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静,冷静!告诉过你太暴力嫁不出去的!唉!好,好,我不说了,哎……你别瞪我啊。啊,上课,上课,上课去……”
“安……夜!”某女咬牙切齿的低吼响彻整个房间,作俑者却是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屋子。
狠命跺了一跺脚,梁珊箔终是作罢的跟出了屋子,朝着学堂方向而去。
两人来到前殿学堂的时间却是还早,坐了一会儿,这才见其它人姗姗来了,各按各的位置坐好,等待夫子的到来。
按课程表上来看,今天这节应该是季夫子的骑射课程。
思此,梁珊箔忍不住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唉!不知道自己这状态能否坚持到上完骑射课?
没多久季夫子就来了,脸上依旧挂着精神的笑容,咧着嘴冲大家大招呼:“同学们好啊!”
“季夫子好!”众学子起身,鞠躬。
“不必多礼,今天上课的主要内容是骑,你们都跟我来cāo场集合。”说完,他自己便率先出去了。
安夜连忙担忧的看了梁珊箔一眼:“山伯,你……”
“没事,我行的。”
“你……唉!算了,你要真吃不消的话就说,别藏着掖着,嗯?”安夜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对着她认真交代。
“嗯!”点着头,梁珊箔轻柔一笑。
难得见她这般乖顺,安夜也没注意,看她笑得自然便放下了几分心来。
岂知,她那只是虚弱无力而强撑起来的笑容?
待到cāo场,梁珊箔已是头晕目眩,扶着点什么才能勉强站定。
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额头,她暗叫一声“不好!”
唉!看来这烧又升回去了。
季夫子说了些什么她也没听清,只是看到学生们都排着队赶往马棚领马,于是她也抬脚往那边移去。
季夫子分给她的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马,看着相当温驯,她过去牵它之时还用鼻子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
手抚上白马的脸,她轻笑了一下:“好马儿,那,我们商量好了,待会可不许颠我下来哦!”
☆、第一百二十三章 坠马1
身后祝英台见此情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梁兄,你和它说什么呢?”
对着祝英台咧咧嘴角,她故作神秘的道:“这个啊,保密,我在和它说话呢!”
“咯咯,梁兄真是风趣,这牲口哪里懂得人话呢?”
“怎么不懂?马可是很通人性的动物呢!是不是?小白?”她眯眼对着白马征询意见,而后嘿嘿一笑:“啊,对了,以后我就叫你小白好不好?”
“嘶嘶……”白马躁动的甩了甩头。
“哈哈,你很喜欢这个名字对吧?”
祝英台无语的望着梁珊箔,以眼神对那马表示同情。
看它那别扭的样子,明明就是不喜欢这个名字嘛!真不知道梁兄怎么会认为它喜欢的?
牵着马走出棚子,梁珊箔随着众人归队站好,等待季夫子的下一步吩咐。
见大家均已牵好了马匹,季夫子满意的点点头,这才高声到:“现在每人都有一匹马,等下我会以抽签的方式来决定分组。两人一组,相互照应绕着尼山跑一圈再回到这里。最后回来的那一组会受到相应的惩罚,你们都听清楚了没?”
众学子齐声:“听清楚了!”
“好,现在开始抽签。”说完,季夫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了一只事先准备好的签筒,由众人面前一一轮过,轮到的便从中抽出一支来。
竹签上全是数字,数字相同的两人为一组。
签筒轮至梁珊箔面前,她随意的抽了一根出来。心中倒是想着,待会谁和她一组,那是指定要倒霉了。以她这个精神状态,不是倒数第一也会是个倒数第二。
竖起手中的竹签,她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是22。
于是她忍不住的开始打听谁和她一个号。
问尽了身边一圈人也没有与她同号的,正在原地打着转,这时却有一人朝她缓缓的走来。
“你是22?”那人出声到。
“啊,是,你也……马……马文才?”听闻有人和自己说话,梁珊箔连忙抬起了头,但在看到面前的人后,她不觉便瞪大了眼睛。
那个倒霉蛋居然是马文才?不是吧?
“那啥,如果你不想和我一组的话。额,尽管可以找人换号。”对着马文才扯出一个笑脸,她缓缓提议到。
马文才只是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而后嗤到:“怎么?跟我一组你很不乐意?”
“没……没有的事。”梁珊箔连忙摇了摇头,脑袋晃的像只拨浪鼓。
开玩笑,就冲你现在这口气、这表情,谁还敢不乐意?
但她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嘟起了嘴,这人TM真是好心没好报,她这不是怕连累他受罚么?
既然这样,那么待会无论结果如何,也不要怪她就是。
看着梁珊箔一脸愤恨的样子,马文才却是心情大好的笑开了,牵起自己的马往前走去:“要是敢连累我受罚,你就死定了!”
****************
唔,抱歉,今天值晚班,更晚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坠马2
对着他的背影,梁珊箔忍不住龇牙咧嘴的做起鬼脸。
拜托!是你自己不肯换号的,受罚了你还想怪谁?
怪我?那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待竹签全部分完,季夫子便下令开始,由是,众学子们迫不及待的御马驰出,奔往尼山大门之外。
牵着马本欲翻身而上,可安夜还是忍不住的走到了她面前:“山伯,我没和你一组,你自己定要小心。”
“安拉,安拉!我自己会小心的。”冲安夜一笑,她满不在乎的挥挥手:“去吧去吧!可别到时候受罚的人是你们哦!我看那风子思比我更靠不住呢!”
