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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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灏此时转头看向蝉衣投来赞许的眼眸,而后便也把盏与众人互敬了起来。
这一比,澜国胜!
要比试的一比完,也就没什么节目,表演了几个杂技之后,晚宴便宣布结束。
“各位,明日猎场见!”景灏挂着笑容安排了太监们分别护送两位大王回去休息,而后便对着安德耳语一番。
安德应着退下之后,景灏拉着蝉衣的手,向大殿走去。
挥退了众人,入了殿,景灏将蝉衣一把抱起,就往后堂走。
蝉衣忙说到:“大王,大王,臣妾还未曾沐浴……”
“不必。”景灏说着就已经抱着她进了后堂。
“这不好吧,大王?而且大王,像流公子这些,臣妾还未曾安置……”蝉衣找着借口。
“他们不用你操心,孤已经交代给安德,他会安顿好的。”景灏说着将蝉衣一把丢到床上,紧跟着就去解她的衣带。
“大王!”蝉衣手捂着腰带大声说到:“您何苦要臣妾难堪?”
景灏那抓扯她衣带的手一顿,呼吸有些急促地说到:“真的是你?”
“是。”蝉衣点点头。
“那你怎么那么快就,就到孤地身边……”景灏说着手还是没有离开她地衣带。蝉衣叹了口气,伸手自解了衣带,当华美的裙袍落下,她地身上那抹金色,而她的背上是盘旋的金蛇吐蕊。
“那是秋叶,我早已经将她备好,一下场之后,我便立刻洗去脸上的妆,急速打扮了过来的。”蝉衣低声说着,心中却感叹的流颜那双眼的魅力,他竟然能让所有看向他的人迷失在他的双眼里片刻,就连自己也在一瞬间迷惑了,而这样的迷惑使大家都没有发现到,时间的流逝。
“你,你怎么……”景灏找不到合适的词。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看到钥国的舞,我就知道我无法比过他们,我急忙回到后台去准备在看见流颜那绝色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只有以诱惑来舞,所以我以他与你平手为由,请他帮忙才……”
“你知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你这般去舞,我宁可输!”景灏说着一拳砸上了船边的桌子,那桌子立刻就碎裂了。
蝉衣看着地上的残破一抬眼眸说到:“您以为我想下去跳吗?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是盛名昭昭的嫣华郡主,我是……”
“够了,你不是嫣华郡主!”
蝉衣听到大王突然低吼出这句当即就傻了。
你怎么能说出来呢?你怎么能呢!我不要立刻被打回原型,不要!她心中惊叫着,她看着景灏,她希望时间可以倒流,但是他看到了他的唇轻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在他要说话的时候,她抢先说到:“是,我不是。”
景灏的眼一睁圆,蝉衣立刻醒悟,马上说到:“是我糊涂了,我现在已经是蓉昭仪,不是什么郡主,可是大王,您忘了吗?我是负责乐舞的人,若是不拿下第一,就算您相信我有什么用?我总要为乐舞内容泄漏的事负责!”
景灏看着蝉衣,闭了眼深深一个呼吸后说到:“相信孤,孤知道不是你,你根本不会背叛孤!”
“只您相信就可以吗?后宫里虎视眈眈的人多着呢。”蝉衣说着,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但是只要孤愿意保护你,就算你真的是奸细,她们也动不了你。”
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三十一章 真真假假
景灏的话语令蝉衣心中一颤。
人往往被点中的时候,心便虚了,蝉衣也不例外,只是她善于掩饰,对于大王的话,她选择了伸手抓住帝王的手,将那份心虚的气息当作是感动,将她的脸颊往大王的手上蹭:“蓉儿谢大王的保护,谢大王的信任。”
景灏看着蝉衣如此动作,感受着掌中她肌肤的微热,脸上扬起淡淡地笑,似患得患失一般:“你啊,忘记了太多,孤有时都在想:是把你忘记的告诉你好,还是就这样下去?”
