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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将军的填房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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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戚夫人没了手脚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每日都在生不如死中挣扎,最终没支撑多久就死掉。
    如今这萧挞里和那个万恶的吕后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让人憎恨!憎恨!憎恨!
    ------题外话------
    萧挞里,你好狠,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

☆、苦逼的学徒

阿里不再流出泪水,变得冷清凌厉,拔掉一根细发,注进一股绵力,细发顿时硬如银针,她抬起手将发针扎进系米的天灵盖。
    系米微愣,随即又撅起嘴要吃的,阿里便继续给她喂吃的,直到她不在努嘴。
    “来人,我已经喂完了。”
    屋门被打开,光线再次像佛光普照一般散尽屋内,阿里起身,出门时回头望了一眼,便决然离开。
    夜晚,阿里做了个梦,系米那个没有四肢的躯体在地下蠕动,哀怨的双眼死盯着她。
    系米责怪她,“你为什么要杀了我,我死了,我的儿子怎么办?我的多宝谁来照顾?我忍受屈辱就是为了保住我儿子的命,我现在死了谁来保护我的儿子···”
    阿里的额头散出细汗,梦中的她想睁眼却睁不开,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系米,我只是不想让你在承受这种痛苦。我不想让她们在屈辱你,系米,你原谅我,你原谅我~”
    系米被针缝住的嘴巴被扯烂,淌出几股鲜血,咧着血嘴开始大笑,一口鲜红喷向阿里。
    血渍溅落在阿里身上,她吓得后退,拼命地摇着头摇着手,“不,不要,你不要过来,我不是故意的,不要~”
    “阿里,阿里,你醒醒,阿里你怎么了?阿里~”
    宝信奴将她摇晃,她睁开一双泪眼,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抓住宝信奴钻进他的怀里。
    她樱声哭泣,“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杀死系米的,我只是不想让她再承受痛苦”
    宝信奴将她搂着轻扶后背,“我知道,没事,你只是因为担忧做了错事才会做恶梦,系米不会怪你。”
    阿里将他拽的生紧,生怕他会离开,“你不要走,今晚别睡地上,睡床上陪我,好不好,我好怕,我好怕!”
    泪水滴落在宝信奴的手背,一滴一滴,犹如天空播撒的小雨。
    “好,我不走,我陪你。”他下巴轻蹭她的额头。
    “嗯”
    将她安抚,盖好薄毯。
    这一夜,有了依靠,她渐渐沉睡。
    这一夜他有了心疼,整夜未合眼。
    阿里想过要将萧挞里一刀毙命,也可以杀了那些不顺眼的人,更可以杀了整个临潢府的人。但是她能杀得了整个契丹国的恶人么?不可以!
    并且若是一刀杀了姓萧的母虎,只会太便宜。
    萧挞里,你不是母仪天下雍容华贵么?你不是秀丽端庄温柔娴淑么?好,好!我会让你成为契丹百姓心中永远忘不了的倾国皇后!
    即将天明时,她说出一句梦话,“···是你们逼我的···”
    宝信奴微微摇头,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卷入了这场纷争,对不起!
    次日府内传来消息,可汗的妃子耶律系米在府内荷花池赏花时不小心溺亡。
    为了让死者尽早安息,萧皇后不许人打开棺材,怕对亡灵造成不敬。
    即刻命人在上京北部挖掘了坟墓先将人掩埋,至于陵墓再慢慢建造。
    并且这个耶律系米是可汗众佳丽中最美丽的一个,所以萧皇后提出,其陵墓也必须建造成最美丽的。
    此消息一传出,让契丹百姓对他们的国母又增加了几分爱戴,真是宽容大度,知情豁达呀!有此国母,真乃是契丹的幸事,幸事!
