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丑公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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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寻娘才发现半天只有自己一个人喝酒吃菜,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筷子,“死丫头,你们也吃些菜,别饿坏肚子了,老娘可不负责的。”
聂倩和丑丑终于发动了抢食大战,但是碍于寻娘也在一边,她们正所谓是“明不争”,“暗斗”,你踩我一脚,我踩你一脚,这顿饭吃的叫那个纠结的。
衣食饭饱后,寻娘对她们满意地一笑,杏眼腮红,盯着轩痕的俊脸也有了几分的迷醉。
“寻娘,你醉了。”轩痕被她直勾勾的眼睛盯的有些发窘,脸微微泛红。
寻娘确实如聂倩所预料的一样语出惊人:“轩痕,你多大个男人还害羞啊。”
丑丑和聂倩将视线同时放在了轩痕的身上,轩痕轻轻咳嗽一声:“寻娘一醉,就胡言乱语了,你们要是没吃饱,再上些菜。”
寻娘如玉般胳膊朝空中一甩,“我没醉,你才醉了呢,你醉在……玉凤……那里。”
轩痕更是有些尴尬,平常聂倩在一边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玉凤的女儿也在这里,她会如何想自己呢。
幸运的是,丑丑瞌睡着正张着嘴巴打哈欠,轩痕松了一气,估计她应该没有听到寻娘刚才说的话。
丑丑确实没有听清寻娘嘴里吐出的话,她随着寻娘也多喝了几杯桂花酒,就感到昏昏欲睡,很想去那软软的床上躺一会。
“小倩,你把小茗先扶到客房休息一会。”轩痕见聂倩头脑还算比较清醒的一个,就把护送丑丑的任务交给她了,而自己……轩痕看了看寻娘没形象地倒头就爬在桌子上,轻叹了口气,还是亲自将她送回山去吧。
聂倩如聆听仙音,叫她去送小茗,总比看着寻娘发疯好多了,她点点头将丑丑摇了摇醒,就扶着她向豫园楼的客房走去。
寻娘忽然抬起头在她身后喊了一声:“死丫头,看你还往哪里跑。”吓得聂倩小腿加速了两倍,一溜烟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
轩痕不由轻笑了一声,低下头看了看寻娘微微还颤抖的眉眼,忽然发现她还挺耐看,暗自叹道,说起来寻娘除了脾气有些怪,也算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子。
丑丑一直睡到夜很深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她的小脚从床上慢慢下来,走近窗户边,才发觉洁白的月牙儿早就高高悬挂空中,清凉的微风拂动着她的双颊,透着寒意,让她的小脑袋瞬间清醒过来。
她是喝醉了才被聂倩送到这个房间里的。丑丑打量着房间的摆设,一切都很朴素和雅观,小小的檀木桌子上泡着一杯浓浓的桂花茶,使得整个房间里香气怡人,倍感清爽,正墙的中央悬挂着一幅美人图,图的旁边还题有一首诗。
丑丑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写道:“玉兰花开风前舞,凤凰展翅银汉驻,最惜春日桃花溪,美景定不忍虚度。”
丑丑一向嫌诗词太过难于理解,于是将目光放在了那张美人图上。
美女低垂双眸,但笑不语,一双凤眸顾盼神飞,神采出重。一身白衣翩翩如仙子下凡,只是那眉那眼看过去太过于熟悉。
丑丑眼睛一亮:“画上的不正是母后吗?”想不到母后年轻的时候就如此潇洒楚楚动人,只是她的画像为什么会挂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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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是缘吗?
