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圣天-第17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着额头撞击地面的“乒乒乓”的声音不绝于耳,秦战天在转过身去之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伸出手来,托住了还在不断磕头,都流出血来的秦岚,缓缓问道。
“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第二百六十三节:鹞鹰
“千真万确!”说着秦岚从贴身的衣袋内将一封信取了出来,递交到秦战天的手中说道:“这是大管家刘旺财给您的信,他的字迹,您应该认得的,这封信里交代了少爷失踪事件的始末……以及,现在整个云水山庄知道这件事情的,不超过五个人……大总管也是借口说少爷在闭关,但是纸包不住火,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一个应对的办法才行啊!
不仅是秦岚想说,秦战天也的确是这样想的。。
他接过秦岚手中的信,顺势拆开,迅速地阅览着。
“少爷失踪之前无任何异样,小人应是最后一个见到少爷之人,当时少爷说翻看账本之后就会入睡,小人就退下了。待到明ri侍女前去服侍更衣时发现少爷已不知所踪,没有留下任何的书信,屋内也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甚至小人去看过,与小人走时几乎没有变化……可见少爷应是连夜就离开了,看样子似乎还没有受到胁迫……此诚此事蹊跷之处,还请侯爷斟酌批示,此事究竟如何处理?”
秦战天看完之后,一撇眉头也是皱了起来,原本他以为秦孤月是被什么高手掳走了,但是刘旺财不可能说谎,因为他的忠诚度在那里摆着呢,如果连他都说谎的话,那秦孤月未免也太不识人了。
既然没有任何战斗的痕迹,那就很耐人寻味了。
秦孤月的实力,秦战天多少也是心里有数的,即便是楚无炎这些人来抓他,他也有一战之力,必定不会束手就擒,而且就算是有人诓骗他,也不是那么容易骗得走的……那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无声无息的,就不留一封信,人就不见了呢?
“难道是萧亦曲对孤月动手了?”秦战天不禁嘀咕了一句,“应该不会啊,以他的xing格,不可能放下身段去捉一个星阶都没到的晚辈才是。
“侯爷,这件事情究竟如何处置为好?”秦岚不禁跪在地上问道,“您知道的,少爷在云水山庄的改革虽然颇有成效,但是家族上下也是……呃,也是怨声怨声载道……小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元老会是不是得到了什么风声,竟是屡次三番请求孤月少爷前去议事……您看……”
秦战天想到的第一个问题,也是这个问题,秦孤月在云水山庄推行的改革,他是看到条文的,虽然眼前来看,可能会造成族中一些人的不满,但从长远看,则的的确确是功在千秋之举……如果秦孤月一下子失踪了,那这云水山庄的事情如何收场?
“这样,秦岚。”秦战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写一份家主令给你,就说我儿秦孤月正在闭关冲击武宗境界,任何人不得打扰,云水山庄之事务暂由……暂由大总管刘旺财主持!”
“什么,侯爷!”秦岚眼睛睁得很大,几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侯爷,您真的要把家中大权交给外人吗?”
经这秦岚一提醒,秦战天才陡然想起来,秦岚好像是本家的人,虽然地位应该在刘旺财之下,但刘旺财的确是一个外人啊……
“这样也简单,赐刘旺财改姓为秦,算为我秦家旁支。”秦战天停顿了一下说道:“这些我会写到家主令里去的,密切关注云水山庄的情况,知道吗?一旦孤月回来了,或者有了他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遵命侯爷!”秦岚应了一声,秦战天就又说道:“明ri我会另外差人前往云水山庄送信,你且在侯府内休息几ri!”
谁知秦岚摇头了:“侯爷,少爷于我秦家军中威望甚高,如今生死不明,我等食之不甘,夜不能寐,还请您让小人早早将信送回云水山庄,面呈于大管家,他人陈说,难免不清……若是影响到云水山庄的稳定,那小人岂不是万死难赎吗?”
《秦氏家书》中这样记载,“兵戈侯颜se少变,捻须沉吟道:‘如此,云水之事勉于尔等了。’”
虽然秦战天知道私兵对秦孤月效忠的事情,但却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的彻底,在他看来,秋季会cao之后的那一次效忠,最多就是亲孤月的一些士兵做出来的秀罢了,在秦战天眼中也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而已,但是谁曾想到会是这样?
秦孤月现在生死未卜,秦岚绝对没有去讨好一个生死不明之人的必要,虽然“食之不甘,夜不能寐”八个字略有一些夸张,但这也至少代表了秦家私兵之中的一种对于秦孤月的普遍关切。
也许此事的秦战天已经开始怀疑了,如果自己不给秦孤月一个正当的名分的话,天知道这些云水山庄的秦家军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失落却又庆幸的是,自己这个叫他又惊喜又无奈,甚至要略微提防着一点的儿子,失踪了。
随着秦岚低着头缓步退了下去,关上门,整个房间又渐次yin暗了下来。
秦战天转过身来,朝着窗口的方向看去,云京城的暮se之中,掠过一道白影,以秦战天的眼力,一下子就发现了,那是一只鹞鹰。
这是边关用来向远方传递军情的,这种生物远比信鸽更加适合长途的跋涉,反过来说,一旦云京城里出现了鹞鹰,那就代表着,边关有事情了。
就在秦战天的目光之中,那一只鹞鹰徐徐飞进了禁庭之内。
“禁庭乃是皇亲所住的区域,这鹞鹰竟是直接飞进去了……难道……”秦战天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沉思道:“难道是直接呈给临溪王的军情吗?”