    次日夜晚,万籁俱寂,一个瘦弱的黑色身影犹如一阵清风,掠过在临潢府一个个房顶,在皇后寝宫上驻了足。
    此人掏出带钻头的银针,将顶上钻出一个被人察觉不到的细孔,附耳上去,倾听房内的动静。
    “啪~”一个东西摔落。
    “你们是饭桶?还用我教,这都几天了?这点儿事情都查不出来?我要你们有何用?还不如统统拉出去喂狗!”
    寝宫内的萧皇后勃然大怒,平日里的慈祥和蔼,此刻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事胸口起伏不平,狂躁不堪。
    跪着的这名婢女跟着萧皇后十几年,萧皇后人前人后的性格脾气这婢女完全了解,所以萧皇后也无需强装笑颜,虚假掩饰。
    婢女颤颤微微的回答,“皇后娘娘息怒,玉叶真的没看出来二皇妃有什么异处,那日她进屋时什么也没带,就连喂食的东西也是屋子里本来就有的。
    并且已经检验过,耶律系米确实是因为头脑长时间没休息暴毙而忘,身上一处伤痕也没有,不像是被人暗算。”
    玉叶说的是实话,她那日将二皇妃的一举一动都观察的仔仔细细,看不出有何异常。
    她跟着萧皇后也不是一日两日,萧皇后视她为心腹,无论是暗令还是明令,她都会如履薄冰,尽心尽力的去办好,从未出过一丝差错。
    她早已知道这位萧挞里皇后表面上是仁慈的一国之母,而实际上阴险歹毒心狠手辣,对那些有企图有想法的逾越之人毫不留情。
    遥想当年,萧挞里刚刚进宫时还只是一个妃子,但却是耶律宗真众妃子里面最与众不同的一个。
    以前的萧挞里端庄秀雅,性情温顺,待人宽厚,资貌秀美。不仅能歌善舞,还会猎杀猛兽。
    耶律宗真每次狩猎都会将她带在身边,看着她英姿飒爽,为她神魂颠倒,将她爱的天昏地暗,甚至还一度为她遣散了后宫,三千宠爱于一身。
    后来萧挞里为宗真生下了第一个儿子,耶律洪基,使得宗真龙颜大悦,后宫空缺的母主之位便理所应当的给了萧挞里,自此以后,她便是母仪天下的萧皇后。
    当然,宗真也确实是一个爱国爱民的好可汗,他在国事上毫不含糊,一丝不苟,所做出的政绩一件件加起来,长过临潢府几千米的城墙,对百姓的也是真心爱戴,犹如亲人。
    可是天下的乌鸦都是一般黑,更没有不粘腥的猫。整日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也会想换换口味。并且越是雄心壮志,气盖天下的帝王,也往往大都是荒淫的。
    守着萧皇后没几年,宗真便恢复到以前那番景象。再次开始了悦女无数,巧立名目册立嫔妃的日子。
    可不管耶律宗真再放荡不堪,但对萧皇后却格外爱之的,只要是萧皇后喜欢的,想要的,都会倾尽全力为之讨来。
    即便宗真依然这么宠爱萧皇后,但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她萧皇后自然也是一样。
    看着宗真将一个个貌美如花,娇柔可人的女子带进后宫,萧皇后慈眉善目,含笑接纳,但暗中却不知有多少位怀了龙种的妃子女婢,都被一碗汤药夺了性命。
    萧皇后不相信宗真会因为这些事情将她怎么样,只要宗真略带询问,她便会说,“可汗,不知是谁曾经说过今生只有挞里一人便足矣,可汗喜欢别的女人,挞里可以当做看不见。
    可是看到别的女人与可汗有了骨血,挞里便会想起可汗的话,便觉得可汗背弃了曾经的誓言,挞里心中倍感凄凉,实在难受,不如可汗将挞里送回娘家,今生再也不见。”
    宗真心中泛出愧疚,便不再追问。
    原本萧皇后入驻后宫之前,她背后的家族已犹如百年大树根深蒂固,整个契丹国的文武百官一半以上,都与萧家有扯不清的关系。
    再加上萧皇后成了六宫之主,人前她都是母仪天下端庄伊然,人后在政议中给了宗真不少的帮助,令宗真对她十分依赖,这国母的位置便更加稳固不移,无法动摇。
    故而,对萧皇后所做的事情,宗真有看不惯的地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
