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宫和太监爱过-第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蕙儿,”朱顺将我拥在怀中,我亦伸手将他环住,抚摸着他的秀发,“顺郎,我是你的蕙儿,永远都是。”
“嗯~~~”朱顺竟然失声哭出声来,是那种没有放开的哭声,憋着的哭声,身子也随着那哭声颤抖得厉害,我以为朱顺是因为怕我选择嫁给萧朗,所以才闭门喝闷酒,可我远远错了,纵使朱顺再怎么在乎我,也不至于如此痛苦,他是皇上,要留我一个女子在身边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ps:话说,接下来的这几章必看哈!
☆、第一百一十五章 肝肠寸断(二更必看)
(话说最近这几章必看哈)
“顺郎,蕙儿来是告诉顺郎,蕙儿今生今世永远都不会离开顺郎的。”我也泣不成声,朱顺怔了下,轻轻推开我,一脸诧异的看着我,我今儿并没有化妆什么的,肯定不会是妆花了什么的。
“蕙儿,谢谢你的决定,我亦不会负了蕙儿,只是”话到此处朱顺又将我拥住,就像是哭得快喘不过气那般,我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许久朱顺哽咽着说:“我知道蕙儿肯定也很伤心,虽然我不知道你跟丁公公的交情有多深,可那夜丁公公将我带去给你解红花春的时候,我就知道丁公公爱你至深。”
我点头,这才想起我来找朱顺的目的,我还没来得及问,朱顺又道:“如今,丁,丁公公走了,你心里一定很难过。”
“什么?你,你说什么?”我脑子像是炸开了一般,“顺朗,你说丁晟?他怎么了?去哪儿了?”我推开朱顺不可置信的问,朱顺止了哭声注视着我,一字一句的道:“丁晟没了死了。”
我感觉血液倒流,身子没了骨头像地面倒去,朱顺及时抱住我,“蕙儿,怎么怎么你不知道吗?”
“哇”
“丁晟”
“不丁晟丁晟不是这样的,朱顺,你告诉我,他没走,没有走好不好”我心中的哀恸瞬间蹦出,眼泪簌簌急落,我在朱顺怀中挣扎,就想一头撞死在地上,我怎么就那么傻呢?霍香君早就说了杀人偿命,要命就拿我的命好了,为什么要拿走丁晟的命。
“皇上,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救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这不是真的,”我怎么就信了丁晟的话,怎么就信皇上会去保他。
“哇”我似乎明白什么叫肝肠寸断,脑子总是挥之不去丁晟离开时的眼神,还有他嘴唇轻启和我说的话,而我竟然连他最后的遗言都没有听见,为什么,我为什么不好好听。
眼泪婆娑间朱顺虽然没有像我这样大哭出来,可我明白,他和丁晟是从小到大的主仆,也是朋友,而丁晟死了朱顺的痛绝不亚于我,若不是朱顺将我抱住,我真不知道该扑向那个方向,仰头厥了过去。
耳边嗡嗡作响,朱顺的哽咽声从模糊又逐渐变得清晰,他大叫着宣太医。
缓缓转醒,我已经躺在了朱顺的龙床上,朱顺一步也没离开我,屋子里站了张安贵子静香绿玉她们,我伸手向绿玉,“送我,回,回汀兰小筑。”绿玉愣看朱顺一眼忙移开眼神,朱顺早已抹了泪,虽然看得出来他哭过,但是仍是帝王之威,没人敢睁眼瞧他。
“蕙儿,先让太医给你瞧瞧再回去好不好?”朱顺几乎是央求我的样子,我摇头,“不,绿玉,快送我回去,不,我要见丁晟,我要见他一面。”