突然一阵强烈的冷风从窗户里刮了进来,墙上的美人图随之晃动起来,烛光在风中轻轻的晃动着,丑丑感觉这风来得太过于诡异,伸长手臂打算将窗户的合叶拉上。
哪知窗户外一股强大的气流,将她反弹了回去,丑丑只觉得身子撞到了硬邦邦的地板上,疼得她呲起牙来。
一个黑影从窗户外面闪了进来,丑丑还没看清来人就被扼住了手腕,她尖叫了一声,那黑影直接封住她的口低沉的声音道:“你再叫一声,我的这把剑就对你不客气了。”
一把冰冷闪光的剑直接横在了她的脖子上,冷意森人,丑丑连忙住了口,她还不想那么快就成了剑下冤魂。
那人见丑丑不挣扎,也不出声了,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剑,一手捂住了胸口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丑丑壮大胆子朝来人转过头来,虽然那人蒙着面纱,她却觉得那人的眼眸看起来熟悉无比,一个念头悄悄滑过了她的脑中。
“倾儿。”她出声喊道。
严倾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瘦小的人儿,一张陌生不能在陌生的面孔却喊出来他熟悉不能在熟悉的名字,除了爷爷也只有她才会这样称自己。
“你不要过来。”严倾盯着丑丑的一双清澈无比的亮眸震慑住了,他没有想到还能遇到她,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遇到她,没有人会知道,她是他心底一生的痛,想到这他将头又低了下去,胸口的伤口还隐隐作痛,但是他更不想让她看到他眼中的黯然。
“倾儿,我是小茗啊。”见严倾如此冷漠地对待自己,丑丑一急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倾儿,你抬起头看我啊,我是小茗。”
“我不认识你,你给我走……”严倾吐出冰冷的语气,他的呼吸声有些急促,一听就能猜到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他急促的呼吸声连丑丑都察觉到不对劲了,她赶忙冲了过去扶住他,急切道:“倾儿,你怎么了?”
颤抖着将他捂在胸口修长的大手扒了下来,丑丑差点没晕了过去。血,都是血,这让她想起来第一次在百花池见到了情景,强忍了欲呕吐的冲动,丑丑道:“倾儿,我现在就给你去你请大夫,你在这里等……”
等字还没有说出口,丑丑只觉得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沉了许多,严倾因为失血过多昏厥了过去。
丑丑顿时心慌了,她的一双小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有了失去小绿的经历,她忽然手忙脚乱起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将严倾脸上的面纱揭了下来。凝视着一张绝美的面容,丑丑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打量严倾。他的面容阴柔之美相叠,他的鼻梁是坚挺的,薄唇坚毅,雪白的双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眸阖上的倾长浓密的睫毛还在微微颤动着。
丑丑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涩,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才小心翼翼地将严倾从自己身上移了下来,不敢碰他胸前的一抹艳红,但也没有办法将他放在床上,她只好将严倾先放在了靠床边的地方。
顾不得大半夜的,丑丑嗒嗒嗒匆匆下了楼。到了一楼店小二正缩在柜台前打着哈欠,听到丑丑下楼的声音,店小二睁开眼问:“小茗姑娘,这么晚你要去哪,老板吩咐了说让你在客房好好……”
休息还没有说出口,店小二喊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丑丑却扎头出了豫园楼,可怜的店小二还在后面苦口婆心的叫着:“喂,小茗姑娘,老板说一定要等你酒完全醒来了才让你出去。”
丑丑才不要听他废话呢,连忙骑上马就来到城都的一家医馆,虽说她也是心急如焚,但是还是很礼貌地敲了敲门。
“大半夜都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吧!”本来医馆里的灯光还透过窗户映照在静寂的夜里,谁知丑丑这一敲,医馆的灯直接就熄灭了。
丑丑恳求道:“大夫,我有个朋友伤的很重,劳烦你跑一趟,他就在离这边不远的豫园楼。”
“都睡了,姑娘你明天在来吧!”这间医馆是个年纪稍高的老大爷开的,心肠还算好,无奈白天因为病人多,才刚刚就寝,实在不想冒着大冷的天出诊。
老大夫的老伴倒是开了门,却道:“姑娘,我家老头子最近身体不太好,实在不好意思,你再到其他医馆问一问吧。”
人家都婉然拒绝了,丑丑也不好意思在门口纠缠,更不敢再多耽搁时间,立即骑上马又朝下一个医馆直奔去。
这一次她遇到了一个脾气比较恶劣的大夫,三两下就拒绝要出诊,弄得丑丑尴尬了半天,却又不敢发作,毕竟是她求大夫出诊的。
丑丑举头望了天色,该死,耽误了这么久,不知道倾儿怎么样了,越是心急,丑丑发现老天爷像是专门和她做对的一样,附近的医馆她都跑遍了,要不是医馆已经关门,要不是就是大夫不肯出诊。
最后一家了,如果这家还不肯去的话,丑丑真的有撞墙死的冲动。
“咚咚咚”丑丑敲了敲医馆的门,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她将小手又放在门上敲了敲。
半晌,有脚步声传来,门开了一个缝,是个扎着双髻的小姑娘开的门,她探出小脑袋问:“姐姐,你找大夫吗?”
