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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宫心为上-第88部分

小说: 宫心为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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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妖媚说着脸上浮现了一丝嘲笑。秋月立刻反驳到:“才不是呢,安总管奇那么难看的脸色怎么可能是书要召幸于她,再说昨天夜里我家主子可是宿在大殿地,只怕紫瞳那丫头是哪里惹了事,被安总管给撵回去了。”

叶妖媚眉一拧说到:“惹了事?她做什么了啊?”

秋月此时摇摇头:“这奴婢就不知道了。”说完向后退了一步:“右夫人您还是赶紧梳妆吧,奴婢……”“好好好,梳妆。不就是个猎场比较嘛,还非要我去真是讨厌。”叶妖媚嘟囔着丢了铜镜对着秋月说到:“行了你去外面候着吧。”

秋月立刻应着退了出去。那侍女一见秋月退出去便凑到叶妖媚跟前一边给她穿鞋一边十分谄媚的说到:“主子您把那丫头可刺疼了,瞧她急得给解释那样,只怕她家主子昨天就没歇在什么大殿呢。哼,看着好像了不得的样子,照奴婢看她未必得那澜王的宠!”

“哦?你怎么这么想?”叶妖媚俯身看着那侍女问到。

“怎么不是?要是她是像主子您这样得大王的宠,只怕有什么事,大王也不会叫奴婢离开您,不伺候您啊。您说是不?”那侍女一脸的媚笑。

叶妖媚呵呵一笑说到:“是啊,要是是你犯了错,只怕大王都会因着我而不罚你呢,好了,去给我准备衣裳行头吧!”叶妖媚说着就起身往妆台处走。

“主子您不是说不去的嘛,那不就一个丫头嘛,理她做什么?让她等……”

“放肆!”叶妖媚脸一拉说到:“哪那么多废话,叫你去就去,滚!”

那侍女应着赶紧去往后堂寻衣裳去了。

叶妖媚此刻阴着脸,心中已经满是忧虑:紫瞳怎么会半夜里被安总管叫走,他叫就等于是澜王叫,难道说澜王不想她见到我?难到澜王是担心她会和我提到他……澜王怎么会知道呢?难道是那女的?不行,我一定要问个清楚,我总不能让紫瞳出事吧!

鱼歌依旧穿着那一身紫袍出来,袅袅如烟,他挂着和煦的微笑。将那眉间地朱砂记渲染出无尽地温柔与媚态。令蝉衣在见他时都有些感叹他也算是好男色了。只不过……她才无心欣赏,一想到昨日被他拿住把柄,这心头还是有些不快。

“劳娘娘久等了。”鱼歌客气地一躬身,看到蝉衣身后那些数步外地侍从就问到:“诶,您那两个丫头呢?”

“做事去了。”蝉衣微微有些冷脸的说着就转了身抬手:“鱼歌公子。我们还是去猎场吧。”

“娘娘不去请右夫人?”鱼歌不动身子的问到。

“本宫的丫头去请了,那位右夫人还没起来呢。”蝉衣说着就要迈步前行。

“娘娘不急。”鱼歌轻声说到:“昨日泛舟之时观那碧莲水鱼,心情格外好。今早起来犹在那份神清气爽中,想到午时过后在下就要离开此处,倒是还想请娘娘陪着在行宫里走走,不知娘娘肯不肯……”

蝉衣的嘴角一抽,对着鱼歌笑到:“好,既然鱼歌公子有此雅兴,本宫自然是要陪着地,只是陪不了太久,今日猎场那边还准备了马匹想邀。想着与各位周游猎场外围的。”

“好说。只欣赏一会应是耽误不了地。”鱼歌说着倒对蝉衣做了个相请地动作。

蝉衣只好假意客气着邀请着鱼歌就在东侧殿的小院阁里转悠了。

此处没有湖泊,没有大片地花卉,但是却是回廊盘转,石亭竹桥,一条小小溪水在怪石嶙峋与绿郁树荫中穿行将东侧殿所配的宫院突显出一份雅致静逸来。

鱼歌和蝉衣两人装模作样的东瞧瞧西看看之后就在亭子里坐定,各捧着一杯茶假装休憩,那些随行的侍从不敢靠前就停在亭下不远处的回廊口静等着。

“说吧,你想怎样?”蝉衣明白鱼歌一定是有目地的,心中嘲笑着那所谓的约定。

“何处此言?我不过就是想欣赏下风景罢了。”鱼歌笑着将茶送到唇边轻抿一口。

“是吗?”蝉衣冷笑着眼看向那跟前地竹桥说到:“这么说鱼歌公子还真地是位君子。不会去欺负一个可怜的女人了?”

