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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倚望寒江-第33部分

小说: 倚望寒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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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驰拓沉了脸色,“我虽然有怜香惜玉之心,但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景故渊劝道,“退一步海阔天空。”

    “若是站在悬崖峭壁呢,退一步是万丈深渊只怕是粉身碎骨。”她把那侍女整个人扯了起来。暗中刺了一根银针在她穴位上,顿时痛的她像是万蚁钻心,“你要护主尽管护吧,这份痛楚会伴着你到死那一刻。”

    那侍女痛的在地上打滚。余秋雨和苏婉容吓得起来避开,侍女翻到了景蝉敬脚边抓着他的衣摆,他只是冷眼看着,也想知道自己是被谁谋算了。

    孔叔继不忍,道,“寒江,快去把她痛楚解了吧。老天赐予你天分,是让你治病救人,不是要你用医术祸害他人。”

    她道,“怎么会是祸害呢,大皇子说今天是好日子不想见血,我也不挖她眼睛割她鼻子了。这痛,可不会伤她身体半分,就只是让她痛而已。”

    景故渊拉过她的手,带着命令的语气,“快把她的痛解开,你今日这般虐待一个侍女,传出去,以后要人人见你都怕你三分么。”

    “怕我也挺好的,我就在想是不是有人不怕我,才敢谋算我。”她挣开景故渊的手,对着那侍女道,“痛吧,痛得你脑子连想着自尽的杂念都不得。你若是说是谁指使你的,就不会再痛了。”

卷一缘起第五十五章 百日宴(五)

    侍女求饶道,“姑娘,求你饶过我吧。”

    “我条件不都开出来了么,求我做什么。指示你的人若是有半点善心,听到你这般凄苦的叫声,也该主动站出来让我不要为难你了。可见人家压根不管你死活呀。”

    侍女扭头看着苏婉容哭道,“大皇妃,我是听了你的吩咐将人带到庭院去的,请你帮我求情。”她痛得厉害,咬的下唇都出血了。

    苏婉容慌张道,“你这侍女说什么,方才我还为了你说尽好话,哪知道你不感恩,竟是为了自救胡言乱语了。大皇子。”她宛若受了惊吓,眼中含泪的依偎了过去。

    景驰拓喊话道,“把这神志不清的女人拖出去。快——”

    伊寒江把侍女的银针拔,她霎时不再哭天喊体,只是知道自己绝无好下场了,半点不愿挣扎的让侍卫架了出去。

    景驰拓对伊寒江道,“姑娘是婉容的救命恩人,她绝无害你的理由。那婢女的疯言疯语,以姑娘的才智,定知道是不可信的。”

    她睨了一眼委屈的苏婉容,道,“那可不一定,大皇妃难产的时候为了让孩子顺利的出世,我在她床榻前说了不知分寸的话,为此开罪了大皇妃也未可知。”

    景驰拓将苏婉容抱在怀里,安抚的揉着她的背。“婉容她自小就受诗书礼仪的熏陶,也是通情达理的人。知道姑娘是危急关头不得不用话语去激她,只会感激,绝不会存心加害。”

    她笑道,“书读多了就不会害人么。翻查史册,从前犯上作乱的人大多是学富五车,才会因此不甘屈居于下位。只是都自不量力以为螳臂能挡车不懂得以史为鉴,才落得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赴宴的官员皆是呆若木鸡,她的话是话中有话,都知道她是指桑骂槐,却又不至于骂得太过裸露直白。

    “叔叔回座上去吧。”她说完也若无其事的坐到景故渊身边,景故渊面无表情,却是看也不看她。“说来我也为大皇子感觉到麻烦呢,那侍女不论日后做错什么,想来也不能再随意打骂了,不然身上哪里有了一块肉,大皇子可就有灭口的嫌疑了。”

    景驰拓冷着脸道,“我府上的事就不劳姑娘忧心了。”

