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一狼妃变成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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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沉冰也转过了身来,眼睛在两人身上转了转,在看到丁茉语领口的松散,还有那光洁的脖子,没有喉结……女人?难怪刚才他家主子让他回避。
原来如此,沉冰突然想起一件事,落叶在信中提及过一个消失的女人,该不会就是眼前这一个吧?毁了他家主子一间屋子没赔偿不说,还趁他家主子不在时落跑了。
看到地上这么多颗散落的夜明珠,沉冰突然对丁茉语涌起浓浓的好奇,胆子肥大,一毁二偷三逃跑,现在还送上了门来,该说她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丁茉语见沉冰盯着她领口看,伸手紧了紧衣领,狠狠的怒瞪了一眼沉冰,眼睛往哪儿瞧?
“你的名字?”沉冰无视掉丁茉语的眼神,跟着他们,总得要知道名字。
“不说。”让她说,她就要说啊,态度这么恶劣,她是欠商卿的账,可没欠他的,干嘛回答,只是眼睛还是偷偷的瞧了瞧一旁坐着的商卿,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放下心来。
“小偷?”沉冰弯腰一颗一颗的捡起地上的夜明珠,冷冷的语气好似带着确定。
“你才偷,你全家都偷!”丁茉语见那几颗夜明珠被捡起,眼中带着不舍,价值好几万两啊,才给她捂了几天而已,唉,意外之财难消化这绝对是真理!
“嗯?”商卿低沉的声音传来,好似没有发火,但丁茉语耳中却成功的收到他那话中带着警告味道。
被人污成小偷,自己回嘴一句还要看人眼色,胸口的怨气憋得她生疼,俗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丁茉语。”丁茉语自然的吐出她的名字,却忽然间想起来,之前她还是狼的时候,商卿口中提过的西夏那什么丞相的女儿也和她名字一样,还有他当时那神秘莫测的一眼,着实有点儿太巧。
只是此番她说出这名字的时候,想要仔细瞧瞧商卿的表情,却什么也没有瞧出来,难不成是她理解错误?却没有看到一旁沉冰的脸色变了一变,却又瞬间恢复了常样。
“胆子不小。”沉冰依旧是冷淡的模样,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知是夸赞还是讽刺的味道。
丁茉语闻言,只是撇了撇嘴,她都敢在老虎嘴边拔毛,怎能不大?想到今日这些人的来历,丁茉语着实头疼,那些黑衣人如此训练有素,自然不是对付她这个小虾米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身边这尊太子大佛。
她就怕卷入朝廷的纷争之中去,现在可好,自动的送上了门,想要脱掉干系都难了,她要敢脱离商卿,指不定哪天就成了有些人的刀下孤魂了。
倒霉,真倒霉!丁茉语真想抽自己两巴掌,她就管那什么闲事干嘛,赔了夫人又折兵,悲催至极。
商卿把丁茉语的表情纳入眼底,这个女人想撇开身?晚了。
沉冰未理径自哀嚎的丁茉语,快速的走到他家主子的身边,同样从怀里掏出一盒药来,道:“主子,后背的伤……”
“无碍,死不了。”商卿止住了沉冰要给他上药的举动。
沉冰知道他家主子向来不习惯人贴近,就连他们这些最信任的下属都一样,只是现在突然出现个丁茉语却能近距离接触他们主子,这让他百般不是滋味,但是他知道他家主子定然伤的不轻,之前为了救那只雪狼,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现在又拼命杀出重围,那伤势可想而知。
想想,沉冰便走到丁茉语的跟前,把手中的药膏丢到了她怀里,“你去,上药!”他可没忘记方才她有多么的‘贴近’他家主子了。
丁茉语抬眼,露出不可置信,“啥?”
丁茉语拿着手中的药膏,半响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让她去给太子爷上药,直接摇头,拒绝。
“不去!”开玩笑,让她去给那只洁癖严重的人上药?那不是自己找打吗?她可还记得当她还是狼的时候,这男人还把她踹进过水里几次,她都还没报复回来,又要让她一个女人去给他上药,打死都不干,况且,作为商大太子的贴身护卫,这种贴身的事,不是他自己做的吗?
