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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镇魂天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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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贝勒息怒!这事待会王爷、福晋会向您解释。”七、八个仆役像堵墙似地全力拦阻着。

“给我滚。”他一个大掌就打得下人倒地哇哇叫。“虹恩,下来。”

“二哥,快把红盖头还我。”轿内的小人儿伸出雪白小手。

“啊……喔。”

“你这是什么德行,怎么不披件衣服再出来?”原本追讨虹恩的福晋受不了地转回来教训老大。“你以为你肉多啊、你勇猛啊,你要卖弄肌肉尽管回你房里去卖弄,光着上身在府里跑来跑去成何体统。”

“虹恩,我叫你下来,”他吼得几乎要杀人,拦阻他的仆役都被推挤成一团。

“起轿上路。”一声宏亮的吆喝在混乱中冲向黑暗天际。

“虹恩。”

“大哥冷静。”二哥也卯足全力加入围堵工作。

“啊,流血了!你的伤口又裂了。”胖福晋吓坏地扯嗓大吼:“快叫大夫,大贝勒的伤口流血了,快。”

“放开我。”猛虎难胜群猴,无论他再怎么挣扎也甩不开绵软黏人的纠缠。“你们为什么要虹恩上花轿?该嫁的人不是禧恩吗?”

“这只是缓兵之计,大哥。”

“缓你妈的大头鬼,谁出的馊主意。”

“虹恩。”王爷这时倒把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老娘的大头哪里惹着你了。”气得胖福晋两腮鼓胀。

“你们这些男人全是一堆乌拉屁!做娘的生你们养你们费尽多少心力,却一个个动不动就左一句他妈的,右一句去你妈的,什么龌龊字眼都用到妈妈身上去。”

“别跟我鬼扯这些!虹恩明明是我的人,凭什么要任你们随意摆布。”

“什么你的人,你讲这活还要脸不要脸。”胖福晋悍霸地推着老大的身子对骂。“虹恩长得再标致也都是你妹,你这个下流脑袋里装的色情废点还不够多吗?”

“你想到哪里去,我说的又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什么口气?对你额娘讲话竟敢用这种态度!”胖福晋突然将炮口转向缩在一旁准备逃逸的王爷,“死老头,看你儿子是怎么教的!我早告诉你男人天生骨子贱,不打不成器。这下好了,看看儿子被你宠成什么德行。”

“我哪时——”

“大哥,拜托你快回房啦!你看你身上的血,愈流愈多,恶心死了。”二哥花容失色地甩着推阻间手上沾染的鲜血。

一堆人马只顾着对骂叫嚣,完全忽略了已然远去的花轿。

这批阴森的迎亲队伍可真开了虹恩眼界。

沉重的大红喜轿由八名壮汉轻巧扛着,飞步疾行。整队人马无论举灯的、举旗的、敲锣打鼓的,连同陪在轿侧的喜娘与姆妈们全寂静无声,在秋初萧瑟的深夜街上更显诡异,访佛他们手上的饶钱宫灯只是做做样子的道具。

魔王娶亲,当然不能在人间留任何声息。

下人们曾私下咬耳朵的话语像鬼魂似的,在虹恩心头幽幽摆荡。

也难怪禧恩姊会临阵脱逃,谁会愿意嫁入号称鬼府的兰王府?偏偏她就坐在赶往黑暗尽头的喜轿中。

西单牌楼六合胡同上的兰王府并非真的王府,而是承自它未被抄家夺爵前的名号。此座豪华府邸理应在查抄当年,即由宗人府收回,分配给其他王公亲贵,却分配后接连发生府邸主人暴毙、家中死胎连连、包衣缢、祠堂崩塌等离奇灾难,让偌大的府邸无人敢收,闲置荒废至此。

直到街坊上流传着这鬼邸中住着位“兰王爷”,此后才被传称为兰王府。

兰王爷究竟是虚构的,还是真有其人?抑或他根本不是人……

不断飘打进来的轿帘与灌入的疾风唤回她的注意,忍不住偷掀盖头一角窥测。这一瞥,愣得她目瞪口呆。

一大队的迎亲队伍有如鬼魅般疾步奔驰,行动敏捷而寂静地呼啸过每条街坊,在无人大道上卷起阵阵风尘。枯叶还来不及飘回地面,整队人马便已飞速远去,不见人影,只闻远方几声被吓破胆的狗儿在悲鸣。

