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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镇魂天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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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自己是这里的一分子,人却偷偷投奔到娘家去,虹恩,说谎要打草稿,不然谎话就成了笑话。”他极其温柔地亲切指导。

“我只是回去交代一些事情罢了。”

“啊。”他恍然大悟地谅解一笑。

“不是在传递什么兰王府的机密消息。”她连忙声明。

“我只是回去拜托家人替我处理一些……很私人的事而已。”

“私人到得在你大哥怀里磨蹭来磨蹭去?”

“我才没有那样。”所以她最怕碰到大哥,老是让她沾惹一身腥。“我大哥从小就对我有点过度偏爱,好像我根本没脑袋,又好像我一不小心就会被碰坏。事实上没那么娇贵,是他的保护欲有点泛滥,才会让你看到刚才那样的场面。”

“所以我根本没有必要计较?”他温和询问。

“是啊。”

“所以我应该体谅你的不告而别?”

“我只是回去一下,不是……”

“所以我应该听信你这些可笑又可恶的烂借口?”“我说的全是事实……”

“所以我应该要心甘情愿地像个白痴,任你耍着玩?”

“你冷静一点……”

“所以我应该要接纳你说是一套、做是一套的鄙劣把戏?”他愈吼愈恨。

“我从来没有……”

“是哪个人在我面前吹牛皮、放狗屁,说什么要建立一qi书+奇书…齐书个属于我们的家庭,要坦诚地跟我分享心事?”

“我的确一直都对你很坦诚啊。”

“坦城个屁。”他的怒喝当下震退虹恩两步。“坦诚到瞒着我逃回娘家,去搞你那很私人的事!你哪一点坦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坦诚。”

“我知道我应该事先知会你一声,但是你不准我回家,又不准我和家人联系……”

“你既然知道这些,还敢明知故犯。”他几乎吼破屋顶。

“可是我需要人来帮我。”她不得不跟着扯高嗓门。

“你什么人不找,尽找我已经声明不准接触的对象。”

“我还能找谁?这府里有谁会听我的,有谁愿意帮我,你告诉我啊。”

“所以你宁可找你娘家帮忙,也宁死不肯找我!”

“我当然也想过要找你商量,可是你今天自教堂回来后就一直关在书房里不准打扰,我要怎么和你商量?”

“所以千错万错,全都是我的错。”

“你到底在气什么嘛?”她被他愈逼愈慌乱。“其实你只要再稍等一会,我就会返抵兰王府。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争执根本没有意义。”

“今天因为我把你逮回来了,你才有机会捏造这些动听的谎言,如果你没有回来呢?我去向谁要一个交代?”

“萨兰……”她被他脸对脸的低沉气魄逼得步步退。

“来,再编个理由听听吧。你逃回娘家去是为了什么重大的私人事情?”

“我先声明,我所说的话没有一句是捏造的。”背后突来的冰冷撞击令她一阵惊愕,已经退到墙角了!“如果你……打从心底就不相信我,那我一个字都不会跟你说的。”

“噢,我当然相信你了。”他恶狠狠地由齿间吐息。她缩着双肩,快僵成一小团。“你如果真的相信我,就不该像现在这样,对我生气。”

“你又想指挥我了,嗯?”他将手肘压在墙上,逼困虹恩。

“我没有这个意思,可是我希望你能……学习正常的相处之道。我既不是你豢养的牲畜,也不是牢里的犯人,你没有必要对我的暂时外出如此反应过度。”活像嘴里食物突然被抢走的猛兽。

“如果你只是我养的牲畜或犯人,你的脑袋现在还会连在脖子上吗?”

假使他这句话是用吼的,她还比较放心;可是面对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低语,她实在想不出他下一步又会突然变幻何种情绪。

“萨兰,现在……你正在气头上,我也被这场混乱弄得有点头昏脑胀,我们等情绪沉淀后再冷静地谈好吗?”

