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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此男宜嫁-第80部分

小说: 此男宜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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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说一遍,你是谁?!”肩膀忽然被一摁,我就被银猫推到了墙上,他抠着我的肩膀,活像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一般。
  “我是……是,鬼伯的嫡传……二弟子。”猛然响起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和乐公主就是鬼伯的嫡传弟子,我连忙改口。
  银猫压得我的喘不上气儿来,他冷然问道:“你还有师姐?”
  “嗯?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师姐?我师姐就是青鸾国的和乐公主,她大名远播,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我面不改色的扯谎道。
  “和乐公主是你师姐?”香柔似乎也听说过和乐公主,我应道:“嗯,是啊,她就是我师姐。可惜嫁给百樱国七王爷不到一个月就病死了,我师父哭得差点上吊,我那可怜的师姐啊。”
  “师姐……”银猫重复着,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你说,让我们答应你一件事情,什么事情?”
  “放了玉坠,这点小事,银公子也是可以做主的吧?”我没反抗,任他掐着,他略带低沉的问道:“你说是鬼伯的嫡传二弟子,你又怎么证明?”
  空气有些凝结,我笑了笑:“这世间只有我师父能救治的人都是无药可救的人,小姐与公子恐怕还未找到我师父,少主就已经……我是不是又有何重要,救活少主不就证明了。银公子,你说呢?”
  “好,你去救他,我信你。”良久,银猫松开我说道,心高高的跃起,他说信我。
  “我不信她!她是谁,银猫你又清楚吗?我不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救治我哥!”香柔投了反对票。
  我莞尔一笑:“小姐,我若救不活少主,小姐可以让人杀了我,我将自己的命抵给他。死马当活马医,总比坐以待毙强。”
  手顷刻被狠狠捏住,他似警告一般阴骘的说道:“他若死了,我会给他陪葬,可听清了?”
  呀!他,他要去给面具男陪葬?想起大家说得银猫好男风,他喜欢面具男?顿时,思如泉涌,那他为何还要娶香柔?
  手依旧被捏得很痛,我只好附和:“听,听到了,我一定不会让他死,但你们要马上放了玉坠!”
  “你真的是鬼伯嫡传的二弟子?鬼伯遁世十几年都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却接二连三的蹦出他的两个嫡传弟子,你说和乐公主是你师姐?但你为什么来我风家庄做丫鬟?”风庄主又开始质疑,我在远处打量着面具男,即使病倒了还带着银质面具,他到底长成什么恐怖样子?
  我从怀中拿出那块腰牌,转头看了银猫一眼,说道:“这是一个姓金的人临死时托我上风家山转交给风庄主的,他说金家神女卷已经被幽竹教夺走,他让我告诉风庄主,绝不能让幽竹教找到所有的神女卷,否则,天下必亡。所以我才来风家山,但不知道怎么进来,只能充当丫鬟上山了,可一直没有找到风庄主。”
  风庄主拿过腰牌,仔细看了一下:“是金家的腰牌!那你知道金和是被谁杀死的?”
  我摇了摇头:“我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应该是个高手,一剑穿透了他的心脏。”
  “哥!”正说着,香柔忽然叫了一声,就见面具男一口喷出许多的血,风庄主一把面具男:“允儿,允儿!”银猫又封住了他的穴道,冲我喊道:“快过来救他!”
