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绝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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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决果真不能分心,沐颜璀璨一笑,拨开冥幽的长剑,“冥幽师傅,你使诈让我分心了。”
“依旧心平气和,不错,今天就到这里。”面具下的眼光扫了一眼沐颜平静的面容,冥幽缓声的开口,“自己再练习剑招,我要离开几天。”
又练了一个时辰的剑,天色愈加的黑暗,沐颜抬手抹去脸上的汗水,抓上干净的衣服,向着别院最后面的小院走了去,那里有一个修建的山洞,洞里是一年四季都常温的温泉。
温暖的泉水上有着氤氲的蒸气,点燃石壁上的蜡烛,褪下衣裳,沐颜将整个疲惫的身子都浸泡在了温水下,她从不会恨任何人,包括穆忠天在内,恨也是一种情感,而穆忠天根本不配拥有她一丝一毫的感情,即使是恨。
她只是很思念,思念一个已经不属于她的人,舒适的水温让沐颜心境渐渐的平和下来,所有的事情又一次的从脑海里回放了一遍。
她和师哥第一次回司徒家,师哥为她建造的恋颜居,到后来,师哥答应迎娶八公主,大红的嫁衣,紫茛山巅被推落悬崖,再醒来后,却是如今的身体。
甩了甩头,一夜的疲惫渐渐的席卷而来,沐颜叹息一声,静静的缩在泉水里,闭上眼,将一切的一切屏除在脑海之外。
夜色沉寂,却是宵小犯案的最佳时机,围墙外,一抹黑色的身影迅速的掠进了院子里,他可是江南一代有名的采花贼,识女无数,可他倒是第一次见到那样国色天香的美人。
虽然不知道是谁将那画卷放进了他的屋子里,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纵然是陷阱,他花海棠也毫不犹豫的跳进来。
黑色的身影匍匐在屋顶上,居高临下的扫过宽敞的别院,迅速的向着后院的方向飞快的掠去。
一想到画卷上那倾国倾城的灵动面容,花海棠只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上了下腹,欲望难耐下,再也顾不得这院子里穿梭的护院,凭借着精妙的轻功,向着后院女眷的厢房行去。
就是这间屋子了,从后院闪身而进,花海棠吞了吞口水,脑海里再次的浮现出那曼妙的面容,如果脱下衣裳,必定是让人血脉喷张的妖娆,光是就让他心血澎湃起来,手也下流而淫秽的搓了搓衣袍下昂然而起的欲望。
拔开窗户,将特制的迷香吹了进去,花海棠淫秽的笑了起来,心思难耐的等待了片刻后,确认屋子里的人势必被迷晕了,这才推开窗户,随即纵身进了屋子。
“美人。”饥渴的喊了一声,花海棠径直的扑向了床铺,冰冷的被子下却空无一人,疑惑一怔,修长的手指随即伸进了被子,冰冷冷的,根本就没有人睡过。
该死的,他被人给耍了,或许真是一个陷阱,警觉的一怔,花海棠迅速的推开一旁的窗户,向外跃了出去,却忘记了这一边的窗不是他刚刚进来时的后窗。
虽然是轻微的声音,可还惊醒了睡梦里的司徒绝,“什么人?”朗声一喝,司徒绝披上衣裳,动作迅速的掠出门外,几个纵身就拦截下要逃离的花海棠。
一黑一百的两个身影在院子里纠缠的斗在了一起,凭借着灵巧的轻功身手,司徒绝好几次就要击中他,却在关键时候被他闪身躲避开来。
“穆言?”随后赶过来的轩辕冷扫了一眼大开的窗户,快速的向着屋子里跑了去,黑暗下,床上空无一人,一刹那,神色阴冷下来,迫人的嗓音随即响了起来:“你把穆言抓去哪了?”