这些人若不是有着惊人的武功底子,就是他们根本不是人,否则哪能脚不着地似的凌空飞腾,让她在轿中感觉不到丝毫颠簸。

喔,糟糕,她好像开始有点害怕了。

照这种行进速度,她根本拖延不了多久。阿玛他们找得回禧恩姊吗?来得及将真假新娘掉包回来吗?或者他们只顾着叽哇乱吵,根本忘了去找人……

“花轿已入府了,格格请下轿。”轿旁喜娘掀起轿帘,左右立即伸入双手硬将她拖出轿外。

已经进入府里了?!

虹恩被拖下来的刹那,府外正好传来骇人的冷冽梆子声,子时正!她果真分毫不差地在这时辰上被送入鬼邸内。

一连串繁复而正统的满洲婚俗全都流水似地一一完成,只是没有亲友、没有宾客、没有乐声、没有炮响,一切悄然无声,只闻灯蕊燃烧的哔剥微响。

怎么办?禧恩姊人呢,为什么还没赶来将她掉包出去。

一阵淫浪的男女嬉笑声与酒气霍然踹门闯入,吓了虹恩一跳。

“我还以为今晚新娘子永远不会来了。”低沉的磁性噪音轻蔑一笑,并发某种邪恶的魔力。这个声音是兰王爷?那旁边咯咯笑的女嗓又是谁?

“怎么不回应?你哑巴吗?”一只大脚恶意地踹上她所坐的床沿。

天啊,这么大的脚,这个人的个子该不会也是相同尺寸吧?

“你为什么不准我的嬷嬷和随行侍女们陪嫁过来?”现在只能没话找话讲,尽量拖延时间。

“啊,惨了,是我喜欢听的调调。”他状似扼腕的感叹着。“这种声音听了就令我想好好疼惜一番,教她如何呻吟。”

“王爷,是谁说要狠狠操那家伙的妹妹,让她生不如死,再打入冷宫?”几个女人同时轻喃,声态撩人。

“对啊,是谁说的?”他浓浊地魅惑低笑,听来一副赖懒的浪荡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虹恩愈来愈迷糊……

“啊,你们这就是所谓的闹洞房,对吧?”她兴奋地顿悟道。

在场女人笑不可抑,只有兰王爷无所声息。

为什么笑成这样?她说错了吗?

“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何被嫁到此地来?”他问道。

“知道。”她听家人讲过。“因为我大哥在你背上砍了一刀,你火大了,所以就娶我过来做为报复。”她居然报流水帐似的回复着。

“你明白什么叫做报复吗?”

好奇怪的问题。“明白。”

“你了解自己嫁到此处可能会有的下场吗?”

“了解,就是成为你报复我大哥的工具。”

一群女人再度爆笑,愈来愈无法自制。

“啊,王爷,您完了,您报复的工具没娶到,反而娶来死对头家里的白痴了。”

“是真的白痴倒也罢,怕的是她不过是在做假,耍白痴来愚弄大家。”其中一名女声森然哼笑。真进分,居然左一句白痴、看一句白痴地乱骂人。

“你不怕吗?”兰王爷的森冷气焰渐渐逼人。

“怕啊。”不过还好她只是来暂时代替,待会儿就能回去。

他轻笑。“有意思。”应该怕得浑身打颤、说不出话来的人,居然气定神闲地跟他对答如流。

“王爷。”一群娇哮女嗓中传出警觉的声息。“您对她有兴趣了?”

“那要看是哪方面的兴趣。”

虹恩在喜帕下不解地思索这句话,看不见他专注打量着她纤瘦身形的眸光。

“你是谁?”

轻且淡的一句低喃,重如巨斧地狠狠劈进虹恩脑海里。他说什么,她该不会是听错了?

“你不是禧恩,为什么要冒充新娘?”