“娘娘这话说的有意思。可怜?是说娘娘您吗?”鱼歌脸上依旧是那温和的笑容在晨曦的光照下干净的若三月的阳。

蝉衣看着鱼歌脸上的笑容,唇一咬说到:“难道我不可怜吗?守着的唯一秘密关系着我地性命。却被……如今还背负着美好地约定还要随时等待着别人以此为刀,割我心肉。”

鱼歌见蝉衣这么说,目不转睛的看着蝉衣说到:“别人那华丽地衣着穿在身上,却终究不属于你自己,你难道不想要属于自己的华丽?还是说,你真的如她们所讲,十分得他的信任?信任到获得他的宠爱,从此可以真的将这份华丽归属于你?”

蝉衣眉一蹙:“你什么意思?”

“他对你好吗?很爱你吗?”鱼歌说着再度饮茶。

“这与你何干?”蝉衣有些拉了脸。

“你不必动怒,我只不过是关心你。”鱼歌说着对着蝉衣眨眨眼。

“关心?得了吧,只怕你是有所求。”蝉衣才不上当的蔑了鱼歌一眼说到:“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别说些别的。”

“我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我真的关心你啊,蝉衣姑娘。难道你真的不想得到一份属于的自己荣耀?真的不想自己拜托棋子这个尴尬的身份吗?”鱼歌说着微微笑着坚持着他所谓的认真。

蝉衣抽了下嘴角说到:“你不是昨天听到了吗?我是他的人,是他的棋子,我是他信任的人,这不就足够了?至于爱不爱的,我身为一个棋子没资格去想。”“错,你要去想。”鱼歌忽然正色到:“我昨天听到你只与他之间有过一次侍寝的时候,说真的我真的……”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蝉衣皱眉放下杯子就要起身。

“别动!”鱼歌脸上没了笑容闪过一丝寒气,令蝉衣保持了僵姿,然后他缓和了口气说到:“不要动,听我说完我的话。”

蝉衣此刻无奈的扭过了头。

“我没有可怜你,若说可怜你倒不如说心疼你。你是一个棋,可是一个棋子就不能得到帝王的爱吗?想我如此卑贱的一个凡人俗子,却也能在碧王怀中得到一片宠爱,即便他人有嘲,有看不惯,可是我得到了华贵,我得到了他的心,那些嘲笑我的人,他们却得到了什么?”鱼歌说着目光里竟有了些深邃。

蝉衣转头看着鱼歌问到:“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鱼歌看着蝉衣轻声地说到:“你也可以得到他的心啊,得到他的爱啊,得到属于你的华丽……”

“我现在有华丽,他也对我很好。我相信我得到了他的心。”蝉衣嘴硬着,心却有些颤抖。

“不,那是假的。你想想吧,若是真的把心给你,怎会让你顶着她人的名字过活?就算顶着她人的名字是为了他的大计,可是他却只与你同床一次“你!”蝉衣的脸上有些泛红,那是羞愤,尽管她知道现在她和大王之间已经不是一次,但是这些她怎好说给他听。

“就算你们现在夜夜同眠又能怎样?你不过是他的棋子,每当他抱你,亲你,唤你的时候他叫的可不是你的名字,更何况他要你安心为她做棋,只会假意欺骗你,令你傻傻地活在别人的阴影中,再也无法走出去,不是吗?”鱼歌的话语似一把锋利的刀,即便是慢慢地靠近,可那寒意一样令人心颤。

蝉衣看着鱼歌将茶端起往口中一倒,继而伸手抚摸着杯身慢慢地说到:“鱼歌公子,你难道没有自己的秘密?被人抓着秘密心底也会焦虑吧?”