    玉叶这些年跟着萧皇后,早已成为萧皇后的手和脚,只要萧皇后一个眼色一个叹息,她便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该处理掉哪些人。
    然而二皇子耶律宝信奴和五皇子耶律多宝却是个意外,因为萧皇后整日攻于心计,有时也会感到疲惫。
    对这两个皇子,一个是贱婢所生,一个是舞姬所生,萧皇后当时并未在意,可后来随着这两个皇子的渐渐长大,她心中有了莫名的恐慌。
    于是,罪恶的计划,便开始了。
    想当初,为了二皇子的那个贱婢母亲更加毫不留情,除了每日喂毒,便是时不时的找人将其凌辱。
    这罐中的人彘耶律系米,只不过是被砍了手脚,比起那个贱婢已经算是开了恩。
    可谁知二皇妃那日白天去给系米喂过食后,第二日系米便竟咽了气。
    原先玉叶也以为是二皇妃所为,但这几日的观察再加上此次的一番回想,二皇妃根本就没有作案的可能。
    二皇妃进屋时什么都没带,出屋时还哭红了眼圈,就连回到宝里轩也是一副被吓坏的样子。
    玉叶实在想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萧皇后的声音越发没有温度,拳头已经显出了青筋,双眼射出了令人胆寒的冰雪。
    “哼!真的会这么巧,就在她耶律阿里去过以后,第二日老天就收了那贱人的命?耶律阿里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这般帮着她说话?”
    玉叶惊慌,“皇后娘娘,奴婢认为说不定是有内奸。而且据宝里轩的暗人回禀,那日二皇妃回去后神情却是受到惊吓,第二日还脸色发白,二皇子第二日也没出过宝里轩,一直陪着二皇妃。”
    “哦?是吗?看来他们二人确实很恩爱?”萧皇后依然是不忿。
    顿了顿,又说道,“本宫叫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吗?”
    “回禀皇后娘娘,查到了,耶律阿里是可汗远亲家的女儿,但那对夫妻几年前就已过世。”
    “不在了?”萧皇后眯起了眼,勾起嘴角,冷冷的说道,“凡是本宫要查的事情都会这样巧合?传下去,接着查,若是再查不出什么?就提头来见!”
    “是,奴婢这就去查!”
    就在玉叶推门而出的时候,一丝冷风吹进寝宫,夹杂着一股绿草的芳香。
    萧皇后忍不住走出门外,深深吸了一口气,夜中的气息竟是这般舒爽,为何以前从未发现过?
    于是,她神情中透出了些许放松,其实这些年,她很累。
    两刻钟后宝里轩的房顶处掠过一阵疾风,门外的侍卫感叹,夏季的风也可以这般凉爽,舒坦!
    一个黑影从窗户窜进内室,将手中药瓶撇出,被一抹青色接住。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参与进来的好,毕竟···”
    “你不觉得你说这话有些晚?从我来到这儿的第一天起,就注定会被卷进这场风云之争。而且你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又何必再假装仁慈?”
    “对,我一开始是想让你来帮我,可是后来我却不想那样子做?因为我发现我已经···”
    我已经爱上了你,更舍不得让你冒险,可依旧说不出口。
    “已经什么?已经良心发现?”
    她轻哼,继续说道,“从你认识我的那一天起你就没安过好心,原本我将你当做朋友,可是就我中了‘凡人舒’那一回,我便已经将你从朋友两个字里除去。
    虽然你现在换了姓氏,可你对我来说你还是辽信奴。你只要记得在我帮过你以后,别忘了我的事情就好。
    并且,合作不代表服从!”
    说话间她已经将夜行衣脱掉,躺在床上闭了双眼,不在搭理这个男人!
    宝信奴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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