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坑姐的穿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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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们彻底不会搅合进这滩浑水了。凌恒垂下头,从袖中掏出一枚黑黝黝的木牌递过去,一瞬间变得可怜兮兮:“也罢也罢,我们本也是萍水之交,我也没有权利要求你们什么。不过,我此次上京城凶多吉少,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北都的家业定然也会落入他人手中。如果你们听说我丧命的消息,便带着这枚令牌去京郊的黄家庄,找一个叫做黄老二的人。我有一笔秘密的财富便是由他保管,送与你们吧。”
这个人情大了。春兰被凌恒的可怜模样打动,便想去接那枚牌子,齐光一把将他的手捉住,笑眯眯的:“小空调,别人挖了个坑,你还乖乖往下跳,是不是还打算自己给自己填把土啊。”
春兰咦了一声,刘苏道:“凌公子,这种厚礼我们可不敢当。你也说了,我们本是萍水之交。我这里有一些解毒丸,你带在身边,大多数毒和迷药都是可以解的,我也就只能为你做到这一步了。”
凌恒顿时不装了,冷笑一声:“早就知道刘公子心思缜密,我也不该多此一举。不过,刘公子可否将之前你用来对付我的那种药卖我一些,我保证不会供出你们的来历。”
“小北都,你是打算用它来保卫自己的贞操吗?”刘苏觉得自己真相了,充满怜悯的摇了摇头,“也是,对方是皇子,你怎么都对抗不了的。不过这种药来之不易,我只能给你一点点,你要用在合适的时候,知道不?”
凌恒满头黑线,他现在只想跳起来掐死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家伙。恰巧这时,雨渐渐的停了,刘苏将药分了一些给凌恒,看了看天色,自言自语道:“外面这么黑,要是遇到了强盗响马的该怎么办呢?可不赶路在这里也危险。”
虚夜立刻接话:“有我们两个仙人保驾护航,你还怕些什么。”
现成的打手不用白不用,同理,现成的马儿不骑白不骑。虚夜和虚月各挑了一匹马,得意洋洋的跨了上去,然后一齐盯着刘苏求夸奖。
刘苏扭脸装没看见:夸奖什么的,可不能一直有,偶尔来一次才会有作用。
刚开始下雨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现在不过是晚上八点多,其实还满早的。只是古代没有霓虹灯没有电灯没有光污染,夜晚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还好从某个皇子那里搜刮来不少火把,虚夜两人点着在前面开路,阿毛明显困了,一边走一边颠啊颠的,刘苏也困,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从驴上掉下来。齐光见状,将她抱到自己身前让她睡一觉,刘苏也不客气,枕着人肉垫子倒是很快睡着了。春兰在一旁看见齐光竖得直直一动也不动的身子,又好气又好笑——这种情况下,黑天半夜的,美人在怀,正常男人就应该吃吃豆腐,如果是他的话,起码也要偷偷的亲一亲啊,齐师兄真是的,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弱爆了弱爆了!
或许是刚刚下过雨,路上不那么好走,也没有哪个强盗或者响马跑出来拦路抢劫,当然,虚夜把这一切都归功到自己身上。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才到了一座小县城,找到一间客栈休息。
刘苏睡了一夜,精神还算好,便主动担任放哨的重担。虚夜他们的两匹马在进城之前就被放走了,因此她问小二要了些草料和豆饼,很勤快的跑去喂驴。
阿毛虽然累了一夜,可看到吃的还是很欢实,甩甩尾巴就扑了过来,还专挑豆饼吃,而另两头毛驴明显让着它,等它吃完后才去吃剩下的草料。刘苏黑线:就连小毛驴都学了主人的性子吗,阿毛你也太嚣张了,她可不是这样,她一直很体贴的!
这种坏毛病是惯不得的,刘苏清清喉咙,准备训斥阿毛一顿,却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将这些马养在后院,好生照料着。还有,客栈再不许进人了,剩下的房间我家主人全包了!”
这么趾高气昂的啊,而且这个声音很耳熟。还没有等刘苏想个究竟呢,就见小二牵着几匹马进来了,她心里顿时大呼倒霉,古人说冤家路窄果然是真的!
从那小破庙进京一共有两条路,一条是官道,一条是小路。他们昨晚特意走的小路,就是为了不跟这帮人碰上。怎么他好好的一个皇子,居然也不走寻常路呢?
皇子什么的,简直是危险到爆啊!一般有了皇子、王爷、世子这种人出现,那他们就是明晃晃的男主,绝对的男主!高富帅,有钱有权,金光闪闪,他们不做男主读者都不答应!可是,这个奇怪的世界适合什么套路呢?刘苏挠了挠头,然后左手握拳往右手掌心一砸,耽美啊,这里是明晃晃的耽美世界啊!
他们这一行人里面容貌最出色的就是虚夜了,其次是春兰,然后是师兄。嗯,如果皇子看上了虚夜,一切好办,她会很欢快的围观;但如果他看上的是春兰或者师兄怎么办?虚夜怎么着也是一派掌门,地位蛮高的,而且武力值又高,不那么容易吃亏,可春兰和师兄就不一样了,小老百姓,哪里比得上皇子的地位尊贵。
黄桑啊,皇子啊,都会因为要平衡朝中的关系,去娶好多好多个女人来当种马的嘛,书上都是这么写的。所以,如果春兰或者师兄被他们看上,后果就是一个字:惨!
而且,要是春兰被人压,刘苏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可一想到师兄被那个冷冰冰的皇子压在身下的场景,她心里居然不痛快起来。
这种浓烈的翻滚着的醋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现在异常想去给那个皇子下毒药又是怎么回事啊!刘苏觉得这种思维简直太诡异了,一定是强烈的占有欲作祟,一定是的!
