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有喜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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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马如其主
“嘭!”花惊澜扔了手上的刀,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外套,心中哀叹,这破衣服还是她仅有的存货。
“二哥,她杀了我的马,我要她抵命!”淳于茹嚷了起来。
“马如其主,”花惊澜突然出声道:“恐怕比起被你驯服,它更宁愿死。”
“你……刁民!”淳于茹气的脸色涨红,挥着鞭子就想上来教训人,却被淳于庄一拦。
“二哥,你拉我做什么?”
淳于茹对她摇了摇头,又抬起头对花惊澜说道:“姑娘出手想必事出有因,不过汗血宝马价值千金,又是我五妹最爱,姑娘只需出购马的银钱,我们就不追究了,这样可好?”
皎月和出云一听顿时跟塌了天一样,千金?!他们现在连千文都拿不出来!如果把这事告诉老爷,恐怕他更宁愿把花惊澜交出去抵命!
是看准了我没钱是吧……花惊澜勾唇一笑,道:“且不说那马是不是会伤到我的小童,但是马的血溅到我衣裙上了。”
出云耷拉下脸: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主次了?
淳于庄一愣,随即道:“姑娘是想让我们赔你的衣裙?”
花惊澜点点头,“聪明!”
“当真是个刁民!”淳于茹叫嚣起来,“二哥别跟她浪费唇舌,这种人非要好好教训!”
淳于庄但笑,“如果姑娘愿意赔我五妹的马,在下就赔姑娘一身新的衣裙。”
花惊澜打了个响指道:“成交!”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围观的群众完全迷糊了,马值千金,那身还有两个补丁的衣裙能值多少钱?这姑娘脑子没问题吧,这个时候还计较这个?!
“料子是逍遥王淳于燕送的,补丁是皇后娘娘缝的,月老洒了两滴姻缘露,嫦娥布了几片桂花香……”花惊澜微笑着看着淳于庄,“你说我的衣服值多少金?”
“胡说!你胡说!”淳于茹接近暴走,“三哥不可能送你衣服,还有母后怎么可能帮你缝衣服?!什么月老,什么嫦娥?!满嘴胡言!”
花惊澜笑得惬意,你也知道我是胡诌啊,但是我说我的衣服就值这么多,你有本事问你哥问你妈去啊,再不然上天去问问月老和嫦娥啊,看他们会不会搭理你!
一匹破马让我赔千金,陪你坐还差不多!
淳于庄此时笑得也有些勉强了,不过应有的端庄还是保持着,只道:“姑娘,这不可能吧……”
此言完全说出了一干人民大众的心声,明明就是一件破衣裳,你吹牛皮也不能照死里吹啊!
“怎么,想反悔吗?”花惊澜撩了撩头发,下巴一扬,“刚刚谁说的我赔马就赔我衣服的?”
事到如今,淳于庄也只能苦笑,他倒想赔,可上哪儿去找月老姻缘露和嫦娥桂花香,还把三弟和母后搬出来挡箭,再纠缠下去也只会显得皇家的人跟市井泼皮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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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人总会变
淳于庄带着淳于茹走了,花惊澜也带着自己的丫头小童走了,留下一干傻眼的群众。
一杀猪大叔道:“这么简单就没事了?皇家的人这么好说话?!”
一买菜大婶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有本事一刀切断发狂的烈马的脖子,把三皇子和皇后娘娘拿出来说事,二皇子也会半句话不说掉头就走!”
看热闹的人纷纷散去,淳于庄回了茶楼,看了眼凭窗而立的男子,道:“三弟,刚才那姑娘你认识吗?”
三皇子淳于燕,长相邪。魅,举止无羁,年仅十六便被封了逍遥王,至今已经四年。
着一身青衫的淳于燕转过身来,神情冷淡,“没有印象。”
淳于庄笑了笑,心下却知道就连他这个视女人如浮云的人也对方才那女子上了心,不是习武之人却能单手切断马脖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人才!
所以,现在,这位二皇子眼中的“人才”正鬼鬼祟祟从玲珑楼的后门溜进去。花惊澜被玲珑楼老鸨列为黑名单之首,所以每次来取钱都是走的后门。
穿过二楼的长廊,走到最末的房间,素欢已经等在那里了。
已是傍晚时分,玲珑楼也准备营业了,素欢擅长乐器,所以几乎整晚都不能休息,她已经用纱巾遮了面,换好了淡粉色的衫裙,看来一切准备妥当。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素欢见带血的花惊澜,不由迎上来问道。
花惊澜摆了摆手道:“是畜生的血。”
素欢松了口气,知道她的来意,转身在妆镜前的小抽屉里拿出了十两银子放到她手里,道:“小姐,素欢这里银钱也不多,省着点儿!”
花惊澜拿着钱,真心觉得罪恶,这些年来她的前任就是这么伸手跟素欢要钱的。
“素欢,你不想离开这里吗?”她顿了顿问道,素欢是自由身,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
素欢微微沉默,后道:“天地之大,已无我容身之所。”
素欢从没有提过她属于什么组织,所以花惊澜也只是知道那个组织势力很大,遍布五国,个中高手不少。
花惊澜把银子收好,笑道:“素欢,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容身之所!”
素欢一愣,一双过分冷清的眼瞳闪过一丝诧异,还没细细揣摩其中意味的时候,那人已经甩袖出门:
“皎月,出云,我们走!”
路上,皎月和出云都疑惑地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就说。”花惊澜打破沉寂。
“大小姐,奴婢觉得您和以前不一样了……”皎月说着,出云点头。
花惊澜扯出一个笑容,道:“不是一样的眼睛?不是一样的鼻子?”