  我跑过去,刚要翻包袱,想到了包袱里的东西,便抬头对他们道:“你们要出去,我才能救他。”
  “什么,让我们出去!”风庄主一听急了,我继续说道:“你们这么多人围着我,我会紧张害怕,一紧张害怕,就可能拿错了药,少主也就可能吃错了药。”说着,风庄主的手就像蛇一般朝我而来,银猫替我生生挡住了他那掌:“庄主、香柔,就按她说得做吧。”
  “小丫头,你若敢玩花招,我不会轻饶了你,香柔,我们出去。”风庄主硬生生的收回手,起身带着香柔离开。银猫起身,我不自觉抓住了他的衣角:“银猫……”最终放开,“没什么。”
  转头看他关上门离开,我连忙从包袱里拿出那黑色的瓶子,倒出了一粒。鬼伯一共给了我三粒起死回生丹,一粒已经救了凤国的皇后,这一粒要救眼前这个男子,还有一粒。
  “咳咳……”面具男剧烈的咳嗽着,鬼伯说只有人快死了的时候吃才有效,那么他是不是快要死了?我拿着药摇了摇他:“喂,你快要死了吗?如果快死了,你就告诉我一声。”
  面具男并没有反应,试了试他的鼻息,呼吸微弱,其他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怎么判断他死了没死?看脸色应该知道吧,但他带着个面具,又怎么看呢?
  “哥们,对不起拉,我是为了救你,而且你不会长得很吓人,是不是?”我慢慢揭开他的面具,面具男却一把攥住我的手,气若游丝的问道:“你是谁?”
  “我要救你啊,你别怕!”手一掀,面具被我掀了下来,手僵持在半空,呼吸也停了,看着那张脸,忘记了一切。那张脸沟壑嶙峋,如同被门挤过一样,那般的狰狞可怕,可那张脸见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犹记那日嫁到七王府,见到那张鬼魅一般的脸,那日虽匆匆憋了几眼,却也吓得我心肝乱跳。也许,一生也难忘记。
  “秦醉阳……”我脱口而出,这张脸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是……七王爷秦醉阳?不可能!秦醉阳是王爷,他怎么会在这里呢?或者真的只是巧合,这个人也被毁容了?
  “嗯。”面具男闭着眼,手还攥着我的手腕,却应了一声,我顿似被雷劈了一般,我又试着叫了一声:“秦醉阳?”
  他没再应我,刚才是幻听?看着那张脸,我脑子一片空白,他真的是秦醉阳?!
  “母后,救我……哥,救我……”面具男似陷入意识昏迷中一般念念碎碎,脸色也苍白得可怕,那些疤痕触目惊心,不知道曾经经历怎样的折磨。随即,他又一口鲜血喷出:“母后,哥……”
  将他扶好,我捏着他的嘴,将药放进了他的口中:“吃进去就好了。”又拿了水喂他,终于勉强吃了下去,不一会儿他就安静了。我盯着面具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又叫道:“秦醉阳?”彻底没了反应。
  拿着面具又端视他片刻,我将面具重新给他戴上,等了片刻,呼吸开始均匀后,我跨上包袱推开门,就见他们站在门外,我道:“药已经给他扶下了,他该没事了,你们找个郎中给他看看吧。”
  “允儿。”风庄主进去了,香柔看我一眼也进去了,我与银猫相视:“他没事了,公子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放了玉坠。”
  一会儿就有人扶着玉坠出来了,她浑身发软,我扶住她,玉坠靠在了我身上:“玉坠,你怎么了?银猫!”
  再抬头,银猫已经进去了,丫鬟道:“玉坠姑娘只是中了软骨散,这是公子让我交给你的解药,三日之后,玉坠姑娘就无碍了。”丫鬟将解药给了我,我扶着玉坠来到丫鬟通铺处,给她吃了药,她只能眼珠子乱转,替她盖好被子:“这是我的床,你先暂时在这里睡吧,直到你好了之后,我们再下山。风庄主不会杀你了,我们可以放心在这里呆着。”玉坠只盯着我的脸看。
  玉坠渐渐睡着,我没有任何的睡意,如果那个人就是秦醉阳,那不就是玉坠的七哥?想起那日玉坠确实叫过面具男“七哥”,但很快就否认不是。可是,如果是秦醉阳,他又怎么在这里?面具男喊“母后”,只有皇室的人才会称为母后。更让我纳闷的是,我叫他秦醉阳,他还答应了!人都说酒后吐真言,他这是昏迷吐真言,更加的可信。
  我也打着瞌睡,有人推了推我:“小瓜。”
  睁眼看到香柔站在我面前:“小姐?”