    她笑道,“也是,今日可是大皇子千金的百日宴,是喜事。刚刚那段就当作是余兴的节目吧。歌舞看多了也是会腻的,就当作是别开生面。”她只是要知道背后谁找她麻烦,知道了目的也就达到了。她倒了一杯酒,“若是得罪了大皇子,我就以这杯酒来和大皇子赔不是,你胸襟开阔,自然不会和我这女人计较。”

    景驰拓自己也倒了一杯,举杯道,“姑娘哪里的话。终究是我府邸的侍女手脚不利索惹的祸。各位都起筷吧。”

    余秋雨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她方才也被吓到了,才一直抱着婴孩没还给苏婉容,“这孩子真是乖巧,抱了半天不哭不闹。”

    苏婉容擦干净眼泪,抱回孩子,嘴里念念有词哄了一会,却突然觉得不对劲了,摸了摸孩子的脸,是冰凉冰凉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厅里才平静不久,又是上演另一出了,景驰拓抱过孩子,轻拍了一下背却不见她开眼。

    有人高声喊道,“快去找大夫来,快去——”

    景故渊侧目瞧着她。

    她正在尝着那葡萄美酒,放下杯子道,“你不会以为是我吧,那孩子可是四皇妃一直抱着。再说我虽然坏,但比很多人有操守,不会对没斗力,斗不起来的人下手。”

    景故渊道,“我知道不是你,只是想你看看那孩子。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

    她说过她会倾尽全力治好这孩子的病,让她健康起来。伊寒江皱眉,无缘无故她随意许诺做什么,真是后悔。

    苏婉容哭着,哭的着急凄苦,不忍心孩子这么小就夭折。“求姑娘施以援手吧,这孩子还小,她什么事也不知道。”

    她道,“你们这边有句话,好像叫人在做天在看,意思应该是不论哪个人做了什么坏事,老天都知道都会给她报应吧。只是这报应未必报在本人的身上。”她抱过孩子,闻见身子上除了奶香还多了盖不住的花香味。她皱眉看着苏婉容,之前苏婉容不听御医的话下床已有先例。

    “颜安告诉过你们吧,这孩子体弱要比别的孩子更精心的照看,她不足月就出世,身子发育不完全,不要让她碰到花粉之类的东西,会让她呼吸不畅顺。大夫说的话你从来就不听么。”

    苏婉容摇头道,“不,我有记下,我房中没有一朵花,我也从不抱她去花园。甚至对府里的下人都有交代过,要小心照顾。再说了,这孩子从我这转交给四皇妃的时候还是”她看向余秋雨。

    “大皇妃是怀疑我么。”余秋雨泫然若泣,“我是见孩子可爱才会想抱抱她,我自进来厅里就没出去过,在场的官员都能作证,试问我如何分身去采花来害小皇女。”

    景绵衍抱着景麒,道,“是照顾不妥当,还是有人害的都是其次,现在最要紧的该是救活孩子。”

    伊寒江从怀里拿出药丸,这些都是药铺找不到的灵丹妙药,费了她好一番功夫炼制的,结果来到皇都,她无病无痛,药丸却是消耗得厉害,最后一颗了。

    她瞪了景故渊,景故渊却是看着孩子,目中都是怜惜。

    伊寒江把药丸放到口中嚼烂,轻轻掰开孩子的嘴,把药喂了进去。然后吸了几口气,吹进孩子的嘴里等她呼吸从弱渐渐强了,掐了孩子一下,让她哭出声来。“好在是发现得早,也算她是福大命大。”

    她把孩子交回给苏婉容,这孩子如今是烫手山芋,虽然长的可爱,但若是在谁的手里出了事,谁就只能认倒霉了。

    苏婉容抱着孩子欠了欠身,先回房了。

    景蝉敬道,“孩子若是刚刚才出的事。在座的各位大人该都没离席吧,那害人的人一定还是厅里,用花粉来害人,证据也应该还来不及销毁,一一验过,看谁身上带着花香,就真相大白了。”

卷一缘起第五十六章 想一想(一)