丑丑连忙点了点头,小姑娘将门开大了一些,却是只够容一个人通过,丑丑侧身跟在小姑娘身后进了医馆。
浓浓的药香味扑鼻而来,丑丑惊讶地看到这个医馆如此之小,只有一间屋子,一个满头银发的女子坐在床上整理着药渣。
“娘,有人来求医。”小姑娘轻轻喊了女子一声。
女子才慢慢抬起头来,如果不看她的容颜,只看她一头的银发还以为她是位老人呢,哪知女子面如皎月一般,容颜依旧,除去眼角边的几道淡淡的伤痕,也算是个美人。
女子淡淡道:“姑娘是你来求医,还是另有其人。”
好厉害的女子一眼就瞧出来她不是病人,丑丑在心里感叹一声道:“大夫,我的一个朋友现在伤得很重,失血昏了过去,请你一定要救一救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说得有些急了,一颗晶亮的泪珠从她的水眸滚了出来。
女子看了她一眼,“姑娘你不要着急,我这里刚好有一幅止血的药你可以带回去。”
“可是……”丑丑想问她,能不能跟她一起去豫园楼一趟。
女子脸上露出一丝歉意:“不是我不想随姑娘一同前去,而是我的腿实在不太方面。”
丑丑才察觉到女子在说话的时候,盘在一起的腿一直都没有动,难道是落下了残疾,想到这,丑丑看女子的眼中多了几分同情。
“都是早些时候落下的旧疾了,姑娘不必为我难过的,快去救你的朋友吧。”说这话的时候,女子长长的银发如雾一般的朦胧遮住了她姣好的容颜。
丑丑恩的应了她一声,站在一旁的小姑娘早将包好的草药递给了她,机灵的小嘴道:“姐姐,这个药拿回去以后一定要用温水送服到口中,每隔一个时辰要查看一下他的情况,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即通知我们。”
“恩,好我知道了。”再不能耽搁了,万一严倾有生命危险,叫她何以面对他。
丑丑出了医馆,小姑娘将她送到了路上,冲着她挥着小手,像是十分喜欢她叫道:“姐姐,记得下次还来哦。”
童言本无忌,丑丑点了点头,说实话她看这个小姑娘也是打心底里喜欢,虽然母亲身患残疾,她却十分乖巧懂事,便在走之前随口问了一句:“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怜儿,姐姐一定要记得我哦。”小姑娘在丑丑马后面跟着跑了几步,扎着的双髻轻摇着,很是可爱。
丑丑抿嘴朝她微微笑了笑,这个姑娘以后长大了肯定受很多人怜爱。
丑丑不知道就是因为她的这个想法,怜儿的命运也随之改变了,注定要与她身边的人纠缠不清(这里不再说明,番外会有交代)。
终于回到了豫园楼的门前,丑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进来,却见店小二还坐在柜台前,只是早已合眼睡了过去,不想惊动他,于是她蹑手蹑脚上了楼梯。
丑丑推开房间的门,见地上什么时候多了一大摊血吓了她一大跳,连忙朝床边看去,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严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