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宫和太监爱过-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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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半响后萧朗淡淡道。他没有看我,有些像是自言自语。
我微微颔首没说什么,眼睛已经飘向他床上的那个瓷枕,想着下面到底是怎样的机关,然后能让我以最快的时间到朱顺身边去。
“我控制不了自己,她就剥了我的衣服,然后骑在了我的身上,”萧朗还在自言自语,语气尽显对不起我之意,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淡淡道:“王爷,我看得出来,襄阳郡主很爱你,珍惜眼前人啊,”我叹了声气,又道:“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可能,你更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反而是我对不住你。”
“我们也许还有缘”萧朗哽咽着道,身子不住的颤抖,我眼睛随着他的手看下去,他正紧紧的捂着右大腿内侧,可鲜血还是止不住的浸透衣袍,我惊得手足无措,忙道:“你,你还在流血”
萧朗淡淡笑着,却没看我一眼,我哽咽道:“你,你快去找徐思恩。”
萧朗坐着没有起身的意思,我冲过去拽着他的胳膊就拉,想要把他拉起来,也许是萧朗刚刚中过红花春,所以他挣扎几下,还是被我拉了起来。
“你在乎我吗?”萧朗问,我连拉带拽、带推的将萧朗推出去,张安和彩霞他们都在,我大声道:“快扶王爷去找徐太医。”
张安他们看见萧朗这副样子也是惊慌,众人拥着萧朗去找徐思恩,我悄悄松了手,见萧朗没有发现,便偷偷的回到他的寝殿去,揭开瓷枕后,将床上的棉毯一层层揭开,果然下面有一个凹下的按钮,我轻轻一按,床壁轰隆隆的打开一个石门,心喜之余,心中又有些害怕,见里面黑乎乎的,在萧朗寝殿里找了大包蜡烛火折子打成个包袱,就往里面走。
刚一进去,那石门轰隆隆的又关上,我回身去找出去的开关,不论是蜡烛台还是什么地方都没能打开石门,心想这儿是不是可以通往宝慈宫的暴室?或者是通往工舍,也就是丁曹住所下面的密室?
本来心里挺害怕的,只是沿途都有蜡烛台,上面都放着未燃尽的蜡烛,我手中握着蜡烛一路点亮,也就没那么玄乎,大致走了十多分钟的样子,密道越来越窄,只能两三人同行的样子,石壁上淌着水珠,地下渐渐有了水洼,我站在哪儿有一丝犹豫,但想着蓝喜和贵子他们都经常来,也就放心了不少。
走着走着有凉飕飕的风吹来,让人背脊发凉,逐渐一个难题摆在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通道,左边有风吹来,右边相对来说就比较静,想着有风的密道必定有出口就往左边寻去,我摘了一个蜡烛台上的灯罩,罩着手中点燃的蜡烛,
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晚上七八点了吧,离明天不过短短几个个小时了,想得更急脚下加快了步伐。
只是走着走着又出现两个密道,外形一模一样,同样是通风和不通风的,我心里暗自疑惑,却想着不能半途而废,继续往通风的密道走,走着走着又遇见三个密道口,同样其中一条通风,依然继续选择通风的那条密道,索性石壁上淌下的水珠不多,地上的水洼也不多,注意走只是打湿鞋底罢了。