鱼歌诧异她此刻竟没跟着自己走,而是和自己说这个,略一顿点了头:“怎么?”

“你和我说这么多,只怕不是好心要我去得大王的心意那么简单,你不过是想我看清楚我是一个棋子,他不会给我感情,然后我在失意之下为你所用。可是鱼歌公子,我只有告诉你,你和我还是守着那份约定吧,我从来就没想过得到他的心。”蝉衣说着起了身看着鱼歌的那带着手套的手说到:“鱼歌公子你说……要是有天别人看到你这双手套下的秘密,是不是你也要小心着为人鱼肉的那天?”

鱼歌呵呵一笑,忽然就伸手开始取那手套:“秘密,呵呵,秘密。”

一只白皙的手若玉一样呈现在蝉衣的面前:“我的秘密不在手上,我的秘密在心里,而你和那秘密走的很近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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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三十四章 心已波澜(二)

蝉衣看着鱼歌那好看的几乎凝白成脂,成玉的手,心中刚想着原来他手真的只是漂亮时,忽然听到鱼歌这么说话,当即抬眼看着鱼歌向后退了一步:“你,你说的我不懂。”

“你当然不会懂,你不是我,你怎知我的秘密?不过我反正知道你的秘密,而你为此不安还怀疑我主动和你定下的约定,那么我不妨告诉你我的这个秘密,我相信,你也就会明白我,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鱼歌说着对蝉衣示意她坐下。

蝉衣抿了下唇后伸手抓了茶壶续茶,深吸一口气后才坐下,并不言语。

鱼歌则不管蝉衣的态度,自己幽幽地讲了起来:“我是一个卑贱的人,卑贱到无家可归,只能与自己的妹妹相依为命,可是最后也因为意外而和妹妹失散,从此与我相别天涯,只怕今日相见都无法相识。”

“无法相识?难道是很小的时候?”蝉衣低声接话,往嘴里送入了点茶。

“对,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妹妹总是跟着我,天天拉着我的手,而我,我只流连那幼时牵着她的走的记忆和那份温存,所以才会带着手套,想要保留着那份心底的牵挂。”鱼歌说着又给自己带上了手套:“我失去了妹妹,失去一切,我身无分文流浪街头差点饿死,但被过路的一位好心人收养,给我衣食令我饱暖,他带我穿行于世,将我养大。但是他也不是什么富有的人,只是有个亲戚尚在王宫混的一个侍卫的身份,而我也是因此得到庇护引荐才可以在王宫里谋得一个杂役的活路。”

“那你是怎么一跃至此地?难道被碧王一眼看中?”蝉衣说着扫了下鱼歌地眉眼不等他回答却又低声说到:“不。该是你自己谋到的。”

鱼歌一笑轻声讲到:“碧王喜好男宠。身边的妃嫔只是摆设,若不为子嗣继承他几乎都不会去碰她们,那些为数不多的女人们常常在一些宫院的角落里相互诉苦,慢慢地也就心灰意冷。我在宫中为奴,身份卑微。那些女人们但凡看到我们这些非阉人地男子,不是打骂侮辱,就是想办法勾到手中做那面首。以解寂寞。”

“碧王不知?”蝉衣抬眉问到。

“他应该是知道吧,好像那些女人他从此不会再碰。”鱼歌说着眨眨眼,继续说到:“有一次有个妃子因为和碧王当时的荣宠的男宠争风吃醋而冲动之下打碎了碧王给那男宠赏赐地琉璃盏,结果被大王下令禁闭三月,而她气恼之时回宫,恰恰遇到了正在花园里除草的我,结果愤怒让她对我大大出手,她一直在打我的脸,还用脚踩在我的脸上。也许是心底的愤怒让我不能容忍。我一怒之下也不知怎的,就把她推进了湖泊,当她在水中挣扎着奄奄一息的时候,我却又傻乎乎的去救她。”

“结果她获救并不放过你,要至你于死地是吗?”蝉衣的眉眼微垂着,竟有些平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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