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妻主是"废物"-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毕巡正火着,什么人呀这么无礼,待看到说完话的繁星转过头,瞬时呆了:好美的男子啊!
繁星看着拉她的人,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赞赏道:“好漂亮的小姐,你娶我好不好?”
什么,娶他?
这个比天下第五美男子谭思成还要漂亮的男子说,让她娶他?!
毕巡的脸腾的通红,一路红到了脖子根!
繁星看着她的窘样,哈哈大笑,向着门口走去。
如意满脑袋黑线,又是一个被小姐荼毒的!
毕巡被笑的窘迫,转身跑了。
隐龙先生已经拿了竹简书在看,并不理这一切,只是从那微微收缩振动的胸膛来看,是在忍着笑意。
出了屋,几人原路回去,就这样顺利的上了山顶,原本以为繁星是因为运气才能过了树林的五人,这下真的信了!
五人瞬间都在心里对繁星升起了崇敬之意。
“撞墙的心都有了啊,半点都走不动了!”繁星抱怨着,回头警告的看着五人。她其实把握并不大,还真没想到就成功了,这几个人可不要出去大嘴巴,将这方法泄露出去,到时候定会扰了隐龙先生。
如意一愣,瞬间明白繁星的心思,快速反应过来,接口道:“早给你说了过不去,你偏偏要去,这下受苦了吧!哎!”叹着气,也是回头警告的看着另四人,一向总和的面容变的严肃。
另四人已经反应过来,不再多说。
“孟列长,你既然是列长,一定是这些人里武功最高的吧?”繁星笑意吟吟的问。
孟列长连忙点头。
“都说能者多劳,那你背我下山吧!”繁星说着,就跳到了她的背上。
这样美的人,竟然让她背?
孟列长抱着繁星大腿的手都不敢用劲,怕捏碎了她似的。
如意摇了摇头,这么大了还让人背,真是孩子心性。
一行人向着山下走去,走了不到半刻钟,繁星忽突气氛不对,众人就见有点箭矢射了过来!
繁星一愣,明白遇袭了,大喊道:“向回走!”要走到马旁还得半个时辰,到时候怕是被射成马峰窝了!可是只要一入那片玉郁树木,就安全多了!
众人一听,立刻大悟,护着繁星向山顶跑去。好在有八人带着轻型盾牌,还能遮挡一些。可就是这样,也有四人受了伤,倒地不起。
繁星一看大家用的都是轻功,她自己跑反而慢,于是紧紧抱着孟列长的脖子,对着她道:“松手迎敌。”都什么时候了,还怕她掉了下去。
孟列长果断松手,双手拿刀,击打着飞箭。眼看要到了山顶,箭雨突然停下,从两旁跳出了几十个黑衣人来,拿刀向着众人攻去。
远处草丛里,一个女子掏出一支泛着幽蓝毫线的箭支,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搭弓,下蹲,拉弦,瞄准繁星的腿松手,箭矢以雷之势,射向了繁星。蓝貂脐一出,这世间任是谁也解不了这毒。
眼看着到了山顶,繁星突觉腿上一痛,麻麻的感觉到传来,腿上就再也没有感觉了。
有毒?
繁星心里一惊,直想吐血,倒霉的出行定律!
☆、028:中毒
她很想伸手拔掉腿上的箭,用布条在伤口上方扎紧,阻止毒素蔓延,可是深身提不起劲儿来,眼前发黑,很快就晕了过去。
孟列长感觉到繁星有异,猜到她可能中了毒,飞速向前跃去,众人已经翻过了山顶,眼前就是那片玉郁树。
如意看到繁星中箭,再看她低垂着脑袋的样子也猜到箭上有毒,心里猛然一慌,下手毫不留情。
公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他的女子,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可该怎么办!
一群人快速的进了树林,孟列长不敢深入林木,急的正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已经进去过一次,可是真要是有那么简单,这天底下早不知道有多少钱人闯了过去!
“快,跟我走!”如意急喊一声,快速奔到繁星身边,头也没回的对着后边的人说,“一队两队断后,三队四队掩护。”此时也只能照着小姐的法子向下去走,只是不知道现在还管不管用。
此时,他比起孟列长来却是要冷静一些,直听得孟长有些汗颜。
一直知道公子身边侍候的人都是个厉害的,没想到镇定从容竟然不输女子!
“现在怎么办?”孟列长背着繁星,快速的跟着如意。
“小姐中毒了,要快速解毒。”如意向前奔出了一阵,回头一看,因为有树木的掩映,倒是看不到追杀的那些人,忙让把繁星放下来。
两人一看她腿上的伤口,只见流出来的血液已经是黑色的了,周围的肌肤一片黑柴,再看她的脸色,已经青白不堪,两人知道毒中的不轻,不由吃了一惊。
孟列长连忙咬牙拔下了她腿上的箭,张口就覆上了她的伤口,吸起了毒血来。如意一讶,心里快速平定下来。
他拿出来药,等孟列长吸了毒,快速上药包扎。
“快走,去隐龙先生那里!”如意把繁星扶起来放到孟列长身上,着她快速赶路。
两人火速向下狂奔,不到一刻钟就到了隐龙先生所在的地方,未进门就大喊道:“先生救命!”