一路的选择,终于让我选无可选,十来个通风密道齐齐席卷,转了几圈甚至连我来时的密道也不知道是那一条了,这简直就是个低下迷宫,这十条密道,无论你走向那一条,都有风扑面而来,关键是我忘记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走着走着蜡烛台少了,到现在这个是条密道时,已经没了蜡烛台
“有人吗?”我喊一句最讥讽的话,这是密道,且不是没多少人知道,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那风声越发的大,像是黑夜吼叫的夜枭,我冷的浑身发颤,紧紧的抱着蜡烛包袱,不知道这些蜡烛能支撑着我到什么时候,我能不能见到朱顺是一回事,我能不能走出这条密道再说。
我想走回头路,可是这些密道看着都是一样的,到底哪条密道才是回去的路?心急如焚时,恐惧的眼泪和那种急切的眼泪齐齐朝我的眼眶挤来,我深深一个吸气,硬是将眼泪给逼了回去;深深一个呼吸,凭着直觉朝其中一条密道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着走着又分出许多密道来,天呐,这不是急死人了吗?为什么蓝喜没跟我说呢?关键是越走越冷,蜡烛所照亮之处,皆是层层薄冰,我甚至感觉眼睫毛,眉毛,甚至是头发都结要结冰了一般。
“咝咝~~~”的怪声从身后传来,能感觉到地面有颤动,凉飕飕的风不停的从衣襟侵入,我身子一僵缓缓回身,照亮之处一条碗大的蟒蛇正仰着脑袋朝我吐信舌。
顿时有种窒息的感觉,睁睁的看着那蟒蛇微微倒步,只是我移动一步,那蟒蛇就跟进一步,那粉色的信舌伸得老长,我屏住呼吸,再微微腿了一小步,那蟒蛇更进了我两步,我想我脸上的表情一定丑极了,顿时站在哪儿一动不动,心里直呼,却不知道求谁来救我。
“咝咝~~~”蟒蛇发出骇人的声音,我双腿已经抖圆,眼见那蟒蛇就要进攻,扔掉手中的蜡烛和灯罩,拔腿就跑,”救命啊”回头看去,一片漆黑,我似乎感觉到那血盆大口朝我脖颈飞来,更加没命的跑,前面微微烛光照来,只听有人喊道:“畜生”我回头看时,那血盆大口果真朝我咬来,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个黑影举着长剑,刺向蟒蛇,我惊恐的闭眼睁眼间,被喷射了一脸的热液,再睁开时,一星点儿烛光也没了,我整个人吓得魂飞魄散,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衣裙顿时被冰水浸湿传来刺骨的冰冷,我只觉得面前有人和那蟒蛇搏击。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不可以
“啊!!!”蛇尾一扫将我打倒在地,我还没爬得起来,那蛇尾又将我来回抽打,我哇的一声捂着脸惊哭起来,渐渐那蛇尾不再弹着我,接着听见萧朗的大吼声,铁器的哐哐铛铛落在地。
“女人?”萧朗焦急的唤着,我吓得说不出来话,只更加大声的哭着,只觉得萧朗几个酿跄就将我抱在怀中,我紧紧的抓住他,不停的抽泣,他吻着我的额头,轻语道:“不怕不怕”
“呜呜你为——为什么不——不早点儿来”我抽泣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整个空气中全是血腥的味道,萧朗的手摸我的脸,那手突然紧绷的离开慌道:“女人,你,你受伤了吗?”
“我,我不知道,呜呜”刚才那蟒蛇尾将我打来打去,我已经不记得是否打到了我的脸,也许我脸上的血是蟒蛇的。
“不怕不怕,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萧朗安抚道,我哭得更凶,我不是在意容貌,而是方才简直就是凶险万分,更是像受惊的小鸟,往萧朗的怀中没命的钻,他用衣袖轻轻擦我的脸,谨慎的问道:“疼吗?”
