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妃:王爷,恕不奉陪-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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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的错,秦王吗?”萧紫藤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冷,“你不是应该骂我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
知道她钻了牛角尖,燕王眉头微皱,“是我没有跟你把话说清楚,二哥心性一向如此,若是不能如他的意,他下手从不留情,你以后小心些也就是了。”
“那凝心的死呢?”萧紫藤后退一步,愤怒和愧疚让她无所适从,很想毁灭什么东西来泄愤,“一条人命,就这样算了?”
她早就应该想到的,人命在这些皇亲国戚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只不过是他们达到自己目的一颗棋子而已,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该死!
“紫藤,你冷静一点,”燕王脸色一沉,以眼色示意她隔墙有耳,“是凝心冲撞了你,怨不得旁人。”
萧紫藤气结,哪里顾得上他的暗示,咬牙道,“钟离玦,你冷血,你无情,你、你离我远点!”
燕王抿了抿唇,眼里有淡淡的无奈:方才是你不听我的话,如今这般结果,怨得了谁。
萧紫藤咬着牙转身就跑了出去,避开众人,忽然弯下腰,剧烈呕吐起来。
以前杀人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可这次不一样,凝心根本罪不致死不说,还是间接死在她手上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种痛苦,根本不是人受的!
冰涵担忧地站在不远处候着,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
过了一会,萧紫藤吐得差不多了,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污渍,走了过去。
“王妃,要不要回房休息?”冰涵赶紧扶住她,却也发现她目光炯炯,并没有自己想像得那么虚弱。
“我没事,”萧紫藤推开她,冷冷道,“凝心不是秦王派来的第一个人,是不是?”
冰涵愣了愣,点头,“之前有过一个。”
“人呢?”虽然这么问,萧紫藤心里却很明白,那个人肯定没落到好处去,所以燕王才会有所顾忌,不要她向秦王说出凝心之事。
可惜,她一心只想试探一下秦王,让他知道自己没那么蠢笨,却不料害了凝心性命,真是可恨!
“她……”冰涵咬了咬嘴唇,“王妃不如去问王爷?王爷吩咐过,不准奴婢多嘴。”
萧紫藤看了她一眼,“好。”
燕王此时正看着秦王送的青玉,眼神宁静中透着一种幽冷,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紫藤,你没事吗?”
萧紫藤面无表情,“没事。王爷,你跟秦王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就互相防备,互相算计,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来,是要骗谁?
燕王正色道,“紫藤,这些事你不要管,我只要你没事就好,你别牵扯进来——”
“怕我被牵扯,你别逼着我嫁给你啊!”萧紫藤情绪失控,不顾一切地喊了出来,看到燕王瞬间惨白了脸,她喉咙哽了哽,一下没一气势,狠狠坐了回去。
燕王咳了两声,低声道,“对不起,紫藤,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能应付,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萧紫藤又一次“忽”地站起来,咬牙切齿地,想要说什么,却组织不起语言,最后只能失败地放弃:算了,说不明白的。
第八十六回 跟踪
因为凝心的事,萧紫藤有了心结,更不知道怎么面对燕王,晚上的时候去了另一间房休息。
燕王虽说很是不悦,但并没有勉强她,一个人回了房。
萧紫藤原以为燕王一定又要不依不饶地跟她洞房,结果一直到深夜也没见燕王的面,她才要松一口气,耳中传来异响,她心中一动,动作快速但无声地起身,披上外衫,打开门来。
外面一片寂静,燕王知道她喜欢安静,所以平时并无人来打扰。侧耳听了听,没有其他人在,耳边一丝风声掠过,她條然抬头,一道黑影一闪即没入黑暗之中。
有贼!