蝉衣的心砰砰地,作为她自己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可是做为一个失忆的人,却往往对自己忘记的过往很感兴趣,于是蝉衣只好抬头看着景灏一笑说到:“有差别吗?反正我还是我啊,不过,我忘记了什么?是很有趣的事吗?”
心鼓充斥了耳膜,她盯着景灏的唇,心底里祈求着:不要说,千万不要说啊!
景灏看着蝉衣,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看着她都几乎屏了呼吸,伸手去抚摸上了她的脸颊:“你的确忘记了一些事情,在我看来却是你我的缘分。”景灏说着闭眼,似乎要做一份决定,蝉衣当即眼珠一转,立马说到:“说实话,蓉儿一直相信人和人之间的缘分,也相信冥冥中自有一些安排。比如臣妾,若注定是做您的女人,无论怎样的变化也总要在您的身边;再比如那位钥国的右夫人,虽然她看起来十分的骄横,言词也十分的逼人,但是钥王对她却十分地好,而她自己还和紫瞳说。她幼年可是在澜国长大地。您看她和钥王不也牵着一份缘分吗?”
“她和紫瞳说?”景灏此刻眼睛睁地大大地。
“是啊,我们下午游船的时候,她非要在岸上休息还挑了紫瞳伺候,臣妾遥看着两人还说的抹起眼泪,吓的臣妾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原来是这位右夫人幼时就是在咱们澜国长大的,大王您说,这位右夫人和紫瞳是不是也算有份缘分?”蝉衣说着眨眨眼。轻轻地笑着:“只不过这人啊,在什么位置说什么话,她今天可是一点都不念着曾在澜国长大地情谊,言辞咄咄呢!”
景灏此刻双眼里投射着一份凝重,他虽然看着蝉衣,但是却似乎魂不守舍,那手还抚摸着蝉衣的脸,可是却动作变的僵硬。
蝉衣此时故意将大王地手拿开,自己往大王的怀里一钻。甜腻腻地说到:“对了。大王说蓉儿有十分有趣的事,那是什么啊?”说着,还伸手去拨弄着他的指头。
“那些事以后再说,你今天也累了吧,你先休息……”景灏说着将蝉衣从怀里推了出来。
“诶,大王您……”蝉衣一脸的木色。
“哦,孤突然想起还有个事情没有交代,你先休息。”景灏看到蝉衣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是推了她出来的,忙说着将蝉衣的手放在嘴边一亲:“孤交代完了就会过来的。”然后淡淡一笑才丢开了蝉衣地手。转身要出殿。
“大王等等!”蝉衣说着去了一边去下披风跑到景灏身边给他披上:“看样子似乎是个很重要地事。大王怕是一时半会的回不来,这晚上还是凉。您还是要小心。蓉儿会在殿里等您的。”说着把带子一系,浅笑着退了开来。
“你先睡吧!”景灏吩咐了一声就急忙出去了。
当脚步声渐渐消失,当大殿里只有灯烛的时候,蝉衣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算是先逃过一劫了,毕竟她等于是告诉了大王,叶妖媚与紫瞳的相遇,也是等于暗示了她为什么会在晚宴上如此的针锋相对。
蝉衣坐在床边稳了稳心神之后才唤人伺候她去沐浴。待她沐浴完毕独自在床边小憩的时候,她看着红烛摇曳,她看着那红色的蜡泪,叹了一口气,心中暗自问着自己:若是大王说了出来,说自己是蝉衣,是她买来的一个妓奴,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叫孤好找。”钥王带着微笑走进水榭,看着那坐在一角静守流水低潺地一袭白。
“没什么,吹吹夜风,看看夜景。”叶妖媚此刻披散着长发靠在廊柱上,并不起身相迎。
“怎么?还生气啊?孤不就拉你回来嘛!”钥王说着站到叶妖媚地身侧,伸手去抚摸她的发:“其实人家说地没错,我们好歹是在人家的国土,人家的行宫里,我们是不该……”
“别碰我!”叶妖媚似恼了一般甩了发,让钥王的手上空空:“不是这不该就是那不该,我这一天受了多少气啊!是谁和我说我要天上的星就给天上的星的?人家今天那么刺我,你不但不帮我还拉我,我是为了谁才做那些的啊,我还不是为了帮你?我要知道出来是受气的,我才不来呢!”叶妖媚说着就扭头只看着那些潺潺流水。
“媚儿乖,不气,孤知道你是为了孤才故意的。可是当时的情况孤只有委屈你啊,这样好不好,回去后,孤好好补偿你怎么样?”钥王说着就去揽叶妖媚的腰肢。
“补偿?”叶妖媚歪着脑袋看了钥王一眼说到:“那我要你上次给左夫人的那颗夜明珠。”
钥王一笑:“你呀,孤已经给了她怎好要回?孤重新给你颗大的不行吗?”