皎月和出云同时摇头,“是不一样的感觉!”
花惊澜转头看了看阴霾的天空,喃喃道:“人总是会变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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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略施小计
“小……公子,我们这样是要去哪儿啊?”换上男装的皎月浑身不舒服,小声地问走在前面白衣飘飘的花惊澜。
十两银子,足够花惊澜添置一身上好的行头了,白衣素靴,折扇在手,一头青丝用巾带束起,举手投足之间皆是翩翩佳公子的气质,走在路上也不免让人频频回头。
出云瘪着嘴摸着兜里的一两银子,无比幽怨地说道:“公子,现在只剩下一两银子了,您不是还要去剔透阁吗?”
“当然要去,”花惊澜拿扇子敲敲他的头,“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要去另外一个地方。”
跟着胡同七弯十八拐的,花惊澜终于停下了,皎月看着眼前的招牌,难以置信地说道:“赌坊?!”
“买大买小,买好离手!”
“大!大!大!”
“小!小!小!”
跟花惊澜想的一样,又小又挤,还夹杂着男人的汗臭味。
四下看了看,发现中间一桌气氛最高涨,挤过去一看,才发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矮小的老头身上,准确的说是集中在他手里的银票上。
坐庄的人看他的眼光就跟看着一头肥羊没两样,不断地催促着他下注,老头几次拿不定主意,最后终于咬牙扔在了“小”上,其他下注的人纷纷扔在了“大”上,色盅一开,果然是大!
“又是大!”老头嚎叫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兜,转身走出人群,叨念道:“又输了,再输棺材本儿都没了!”
花惊澜遮住唇笑了笑,低声道:“老头儿,想不想翻本儿?”
老头双目矍铄,灼灼地看着他,“你有办法?”
花惊澜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老头思虑片刻后又高声挤了回去。
赌局重新开始,庄家见老人回来,好不客气地奸笑了一下,一边吆喝着让人下注一边跟身边的人使眼色。
“这次押回大的!”老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压在了“大”上,花惊澜顺手也把一两银票折成豆腐块扔在了“小”上。
“大!大!大!”老人喊。
“小!小!小!”众人喊。
庄家一开,果然还是小,庄家乐呵呵地收了老人一千两的银票,花惊澜就用扇子支出自己的一两银票,道:“庄家,一赔二是吧?”
庄家瞥了她一眼,推过来一两银子。
花惊澜摇了摇扇子,弹开那个豆腐块儿,好整以暇地说道:“看看里面是多少?”
庄家摊开银票,打开里面包着的那张银票顿时变了脸色,“五千两?!”
“是不是不赔啊?”
庄家咬牙切齿地说:“赔,当然赔!”
走出赌坊,花惊澜取了一千两银票,把剩下的交给老头,道:“我收点酬劳不算什么吧?”
老头儿笑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数着银票不停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小子叫什么?”老头收好银票又问。
花惊澜瞥了他一眼,“我娘教我不要随便跟别人说自己的名字!”
老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提溜着两只短腿儿就开跑,“那小子你保重!”
“在那儿!追!”远远传来的声音吓了皎月一跳,“小姐,是赌坊的人!”
花惊澜再回头,哪儿还有老头的影子,一咬牙,当下拽了皎月和出云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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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求辱必辱
这一跑,就是华灯点满了,剔透阁正是车水马龙的时候,花惊澜就着来来往往的人进去了,守门的人竟也没认出是她。
“叫老鸨来。”花惊澜进门就冲一个跑茶水的说道。
那人只看了花惊澜这一身行头,就点头哈腰去找老鸨了。
“哎呀,这位客官,您看上哪个少爷了……”老鸨那浓妆艳抹的脸跟着她的声音一块儿,在看到花惊澜的脸后生生转了个弯,“又是你!”
当然,花惊澜在剔透阁的故事那真算得上流传千古了,尤其是前两天“求爱未遂,对其下药,阴谋未逞,羞愤之余,投水自尽”那一出,现在恐怕成了烨城老百姓的时尚新闻了。
废话不多说,花惊澜一张百两银票贴在老鸨脸上,道:“我要见温濯衣。”
老鸨那张麻花脸又拧了过来,垂涎着道:“但是我们濯衣现在有客人……”
花惊澜又甩出一张,“要还没时间我就改天再来!”
“瞧您说的,快快,楼上请!”老鸨一边引路一边吆喝,“濯衣,来客人了!”
出云一边心疼银票一边解气地说道:“这还是头一回老鸨看着咱们点头哈腰呢!”
皎月也恨恨地说道:“有钱的是大爷,赶明儿有钱了,我也拿钱砸她!”
花惊澜笑了笑,只当没听见,跟着老鸨上了二楼,穿过走廊去了院子后面独立的阁楼,这楼里除了温濯衣还有另外两个头牌。
老鸨开了门,迎过来的温濯衣显然没想到是花惊澜,更没想到是穿的像模像样的花惊澜,顿时愣住了。
支走了老鸨,花惊澜大爷似的躺在矮榻上,似笑非笑地睨着温濯衣。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也不见得有多妖媚,比起其他两个头牌来甚至有些男子的英气,也许是家道中落,不然也不会做了这营生。
“脱吧!”她抛出两个字。
温濯衣静静立在那里,眉宇之间尽是厌恶,“你头一次来这里吗,不知道我卖艺不卖身?还是你今天又跟那个妓子要了银子来补贴我?”
“啪!”花惊澜折扇一收,道:“皎月,出云,温公子听不懂话,你们去帮他!”
皎月和出云面面相觑,温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