萧紫藤眼神瞬间变得酷寒,双臂一振,已上了屋檐,追着黑影而去。
燕王府虽说不是极尽奢华,却也是亭台楼阁一应俱全,真要细细游览起来,一两个时辰也很够瞧的。所以萧紫藤这一上高处才发现,燕王府内七拐八绕,她这初来乍到的,还真要小心行事才行。
前面的黑影似乎没有注意到被人跟踪,闪身进了一座小院。
莫非是来见什么人的?
萧紫藤心里越发疑虑丛生,看这人熟门熟路,绝对不是第一次来,是要见谁?
为避免靠得太近被发现,萧紫藤伏在对面屋脊上,聚起内力静听对面屋里的动静。
“……秦王府有什么动静?”是燕王的声音,冰冷而肃杀,与平日的他不可同日而语。
窗户上只映出燕王的身影,方才进去的人必定是跪着的,沉声道,“秦王秘密召见苏衍和韦天兆,似乎有所行动。”
萧紫藤暗吃一惊,苏衍是镇国将军,韦天兆是兵部尚书,秦王秘密见这两个人,能有什么好事?而更令她意外的是,原来燕王根本从来没有相信过秦王,一早派了人监视他的动静,他们兄弟之间果然有问题!
“本王知道了,你去吧,万事小心。”
“是,属下告退!”黑影起身,又忽然想起什么,“燕王殿下,属下听到一些关于雅妃娘娘的消息。”
燕王的生母?萧紫藤又是一惊,几乎忍不住弄出声响!雅妃早在几年前就暴病而亡,还能有什么消息?
难道……这又是一桩阴谋不成?
很显然的,燕王相当震惊,失声道,“什么事?”
黑影上前一步,附在燕王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后退一步,“属下告退。”说罢的开门出来,左右看了看。
萧紫藤立刻伏低身体,屏住呼吸,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如果不到她近前,很难发现她的行踪。
黑影并未发现异常,飞身而去。
萧紫藤稍稍抬起眼来看下去,燕王还站着一动未动,似乎是在发呆。不知道刚才的人对他说了什么,他竟回不过神来。
大约一刻钟后,燕王打开门出来,因为光线太暗,萧紫藤也看不出他脸上是何表情,在门口略做停顿,他从王府后门出去,施展开轻身功夫,眨眼已在十数丈外。
萧紫藤随后跟上,越发惊异于燕王轻功高明,如果不是她意外得来这身内力,根本就追不上他!
他中蛊毒已久,咳疾更是常年不愈,功夫尚且如此惊人,假以时日,他身体恢复,整个京城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蓦地,燕王忽然停下,转身向后一望,冷冷道,“哪位朋友,不妨现身一见。”
糟糕,被他发现了!
萧紫藤暗道一声不妙,哪里还敢动弹,将身体紧紧贴在一堵墙后,心脏刹那停止了跳动。她对自己的功夫还是太过自信了,这一下要是被燕王逮个正着,要怎么解释。
“朋友有何指教,请直言,”燕王双目灿若星辰,闪着绝杀的光芒,向着萧紫藤藏身之处,缓缓过来,“否则,休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别说萧紫藤心惊,燕王此时也是惊诧万分,这人想必已跟了他一路,他却直到现在才发觉,若此人存心要他的命,他十有八九会躲不过!
可来人却并未出手,是有什么目的?
近了,近了!
萧紫藤紧张得全身都是冷汗,手下意识地往腰间一摸,摸到自制的一颗小小烟花,也不及细想,飞快地拉响,扔了出去。
变起仓促,燕王虽惊不乱,飘身后退,“碰”一声大响,火花四射,差一点烧到他衣角。
趁着这一刻,萧紫藤已躲开他的视线,消失不见。
可恨!燕王咬牙,知道无从去追,更不想因为方才的大响引起旁人注意,即刻退走。
一路奔回王府,进房间脱掉外衣,确定燕王没有跟回来,萧紫藤才松了一口气,一下仰躺到床上,缓缓劲再说。
燕王半夜三更会去什么地方?他既然早已对秦王有所防范,秦王会不会知道有燕王的人在监视他?
