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一狼妃变成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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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些黑衣人气势汹汹的时候,丁茉语突然喊道:“停!不打了,我跟你们走!”
话语一出,那些个本来怒意十足的黑衣人猛地顿足,生生的止住了手中的剑,强行止住那力,黑衣人胸口翻飞,一口血气不上不下,半路喊停,差点让他们全部走火入魔,太无耻了!
丁茉语拍了拍手,尽显无辜与纯良,开玩笑,打什么打,十条命都不够打的,有句话不是叫深入敌穴吗,跑的过一次,下一次就难说,与其时常被人算计,还不如自动送上门。
“喂,白毛的,打算带我走哪儿?”丁茉语大声的朝银月问道,那巨大的船只像是张开的虎口一样,尽显凶恶,不过她却要自己送上口去。
围着她的那十几个黑衣人闻言,不由得打了个颤,他们主子最讨厌有人提他的发,面前的人居然还敢公然的叫板,这绝对的是嫌命太长了!
银月白皙的脸上尽显一片黑气,却并没有发火,“西夏。”
原来是去西夏!反正她也是要去一趟西夏的,想也没想,丁茉语便大步的朝大船的方向而走,“早说嘛,也不用这么费劲打一架了。”
话语一落,那十几个黑衣人身形一个踉跄,太无耻了!受伤的是他们,力气用得最多的还是他们,最后还来一个她费劲?一口血憋在胸口,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见丁茉语自发的朝船上而去,黑衣人怕她这般轻易的答应以为有诈,十几个人便全部堵着她后退的路,那叫一个双重保险。
就在丁茉语即将踏上船只的时候,身后猛地传来一声怒吼,势如破竹,雄厚有劲,关键还带着绝顶的火气,惊得丁茉语差点一脚踩空掉水里,不知道她最怕水吗?还这样吓她!
“你敢上去试试!”
☆、第073章 伤!
暴怒的声音,夹杂着闪电划破长空传来,一石激起,成千层浪。
丁茉语生生止住了脚步,回首,黑夜之中,却看见了一双充满复杂万分的眼,那熟悉的身影大步的靠近。
这,居然是商大太子!他咋出现了?莫不是跟踪她的?随即丁茉语又否定了这一想法,这人虽然冷漠了点,但至少还有点人品,那他来此的目的是为何?
“你敢上去试试?”商卿快步流星的走来,同样一身白衣,坚毅的五官终于染上了其他神色,眼睛始终紧紧的盯着丁茉语,在看到她要踏上船的时候,心中猛地升起从未有过的怒,再看她那一片无辜的神色,显然是自愿上去的。
这个女人有什么本事,他可是一清二楚。
“呵呵,这不还没上去嘛!”丁茉语讪笑着,心中无语了,这个男人好大的怨气,她要是敢说自愿去,肯定会被掐死。
而那十几个黑衣人却团团的把丁茉语包抄住,不让她有所动作,在看到商卿的时候,闪过一丝凝重,扑面而来的杀气竟然那般强烈。
“又是你?”银月站在船头,迎风而立,与丁茉语只一臂之遥,目光冷冷,身影只是一闪,连丁茉语自己都没察觉,回神过来,整个人已经在了船上。
丁茉语心中暗惊,上一次她就看出来这人的强,没想到能这般悄无声息拽住了她,这下可好,不是她走上去的,被挟持的,眼睛中带着无奈,挣扎几下,手腕却被抓得更紧,只是那冰冷的温度……像极了没有温度的尸体,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被抓住的手,上次她记得那手被她不小心吸了血后飞速的枯老,现在却又是如常人无异。
这人到底炼了什么阴邪之功,那冷意几乎让丁茉语整个人从灵魂上感到寒,侧过脸,丁茉语不经意间看他的眉间丝丝黑雾笼罩,怎么回事?