朱顺颤抖着没正眼看我,许久才起身往那桌子走去,我看着有些奇怪好久他抱着我进来前看见的那个坛子走过来,我盯着那坛子半响出不了声,我刚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这坛子有些奇怪,这回儿看着怎么那么像是骨灰坛。
眼泪再次簌簌落下,我揪着胸口失声哭了起来,一边摇头却又一边肯定,那坛子里就是丁晟,当朱顺将那坛子递到我怀中时,我不敢打开那个盖子,只抱着那坛子痛流鼻涕,我记得初见丁晟的时候,也记得在宴春阁时他为我盖上披风,还记得在冷宫的时候他对我的不离不弃,还记得他说会用余生守护我保护我,这一切皆因一片银杏叶,可我知道他并不欠我什么情,我当作玩笑的话,他竟这般认真,认真到用性命来维护我。
“呜呜”
“皇 上,奴婢想,想请皇上让奴婢把丁公公的骨灰交给奴婢,好不好?”很吃力的说,看着朱顺他眼神犹豫许久,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再看绿玉和静香那些丫头也跟着泪眼汪汪的,张安和贵子表情也苦得像苦瓜一般。
“张安,抬轿还在吧,送我回汀兰小筑。”我实在没有大的力气大声说话,说得很轻,却也很痛心。
朱顺不理解的看着我,我握着他的手,“丁晟走的时候,曾经把他贴身的小册子交给了我,所以我想立刻见到那个小册子,啊对了,绿玉,你可知道那小册子我放哪儿了吗?”我这才想起这个严重的问题。
绿玉脸色煞白随即摇头,我喘不过来气,如果丁晟留给我的小册子没了,我会杀了自己的。
朱顺连忙帮我顺气,“不急不急,一定在汀兰小筑的,张安,快去准备,马上回汀兰小筑。”
张安躬身便去,绿玉来扶我,丁晟不让,亲自扶着我,“朕陪你一起去。”朱顺定定的看着我,紧紧拽着他的手,希望他能够给我更多的力量。
刚出文德殿就见孙权候着,从一见到孙权开始朱顺就在我耳边轻语,“蕙儿,你先回去,我即刻就来。”我看着孙权,他那双眼睛正从朱顺的脸上移到我的脸上,那种表情是父亲的慈祥表情,对于他我是没有感情的,更多的是讨厌,如果他不那么多事儿,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臣参见吾皇。”孙权抱拳行礼,朱顺让绿玉扶着我,这才抬手,“孙爱卿平身。”说着转身,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扬起一丝鼓励的笑,便大步回文德殿内。
我下一个阶梯,孙权就盯着我下,直到走到他身边,很清楚的看着那张皱纹横纵的脸,还有那微微皱起的眉,他刚准备开口说什么,我先一步道:“孙丞相,奴婢告退。”我微微欠身,绿玉也跟着,还有张安也是。
“萧,萧姑娘,您脸色苍白可是怎么了?”孙权有些吃惊的问。
“劳孙丞相挂念,奴婢没事儿。”再次欠身就让绿玉扶着我进了轿子,张安喊着起轿,走了些会儿,我忍不住还是挑开侧帘回头去看孙权,他正在上阶梯,而我正好对上他那双寻来的眼神,那神情似乎是父亲的感觉,我的泪又止不住的落下,显然他不是我的父亲,却是这个身体萧蕙的父亲,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落泪,或许是为萧蕙感到伤心,也或许是为自己。
终于看不见孙权的身影了,我想他也进文德殿去了吧,想也知道他是为了霍平之事而来吧,我深深呼了几口气,也深深吸了几口气,看着绿玉低头不语,我若有若无问道:“你早就知道丁公公遇害的事情了吧!”