这两人明明暗里斗个你死我活,表面上还要装得那么亲密做什么,是要给谁看?
满脑子乱七八糟的问题,萧紫藤想的头都大了,心烦意乱地翻过来翻过去,被帎头底下的硬物硌了一下,她心中一动,拿出那根乌木簪,想着原本是要找到它的主人的,隔了这么久,却也没有丝毫线索,不知……
窗户上传来一丝异响,萧紫藤立刻警觉,翻身坐起的刹那,手一挥,乌木簪挟带着凌厉的内力,穿窗而出。
坏了!
乌木簪离手,萧紫藤立刻懊悔不迭,一把抓过床头的外衫披上,打开门就跃了出去,“什么人!”
“萧九姑娘好深厚的内力,”北堂赫软软垂着右臂,有什么东西顺着他手指缝隙滴落,“若非我接得快,眼睛都要给你废掉了。”
“是你?”萧紫藤有些讶异,左右看了看,没有惊动什么人,这才冷冷道,“你竟然敢闯进燕王府来,不要命了?”
虽说因为她喜欢安静,所以这附近并没有安排人,可北堂赫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闯进来,不是找死是什么!
不过看起来,这只采花贼没有燕王那等好身手,自己不过随便掷了一根簪子,就把他给伤了。
“也有?”北堂赫浓眉一皱,颇有兴味的样子,“还有谁如此做过?”
“……”萧紫藤喉咙哽了哽,冷冷挥手,“这不是重点,总之这是登徒子所为,你还是快点走的好,免得落人口实——簪子还我!”
北堂赫这才觉得被震到发麻的右臂有了些知觉,缓缓抬起手来看了看,突然笑道,“萧九姑娘看来很紧张这只簪子,不过这并非燕王所有,是不是?”
萧紫藤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莫非他认得簪子上的图腾不成?
“因为这图腾并非东越国所有,”北堂赫眼神深隧而肯定,显然是不给萧紫藤否认的机会,“怎么,你如今已经是燕王妃了,心里还想着其他男人?”
“与你何干?”萧紫藤没来由地一阵恼怒,上前一步,“簪子还我!”
“除非你告诉我,这是谁所有,”北堂赫后退一步,笑的得意,“否则我不会还你!”
你——
萧紫藤怒极,挥掌就拍。
北堂赫“咦”了一声,施展开轻身功夫,满院游走,他内力虽然不济,接不住萧紫藤的招式,可这轻功身法却端得是诡异莫测,如拂袖落花,纯净而自然。
萧紫藤所擅长的是近身搏杀与远距离射杀,对于这些个东西从来只闻其名,如今一见,但觉满眼皆是北堂赫的影子,却不知哪个才是他,一时眼花缭乱,暗道不妙。
果然,不等她想出应对之策,一股带了青草味道的气息近身而来,漫天人影都消失不见,北堂赫已贴身站在她身后,从后揽上她的腰,低语道,“现在,还不肯告诉我?”
萧紫藤几曾被这样轻薄过,脸色因愤怒和羞窘而红到耳根,动作却是快若闪电,搭上北堂赫的手腕一拧,欲要将他摔出去。
岂料北堂赫早料到会惹怒她,手肘一扭,居然脱出她的掌控,再次站到一丈开外,笑吟吟地看着她。“不过一个问题而已,萧九姑娘何至于如此生气。”
“我先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无赖,”萧紫藤气白了脸,胸膛剧烈起伏,“把簪子还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它是谁的,为什么会在你手上?”北堂赫眼里却并只是恶作剧般的笑意,而是带着探究的,“你只要告诉我,我就还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萧紫藤冷喝一声,“你还是不还!”
眼看是问不出了,北堂赫摇摇头,“那看来这簪子对你来说也无关紧要,还留着做什么。”说着话他两手执住簪子两头,竟欲毁去!
“不要!”萧紫藤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