“打算忘恩负义?”沉冰冷冷的说道。
“什么忘恩负义,要不是我在墓地里拉了你主子一把,指不定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要说恩,我才是对你们主子有恩吧!”丁茉语大声的说着,生怕有人听不到一般。
“就凭你?主子要不是顾及那么多人,能恰巧给你救?”沉冰嘴角带着不屑,对于丁茉语的不配合,感到非常的不满,想想,一把拽起丁茉语的手臂,直接把她往商卿的身边一推。
丁茉语措不及防的被沉冰给推了过去,眼睛愤恨,怒瞪了一下沉冰,却也明白,他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算了,谁叫她是好人呢,看在方才他第一时间给自己上药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的也给他上药吧!
看着商卿冰冷的目光,丁茉语硬着头皮蹲了下来,喃喃说道:“脱衣服,上药。”完全不管商卿是何态度,抬手,粗鲁的开始解开他的衣服,末了又来了一句:“反正刚刚你看了我的后背,一人看一次,公平。”
瞧她多有原则!
剥完衣服之后,丁茉语不看还好,一看商卿的后背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血肉模糊,后背那一团显然就是在墓地里被那火药炸了时的热浪给中伤的,那种巨大冲击力道之大,这个男人竟然一声不吭,还能坚持这么久,让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强悍。
简直就不是人!本来想粗暴给他上药的举动,丁茉语却在不知不觉中手早已变得十分的轻柔。
商卿没有吭声,任由丁茉语给他上药,仿若是理所应当。
温柔的触碰,他,不讨厌。
☆、第065章 诡异的气氛
寂静一室,淡淡一片温馨。
丁茉语缓慢的给商卿把后背溃烂的地方都抹上了药,那一开始满腹的火气也渐渐消散了开去,说到底,人家也没把自己怎么样,看在他也是个伤者的份上,算了,不要计较那么多了。
“好了!”拍了拍手,给商卿穿上衣服,丁茉语这下囧了囧,后背的衣服破烂几个大洞,完全就遮不住伤口,这样露着,不感染细菌才怪。
丁茉语抬眼看了看沉冰,见他身上也是灰头土脸的样子,再看了看自己的,摇了摇头,最后又叹了口气,撩起自己内衫衣角,猛地撕下一长溜布料来,直接就往商卿的身上的伤口缠去。
“不许嫌弃啊!干净的,就这一点布,一百两,便宜卖给你了!”丁茉语精打细算着,不算钱,她就亏了,亏自己她又不愿意。
谁让她是好人呢,一做就到底的烂好人呢!让她做事,可不能是那么廉价的!指不定多救几次这个男人,她欠的账就一笔勾销了,多好!丁茉语在心底里愉悦的想着。
一眼平淡无波的眸子只是看了一眼丁茉语,还敢和他提银子?