平息了一下心情,看看左右没人,她正打算偷偷摸摸的钻回房间,忽然间脑后一痛,整个人便软绵绵的倒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苏才悠悠的醒转,稍微动了动,发现自己手脚被绑住了,然后就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终于醒了啊。”
“小北都?”刘苏感觉后脑勺还在隐隐作痛,吃力的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这是在哪里?”
凌恒一脸的愧疚:“京城,对不住,连累你了。”
刘苏这才想起之前的事情:“你是说,绑架你的那个六皇子把我也顺道一起绑了?那么师兄他们呢,他们有没有事?”
凌恒道:“他们倒是没事。在那间客栈捉了你以后,任休德便下令不做停歇,往京城而来。估计他只是想捉你做个人质而已。”
刘苏一点点挪到墙角:“那他们怎么会把我们两个关在一起?”
凌恒冷笑:“还不是想从我们的谈话中得到些什么。我说过我们毫无关系,可他就是不信。”
刘苏看着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小北都,说实话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皇子去绑一个商人,这件事情说破了天我都不相信。”
凌恒笑笑:“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有必要隐瞒了。你有没有听说过长风长公主,她是我娘,我是他的私生子。”
25绑架什么的,最讨厌了
长公主的,私生子……
刘苏不由得肃然起敬:“那个,传说中的长风长公主是你娘?你很厉害呀,你娘很彪悍的。”
凌恒有些难堪。大殷朝的长公主有两个,一个叫做长风,一个叫做长乐。而论彪悍程度,长风长公主是远远胜过自己的妹妹的。
当初长风公主看中了某个相貌俊秀才华横溢的新科举子,便决定下嫁。她是公主,当然想嫁谁就嫁给谁,可那个举子却惨了。大殷朝的规矩,驸马是不可以做官的,只能挂个闲职,可怜那个举子,本来是想一展宏图的,却因为驸马的身份不得施展,夫妻关系当然不可能好。于是,长风公主便开始了寻找男宠的旅程,并以给驸马纳夫侍为理由,接二连三的纳进了公主府。
正常的男人当然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再加上心情不好,驸马大人顺理成章的病逝了,给长公主留下了两个女儿。长公主哪里忍受得了寂寞,驸马去世后她干脆也就不再嫁了,专心和府里的男宠们玩乐,当时她年纪已经挺大的了,谁都没有料到居然会老蚌生珠,一个不小心就生下了凌恒。
私生子神马的,当然是皇室的丑闻,所以凌恒一直是个不为人知的神秘存在。等他稍微大了一点,对经商起了兴趣,也知道自己在京城处境微妙,便去了北都洛城,在那里扎根。因为有背景,再加上他本身在经商这块也是有天赋的,他倒是混得风生水起,成为了大名鼎鼎的凌北都。
他本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在北都生活,怀念着有缘无分的表弟,然后等年纪大了,再找几个女人生孩子,世世代代留在北都。可是,他没有想到,会碰到刘苏一行人。
一开始,他只是单纯的因为齐光与表弟的相像,不顾一切的让他们住进凌府。可这几个人就好像是霉星头子一般,自从他们住进来以后,他就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先是浑身瘙痒起红点点,再是掉到湖里洗冷水澡,然后是被下药害成了小豆豆,总之,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多姿多彩。后来,将他们一行人送走后,凌恒是真的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的。只是,在那以后,他觉得自己不正常起来。
按照常理,他应该对酷似表弟的齐光念念不忘,可不知为何,那个黄脸蛋的小矮子总是闯入他的脑海。那小矮子说话从来就不客气,对他完全没有半点尊敬,还会对他下药,实在是可恶至极!不过,小矮子虽说皮肤黄了些,五官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
凌恒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或者是被下了另外一种药,居然对那个从来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的人如此上心。直到任休德来找他,他还没有从这种病中恢复过来。
任休德是今上的第六子,也算得上是他的侄子。皇帝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凌恒知道得很清楚,任休德就是来找他,想要借助他来获得长风和长乐两位长公主的支持。
凌恒当然不干。他在北都过得好好的,才懒得去京城趟浑水。而且,他的年纪和几个小王爷以及几个皇子相差不大,小时候很是受了一番他们的白眼,他才不要去帮这个从小就看不起他的六皇子呢。
于是,任休德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用药迷晕了带上路,不料在小破庙里,遇到了刘苏一行人。
刘苏吐了吐舌头:“小北都,有机会一定要带我见见你娘,我崇拜她。”
问题的重点不在这里好不好?凌恒有些无力了:“你就不怕他会杀你?”
“他杀不了我的。”刘苏笑嘻嘻的,将双手从脚下穿过,“喏,这样我就可以把绳子咬开了。然后我有药粉,完全可以保我们两人出去。”
凌恒呆呆的看着他,郑重的指出了两个事实:“其实,我没有被捆上,本来是打算帮你松绑的,然后你醒了;第二,你晕过去的时候,任休德将你兜里所有的东西都搜走了,你现在没有药粉了。”
“搜身?”刘苏的脸色刷的就变了,“他搜得可仔细?”
“倒是没有,”凌恒过来给她将绳子解开,“只是将你衣袖里和兜里的东西都拿走了而已。”
呼,这就好。刘苏揉了揉手腕,问:“那个什么缺德的有没有弱点?”
凌恒想了想:“弱点倒是有一个,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好女色。虽然娶了男人做正妃,可基本就是个摆设,他府里最得宠的都是女人。”
“呀,是个好男人。”刘苏觉得太不容易了,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这还是她碰到的第一个不好男风的男人。
凌恒完全跟不上她的思维了,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