绿玉一惊,抬头就是那双泪眼看着我,“奴婢和姑娘一样才知道。”我有些不敢相信,看着绿玉哭我的泪更落得厉害。
“平时丁公公对奴婢也是极好的,好几次都向奴婢打探姑娘夜里可睡得好,可吃得好,当真是对姑娘好极了”绿玉突然止住了话,而我已经泣不成声了,这些彩霞也和我说过。
“叫他们快点儿。”我归心似箭,可脑中就是想不起来那小册子究竟放在哪儿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和丁晟的画
从文德殿到汀兰小筑并算不得远,也就十几分钟的脚程,当绿玉挑开轿帘让我出来的时候,以彩霞为首明月蓝喜三人都齐齐跪下,我看了一眼彩霞她们,也没叫她们起来,有着绿玉扶我进了内室。
张安和绿玉对望了下,然后又似乎不敢看我的样子筹措着,我紧紧的抱着丁晟的骨灰坛,心里也忐忑不已,自从搬来这偏房后,那屋子我也再没去过,都是明月彩霞她们去打理的,那小册子指不定谁收着,虽然我心里气明月她们不把丁晟死了的事情告诉我,可我明白她们是不想我难过,也不就不较这把劲了,“把她们都叫进来吧。”
张安展容答道,“是,奴才这就去。”我低头看着丁晟的骨灰坛,眼泪吧嗒吧嗒的滴落在坛身,望着汀兰小筑的主位方向,也就是我曾经住的地方,当那些侍卫押着丁晟走的时候,他嘴唇轻启,还定定的看着我,而我却没有听见他说什么,心里又是一阵揪痛,我忍不住哽咽两声。
张安叫了明月彩霞还有蓝喜进来,见我正在伤心时,又跪了一地,我忍住悲伤,“你们谁看见丁晟需送我的那个小册子了?”我问。
彩霞她们面面相觑,最终都很迷惑的样子,只有蓝喜看着我有些惴惴不安,我指着她,“蓝喜,你说。”蓝喜匍匐在地声音突然变色,沙哑道:“奴婢奴婢在玄关处见了一本小册子,上面还有些血迹,以为是脏物就随着姑娘的那些床单血衣给扔了。”蓝喜整个人都颤抖着,而我的心也升到了嗓子眼,一拍桌子蹦了起来,还差点儿没站稳,“你说什么?”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蓝喜以头砰地很是害怕的样子,彩霞喊着我,而我的心里只想着丁晟留给我的小册子没心思在意,彩霞忙问:“蓝喜你快说,这小册子现在何处?”
蓝喜哽咽两声,哭道:“恐怕已经被焚火场的宫人给烧了。”我脚一软跌回椅子上,连怀中抱着的骨灰坛也差点儿掉落,吓得我不知所措,只觉得天旋地转,连窗花那明媚的阳光也刺眼,随即变得昏暗,模糊中听得彩霞问:“什么时候拿去的?”
蓝喜哭说:“今儿,今儿早上那去的。”彩霞猛的起身,然后对着我不聚焦的眼,急道:“姑娘,今儿早上拿去的,指不定还没有焚烧呢,奴婢这就去。”我似乎又重新见到了曙光一般,抓住彩霞:“彩霞,你快去,我马上跟来。”“嗯,奴婢这就去。”彩霞草草福身就跑了出去,蓝喜一个劲的说对不起,奴婢该死什么的,绿玉扶着我出门前我将又将蓝喜扶起,“不怪你,婉青一整晚不见了,你帮我去找找她吧。”
蓝喜猛的点头,“定不负姑娘所托。”看着蓝喜内疚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只轻拍她的肩却没法说出“没事儿”这三个字,微微颔首,“那骨灰坛放我屋里去,任何人不准进去。”蓝喜答是后就一个劲的落泪,若再待下去,恐怕我刚平复的心情又要悲切起来了。
抬轿的宫人几乎都是小跑的,张安也一个劲的喊着:“快点儿,再快点儿。”我挑开侧帘,绿玉也正小步跑着,我手握得紧紧的,祈求上苍再次卷怜我,我已经错过丁晟的遗言了,不要再让我失去他留下的小册子
等我感到焚火场的时候,彩霞愣愣的看着我,旁边还有两个烧东西的宫女,见我来许是不知道我是谁,却见我的穿着又有些不同只是微微福身便继续手中的活计,也没管我们。
“怎,怎么样?”我忐忑问道,彩霞紧紧闭着唇,我更加渴望的看着她,她的嘴角这才微微扬起,我激动的挣脱绿玉的搀扶,冲向彩霞,她笑着将一本黑乎乎的册子捧在手心,虽然变了个颜色,可我看得出那册子应该还没毁。
我激动的拿过小册子,拍了拍上面粘着的些许烟灰,看来彩霞是冲烟熏火燎之中将这册子给找了出来,眼泪婆娑起来,迷迷糊糊的打开小册子,里面没有一个字,却是一篇篇画,第一篇画着一个女子倚窗靠着忧郁望着深邃的夜空,眉心和我一样有一颗美人痣,一个青年笑着在墙角悄悄的打量着,旁边写了一行字,说“倚窗听夜声。”
我继续翻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