隐龙先生从床榻上趿了鞋下来,两人快速的把繁星放到了她坐过的蹋上,当既就对着她跪了下去。虽然他们能看得出来小姐是中了毒,却是不知中的什么毒,身上的药并不能对症下药,听说她是会医术的。
两人还没有开口请求,隐龙先生一看繁星的脸,神色微变,转头向里叫道:“隐儿。”她虽会些医术,却不精于毒术。
浩星隐闻声出来一看,见到床上的繁星,脸色变也未变,转身进去拿东西去了。
孟列长一看他是男子,不由一愣,想着要不要避开。一想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再加之担心繁星,并未动。
“出去!”他拿了东西到了繁星床边,声音虽轻却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味道。
隐龙先生知道她这的脾气,救人时不喜别人在旁,向着后堂走去。两人见此立刻跟着去了。
如意主动将事情经过对隐龙先生说了,她未发表什么意见。他对孟列长递了个眼色,着他先回去报信。这个“隐儿”,从来没听说过这一号人物,还不知道能不能救了小姐,得让公子想办法。
谭思成午后睡醒,刚净了脸准备外出,就见管家急勿勿的带了人进来,见他身上有血,当下一惊。
“公子,小姐出事了!”孟列长跪下道,一时竟是将称呼都给忘记了。
“出了什么事?”谭思成面色一凝,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有些着急的问。
“路上遇袭,中毒了!”
谭思成一听,只觉一阵头昏,心口突然一痛,有一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浑身发凉。
“现在人呢?来人,备马,唤常先生!”他大声的道,快步向外走去。中毒,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
“公子,你莫要着急,已经送到隐龙先生那里了,想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孟列长愣了一下,意外于她向来天蹋下来也面不改色的公子竟是失了冷静,连忙解释。
隐龙先生?
谭思成一听,放了心。隐龙先生医术据说很好,星星她应该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他在心里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依然快步向外走去。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这才反应过来,吃惊的转头问:“你说什么,送到哪里去了?”
他没有听错吧,送到隐龙先生那里了?!
☆、029:我赌你输
“隐龙先生,小姐她过了止步阵。”小天山第一峰上那片玉郁树林阵,知道的人都将它叫止步阵。
谭思成收回了吃惊的表情,心里却还是翻涌不停。
星星她……
她竟然能过了止步阵,他曾去过好几次,都被那路给绕晕了,没想到她竟然能过去……
谭思成心里升起的极大意外已经越过了吃惊的程度,吩咐如愿去唤侍卫,两人快速出了园子,路上遇到了闻讯赶来的常先生,带着一大队的人向小天山赶去。
在路上谭思成已经问过了情况,越过山顶的时候也未见那些黑衣人,路上倒是有些血迹,看得他心里发沉,在林子边缘看到了等候的如意。
“小姐。”如意看到谭思成,跑步上前道,“小姐还在昏迷中,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谭思成一听,终于放下了心,感觉到身上出了一层的冷汗,这才问:“中的什么毒?”
“蓝貂脐。”众人一听,脸色都变了。蓝貂脐是巨毒之物,素有七步倒之称,世间并无解药。
“隐龙先生身边的小童说,先生的住处素来不留外人,让我先回来。帮小姐医病的人说,要连着服三日药才能将大毒给解了,余毒要慢慢调理十几日。”如意快速的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了这里。
众人都惊讶的张大了嘴,隐龙先生不愧为名扬全国的智者,有惊天之才,连蓝貂脐的毒都能解了去。意外之下,却是少有人注意到,如意口中的“帮小姐治病的人”并非隐龙先生。
谭思成点着头,看了一眼眼前的树林,枝丫横斜,碧叶苍翠,与别处落叶凋零的一片败迹不同。知道那种世外高人的脾气都不好相处,再去打扰怕是会惹人烦,万一恼的不想治了倒是不好,只好带着人回去。
车上,谭思成有些心神恍惚,总觉得有些不安。
“星星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跟着谭思成来的如愿在一旁安慰。伤了脑子都能活着,可不是命大。
谭思成摇了摇头,他与隐龙先生素昧平生,她不可能骗他,所以倒是不担心繁星,而是被自己心里的疑惑困扰着。
蓝貂脐说是七步倒,不是说在七步之内晕过去,而是必死无疑。况且这种说法只是坚持时间最长的人,一般的人,三步必死!就算孟列长的速度再快,到了隐龙先生的住处怕也是有小半盏茶的功夫,照理说在这么长的时间内早就死透了,星星她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挨这么久?
如意看着谭思成,公子想的,怕不是这件事吧?
“将对方的武功着数衣着和你看到的,都给我描述一遍。”谭思成对如意道,他素日不与人结仇,还没有到有人恨他到了想杀人灭口的地步,这些人对付繁星,到底是冲繁星去的还是冲他来的?
繁星在晚上时醒来了一次,喝了点药就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只觉浑身都舒服了。
“嘻嘻,公子你醒了?”毕巡上前,笑嘻嘻的问。这里也没有个什么人,来了个外人就是个新鲜事,毕巡做完事闲的无聊,就在等繁星醒来。
繁星一看,是昨天见过的,坐起来笑的可亲,问毕巡:“有饭么?”快中午了,有一天多没吃饭了,真是饿。
“有,公子等等,我去给你端。”毕巡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了。
繁星提起了裤腿,见伤口已经包扎,环视了一下房间,一张圆桌并几把椅子,再一张方案并一张垫子,有两个立柜,全都是深枣红色漆木,基本上再无其它东西。
“来了来了。”人未到声先至,毕巡端了个盘子过来,放在繁星的床边,递了一碗饭给她,就开说了,“你运气可真是好啊,这蓝貂脐的毒,天下间会解的人不超过三个,禹国里就隐哥哥一个人会,连先生都不会呢!”
繁星边喝粥边听,顺便打听一下隐龙先生和那个“隐哥哥”的爱好,除了喜静爱读书外,也没有什么大的收获。
吃了饭,下床去,腿上不方便,微拐的出了屋子去找人,果见大厅里南边的蹋上,那个中年的女子身后靠了个软枕,伸长腿坐在卧蹋上,姿态闲适的正在看书,昨天手里的那卷竹简已经换成了纸书。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