“你……怎么……你凭什么说我不是禧恩?”退却的语气突然硬转为坚定。

“凭这个。”

一双巨大的铁掌突然抱向她腰身,将她卷入一副魁梧高壮的胸怀里,以结实的身体摩挲测度着她的娇躯。

“你干什么?”虹恩吓坏地扭打挣扎着,几乎滚下床沿。虽被他及时接住,却抖落了头上的大红喜帕。

两人对眼的刹那,一室无声,只闻虹恩惊叹的抽息。这就是……兰王爷?他约莫二十七、八岁,一个对她来说太过成熟的差距,她曾幻想过会被称做兰王爷的,应该是个文质彬彬、玉树临风的美男子,他的确是美男子,但那种纯然阳刚的粗犷之美她无法接受,太刚棱有力、太气势骇人。她尤其排斥体格魁梧的男人,而他高大、威猛的程度更在魁梧二字之上。就算她使劲踮起脚,能和他肩头齐高就该偷笑了。

她怎么这么惨,居然真的碰上她最不想碰到的类型……

“怎么,看你的男人看到如此痴迷?”他歹毒地讥笑。

“你才不是我的男人。”

“我们已经拜堂完婚了。”

“可我不是新娘。你说对了,我不是禧恩,我是她妹妹虹恩。禧恩姊因为临时出了点小状况,所以暂时由我顶替。”

“喔?包括替她圆房?”

圆房?“嗯,应该是。”

他失声一笑,虹恩心口立刻出现奇怪的抽动。待她思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才赫然发现自己正被他暖昧地纠撞着,亲昵地坐在床沿。

“放手!你难道没听进男女授受不亲吗?”兰王爷顿觉啼笑皆非。

眼前的玉人儿妨佛是尊会开口说话的水晶娃娃,人儿小小,声儿袅袅,剪水双瞳的每一眨动,彷佛荡漾出一潭晶灿波光。他该娶的应是位圆滚滚的格格,怎会突然蹦出个栩栩如生的小仙子?

一张娇美粉嫩的脸蛋显露着未经世俗污染的灵气,像是从小就生长在众人呵护的掌心里,没见进生老病死,不知何谓悲苦离愁,一个连世间情为何物都不了解了小丫头,居然煞有介事地教训他男女授受不亲?

“你的胆子还真不小。”没几个女人能面对他而不脸红心跳,还频频聒噪。

“喔?”她突然双眼发亮。

不可思议地,他的心头也为之一亮,愚蠢地被她的惊喜神情感染。

“你发觉我外柔内刚的一面了?你感觉到我独立而坚毅的特质了是不是?”

“等你磨练个一百年后再说吧。”他哼笑着突然推她离开床沿,害她跌了个跟跄,莫名其妙地跟房内四名高大健美的女子站在一块,看他在床上摆出判官审案的恶霸相。

这人怎么情绪变得这么快。

“游戏到此为止,你最好把所有的诡计全招出来。”

“诡计?”刚才的浪荡男人不见了,突然变成一脸阴冷的魔王,好像有一丝……杀人不眨眼的味道。

“克勤郡王府只有禧恩一个格格,另一个小格格早在五岁那年死了。你是哪来的家伙,竟敢冒充死人。”他居然知道这种家门隐私?“是,额娘的亲生小女儿是在五岁时夭折,但她随即收养了同为五岁的我。”

“满洲贵族怎可能随便收养女儿,混乱血统。”还想蒙人!

“我……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杂种。”他这样凶起来好吓人。“我生父愿是武英郡王,却在我五岁时遭抄家革爵,全家被判流刑。父母舍不得我就此跋山涉水,流放远地,就和我现在的额娘商量,让我改当她的女儿。”

“来个偷天换日?就和你混到这里来的手段一样?”

“我才没有混进来的意思。”气恼的愤吼听来娇似嘤咛。“我刚才就说过,我只是暂时代替禧恩姊,等会儿他们就会把真正的新娘送来了。”

“是吗?”兰王爷冷笑。“好一个狡猾的克勤郡王府,既推不掉这门亲,又舍不得让自己的女儿来送死,就拿个收养的外人顶替。”

“不准你这样说他们。”他嘴巴真是恶毒。

“走着瞧吧。看是我错怪了那一屋子鼠辈,还是你太高估了他们的鄙劣性格。”

“如果禧恩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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