官爷是否找错人了?”
“行,你是大夫就行!”将领话落,挥了挥手,只见两名下楼喽快步架起品甄。
“喂,你们干什么?”
“我们的统领受伤了,需要治疗,你必须和我们走一趟!”
152:
“我们的统领受伤了,需要治疗,你必须和我们走一趟!”
他们统领受伤?关自己屁事??唉,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当名人辛苦哟。
圆滑的品甄,面对这群官兵口中的‘必须’等字眼心中很是不满,可她多少还知道,民不与官斗,斗争到最后肯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你们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走在道路最前面,心脏不知为何莫名的‘砰、砰、砰’加速跳动起来。
统领……统领……
‘现在边疆开战,醇王带着大批量部下打仗,而移星宫则成为了他们养伤患的地方了。’
那统领应该不会是醇王吧???
脚步静止。
自己好不容易躲开了醇王,这次绝对不能自投罗网。
眸光扫了眼周围的将士们,可问题他们人那么多,自己想跑真的很难啊。“官爷,为了您好,也为了我好,我和您说句实话吧。”点头哈腰的笑了笑:“其实……其实我是一个江湖骗子,根本一点医术也不懂的。”这话,可不能在自家门口说,要是叫客人听到了,那完全是砸了自己的牌子。
“江湖骗子?!!”几个官爷听完,瞳孔瞬间放大,猛地伸手揪住了她的衣领:“你在耍我们是不是?”
“官爷别生气,我也是混口饭吃,这移星宫懂得医术的人多得很,您没必要只抓着我不放,不是?”
品甄的话在理,可眼见着即将入营了几个官爷哪会有功夫在找大夫??“哼,这话……还是你和统领说去吧。继续赶路!”
靠……不是吧???
品甄再度被架了起来,这次,怕是她想逃也来不及了。这回真应了一句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家官爷肯定不怕她是庸医,到时候统领一生气砍的又不是那群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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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前方几十米处,乃是一座座营帐,大约十几个帐篷相连在一起,门口巡逻的官兵大部分都包扎着绷带,仅有几个是‘完好无损’的。
唉,一将功成万骨枯,相信这次战争肯定死伤了不少人吧。
“统领,大夫给您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