  “你救了我哥,我是向你来道谢的。”香柔冲我施礼,我起身道:“小姐不必这般客气,少主也是因为我们受了伤。只是,玉坠中了软骨散,要在庄内休息数日,小姐能否给她安排一个房间暂时住下?待她好了以后,我们就会下山。”
  这样与香柔相见,总有几分怪异。香柔也低头看了玉坠一眼:“多多,为玉坠与小瓜姑娘准备两个房间,派一个人照顾玉坠姑娘。”
  “可是,小姐,她本来就是庄内的丫鬟,况且庄内人手本来就已经……”多多见香柔神色,不再多言,又有些恼怒看我一眼,“多多这就去为她们准备房间。”多多离开,只剩下我和香柔。
  “方才多多说得是,我还是山庄的丫鬟,小姐还是将我看成下人吧。”
  “若将你再当作下人,便是我风家不知感恩图报,小瓜姑娘已是山庄贵客,不必客气。”香柔很礼貌的说道,顿时,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说什么好,再张嘴就蹦出:“银猫……”
  “你与银猫是旧识?”香柔到很自然的问,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含混的说道:“算……算是吧,只不过是旧识。”只不过他把我当作了南瓜,只不过在一起睡了几夜,只不过被他抱了抱亲了亲,只不过而已,什么都不是。
  等房间安排好以后已经过了子时,我脱了鞋坐在床上,思绪烦乱,似乎掉进了泥淖一般。瞪着烛光越来越困,我一头栽倒在床上,那清幽之气又紧逼鼻息,我嗅了嗅,又换了一个姿势,只是觉得这棉被有些软,迷迷糊糊睁开眼,凌晨的几丝亮光折射进来,那精致的五官离得我很近,均匀的呼吸传来,而我枕着他的手臂,手似乎很习惯的揽着他。
  似梦非梦,似幻非幻,我屏息凝视他良久:“为什么你在这里?”
  银猫睁开眼,贴着我的额头:“我不该这里?”
  我推开他:“公子不知自己该在哪里?还是公子不知道自重二字的意思?公子即将与小姐成亲,却跑来与丫鬟同睡,若让风家庄的人看到,他们一定认为是我勾引你,把我装进猪笼或者再关进地牢,那我真的性命不保了。”
  “勾引?”他顷刻扯回我,半个身体压住我,双手插过我的发丝:“你若真的想勾引我,还会迫不及待的离开我?当杀人犯,有趣么?”
  “没,没趣。”被他的神情又震慑住了,我结巴道,“我没,没杀人!我方才已经,已经说过,他是被幽竹教的人杀的。”
  “那你还跑什么?是怕我知道你是鬼伯的嫡传二弟子?”
  他既然这么说,我也连忙给予肯定:“你,你知道了?是啊,我就怕你知道,你可知这世上有多少人想要找到我师父,希望他能给炼个什么增强功力的药,我怕公子也是,所以我就跑了。”
  银猫神色更加诡异,但并未纠缠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是和乐公主的师妹?”
  “是,是啊。”我应道,想起面具男可能是秦醉阳,银猫又认识玉坠,我亦疑惑问道,“公子……认识我那个苦命的师姐?”
  “苦命的师姐……”秦醉阳扬起一丝笑容,“认得。”
  “那你见过她?”我也由此断定他非江湖人氏,而是官方出身,如此才能说通。
  银猫凝视着我不说话,神色也变幻异常:“见过。”
  欵?
  大脑再次当机,他的唇便狠狠压了上来,比以往的吻更加的肆虐,舌尖火辣辣的疼,自己却像被他拖进了无尽的深渊,只有他才能相依相生。
  “你是我的,注定是我的,南瓜。”他搂紧我长驱直入,发丝纠缠在一起,愈发的凌乱,我的手攀着他的肩膀,指甲抠了进去,被迫承受着他窒息般的吻:“银……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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