“什么小丫鬟不见了?”司徒绝一惊,却不曾想这样的一个疏忽,让花海棠立刻瞅转了时机,迅速掏出怀里的烟雾弹丢了过来,依靠着高人一等的轻劲,身影迅速的向外飞越而去。
“一前一后。”掌风挥散开白色的烟雾,轩辕冷沉声开口,随即向着后院追了过去,而一旁的司徒绝也立刻飞跃而起,向着前院的方向追赶而去。
果真是陷阱,可对方既然知道了他隐蔽的主处,如果要杀他,直接埋伏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将他引进这别院里。
可惜顾不得多想,察觉到身后那黑色的身影,花海棠真气再一的提起,向着远处奔跑而去,幸好天色黑暗,给他制造了躲避的机会。
山洞?不容多想,花海棠迅速的掠了进来,抬手熄来了石壁上的蜡烛,放眼看了过复查,月色照射进来,隐约之下,呆滞的视线浇在水池里那精致到绝色的面容上。
白色的水汽弥漫在脖子之下,樱红的唇角是最完美的弧线,白皙而透明的脸庞在黑暗里显得格外的迷离,双眸闭合上,在铺散而来的青丝映衬下,如同出水的芙蓉,落入凡尘的仙子,美的让人窒息而震撼。
她就是画卷里的女子!心砰砰的跳动着,屏息着呼吸,扫了一样一旁的衣裳,花海棠淫浪一笑,随即将一旁的衣裳踢出了山洞外。
而这一轻微的声响让睡梦里的沐颜猛然的惊醒,黑眸睁开,眯眼看向站在一旁的身影,“你是谁?”再一扫,却发现自己之前放在一旁的衣裳已然不见了。
“明眸皓齿,粉面桃腮,果真是绝色佳人。”花海棠依靠在石壁上放荡的笑着,扯下脸上的布巾,露出一张俊美而邪恶的面容,放浪的视线依旧落在沐颜身上。
身子不由的往水下缩了缩,采花贼?这项认知让她刚刚浸泡温泉的闲情都散去了,抬眸娇俏一笑,脆声道:“你想怎么样?”幸好她是在池子的最里面,他想有什么动作,怕是也很困难。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附庸风雅般的笑着,花海棠勾起桃花眼看向水波荡漾下的曼妙身姿,“今夜果真是不枉此行。”
“不枉此行,我怕你是站着进来,横着出去。”摸到一旁的小石头握进了掌心里,沐颜笑着摇头,挑衅的扫了一眼一旁的花海棠,“我一喊,外面的的人就会进来,你以为你还能跑的了。”
“小美人,你难道没感觉心痒难耐吗?”似乎不在乎沐颜的威胁,也似乎忘记了外面的危险,花海棠得意的笑着,瞄向沐颜的视线里有着倾慕的爱恋,第一次他遇见如此可人的女子,不喊不叫,这份特别,让他忽然想就这样将她虏了去,一辈子囚禁起来做他的禁脔。
“春药!”被他一提醒,沐颜才警觉四周淡淡的香味,该死的,她大意了!
“聪明的姑娘,我喜欢。”不曾想她竟然一语猜中,花海棠邪恶的勾勒起嘴角,赞赏的拍着手,好整以暇的看向沐颜惊变的脸,“这可是我特制的春药,自然也只有我的身子可以给你解药,否则你就要欲满不求而死,如何,跟了我?”
放荡的拨了拨水,花海棠向着沐颜伸出手来,直勾勾的眼神看向他水下的身姿,“过来,小美人,药性也该发作了。”
身子有着燥热传来,颤抖的感觉让沐颜倏的握紧了拳头,没有衣裳,她竟然只能被困在水下,如果这时候呼喊,这偏僻的后院,怕是也没有人能听到。
搜索着,看到一旁散落的衣裳,轩辕冷脚步一怔,阴霾的神色冰冷的骇人,随即向着一旁的山洞飞身而去。
“穆言?”低沉的声音紧绷着,有着压抑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担忧,轩辕冷低沉的喊了一声,一掌拍向蹲在一旁的花海棠。
突然被袭击,花海棠根本来不及躲闪,黑色的身影猛的被撞击在一旁的石壁上,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好深厚的内力。
“爷?”终于见到熟悉的身影,沐颜激动的喊了一声,第一次,她发觉轩辕冷寒着脸却是那样的亲切。
“没事了。”脱下外袍,轩辕冷纵身一跃,快速的拉起水下的沐颜,黑色的外泡也在同时包裹住她的身子,只露出一张洋溢着笑容的脸庞。
“你不能带她走。”捂着胸口,花海棠低吼的出声,看向一旁的沐颜急切的开口,“她中了我的春药,一个时辰里,如果没有我和她艳好,她会死的。”
“我杀了你!”咆哮声震动着山洞,轩辕冷眼光在瞬间冻结、冷厉之下迸发出前所未有的骇人凶冷,一掌再一次的挥出,击中花海棠刚刚爬起的身子,怒吼道:“解药拿来!”