    景故渊思虑道,“方法听着是可行,但在座的都是朝廷的重臣,尤其兄弟都在,若是贸贸然搜身,怕会伤了上下和气吧。”

    景蝉敬道,“与其这样猜来猜去,不如验过证实清白。兄弟间血浓于水,怎么会这点小事就伤了和气。”

    陆名梵发话道,“六皇子说的在理,只要是清白的倒也不怕人来验。不如就从老臣开始吧。”

    景驰拓派了侍卫去搜查,席间纷纷有人起身说要表清白,侍卫一一去查无所获,只剩下景驰拓这一桌的人没查过了。伊寒江扫过每个人的脸,落到景麒身上的时候,忽的想起他方才手中持花要送她的情形。

    景麒抱着景绵衍感觉到气氛不对,景故渊朝他招招手,微笑道,“麒儿,过叔叔这来。”景麒看了看父亲,见景绵衍对他点头,他这才去到景故渊身边被一把抱上了膝头。“麒儿不必怕,叔叔和伯伯们只是在玩官兵强盗的游戏罢了。”耳边是他柔声的安抚,但伊寒江瞟见他却是反复搓揉着景麒的手。

    终究也是个明白人。

    在场抓不到有人身带花香,只当作是下人照顾不当,奶娘保姆全拉下去受了责罚。酒宴散去,景故渊吩咐颜闯先将景绵衍一家送回府,临下马车前,景麒朝他们招手,笑的天真。

    这么小的孩子,诚如苏婉容所说的,都还是不懂事的年纪。但也因为小,才容易被人利用,差点害死了人也不知道

    伊寒江道,“他说那花是一个姐姐给他的,有可能是府里的婢女也有可能是景驰拓的宠姬爱妾,为什么要掩去他手上的花香,让他去指认人也好。”

    景故渊道,“若是认不出来呢,今日宾客多,巡查自然不比平时严密,若是外头混进来的,事情办完后就离开了呢?人若找不到,大哥和四哥从此就结下仇怨了。”景故渊隐忧道,“孔大人那——”

    “叔叔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了解,也是个妇人之仁的人,他若是要捅破,刚才就已经是说了。”她道,“就是顾虑太多才会畏首畏尾。你倒是念着兄弟亲情,可是这样,事情就是不了了之,便宜那个有心人了。让奶娘保姆做了替死鬼挨了罚。”

    他淡淡的说道,“难道要像你那样么,也不顾宾客都在,这样不给大哥面子么。他好歹是个皇子,何曾这样当众被人顶撞过。你这样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婉容让人领你去听那闲言碎语充其量也就是让你失面子,杀杀你的气焰。”

    她听出了责怪,意思是只要不是取她性命那种大事,就该化小当做没事么。“你倒是怪起我没有忍气吞声来了,因为耍阴谋诡计的是你青梅竹马你就处处维护么。当初她临盆的时候,我真该给她下药让她血崩死掉。反正你这边的御医也说两个只能救一个,她死了责任落不到我头上,真是悔不当初啊——”

    苏婉容那女人她从不放在心上,只当作是景驰拓那些争宠的女人里其中一个。却也是这么一个女人对她用了心机,虽然尚且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那时说是苏婉容难产时语言得罪过她。这不过是她能想到的原因中最浮的上台面的理由。总不好把苏婉容和景故渊的关系宣之于众,说她或许是因为嫉妒。又或许是以为景驰拓与她之间暧昧,要铲除情敌吧。

    他皱眉道,“为什么你总把一个人的生死说的那样随意。对那侍女也是,你就没想过她疼痛难忍或许会自尽解脱么。”

    她笑道,“当初你让我救苏婉容,是说怕她孩子出生就没了母亲你感同身受。可苏婉容就算死了,你大哥那么多妻妾,还怕孩子没娘么,多得是女人能照顾她。”怕还是抢着照顾呢。

    “你不是说过没有血缘的母亲不及有血缘的母亲么。”

    “可你也说过你那没血缘的三哥的娘对你很好呢。”她拿话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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