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男宜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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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用你管,我不是你要找的什么烂南瓜。把面具还我!”我说着扑过去就抢,银猫抓着面具的手一收拢,轻巧躲过了我。
我不死心地再扑了过去,他这次却没有躲闪,我两只手失控的按向他的肩膀,砰!银猫便被我按在了床上。
薄如轻纱的帐幔微微摇动,手掌下细腻的肌肤就像火焰一般逐渐火热起来,银猫那清亮的眸子,让人止住呼吸的容颜,让我也不自觉得屏住了气息,如中了魔咒一般望着他。
这世间能有这般清丽脱俗的男子也算是罕见了吧,我竟抬手想要去摸他的脸。手停在离他脸不远的地方。才猛然清醒过来,我要做什么,我也被美色所惑了吗?
“我真的不是什么南瓜。你若喜欢那面具,送你好了。”我抬手要下床离开。坚决不能再让自己在这里呆下去,我真怕自己忍不住要做坏事。
他伸手勾住我的脖颈,往下一摁,我的唇便欺在他的唇上,再碰到柔软之处,带给我的依旧是窒息般的感觉,低低的话语从他唇边流出:“我只喜欢你,南悠雪。”
欸,怎么又冒出一个南悠雪,不是南瓜吗?
我挣扎着要推开他:“银猫,你别这样。你真的……”
他的手收紧,登时抱着我飞身一转,我再次被他压在身下:“所有人都可以不知道我是谁。唯独你不能。”
怔然,唇中就如潮水一般卷进了激流,他似发了疯一般啃着我的嘴巴,舌尖被他的舌追逐、翻腾的很疼,脑子也开始缺氧,只得探出舌在他的唇中寻找着氧气,偏让这厮更加的发狂,两只手被他的手握着,十指相扣,抽不出亦离不开。
终是停下。我大口呼吸着空气,银猫的手抚过我的唇,心也被提了起来:“你说,我是谁?”
“银,银猫。”我不再固执,若再说不认识他,恐怕真的难逃他的禁锢。
他眼中多了一种色彩,手指停在我的唇上,另一只手爬上我的脸,揉捏着:“还有呢。”
还有?!
“我认识你,我很早就认识你。”我扯谎道,鬼才很早认识他。
从他脸上折射的光彩越来越多,他又吻住我的唇:“那你是谁?”
“南瓜,我是南瓜,我知道我是南瓜了。”我服服帖帖的说道。
“那我是谁?”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手又滑过我的眼。
丫的,他怎么又问这个问题!
“你是……你是银猫啊。”我结巴道,他的手停下,就跟雕塑一般凝神盯着我,让我以为我和他会不会变成化石的时候,他老人家秀眉一挑:“你又是我什么人?”
看来他还真喜欢玩文字游戏,我转着眼珠子:“那个,我不太记得了,我是你什么人?”
他搂起我,浅叹一声:“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可听清楚了?”
“我是你娘子?”我问道,又试了试挣脱,还是挣脱不开,继续虚以逶迤。木名丸血。
“嗯,你是我的娘子,今生今世唯一的娘子。”他拥紧了我,“我知道你没死,你会等着我去找你,可老天爷还是厚爱于我,又将你送到了我身边。就算我此生一无所有,我也不会再让你离开。”
心有一刹那的感动,可是,我不是南瓜。
“公子……”徐管家在外说道,“公子,我有事求见。”
“有人找你!”我立刻如释重负,巴望着他快点儿离开,我也要收拾包袱走人。
“有人找我,你便想要趁机离开,是么?”他似乎马上就知道了我想法,也许我表现得太突出了?
他轻轻一点,我就动弹不得,他又不知从哪里拿出我的面具,在我的错愕之中,他捏起那面具贴在我的脸上,动作比我自己贴得还要娴熟,他的手蹭过我的假面具,将我放在床上又盖上被子:“等我回来。”
他拉开门离开,徐管家正探头往里看,门又被关上,我欲哭无泪。浑身上下只有眼能活动。我试着冲破穴道,可我半点儿内力都没有。看那天色应该已经是第二天了,想起玉坠说得和我不见不散,不晓得她等我多久。
躺在床上,我渐渐开始发困,不知不觉便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大亮,我用手拍了拍嘴巴打了个哈欠,却瞬间怔住,望着自己能动的手,蹭的坐起,活动活动手臂,又活动活动脚,我竟解穴了!我又在桌子上看到了自己的斧子,插在腰间拉开门便出来了。
“呦,快看,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真纳闷,公子怎么会看上一个那么丑的砍柴女!倾城姐,我们可真为你不值啊。”走廊里,甲女酸不溜秋地说道。
“我也纳闷啊,公子怎么会喜欢一个丑八怪,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真不知道公子看上了她什么,你们看她的脸,让人好想吐啊。”乙女攥着手帕继续说道。
关上门,我转身朝自己住的房间而去。
“站住!”倾城一声尖喝,就冲到我面前,“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从公子的房间走出来!”
她扬手就打,我拿出斧劈向她的脖子:“看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斧子快。”
倾城吓得后退几步,我收回斧子:“做女人做到你这么变态,有男人会喜欢你那才叫怪,让开!”
倾城在后面狂叫:“你别得意,公子一定不会喜欢你!”
回到房间,我背上包袱跨出门就走,一边想着去找玉坠一起去风家山庄参加武林大会。
刚打开了门,包袱就被人拽住:“想去哪里?”
银猫冷冷的问道,我转过头就看见他略低沉的脸,我干笑了一声:“公子,我们不要玩了好不好?我绝对不是南瓜,也不是你的娘子。”
他一拽包袱,手便勾住了我的腰,低头看着那修长的手,如滚雷一般闪过脑海,如梦里的那双手一般,给我的也是温暖与安全。
可是,如果我是南瓜,我为什么会中毒?如果他真的是我的相公,又怎能让我中那么多的剧毒?