“除了我的身子,没有解药!”嘴角溢着鲜血,花海棠得意的冷笑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美人,得到了你,即使没命,我也认了。”
“我没事。”刚一开口,沐颜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好强的药性,她刚刚已经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不曾想药性竟然还是侵入到了五脏六腑之下。
抱着穆言的手微微的颤抖,轩辕冷骇人的视线里有着杀人的凶狂,可却被硬生生的压抑下来,只余下狂暴的愤怒,和愤怒之下的担忧,“把解药拿出来!”
“我的身子就是解药。”啐了一口鲜血,花海棠扶着墙壁站起身来,痴迷的目光看向偎依在轩辕冷身边的沐颜,“她的药性已经发挥了,除非你让她欲满不求而死,否则把她给我,我会好好的疼爱她的。”
“你!”手在一瞬间收紧,轩辕冷紧紧的将沐颜揽起了怀抱里,喘息着,第一次他竟然感觉到了害怕,侧目看了一眼脸色潮红的沐颜,犹豫着开口道:“放心,我不会将你交给他的。”
“除非你想害死她。”似乎看透了轩辕冷的想法,花海棠冷睨着阴霾着脸庞的轩辕冷,直勾勾的目光带着放荡和淫亵,“你以为任何男人都可以解我的春药吗?不要忘记了,我刚刚告诉过你,那是特制的春药,除了我的身子,任何男人占有她都没有用。”
“爷。”打断轩辕冷要说的话,沐颜握住他的手,轻笑着摇头,“爷,我自己可以解,带我回屋子。”
第一次,她竟然在他冷酷无情的面容里察觉到了担忧,沐颜轻声的开口,虽然压抑的很痛苦,可天下还没有她解不了的毒。
“我送你回去。”想起沐颜的医术,轩辕冷点了点头,一手快速的封住花海裳的穴道,冷眸锁住他的面容,一字一字,阴冷的从薄唇里吐了出来,“动了我的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不再多言,怀抱起沐颜,轩辕冷快速的向着她的屋子行去,昏黄的烛火下,也顾不得男女有别,轩辕冷快速的替她穿好衣裳,将一旁的纸笔递了过来。
“抓好药,大火煎熬,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就成了。”颤抖着手,沐颜将药方递了过去,身子里的药性一波强与一波,让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用穴道压抑的结果就是身子在痛和欲望的煎熬下颤抖着。
“铁忠,抓药。”轩辕冷快速的将药方交到铁忠手里,长臂迅速的圈住沐颜抖动的身子,紧绷而起的面容里有着担忧。
“爷,我没事。”喘息着开口,沐颜牵强的笑着,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该死的采花贼,她会送一贴她特制的春药回报给他!
“再忍一会。”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轩辕冷恨不能亲手杀了花海棠,可此刻,却只能紧紧的抱紧她的身子。
“小丫鬟!”急切的担忧声在门外响了起来,司徒绝慌乱的跑进屋子,仓皇的脚步让他直接的撞翻了花厅里的桌子冲进了屋子里。
“出去!丢脸死了!”沐颜尴尬的别过目光低声的开口,她已经够出丑的了,轩辕冷看到就罢了,反正以他冷漠的性子,倒不会嘲笑她,若是被司徒绝看见,日后耳根怕清净不了。
“阿绝,出去!”抱紧她颤抖的身子,轩辕冷低沉的开口,冷硬的面容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肃穆。
“该死的采花贼,我杀了他!”气愤的咆哮着,看着沐颜痛苦而娇媚的样子,司徒绝气急败坏的吼叫着,刚刚冲进来的身子再一次火急火缭的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