“不行,我就要那颗。我看上了,不管。”叶妖媚说着扭了下脖子。
“好好,就那颗,那孤只有拿一颗更大的去换那个小的给你,这样也可以?”钥王一脸纵容的笑容。
叶妖媚偏着脑袋看着钥王眨眨眼后说到:“两个,我都要!”
“贪心,你怎么还这样啊,孤又没亏着你。”钥王说着将她搂进怀里。唇就往她的脖子上印。
叶妖媚伸手将钥王地身体一撑说到:“我就是这么贪。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啊。说吧,给不给?”
“给,给,给!你这只小妖精!”钥王说着抓开了叶妖媚地手,将头埋进她的胸口。一边亲吻一边含糊的说着:“孤就是喜欢你的真,贪就贪……厌就厌,一点也不虚伪……不像那些女人明明想要却说不要……”
“大王……”叶妖媚将他的头扶起来一点说到:“你是真地喜欢妖媚吗?”
钥王一愣说到:“你说呢?”
“按说您对妖媚的纵容。对妖媚的宠爱已经让宫里地女人们都那样看着我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总觉得不够?您说这是为什么?”叶妖媚说的一脸正色。
钥王呵呵一笑说到:“你呀,失去的太多就想要拿回更多,贪心贪惯了,永远觉得不够。”钥王说着伸手抚摸着她的发:“不过,孤说过,孤会给你你要的一切。“我记得,那时你在马上看着我。居高临下对我说:跟我走。我会给你你要的一切!”叶妖媚似乎陷入了回忆。
“是啊,是哪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妖精叉着腰对孤吼:你很了不起吗?我可是很贪心的,我要的很多,就连天上地星我也想要呢!你给地了吗?”钥王学着某人的腔调说着。
“你没有给我天上的星,却给了我荣耀。哪怕我……”
“哪怕你骄横无礼闹得后宫议论纷纷,可孤都压下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答应我要宠我,所以君无戏言?”叶妖媚闪动着美丽的眼问着。
“呵呵,是孤喜欢上你的闹。喜欢上你的真。喜欢上你的无礼与骄横。”钥王说着就把叶妖媚紧紧地抱紧怀里:“孤的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各色佳丽千百位。可是独就喜欢上你。”
叶妖媚的枕在他地颈部。抿了抿唇,然后推开他地怀抱看着他说到:“你喜欢我的闹,喜欢我地贪,可是要是有一天我觉得我闹累了,不闹了呢?要是我觉得我攒下的宝贝够了,也不再要了呢?那么你是不是就会觉得我和那些温柔优雅的女人一样,再美也提不起兴趣?”
“傻瓜,孤不是喜欢你的骄横,而是因为是你,所以你的骄横孤也喜欢。”钥王说着轻咬了下叶妖媚的鼻尖:“不过叫你这丫头不贪不闹,你不是要难受死?”
“哈,你咬我!”叶妖媚说着一翻白眼:“为什么不贪?钱是好东西啊,至于闹,我什么时候闹了?我才没闹呢!”
“对对,你没闹。”钥王说着在叶妖媚的唇上啄了一下,继而就要往下延伸……
“哎,我饿了。”叶妖媚抱着他的头颅不让他往下亲。
“饿了?那孤就喂饱你!”钥王一脸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