商卿原本一直紧绷的身子,在丁茉语那一双柔软的小手触碰之下,莫名的放松了下来,向来不允许任何人触碰他的身体,却第一次没有抗拒眼前这个女人的放肆,毫无疑问,商卿对于气息是相当敏感的,后背也是人的脆弱之处,从来不曾有人这般触碰过他,因为他能感觉到那一双手是带着温暖的味道。
所以,他忍住了一把拍飞丁茉语的冲动,商卿低头看了眼不断穿梭在他胸口前比划的小手,纤细白皙一片,玉如脂,脸颊传来丁茉语低头时的一束发丝的扫荡,似乎同样扫荡着他心底里最柔软的那一处。
有一种叫喜悦的因子,开始在慢慢发酵,通过一点一滴焦距,形成一种习惯。
商卿微眯上眼,开始调息,上次受的内伤经过这次,似乎更加严重了。
丁茉语在给商卿绑好伤口后,见他打坐调息,自己便自发的离他远点的地方坐下,运气疗伤的人可不能被打扰。
静了下来,丁茉语感觉到对面沉冰不住的打量,虽然他依旧是那副冷冰冰像世界所有人都欠他银子的样子,但这人却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不问她来自哪里,也正好省的她要编各种谎言来打造自己到底打哪儿来的。
不过,丁茉语突然想起来了,她本就是那只狼变的,但是似乎她的便宜老公就没有再提过关于狼的任何事,她现在就是在怀疑,商卿到底,知不知道她就是那只狼变的。
若是知道,那么为何不直接说出来?若是不知道,但他的行为也未免也太镇定了点,好歹府里少了一只狼,怎么也有所表示吧?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丁茉语的脑子中,她总不能直接去问:你那只狼太子妃去哪儿了吧?想想,便是一阵挫败,总觉得整个人都不安生的感觉,有事情憋心里就是不爽,甩了甩头,丁茉语直接就蜷缩着一团,昨儿一夜未困,先眯一会。
一个运功疗伤,一个大摇大摆的睡觉,沉冰看着眼前的这两人,嘴角抽了抽,还真是敢这么放心的睡死过去,无语。
时间一点一滴,夜幕降临,冷意猛然冻醒了酣睡的丁茉语,双手抱了抱胸,迷蒙的眼睛看着洞口已经昏暗下来的天色,再转头看了看一旁商卿的方向,见他还是原样的盘坐的姿势,看这架势,那伤势不低,所以看起来才这般毫无变化的样子。
洞内一片黑漆漆,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有没有敌人找来,在洞内生火那也是不太现实的,幸好丁茉语穿到这古代,那一双在黑夜之中还能如白昼一样看东西的钛合金眼睛也跟着穿了过来,所以在黑夜之中任何的东西都能被她看的清清楚楚。
只是这般寂静的夜里,似乎有点平静得异常了点,从白天至夜间,这么长一段时间,那些黑衣人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们了?有点不对劲。
丁茉语还有点睡意的样子猛然被惊醒,身子未动,双眼猛地再一次看向了洞口之外,摇曳的树枝,好像什么都没有,但是却让她心中敲起了警钟,她向来对于特殊的气息就特别敏感,很不对劲!
而沉冰见丁茉语的举动,整个人也警惕了起来,他也是感觉不太对劲,只是一直见他家主子还未曾疗完伤,心系他的伤势,便没有过多注意,此时沉冰却是双眉一皱,手悄无声息的伸向别在腰间的剑。
万万不能让主子疗伤被打扰,起身,脚步极轻,快速的闪至洞口之处。
月影婆娑,万籁俱静。
悉悉索索之声清晰的传来,好似无数人的脚步,又似千军万马过境,有点杂乱,又太轻便。
远处猛扑飞一群飞鸟,翅膀扇动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更添危险来临的诡异。
丁茉语突然狠狠的瞪了一眼商卿,这才是个扫把星,遇到这个男人,她料想中的云淡风轻的生活总是离她有十万八千里,难怪那什么国师会批命他命中带劫,现在想想,这人何止是带劫,简直就是带煞!
咬牙,丁茉语一把抄起商卿那一柄从不离身的剑,谁让她这么的守信,现在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保护好商卿,就是保护好她自己的命,想想就真是窝火!
只是等了良久,预期中的危险并没有到来,这让丁茉语的脸皱得更紧了,那些黑衣人难不成还等着他们自己投降?没道理啊没道理!
和沉冰两人对视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传来相同的疑惑,却都没有动。
猛然洞口边极轻的脚步声传来,丁茉语手中的剑开始慢慢出鞘,只待对方一进来便来个一击必中。
一室的紧张气氛,比那杀敌时的艰难还要揪心个千百倍。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声音几乎就响在丁茉语和沉冰的耳中,两人的神经几乎都绷直成一线。
寂静的夜里,丁茉语几乎能听到胸口心脏有力的跳动声,近了,近了……
丁茉语闭气,脚尖往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