商卿见丁茉语被银月抓着,眼中低沉,透过夜空,没有错过丁茉语那突变的神色,整个人瞬间身影如电,直接朝船上而去,身后的沉冰和白林相互对视一眼,直接动手解决那十几个黑衣人先,不需言语,配合默契。
“本尊上次放过你,既然今日来送死,那本尊就送你一程。”银月眉间一点朱砂几乎红的滴血,那是他盛怒时的样子,上次的耻辱,今天一并找回来。
扯着丁茉语,手拿捏着她的命门,银月回首冷冷的看了看她,不要试图挑战他的耐性,那眼中的警告味道之浓。
“手下败将而已。”商卿冷哼一声,一手既出,强悍之力直接对上银月,这个人,留不得。
两人身影翻飞,第二次对上,除了凝重,还是一片凝重,谁小看了对方,那等着失败。
夹在中间的丁茉语却是苦不堪言,幸好她前世会武,知道怎么样护体,不然定然被这两人给误伤,强大的杀气,源源不断的攻击,让这船上的一些护栏咔嚓咔嚓作响,像是要解体了一样。
商卿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绝对的怒气对上银月,这里是明月国,还轮不上一个老妖怪放肆!他从来不会让一个未知的人左右他,所以在上次受伤之后,关乎于银月的一些资料便被落叶拔根查起,耗费无数心力,竟然也只查到一星半点他的资料。
三十年前这个男人就已经在江湖上引起过血雨腥风,之后却莫名消失无踪,这番出山,那样子竟然与三十年前的模样无异,其中的诡异可想而知,这人不是那么简单。
丁茉语看着商卿沉稳的气息,强悍的气劲虽然每次都迫得银月招式受限,但她能感觉那力量打出来却弱势了些。
肯定是上次受伤后的后遗症,内伤还没好,现在又对上强悍的银月,一时没什么破绽,但时间越久肯不会是银月的对手。
丁茉语眼神复杂,看着商卿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内心揪着一块,难受什么的一时间完全涌上心头。
有病了,她居然担心他受伤!手腕的命脉被银月给拿捏住,得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挣扎才行,这样三人绕成一团,银月就是故意这样抓着丁茉语,一手拿剑对抗商卿,那样的张狂自傲与藐视。
商卿同样没把银月放在眼里,双方的身影在刀光剑影之中不停翻飞,猛地一个劲风袭来,握剑的手被震的虎口发麻,步子往后退了一小步,也正是这一小步,让银月更加的欺身而近,腿上生风,像一个铁锤一般,直接踢在商卿的小腿之上,让他的身形愈发的往后。
银月露出嗜血的笑,没有给商卿任何的喘息的机会,手中的剑幻化成无数的影像,完全就朝商卿胸口刺去,绝对的致命一击。
而丁茉语看到此,手心的汗一大把还不自知,她没有看到过商卿有无法反抗的时候,现在那气息显然已经乱了,她想也没想,那被银月捏住的手腕以一个柔韧的大扭曲姿势猛的一缩,嗖的便脱开他的禁锢,身子一个翻转,一脚趁机踩踏上银月的剑之上,伸手大力握住商卿的手,似乎十分有默契般的,同时身体往地上一缩,躲避过银月的那一击。
丁茉语背靠着商卿,“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语气浅浅,双眼却警惕的看着银月,不错过他的每一个动作。
“办事。”商卿低沉的声音就在丁茉语的耳边回响,让丁茉语的脸黑了黑,怎么每次都有这样的运气?这是天生的孽缘啊,上次在墓地里不小心和他撞上,现在又是这般,老天那是耍她好玩么?
“我没跑,这次。”丁茉语干咳了一声,觉得还是要解释一下好点,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只是这话一出,她便后悔了,商大太子又不是她的谁,充其量是债主身份,她说这么多干嘛。
商卿一听到这话,之前因为看丁茉语要跟着银月走时,那浑身的怒气此时却瞬间消散,若是再有逃离他的想法,看他不直接把她给捆了。“嗯。”
“那现在怎么办?”丁茉语赤手空拳,擦身斜过银月划来的剑,因为她看到从船里出来好多人,岸上沉冰和一人正在抵抗十几个黑衣人,而他们对战一个银月已经是吃力,再来这么多的人,这不是要把他们全部都抓了的迹象嘛。
“你干嘛不多带点人来?”丁茉语余光瞪了一下商卿,好歹也是个太子,不说有大批量的士兵,但是至少也有一大群的暗卫的吧?为何还这般穷困潦倒样子?