耳朵上一阵微痛,丫的,他竟低头咬住了我的耳垂:“再说一句你不是。”
如蚂蚁爬过身体,酥酥痒痒,脸也砰的一声红了。他虽是低声浅语,手也并未用力,却也足以让我心生畏惧,他侧头看着我,目光流转,另一手似是沿着我面具贴合的缝隙滑过,停在某一处:“你是,还是不是?”
“是,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我立刻答道,捉住他的手,生怕他真的当着众人撕下我的面具,“公子的眼力这么好,不会认错人,可能是我自己记不住了吧。”
银猫因我的话神色一沉。
“公子,大夫已经来了。”宁管家领着一个背着药匣子的大夫说道。
他生病了吗?
银猫牵着我进了屋,那大夫也进来道:“银老板,可是给这位姑娘看病?”
“给我看病?”我惊讶道,“可是我没病啊。”
刚说完,便被银猫按在了椅子上,握住我右手的手腕放在桌子上,盯着我道:“有劳先生为我内子把脉。”
“内子”二字被他咬得十分清晰,那大夫和宁管家都盯着我看,大夫道:“原来是银夫人,银夫人不必惊慌,我只是替夫人切脉。”
银夫人,我的身份又升一级,从南瓜到他娘子现在又被人称为银夫人,以后会不会又被人称作孩儿他娘?
那大夫为我切脉,银猫就立于一侧,专注的样子让我头皮发麻,被他捉住了,那下次一定不好溜走了,我又该怎么办?
许久,那大夫终于立起,对银猫道:“夫人气息调和,身子并无大碍,银老板可放心。”
银猫略带疑问的看向我,开口道:“你们都下去吧。”
宁管家带着那大夫离开,屋子里也只剩下我和他,我又被他看得浑身发怵,起身拿着包袱道:“公子,我还要去劈柴,先……先出去了。”
忽然,他从后面紧紧搂住我,搂得我胸口发紧:“你说你叫小瓜?”
呀,他终于知道我不是南瓜了?可莫名他的声音让我的心有些疼,我点头:“公子,你终于知道我不是南瓜了?还有,你能不能松开一点点……”
“你是哪里人氏,又姓什么?”他抱得更紧,生怕我飞了似的,热气吹在脸庞,我都快成靠红薯了,心跳也跟着加速,我断然不想再与凤国扯上任何关系,猛然想起那日所救的老汉与夫人,好像姓司,便道:“我其实,其实叫司小瓜,我是那个……青鸾国人氏。”
“青鸾国哪里人?”他又进一步追问。
这个自然我也知晓,顺溜得答道:“青鸾国青鸾城,就是青鸾国的都城,公子应该听过。”
“青鸾城内有一座水钟,里面养着一条龙,你可曾见过?”他有些锋利的视线射在了我的身上。
青鸾国内竟有真龙,这道未曾听说过,只得扯谎:“龙是神的象征,只有皇亲贵族才可能看到,像我这等平常百姓怎能看到,公子莫说笑了。”
“为什么要叫小瓜?”他目光炯炯,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谎言,我的话语亦有些结巴:“那,那是爹妈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叫小瓜。”
“你不知,我知。”他甚为肯定的回答,扬手掠过我的发稍,继续循循善诱的问道,“你说你不大记得一些事情,为何不记得?”
他还是将我当成了南瓜,但这次我并没有撒谎:“我……失忆了,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又拥着我沉默许久,久到我的肚子终于忍不住抗议,咕噜一声,终是打破了这沉默。
“你饿了?”银猫葱白的手竟覆上我的肚子,笑容荡漾开来,比雨晴后出现的阳光更加的摄人心魄,“现在吃饭,可好?”
满桌子的鸡鸭鱼肉,我也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银猫捏着袖子,优雅地给我加了一碗菜,连吃个饭都能这么的飘忽,若我真的是南瓜,天天吃饭就只能看他了,那我一定会被饿死,所以我一定不是南瓜!
竟一望有看出了神,那厮忽然靠近:“为夫比菜好吃?”
我立刻捧起碗一阵乱趴,又瞥见他莞尔一笑,夹起一块鱼,剃干净了刺儿给了我,又用那种让我心脏着火的目光看着我,让我很不自在,夹起一些菜给了他:“公子,你也吃饭,吃饭。”
他伸手朝我而来,一口饭就憋在了心口,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喷得他满脸都是,我捂住嘴,急忙放下碗,抬起袖子给他擦着,他眼皮都不眨一下,我只能更卖力的在他脸上蹭。
“干,干净了。”我心虚道,却见他唇边还沾着饭粒,用手指给他蹭过,又逡巡一圈:“这次干净了。”
他的脸上竟染上一层红晕,别过头道:“吃饭。”
这顿饭吃得总算是舒坦了,银猫终不再总出神的看我。
但接下来的几天,我基本没了人身自由,他去哪儿都带上我,好不容易接着去厕所之名想要翻墙出去,墙外就好几个大汉站在那里,我趴在墙上就看到他站在墙下。
“公子,墙上很凉快,你要不要也上来看看呢?”我一边用手扇着一边笑道。
他抬眸,狭长的眼又眯成一条,飞身上来蹲在我面前:“这里好玩么?”
见他身轻如燕,便知武功也在我之上,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这里很凉快,但一点也不好玩,我们还是下去吧。”
他抱着我飞下去,周围又是一群电光眼,早晚我会被风华绝代的女人们害死。但这不过是个小插曲,最让我难以接受的便是夜夜也要对着这个妖孽。在凤国当公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