“话别说的太早!”笑着摇了摇头,安夜这才翻身上马,临走之时再次望了她一眼,眼中满满的是毫不掩饰的关切和担忧。最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才策马离去,身后的疾风扬起阵阵尘烟。
“别磨蹭,我们也赶紧走吧!”马文才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句亦翻身上了马。
“诶,你……”一句话没说完,梁珊箔便被尘烟晃了眼睛。同时也不慎的吸入些许烟土,使得她被呛的猛烈咳嗽起来。
靠!有必要拽成这个样子?
只是,她哪里知道这是马文才在故意的避着她?
自从梁珊箔落水被自己救起后,马文才便觉看着她之时,心头总有那么一种怪怪的感觉挥之不去,这是自己从未领受过的。
所以对着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他便选择了躲闪,直觉的避开,远远的不去碰触。
这一想起,心头又是一阵焦躁,不由加重了挥舞马鞭的力度。
只是这下可苦了跟在后面的梁珊箔。
她本就头昏脑胀,这会骑在马上如此颠簸,更是一阵恶心感从胃中直接翻涌上来,胸口亦是闷到不行。
无力的伏在马背上,想开口喊住前面的马文才,却不想坐下白马此时却剧烈的一颠。
再也稳不住那疲软的身子,无力的从马背上滚落……
于是眼前一黑,她就再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马文才本骑的好好的,却不想身边突然冲过一匹白马,超越他之后竟是急速的调转过头来,以那庞大的身躯对冲着挡住了他的去路。
眼见两马便要撞上,他惊惧的一勒缰绳,手上加大了几分力度,硬生生的将坐下飞奔的马匹给勒令停了下来。
只是这一停,由于惯性作用,坐下马匹高扬起一双前蹄,后蹄而立,整个身子竖了起来,暴躁的嘶叫。差点没把马文才就此给甩出去。
好不容易安抚下坐下马匹,马文才惊魂未定的瞪着眼前白马,不由恼羞成怒的咬牙低声咒怨:“死畜生,发什么疯?”
白马却是冲着他轻声哀鸣,那样子……看着竟像是恳求?
他呆愣,没看花眼吧?居然在一匹白马身上看到了如此人性化的表现?
再一看马背上空空如也,他立时惊醒,这,这不是梁山伯的马么?
那么他人呢?
不会……
心念一动,他顿觉惊心,当下调转马头往来时方向赶去!
梁山伯,你千万不可以有事!
他紧张的叨念,一边快速催动手中皮鞭,攒足了劲儿挥打。
如此动作,这是他自己也不曾想到的焦心,光是想着会发生什么意外,他的心口就如万千蛇蚁噬咬般的疼。
而当他看到倒在路zhōng yāng的那个白色身影之后,就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像凝固了一般,仿佛不再有热度,那冰冷的感觉瞬间充斥四肢百骸。
心脏的跳动也似乎在这一刻骤停止滞!
梁山伯……
☆、第一百二十五章 坠马3
声音卡在喉咙中发不出来,他怔怔的望着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全然忘记了下马的动作。
直到身边白马再次嘶鸣一声,他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急急的翻身下马,直奔那个人影,将瘫软的身躯搂入怀中。
“喂!梁山伯,梁山伯,你醒一醒!”额际渗出了些细密的汗珠,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试图将她唤醒。
也许,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紧张一个人,亦是,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紧张。
“梁山伯!你给我起来!”心中焦躁,他不由用上了命令的口吻。
可纵使这般,怀中的人也依然无半点反应,双目紧紧合闭,卷翘的长睫毛在双眼下方投射出两弯黯淡阴影,那张脸也是苍白的吓人。
想他马文才平rì是要风的风,要雨得雨,什么他都不会放在眼里。
可是这一次,他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无力。
无奈,他咬牙将怀中人托起,小心的扶上马背,自己再翻身上马,挥舞着皮鞭急急的朝书院赶去!
待到书院下了马,他几乎是没有喘一口气的抱着梁山伯直奔后山的药庐,亦是青岚的住所。
粗鲁的踹开合着的院门,他大声嚷出:“青夫子可在?学生马文才有急事求见。”
许是门被踹开的响声,或是马文才的喧嚷声给搅断了好梦。
墨非黑着一张脸从屋内冲到了院中,一边揉着疲惫的双眼一边不悦出声:“吵什么呢?吵什么呢?我家公子不在!”
睨着墨非,马文才冷哼:“真不在?”
见马文才如此态度,墨非更是不悦,眉毛死死的拧成结:“说不在就是不在!”
俊逸的脸上笼起一层冰霜,马文才的目光直直落在了墨非身上:“再问你一次,真的不在?”
被那凌厉的眼神看的脊背阵阵发寒,墨非不由轻轻哆嗦了一下,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委屈的支吾:“我……我家公子一早……一早就上山采药去了,还……还没回来呢!”
“既然是找青某,那又何必去欺负一个孩子?”淡淡的嗓音从后方响起,清泠如玉石碰撞,语气之中自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态度。
“公子,你终于回来了?”像是雏鸡得以寻到母亲的庇护,墨非连忙朝青岚奔去,缩着身子躲在了他的身后,敢怒不敢言的瞪着马文才。
青岚面上带着温雅的笑容,只是那道出的话却是带着冷漠:“在没有学会对人的起码尊重之前,我这里,不欢迎你!”
说完,青岚便由门口慢慢的走进了院中,但在经过马文才身边看清他怀中抱着的人后,脸上终于失去了那副淡然,口气亦开始微微急促:“把人抱进来!”
对于青岚的突然改口,马文才明显愣了一下,而后他赶忙速度的将梁珊箔抱进屋中,在青岚的示意下将其置于床榻上。
伸手抚上她的额头,青岚一边叹气的摇头,一边以空出的另一只手替她把脉。
诊完脉之后,他不觉眉头紧紧皱起,胸口蓦地就腾起一股怒意!
这个家伙,不过一天而已,竟能把自己折腾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