“顺便多给你一点时间,好编套更妥贴的说辞?”虹恩受够了!

“对,没错!我每一句都是捏造的,都是唬你的!既然这样,你现在听和明天再听又有什么不一样,反正对你来说全是谎话。”

“所以我要你老老实实地招出来。”他猛然箝起他巴不得捏碎的小脸。“凡是别人知道的,我全都要知道!不管是你的狗屁私人秘密、或是潜伏在此的鬼主意,全给我吐出来!”

“我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你好,都是出于善意,可是你都不信。”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恐惧,喉头里的颤动愈来愈明显。

“我被母亲丢弃的时候她也说是为我好,好个屁!我已经不是七、八岁的傻小子,你以为这种烂词还唬得了我吗?”

“我不是你母亲,我也没有丢弃你。”原来他母亲在他那么小的时候就与他撇清关系。

“你的行为却和她一样卑鄙无耻。”

虹恩痛苦地皱起小脸。

“萨兰,你……松一下手好吗?”她快痛得无法讲话。

“我进门看到你不见踪影,第一个念头是什么,你知道吗?”他恶意地箝她起更加贴近他的咬才切齿。“我要废了你的手脚,让你一辈子不能写信求救、不能跑,一辈子关在兰王府里,永不跟我以外的人见面。”

“你就这么怕我离开你吗?”

阿尔萨兰愤恨一瞪。

“你死到临头了,还不收敛你的嘴巴。”

“我能用的也只有这张嘴。”如果她有足以和他抗衡的力气,才不数沦落到此,“萨兰,我真的没有离开你的意思,过几天你就会见到证据,可是我希望你现在就相信我。”

“你还想跟我玩信心游戏。”他将虹恩猛然一扛,摔入床榻里。

狂乱的印象霎对涌入她脑中。

“我……你……谈正事就谈正事,不要混淆争执的焦点。”

“混淆的人不是我。”他悠然挑眉,剥下自个儿衣物的动作却蛮悍得可闻撕裂声。

“你可以……去找风花雪月伺候你。”

“谢谢你的命令。可任何命令在我身上,都不具效力。”

虹恩像吓坏的小猫咪,弓着攻击性的势子死守床角。

“你又要像上次那样对付我吗?”

他定定瞪着她几不可闻的战粟耳语,轻柔回应——“不,我不会那样对付你。”

“那你要干什么?”他跨上床塌的刹那,她吓得拔尖了嗓子大叫。

“过来,虹恩。”他不朝床角逼近,而是赤裸地坐定,向她伸掌。

她目露“士可杀、不可辱”的凶光,眼瞳中一片水波荡漾。

“相信我,我说不会那样对付你就是不会。不过,你若是很期待那种方式,我也乐意奉陪。”

“住口!我最讨厌听你讲那种不要脸的话。”

“虹恩,是你要跟我玩信心游戏的。”他的大掌转而伸指直比她眉心。“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么我不相信你也是理所当然。”

“这个……跟我说的那个不一样!”在他结实鲜猛的裸裎面前,她已经头昏得搞不清自己在讲哪个跟哪个。

“你为什么要突然这样?刚才明明谈得好好的——”

“丈夫与妻子同床共枕,还需要理由吗?”

这一着将得她无力反击。

“你不过来,我也不勉强你。可是从今以后你就别再跟我扯那些可笑的歪理,什么信任不信任、坦诚不坦诚,我一个字都不会听。”

虹恩瑟缩,他是说真的!

每次和他谈话都像在打仗,而且他一定要赢。就算她于情于理都占了上风,他也一定会变换招数,就是要赢——无论在哪一方面。

“虹恩。”

她勇敢地打着哆嗦瞪祝他的掌心。“你不会像上次那样对付我了?”

“不会。”

“真的?”