“办事,人不在多,在精。”商卿手掌翻飞,快速在剑尖之上划了一个符咒,身影如魅直接贴近银月,剑一送,瞬间划开了银月肩膀的衣服,一条血痕便随之出现,伤口带着无比快速的力量开始向外溃烂,鲜血汩汩而出。
切,可这也精得太可怜了点,丁茉语没好意思说出口,怕打击到商大太子。
银月本来就怒丁茉语的逃脱,见两人仿若无人一样的低声说话,那般的默契,更加刺激了他心中狂暴的因子,现下又被商卿的剑划伤,伤口处竟然是钻心的疼,低头一看,大惊,手指在伤口处一点,止住了血,猛地抬眼,一双眼睛已然变成了血红,看向了商卿。
渺小的人,居然敢伤他?他今日一定要他死!
银月长发飞扬,竟然在变长,银白的发却犹如那密集的网一样,交织在一起,眉间的一点朱砂红得滴血,手中的剑直直的指着商卿,双眼是绝对的怒,狂,像是化身厉鬼,带着无比的阴气。
连丁茉语都感觉到来自心底的发寒,身子不由自主的靠近商卿,胸口处似乎有点发疼。
“你不是他的对手。”商卿感觉到丁茉语身体的寒,眉眼深邃,五指突然紧扣丁茉语的手,源源不断的温热之气输入她的身体,那疼痛的异样感骤然消失,身体也恢复了常样。
手上的温热让丁茉语心中莫名一暖,脸上的愁立马烟消云散,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哪怕再难的困境似乎都会迎刃而解,看着四周包抄的其余黑衣人,丁茉语挣脱开商卿的手,止住了他的气息传输。
目前解决银月才是最重要的,不能浪费过多的内力,丁茉语对着商卿一笑,“我去解决其他人。”说完,身子快速的朝船上的其他人而去,她不懂银月的功法,那么她就不做累赘,给他清理其他的小咯罗。
甲板上只剩下银月与商卿两人,一黑一白,一个带着一身浩然的正气,而另外却是带着满身的黑暗气息。
“今日就拿你的血来祭奠我的剑。”银月的声音带着划破长空的沧桑之感,让人听不出来是从他口中所说。
“是吗?那我等着。”商卿的脸已经完全一副严肃,不必要时,他不会动用那股力量。
语落,两人同时出击,银月的长发此时在不挺的翻转,好似带着无穷的力,击打到商卿的剑上竟然擦出一丝火花来,这哪里是头发,分明就是像刀剑一样的利器。
丁茉语回头看了看商卿,眼中挂着莫名的担忧,浑身的怒气便直接发泄到了包围她的黑衣人身上。
“你们都给老子去死吧!”带着绝对的杀气,快速的游走在那些人之中,索性这些人并不是专业的杀手,丁茉语解决起来十分的轻松,只是从这大船后面的人却越来越多,杀也杀不完,怎么会这么多的人!
一身白色的衣物渐渐的染上了血迹,乌发飞扬,丁茉语面无表情,剑还是从黑衣人手上夺来的,在她的手上发挥了绝顶的作用,黑衣人见状,知晓敌不过丁茉语,部分人竟然直接就朝船舱里面闪去。
“撤。”最后一个黑衣人猛地拉下进船舱的大闸门,一个死扣,毁了那装备,把丁茉语阻挡在了外面,船上的东西必须得快速撤走!
丁茉语见状,皱了皱眉,都跑了?有蹊跷!丁茉语只是看了一眼商大太子的方向,想也没想运气挥剑直接把那闸门的锁给劈开了,就这么个玩意儿,能阻挡个什么。
快速的闪如那门内,丁茉语就跟着那人也进了船舱,隐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