我摇头,“不,不疼。”萧朗长长的舒了口起,将我抱得更紧,摸黑将我脸色的血渍擦去,尽管我不知道是否擦干净,但这一刻我是多怕萧朗丢下我,不管我。
“你拿着,”萧朗说着就将东西放在我手心,我紧紧握着才知道那是剑,也就是这把剑救了我一命,我还没缓过劲来,萧朗就将我横抱着起来往前走,我连忙将手环住他的脖颈,生怕会摔下一般。
他走得很慢,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在试探前方是否会碰壁的步伐,我颤道:“我,我包袱里有蜡烛,还有火折子。”他身子微微一颤,然后将我轻轻的放下,而我双腿还在抖索,只好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感觉他的一冷一热的呼气打在我脸上,我才觉得有安全感,我想我的呼吸也一样扑打在他的脸上。
他伸手去拿我包袱的手渐渐停了下来,然后朝着我的唇吻了下来,我本能推开他,可是那种对黑幕恐惧的心又将他紧紧的拉回来,紧紧的抱着他,哭求道:“不,不要丢下我。”
“好”萧朗说着就将我按在石壁上,本来刚才跌坐在地上时衣衫都打湿了不少,我就冷的直打哆嗦,现在被萧朗推按在石壁上,那冰冷的水珠更将我的后背打湿,我一个机伶伶的颤抖,牙齿开始打架,“不,不要好不好?”我哀求着,手中的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我没等到萧朗的回答,他的冰唇再次吻上我的冰唇,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原来萧朗浑身也是湿透的,也许刚才和蟒蛇打斗时就打湿了的,只听萧朗嘤咛道:“你冷,我也冷,一时半会儿,我们走不出去,如果我们冷死了,你永运都见不到皇上了”
我看不见萧朗的表情,我确实是冷得直打哆嗦,而他的话让我为之一颤,这简直就是个迷宫,我不要见不得朱顺,本想问他,这个地方是从他的寝殿来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他的舌头缠绕着我的舌头,两个人体温逐步升高,他似乎感觉到我背后的冰石壁,将我拉向他,背部也就离开了冰冷的石壁,我虽被动的和他接吻,可越发觉得他的吻让我迷乱,我的身体起着作为女人本能的反应,又想要得更多。
当他的手要探入我衣襟里面时,我拉住了他的手,嘤呜道:“这里不可以。”
于是他放了手又继续朝下,直到我的臀,他一个大力按下,我又忙拉住他的手,齿缝间嘤嘤道:“这里也不可以。”于是他的大手在我腰间游荡,每过一寸肌肤,我的皮肤都像在燃烧一般,他的舌头更加疯狂的占据我的口,让我快要窒息一般,这种想要的冲动不亚于中了春药,明显感觉他的下体硬了,隔着衣衫朝我撞击,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浑身的燥*热像是沸腾了一般,而他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脸更是滚烫滚烫的,越发觉得羞愧,忙道:“不要了,不要了”我想推开他,可是萧朗在我耳边喃喃着,“就一会儿,一会儿啊~~~”
“不,不能在这样了唔”我话还没说完,他用嘴堵着我,将我一个反转推出,我双手撑在石壁上,他拦腰抱着我,紧紧的贴着他,他那硬东西隔衣疯狂的抽动,我知道在这种时候,任何男人都停不下来,而他能不真正的强迫我,进入我已经算是尊重我了。
“嗯~~~”我忍不住轻哼出来,凌辱的泪无声的滑落,此刻我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忽的,听见隐隐的厮杀声,乒乒乓乓刀枪相碰的声音,我惊恐万分急道:“怎么回事?”随即反映过来,现在应该已经过了凌晨了吧,那么也就是说,现在朱武和朱顺打起来了?
“你放开我,我要出去,你带我出去”我哭喊着,虽然些情*欲来的猛烈,可听见上面传来厮杀声,我更害怕,更担心朱顺的安慰,他为我做了那么多,而我却在这里跟别人暧昧,很暧昧。
萧朗并没有理我的嘶喊和挣扎,继续着他的律动,只感觉他一个颤抖紧紧的抱着我停了下来。我知道他爽完了,连忙拿出包袱,找了火折子,连吹了好几下才燃气火眼,也是奇迹,这会儿没风了。
等点亮蜡烛后,萧朗还从后面紧紧的抱着我,气息急促。
“带我去找他。”我再次央求着,萧朗没说话,我便拿这蜡烛自个要走,却被他抱得太近,走不了两步就被他拉回怀中,我气得无法用语言表达,只听他说:“你能这样我已经知足了。”
我猛的回身,他手一松才离开了我的腰,我泪眼瞪着他道:“如果你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就杀了你。”虽然叫我杀了他我做不到,但是我可以杀了我自己。
“我不会,”萧朗淡淡答,额间还有方才激情后的汗水,“但是,你会跟我的。”萧朗十分坚决的回答,我更加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