“相信我。”

假使他是凶巴巴地吼向她,她宁死都会跟他周旋到底。可是对于他这般温柔的笑容、醉人的低语,她实在无力抗拒。

她才怯怯地伸手向阿尔萨兰掌心,整个人立即被他猛然拉入怀里,吓得她魂飞魄撒。

“你说过不会像上次那样的。”

“我的确不会。”他翻身将拳打脚踢的小猫咪完全压制在床,放肆地隔着衣衫揉着她的身子。“因为我打算用别的方式对付你。”

她想的果然没错,他绝对会找法子取回优势!

“走开。”她又哭又叫地死命挣扎。“你如果对我用强的,我永远都不原谅你。”这次绝不是带她出去走走就可以弥补了事。

“果我不对你用强的呢?”他邪邪地望向她不解的水灿大眼。

一个沉重而缠绵的热吻复上她的唇,深深吸吮品尝着。他以手肘撑住庞大的身躯,不致压碎他的水晶娃娃,却足以令她无法呼吸。

你就这么怕我离开你吗?

鬼扯!他有千百个理由可以说明他如此反常暴怒的原因,但绝不是她的这个!

“等一下。”她惊慌地在他边解扣边吻吮下去的动作中尖叫。“你说你不会对我用强的——”

“我说到做到。”他缓慢却火热地舔吮着她细腻的颈项。“我不必用强的,自有办法要你主动求我。”

“我才不会那么不要脸。”

“试试看。”

结果,他果真做到了令她彻夜不要脸的壮举。

第五章

不知道那夜到底有多少人听到她恬不知耻的哀号。虹恩沮丧地在荒凉颓废的花园中漫步,一个人赏雪,这次也没法子再缩在棉被里逃避现实。因为阿尔萨兰已经提出声明,倘若敢再这么做,他会烧了她的锦被,由他的身子来接替,替她暖床。

“野蛮人。”

轻柔的白雪细细拂掠她火红的粉颊,无声无息,融入大地。

他是不是想把她训练成像风花雪月的女人?他当年是不是正是如此对待她们?当她好不容易硬著头皮,向一直对她疏离排斥的风花雪月请示这点时,立刻引起公愤——

“你什么意思,特地拿这事向我们炫耀吗?”

“少故作虚心求教状,你骨子里明明就打着特地上门示威的主意,还敢装白痴。”

甚至还有人被她气哭了。

“别以为王爷对你特别,你就可以独霸他一辈子。你对他而言,不过是个新鲜货,热头一过,迟早会腻。”

“你何必专程来讥笑我们这些可怜人?名分你有了,王爷你也占走了,还想怎样呢?”

就这样,把她七荤八素地给轰出来。不明白的事,她还是不明白。

这个家的每个人,似乎都很排斥她。她一直努力地想要改善,结果弄得满头包。屡败屡战,当安神父这样鼓励她时,她还志得意满地表示颇有同感,而现在,她的力气已经快要枯竭了。

她以为这里会是她长居久安之所,她真正的家、最终的归属。她是不是想得太美了?远方长廊角落边的一个佝倭身影引起她的注意。

“二总管?”

他像被逮着的偷儿似的,立刻自脚炉上跳起来。

虹恩看看脚炉,瞄瞄二总管。他一想到之前曾悍然打退她替下人加顿消夜、多发脚妒炭结的提议,立刻狼狈地恼火大骂——

“我只是年纪大,天一变就犯手足酸痛的毛病才用脚炉取取暖,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说你有别的意思。”她有气无力地垂头叹息,准备转身。“对了,二总管,这几天我家里有派人上门来过吗?”

二总管绷着脸瞪她许久。“不知道。”

“那有没有人托了什么东西来给我?”

“我哪晓得。”

“你不是总管吗?”

“我只是总管,又不是玉皇大帝,什么事都一清二楚!”

虹恩也懒得再教育,说了只是白费力气,微微点头便向冷清的枯林离去。

“呃……”二总管原想说些什么,却在她回头的刹那全吞了回去,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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