待到那白se的鹞鹰突兀地掠过禁庭的檐角飞凤,缓缓飞进了一间雅致的房间里。
只见屋内沉香氤氲,家具也都是香樟木的,最中间摆放着一张刻着猛虎座山图的巨大书桌,足足有一人多宽,巍峨大气,再加上墙壁上悬挂着的名人字画,玲琅满目,一下子就会让人感觉主人的地位超然。
此时那一只鹞鹰正如同一只鸽子一样,老老实实地站在书桌前的一根横杆上,看着书桌前身穿金se华服的男子“咕咕”地叫了几声,如同是在邀功乞食一般。
“哦……”那华服的中年男人看到书桌前的鹞鹰,轻轻一扯,就将鹞鹰腿上绑着的竹简拉了下来,放在书桌前展开来说道:“图门传给本王的急信吗?自从他去了嘉门关,倒是有几年不曾看到了,难道是嘉门关外的响马闹得太厉害了?还是又出兽chao了?总是不会给本王带来好消息的人呐……”
但是他那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立刻就变得严肃了起来,戴着扳指的右手拇指盘起又张开,似乎是有些激动了。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说着,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抬起头来,大声喊道:“如松,你进来一下!”
“吱嘎”一声,推门进来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年轻人,身穿一件青se长衫,文质彬彬的模样。“义父大人,您喊我吗?”
那中年男子对着进来的年轻人笑了笑说道:“如松啊,你看看,图门传给本王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啊!”
“恭喜义父大人。”那年轻人朝着中年人拱手道贺道。
“如松,你去把勇武伯和止戈伯以及昨ri在府中的众人都一一请来,本王有要事与他们相商!”
“义父大人,您要昨晚于您会盟的十位大人一起都来了吗?”那个叫做如松的年轻人不禁有些愣住了。
“此事十分重大,自然要群策群力,去!”华服中年男子一挥手说道:“速去速回!”
“是,义父大人。”如松微微一躬身,正要退出去,却听得男子又说道:“找一些鲜肉,喂给这只鹰儿吃……”
说着他站起身来,伸出手摸了摸那站在横杆上鹞鹰的羽毛,笑着说道:“说起来,它也是一个功臣!”
片刻之后,这一间书房里,已是左右分列着在十张香樟木圈椅上坐着十个人了。
这些人中大多数看上去都孔武有力,而且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子铁血之中磨练出来的杀气,唯一几个正襟危坐之人,要么就是带着一股子官气,显然是身居高位已久,举手投足之间就带着官威了。
唯独有一个人是例外,此人偏偏就坐在最末尾的位置上,仿佛离群索居一般,故意拉着自己风衣帽檐,遮住大半边脸,只露出嘴巴,让人看不清面容,再加上那一身黑se的风衣,在已经暗淡下来的天光之下,简直就如同鬼魅一般。
而且更让人那以理解的是,面对自称是“本王”的华服男子,这个家伙居然背倚着椅子,翘起了二郎腿。
这样不羁的行为虽然惹得周围的几个人侧目,却是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去苛责他几句的。
但也有可能是因为上位者都容忍了他这样无礼的行为了,这些下面的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多说什么的。
毕竟上位者时常会做出一些大人大量的感觉来容忍一些常人所不能忍的行为来。
第二百六十四节:请将不如激将
就这样,在所有人都落座之后,坐在书桌前的中年男子看了所有人一眼,立刻就有人说话了。。
“王爷!”最前面的一人对着上首书桌上坐着的中年男子拱了拱手说道:“不知您这么着急叫我们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不错!”中年男子拿起书桌上的一封信,抖了一抖说道:“你们知道这封信上写的是什么吗?”
面对一众小弟们迷惑不解的眼神,中年男子却说了一件似乎两件事情毫不相干的一件事:“龙大人,与圣贤书院的洽谈,还是没有结果吗?”
那一名身居高位的面se白净男子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侧过身,对着中年男子拱手说道:“回禀王爷,的确如此,圣贤书院依旧不愿意完全支持王爷,而且还净想着做两边下注的事情,委实讨厌!但,但属下还在尽力与他们接洽,只是可能条件会越开越高……”
“哈哈哈……”中年男子说着一扬手中的信函,那信纸就如同一页飞刀一般疾飞出去,落在白净男子的手中,“那你看看这个!”
那面se白净的男子将信将疑地看起来了信上的内容,不多一会,脸上竟是流露出了极其震惊的神se来:“这……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随后他似乎是因为惊讶而说漏了嘴一般:“圣贤书院的一位贤者居然会叛逃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那白净男子的一句话,顿时将整个房间里的其他八个人给激发了起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尽相同,或是怀疑,或是惊讶,或是疑虑……唯独只有两个人神se一变,一个是已经看过这封信的王爷,另一个,则是那一名靠在椅子背上,跷着二郎腿,帽檐拉下,只露出嘴巴的,如同鬼一般的男人。
“王爷,不知叛逃的贤者是……”其中一名身穿软甲的武者拱手对着王爷问道,话还没有说完,书桌前的人已经开口了。
“仁恕贤者,有着儒门第一剑,浩然剑圣之称的——墨君无!”
这一下,下面的一堆武将武将也都动容了。
甚至连那靠在椅子背上的男人在听到“墨君无”三个字时,也微微侧过头来,看了王爷一眼。
随后,嘴角挂上了一丝不屑的冷笑。
“怎么会是此人?”那名白净面目的男子两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